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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从零开始 作者:暗夜奏鸣-第23章

小说: 从零开始 作者:暗夜奏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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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从来没有过头天晚上滚完床单,第二天便只能窝囊地呆在家里有气无力地休息一整天的经历。
和容晋的共同生活,细说起来,没有任何的不适应,在一起之前已经磨合了好久也差不多彼此了解了对方在生活方面的小习惯小爱好,再加上容晋虽然在外面被传得多么彪悍,手腕狠手段辣,可回到家中却仿佛变成了一个居家好男人,秦时雨甚至觉得容晋无意识地在宠他。
不论是吃穿用度,还是恋人之间该有的关怀一样都不少,唯一的问题便是晚上,平素的温柔全都成为了浮云,秦时雨都快以为容晋是在恶趣味地欺负他了,从没发现他竟然这么S,伸手就压住手,伸腿踹就用摁住腿,硬脾气地咬紧牙关不吭声,到最后也总会被弄地叫得停不下来。
说实话,以前和叶宁远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没这么弱过,这让他多少有点不甘心,必须要和他好好讨论一下这件事。
容晋天亮才闭眼,本就打算今天留在家里了,所以安心地睡了一觉才醒过来,他刚睁眼就见一张脸正对着自己,脸部表情略微有些狰狞,不禁觉得有趣,笑了笑。
“容晋,我们得商量个事儿!”秦时雨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关乎到自己他那语气是说不出得认真。
容晋用右臂支撑着头起了一些,淡笑地望住他,示意他继续。
“以后……你多少控制一下次数和时间怎么样?”
“嫌少?”容晋笑得太无害,不了解他的人或许真以为他是这么想的。
秦时雨几乎没忍住快要伸出去的拳头砸他那张噙着淡笑,太过分的脸上,很苦逼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道:“我才二十七岁,不想精尽而亡……”
容晋安抚地拍拍他的脸,反问:“你觉得我们做起来不舒服吗?”
秦时雨把脸埋进枕头里,用沉默代替了回答,要命就要命在每次都舒服得不行,可无奈体力实在是欠佳,后遗症太强大啊混蛋。
“既然舒服,那何必把快感往外推啊?傻瓜。”被恋人承认某方面的强悍是男人最根本的骄傲,容晋掩饰住嘴角扬起的笑意,可愉悦的声音很明显地出卖了他。
秦时雨再忍不能,飞身扑起,把容晋压了个严严实实,两腿往他腿间一插,很不爽地咬他的嘴唇,“以后你上我一次,我也上你一次!”
容晋伸手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沉吟片刻,无所谓地笑起来,“你想做便做。”
正在忙活的秦时雨闻言反而怔住了,狐疑地眯起眼盯着他,似在琢磨他这只是一时宽慰还是真的,看了半天容晋脸上除了认真还是认真。
“觉得奇怪?”容晋见他发呆,问道。
“奇怪,你真能让我上?”秦时雨顺嘴把疑问说出来。
容晋释然地一笑,点头说,“本来就不用分得那么清,你想我就让你做。”
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填满了胸口,当然,要说因为在乎所以甘愿奉献自己什么的太矫情,同志之间谁上谁下本来就没有区分得那么清楚,但这话由容晋说出来却别有一番震撼,他确实也有接受男人的地方,可谁真能压?这么习惯高高在上的男人被人压在身下做一系列这种那种事,他几乎无法想象。
秦时雨从他身上滚下来,后脑勺正好枕在他的手臂上。
“怎么放弃了,不想做?”容晋笑问。
秦时雨坏笑了声,道:“我怕自己太厉害,压得你受不住反抗我,我可制不了你。”
容晋戏谑的眸光意味深长地落在他脸上,秦时雨被他看得没脾气了又补了句,“我没做过上面,不习惯。”
话音刚落,被子里的长腿便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只带着枪茧的手蓦地握住了他软软的小小雨,容晋哧地一笑,眨眼说,“那么说,这里还是第一次……”
秦时雨好看的唇角扬了起来,看着容晋发笑,“那你后面还是第一次吗?你和以前的小情人在一起也让他们在上面?”
