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小媳妇-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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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大手一捏,咔吧一下锁芯断了,掉了一地的铁沫子。推门进去,可见左手边是挡着屏风的浴房,右手边是下人房。沿着楼梯上去,上面是三间未隔断的大屋。正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旁边青花瓷瓶里的画轴却已经不见了。宽敞的轩窗前,学刺绣的架子还支在那里,对面的一架古琴落了一层灰。
徐永寒盯着绣架上的图案瞧了瞧,摇头道:“看来你小时候也是个顽皮的,绣什么不好,怎么绣个屁股?”
架子上的丝帛虽然已经被晒得有了些破洞,但正中央的绣品还在,隐约可见两个不规则的半圆。
紫兮疑惑的走过去盯了半晌,柳眉一挑,怒道:“你什么眼神儿呀,人家绣的那是个苹果好不好?”
“哈哈哈……”
冉紫兮气的一跺脚,红着脸走到那头屏风里面,不理会身后猖狂的爆笑。
她的卧床是一张黄花梨百朵牡丹六柱架子床,床幔竟然垂的好好的,只是上面落了一层浮土而已。紫兮下意识的打开旁边红木雕花柜,果然看到了一根鸡毛掸子。她轻轻拂去床幔上的浮土,把粉白、粉红、水红色的三重丝幔挂在金钩上,露出床上厚厚的五层床褥。
“天哪,”紫兮轻轻的惊叹一声,“我的小玉枕还在。”
徐永寒凑了过来,抢先坐在床边,身子陷了下去:“真娇气,铺这么厚的床褥。”
紫兮不满的撅起小嘴,人家那时候才六岁,自然是娇气的小姑娘:“你先别坐,有土,我把最上面这一层卷起来。”
难得徐将军极为配合,起身瞧着她把最上面的一层床褥小心翼翼的卷到床脚,露出下面更为簇新干净的白色褥子,才坐了上去。
“这么些年了,这些被褥居然也没烂掉?”徐老七不解。
“哪那么容易坏呀,穷人家的被褥从成亲时开始用,有的用一辈子都用不坏呢。真没想到这间屋子能保存这么好,肯定是庞嬷嬷的功劳,她可喜欢我了。主要是庞嬷嬷是一个特别镇定有主见的人,必定是她想法子把门窗都关好,把门锁上的。这里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些御林军应该也瞧不上。”
红日已然西斜,透过窗纱洒进来斑斑驳驳细碎的金色霞光,映在姑娘含苞待放的身子上,勾人心魄。
“兮儿,我渴了。”喉头一动,他覆到她耳边用喑哑的声音低语,顺势含住了圆润小巧的耳垂。
天哪,竟然和他坐在床边说话,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冉紫兮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这一重大问题,提腿就想跑,却被他拥倒在厚实的床褥上。排山倒海般的男人气息压了过来,他焦热干涩的唇覆到她绵软的樱桃小嘴上,先是轻轻地吮咂几口尝了尝滋味,就迫不及待的把舌尖伸进檀口中与她深深的唇舌纠缠了。
“别……”她一边调整着意乱情迷的思绪,一边轻轻的推拒着他。她的不专心引发了他的不满,舌尖转动,勾卷过来甜美的小舌尖,用力的吮了起来。
“噢……”这便是她的情动之门,无力的娇喘一翕,便柔若无骨,任君采撷了。迷醉的一声娇喘,令他胸腹狂热,饶是已有心理准备,还是差点撑不住丢了。紧紧地抵在娇软之上,他难耐的磨了磨。
姑娘粉面含春,迷蒙着雾气的大眼睛半翕着,红艳艳的小嘴因为刚刚的亲吻更加水润诱人,玉般脖颈白皙透红,桃红褙子被扯皱,领口处散发着诱人的温热清香。他再次覆上水润唇瓣,采撷樱桃的蜜汁。知道她喘息不畅,略有挣扎才放弃了那一处甜美,一路向下吻向白皙的脖颈。
这里不够甜美,有一处更加诱人的所在吸引着他。从今日一见,就恨不得摸摸那里了,十五岁的娇媚大姑娘。手上三探两探已然钻了进去,触到温热滑腻的肌肤,赢手覆在这两个月变化最大的那一处地方。他满足的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手上稍稍用力感受了一下那诱人的形状,心中奇怪,怎的全身绵软无力,独这一处弹性十足,傲然绽放。
虽是隔着几层衣衫,他却还是敏锐的感觉到她身子底下有变化,急于想知道那变化是什么样的,大手探到裙子底下却隔着亵裤摸不出来,便急不可耐的扯开了她腰间的衣带。
“别……”姑娘颤巍巍的抖了抖,残存的理智令她想起身,却全身绵软无力,只得哀求的看向他,急的掉出两颗豆大的泪珠。
“别哭。”他的心肝颤了颤,吻掉她的泪,哑声道:“我今天不要了你,只让我吃一口可行?”