果不其然,容晋温柔的有点色的俊脸倏地就黑了,还带着一种自己也无法想象的嫌弃状。
随即,秦时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容晋按在身下好好地调戏了一番,一番下来,秦时雨原本就极度虚软的四肢更加无力了。
谈判的后果竟然是又被整了一顿,秦时雨颤抖着手指无比悲愤地朝容晋咆哮,“靠,容晋,你的本性暴露得也太快了!我要和你分床睡,必须!”
当晚,秦时雨还当真跑回自己原来住得那个房间睡觉了,关了门锁上两道保险。不料半夜就有人跟了进去,照旧两人一被窝。
这房间和他的卧室本来就风格相似,床也够大,没什么不好。
再说,落跑的人怎么不想想,他会没有自己家里房间的钥匙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只是很“单纯”的夫夫生活,很纯洁。


30、可笑 。。。

医院,住院部。
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住院部的庭苑里有不少出来散步透气晒太阳的病人。秦时雨早十分钟前就到这儿了,正和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男孩在草地上玩小皮球,小男孩的妈妈就在一旁,微笑地看着他们嬉闹玩耍。
“他怎么了?”把小皮球丢给男孩,秦时雨低声问那位还很年轻的妈妈。
年轻的妈妈笑了笑,看着自己的儿子没有明说,却还是说了一些,“治不好的病。”
秦时雨一愣,却看旁边的她始终噙着微笑,远不像其他的病人家属那么愁云密布,唉声叹气,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反而柔声地说着,“孩子在世上住不了多久,我只想让他在这段时间里活得开开心心的,没有遗憾,这就值了。”
她的目光太过温柔,竟让秦时雨心口一阵狂跳。渐渐地体会到了她这句话的意思,幸福是相互的,只可惜有些人只想着让别人过得好,偏偏委屈了自己。
幸好那人不是他。
小男孩玩得开心,粉嫩的小脸蛋也红扑扑的,荡漾着红晕,说再见的时候那小男孩被他妈妈抱在怀里,还挥着小手冲他说拜拜,笑起来特别可爱。
秦时雨拍拍自己的脸,暗想现在的脸色总比刚才下车前自己看得那一眼好多了,还多亏了那个可爱的小家伙。
他真不希望一会儿那人看见他却发现他憔悴不堪,自认为离开他好过不了,这种会误导人的事不想干,尤其对象是叶宁远的时候。
问了叶宁远的病房号,秦时雨找了过去。
转过拐角的时候,陈胜东正从他对面走过来,抬头猛地瞅到原以为绝对不愿意来的秦时雨,当即傻愣在原地,秦时雨双手插兜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
“哎,等等……”陈胜东折身回去拉住他的手臂,后者皱着眉侧身问他,“怎么?叶宁远不在那边的病房?”
不是他跑去求他来,他本就没有再出现在叶宁远面前的打算。
“不是,啊,是。”陈胜东明显脑子混乱,反应过来之后脸色有点尴尬,他假意地咳嗽了一声当做掩饰,很快又指指刚才秦时雨走过的那个拐角,“我们先去那里一趟。”
待跟着陈胜东到了另外一个病房区,站在一间病房门口时,秦时雨隐约明白了他的用意,也没多大的情绪波动,只是觉得好笑道:“我说,你以为这人是我让人干的?”
“不是,你误会了,其实是老大开的枪!”陈胜东看着里面昏睡的周放叹息着。
“搞笑吧?”秦时雨眯了眯眼,有点吃惊地看了陈胜东一眼,“叶宁远有什么毛病,他不一直把你们兄弟当成命么!”