这哪是在问人家,分明只是礼节性的通知一下而已,根本不等她回答,就扯开胸前的衣裳,一口含住,吸吮起来。这次真的憋不住了,他伸手解了自己的裤带,拉着她的小手过来,只刚一握在上面,就是全身血液急速流动的畅快淋漓。
“兮儿,你真美!春霁柳花垂。娇软轻狂不待吹。”他从没有在她面前吟过诗,第一句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吟出的,冉紫兮真想一脚踢开他,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丝力气。
第49章 三元及第
暮色四合,霞光流逝,徐永寒怕娇弱的的未婚妻被院子里横七竖八的物件绊倒,就把人抱在怀里往回走。
姑娘脸上的红潮稍退,无力地偎在他结实的胸膛,默默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
“还记得上次在衡水湖落水的时候吗?你还用手臂挡着胸前,有什么可挡的?一点都不鼓。现在才瞧着像点意思。”快要分开了,他抓紧最后的时间逗她。
“你……你当时就……”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当时没有发现呢,敢情他早就知道。想起刚才他的大手反复在那里丈量着尺寸,还嫌弃不够大,让她继续好生养着。说下次见面再量一回,看涨了多少。姑娘脸上又发烫了,以前竟不知他这么坏。
“就怎样?”他垂头嘬了一口她的耳垂。
姑娘偏着头躲开了他的肆虐,恶狠狠的说道:“下次不许你乱啃。”
她强装凶恶的娇弱模样引来他一阵轻笑,显然并不把这威胁放在心上,嘿嘿笑道:“下次见面兴许就是洞房花烛夜了,到那时你哪一处不是我的。哈哈……”
他太猖狂,姑娘决定不跟他说话了。
“诶,听说你姐姐前几日及笄了?”沉默了一会儿,他继续找话说。
“嗯。”
“你五月及笄是吧?”
“是。”
“你姐姐及笄,康郡王送的什么礼物?”