“唉……”陈胜东又叹了口气,把那天的经过都复述了一遍。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听起来还挺狗血。
反正就是叶宁远被秦时雨甩了之后就一直情绪不对,整天不修边幅地喝闷酒,醉了就抱着酒瓶喊秦时雨的名字,最初还好,就算不听他们几个兄弟的劝也没什么大事发生,但是那天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抽屉里拿了枪就对着毫无防备的周放来了一下,说当初要不是他故意,他就不会和他上床,完了又在众人惊吓地抢救周放时,他又拿枪对着自己的胸口说要杀了伤害秦时雨的自己,多亏得当时林政是一直在他旁边的,猛地扑过去才把那枪口从心口推开了一点,捡回一条命。
总之是一团乱,两回惊吓,医院里被送进来两个血人。
秦时雨很多时候不太会隐藏自己的表情,所以他此刻也只是面无表情地听完了。有些事不是做过了就能彻底一笔勾销,他要的从来就不是周放的一条命或者他叶宁远的一条命。
叶宁远可以肆无忌惮,那是他的人生,和他无关。
决定和他分手的时候,他都有些糊涂起来,当初他们两个人究竟是怎么纠缠到一块儿。
叶宁远或许是觉得失去的才是最好的,所以会做出这种让人不知道如何评价的蠢事。
“秦少,其实就老大和周放那点儿事不像你想的那样。”正想着,对面的陈胜东忽然提起了这件事,“那回我们都醉了,老大喝得根本一点神智都没有了,因为周放最清醒,我们大家才把老大交给他让他送回家的。不瞒你说,后来周放和我说起过这事,他太喜欢老大所以是真挺难过的,他说的时候那可怜样特别让人心疼,他说那晚上他把老大带回他家,老大一进门就叫你的名字,然后睡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没那么醉得不省人事了,是周放主动的,老大整个过程一直顾着他的感受?可后头都带着两个字,小雨。”
“这就一误会,酒后乱性什么的本来就很有可能……”
陈胜东这话说得很直接,秦时雨忽然笑了一下。酒后乱性他也有过,当时是怎么被翻来翻去的真是没什么记忆。
可就算他相信叶宁远和周放那回是酒后乱性又如何,倘若叶宁远当时就坦白,也许会有那么点用,可他没有,他选择了隐瞒。搞不好正是那次意外后的隐瞒太过成功,所以在包养容磊的时候胆子才更肥了点,以为也一样瞒得住他,结果就像现在一样,绷不住就散了。
病房外安静了一会儿,秦时雨疲惫地闭了闭眼,复又开口,“你们大家都知道他们俩那事儿,当然也知道容磊那事了。”
陈胜东沉默不语,代替了回答。
秦时雨接着又问:“你带我来看周放是想让我干什么?”
陈胜东倏地抬头,满眼期待地道:“老大说以后不认周放做兄弟了,可你知道,周放他是真把老大当老大的,老大这话真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真心当老大,他周放是把叶宁远当老大么?秦时雨被他的话给逗笑了,声音惹得路过的护士好奇地看了他们两眼。
“他明知道叶宁远有我还拐他上自己的床,你们是好兄弟合该替他们隐瞒,专心对付我一个人,现在你还求我替他去给叶宁远求情,你真心不觉得可笑么?”
秦时雨讥诮道:“我可从来没欠过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情,就算是叶宁远,我也不欠他的。”
“可老大现在只听得进你的话,所以我只能求你了。”陈胜东满脸哀求,他样貌虽不出色,那脸上的表情还是让秦时雨震了一下,不想再看,他摆摆手道,“我没必要对周放打击报复,可我也不会帮他。”
他说着,视线往病房里飘了飘,扯起嘴角,“你对周放单相思那么多年到挺让人感动的。”
陈胜东的脸立马飙红了,完全不像一个混社会混了那么久的老油条该有的反应,结结巴巴地问秦时雨,“你,你怎么知道的?”
秦时雨视线飘远想了些曾经的事情,自嘲道:“因为你是对我最友好的一个人。”他想必从以前开始就很庆幸有个他站在叶宁远身边吧。
现在想想,原来自己以前受得委屈真不少。
转身离开前,他忽然想起另外一个人,回头问陈胜东:“容磊呢?他没事?”
“他好像已经离开S市,没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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