“一副赤金的头面。”
“那你及笄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
他顿住脚步:“傻丫头,不要白不要。”
“可是,你已经给了我很多东西了,还交给平娘子那么多珍贵的补品。”姑娘不贪心,老老实实的答道。
“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你养好了身子,享受的人是我,你就当是我吃的。”
这人脸皮忒厚,以前真是眼拙,小瞧了他。紫兮揪着手上的帕子玩,忽然发现已经到了那堵矮墙边。
“下次想我的时候,还给我写信,我想法子带你出来。”他凑到她耳边低语,嗬出的热气熏得她痒痒的。
“人家才不想你呢。”她抿着嘴偷笑。
天色已晚,没时间逗她了,低头迅速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纵身越过墙去。
“自己能走吗?”轻轻把她放到地上,徐永寒柔声问。
“能。”紫兮赶忙痛快的回答,若是再不能走路,还不得让下人们乱想。
这次一别,果然许久没见。冉子霖从考场出来之后,就焦急的等着消息,每晚都睡不着,只在前院练武纾解焦躁的心情。春天到了,两个姑娘身量都见长,自然要多做些新衣服。平娘子依旧每天来给紫兮调理身子,把个大姑娘调理的水灵灵、娇嫩嫩,比春日的繁花还要耀眼。
这日康郡王突然造访,直接冲进了冉子霖的书房:“大哥,好消息,礼部已经张贴出贡士名单,你位居第四名。”
冉子霖兴奋的站了起来,握成拳的手在桌子上用力锤了一下。这些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算他性格沉稳,却也扛不住这磨人的一考定终身。虽说是三年以后还有机会,可是他等不起了。
“不是四月张榜吗?怎么提前了?”冉子霖心里还有一丝不踏实。
“今年没开武科,就提前一个月放榜了,而且殿试也提前了,四月初一在奉天殿由圣上钦点,初二皇上、太后携勋贵之家与前三甲同游西苑三日。大哥,你好好准备吧。”康郡王一直关心着冉子霖的事情,时常跟礼部尚书打听消息,自然不会有错。
“祁骁,多谢你,若没有你,恐怕我也未必能考中贡士。”冉子霖是真心觉得沾了人家的光。
康郡王展颜一笑:“大哥,这是你的实力。贡士头名是宋逸,小公子卫煜都成了贡士,你怎会不中。殿选时你莫气馁,我感觉你很有可能进三甲的。还有,你告诉阿倩和紫兮要有心理准备,我去求徐老太君带着她们一起去西苑,这次极有可能会赐下几段姻缘,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康郡王一阵风似的来了,又一阵风似的走了,却吹皱了冉紫倩的心。
看着紫兮每日甜蜜蜜的绣嫁衣,阿倩怎能不羡慕。偏生她的心上人身份又高,家里长辈又不支持。多少次萌生了退却的想法,却又如何能舍得下。
四月初一这天,卫家一家人和冉家两个姑娘早早的等在了承天门外,等着看圣上钦点的三甲出来披红游街。
“出来了,出来了……”阿倩紧紧的攥着紫兮的手,手指甲几乎嵌进了她的手心。冉紫兮也踮起脚焦急地向前张望,心中默默祈祷着:有大哥,有大哥。
两个姑娘最是明白冉子霖这些年的苦,若苍天有眼,也该让大哥高中。
端坐在第一匹骏马上的儒雅青年他们认得,是宋逸。他春风满面,温润如玉。身上穿着独一无二的状元蟒袍,官帽上插着宫花,身前是红色绸缎系成的大花。
“好个俊逸的状元郎啊!”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喝彩之声。
跟在他身后的榜眼也是相似的穿着,待走近了,人们才惊呼起来,今年的三甲竟是和九年前有一拼了,榜眼竟是比状元还要英俊潇洒。状元郎儒雅俊逸、玉树临风,榜眼神采飞扬、沉稳大气。比九年前白杨状元与小冉探花郎的风姿更胜一筹,冉紫倩和冉紫兮已经泪流满面,大哥,大哥高中榜眼,冉家复兴有望了。
虽是带着帷帽,冉子霖还是认出了两个妹妹,朝她们挥了挥手,眼中蓄满热泪。九年了,冉家终于又可以扬眉吐气一回。
这些年,他们远离了养尊处优的侯门生活,饱尝亲人不得相见的苦楚,多少次遭难时咬牙硬撑,多少个夜晚默默流泪。他们没有自暴自弃、没有走上歪路,一直默默坚持着等待光明到来,而今终于等到了。
冉子霖的高头大马过去,两个姑娘失声痛哭,相扶着回家去。那探花是个五十岁上下的老头,既不是卫煜,也就跟他们没关系了。
四月初二,两个姑娘和徐梦跟着老太君进了西苑。内务府给安排的住处是太液池西面的竹雅斋,离太后的住处不远。男人们都住在太液池东面,康郡王和徐老七住在了一处,殿试三甲安排在一个院落里。
晚上有御赐的盛宴,与琼林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