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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5章

小说: 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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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芸唯一意难平的是沈远宁。

    唯一的儿子,被小杨氏养在身边七年,当时被养的比与沈孝全幼时还废物。

    不学诗书礼仪,反倒跟女孩子玩翻绳。比起庶子的出色,沈远宁差太多。

    七岁时回到自己身边,对陆芸的教导更是背向而行。

    直到沈远宁十二岁,他依旧是个顽童。当陆芸对沈远宁绝望的时候,沈远宁自己悟了。

    沈远宁有一天问陆芸:

    “母亲,祖母对我好,让我吃最甜的糕,给我最新奇的玩意儿,让我扯漂亮丫鬟的头发,还有给我找来唱歌很好听的鸟,是不是为了让我一直这样玩下去?好比不上弟弟们?”

    陆芸听到他的话,瞬间悲感交集,泪流满面。

    后来才知道,小杨氏的姐姐带着孙子孙女来做客,尤其是大杨氏的儿子刚外调回京,他有一个八岁的女儿,惊才艳艳,不过八岁的年纪,一点也不输于沈家的任何男儿。

    沈家四房孩子,论起来数长房的庶子,也就是那个贵妾的儿子最出息。

    与陈月乔一问一答,很是投机。

    当沈远宁呆呆的看着听着他们讲自己不懂得话,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那时的陈月乔,笑起来很美,眼睛弯弯的,亲切又疏离。

    亲切是给予的旁人,疏离,却给了自己。

    沈远宁仿佛一夕之间长大。

    直到后来春闱,十八岁的沈远宁被圣上钦点为探花,亲自跪在陆芸面前,请求陆芸去陈府提亲,陆芸才知道那件事对沈远宁的影响有多大。

    沈远宁纵然不高中,将来也会继承侯府,入朝为官,他努力,是为了证明自己。

    虽然心里很厌恶小杨氏姐妹,以及她们的子孙,但她也清楚的了解男人。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陈月乔于沈远宁来说,只是他自卑时渴望的美好。

    陆芸只有沈远宁一个儿子,不想因为此事,再把好不容易缓和的母子关系闹僵,于是便答应了。

    定亲后,陆芸就给沈远宁房里的晨清、夕照开了脸。等着陈月乔过门就准备提成姨娘。

    陈月乔还没嫁过来,就被陆芸贴上“非我同类”的标签。

    可想而知,陈月乔这婚后半月的光景并不很好。

    听得陆氏问起,陈月乔仔细回答着:

    “夫君白日里出去了,现在在书房。媳妇并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刚刚来娘这里的时候,已经着人去问了。”

    听着陈月乔的回答,陆氏面无表情的点头,对于这个媳妇,目前为止,陆氏挑不出毛病,自己中意,但是儿子喜欢,想想也罢了。毕竟论模样,京城里已属难找,祖父陈俞良现已入阁,父亲官居二品,前途无量,家世也是没得挑。就是有一点,陈月乔的姑母是宫里的陈贵妃,娘家荣兴侯府与英国公府是姻亲,英国公又是太子的舅父。陈贵妃的儿子五皇子周承乾很是出色,在朝中的风评几乎盖过太子。

    为今之计,只有让儿子媳妇与岳家少来往。陈月乔的脾性贤惠温和,无论大事小事,从没有出过纰漏,性子也好拿捏。她的闺中名誉在京城也是难寻,纵然是自己给儿子寻亲事,怕也是找不到这么如意的。陆氏想想,也就没那么多难受了。

    说着话,就听到院子里丫鬟的请安声,沈远宁走了进来。

    陈月乔站了起来,沈远宁走到陆氏面前,给陆氏问过安后,拉着陈月乔坐下了。

    当着陆氏的面,陈月乔红了脸,悄悄的收回来手。

    陆氏只做不知,毕竟儿子开心才重要。

    二人吃了饭,陪着沈夫人说了会话,直到沈孝全回府,二人才告退。

    回去的路上,沈远宁依旧牵着陈月乔的手。丫鬟小厮都远远的跟着。

    沈远宁突然低下头,附在陈月乔耳边说:

    “今天真美!”

    陈月乔颊生红云,连耳根都红了。

    透着微弱的光,沈远宁看到她无限娇羞的模样,柔情溢满胸口,白天的不快也抛之脑后,拉着她,快步走回自己的院子。

    事后,陈月乔靠在沈远宁的胸膛上,沈远宁的胳膊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沿着她玲珑的曲线,平复着她的悸动。

    那样温柔的触摸,让陈月乔有些恍惚,想着就这样,一夜白头。这温柔,再不与他人分享。

    因着陈月乔在床的外侧,她的目光所及,是散落一地的衣衫。

    那纱裙上绣着的青莲,栩栩如生。

    记得新婚之夜,他看着自己年轻的身体曾喃喃说着: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第二天便寻着裁衣的给她做了这身衣服,后来回门的时候出了那样的事,两人心里都别扭,这衣服送来的时候,陈月乔也没有心思穿上,直到今天,听说他回了陈府,心思所动,便让司棋给自己换了这身装扮。

    青莲,这是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吗?

    ps:

    无语小剧场:

    看官:沈远宁,你艳福不浅呐!

    沈远宁:一般一般。

    看官:快给我滚粗男主的位置!

    沈远宁得意的笑,看着镜头:这你得问问某客,她那么爱我,舍不舍得我离开?

    某客:要不要这么厚颜无耻? 



第七章 提亲

    “想什么呢?”

    耳边响起了沈远宁的声音,因为*未退,声音听着有些低哑。

    他的手环住了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手在她腰间的柔软处,细细婆娑。

    沈远宁的嘴唇摩梭着她的后颈,陈月乔不自禁的嘤咛一声,*被他再次带动起来。

    温柔的亲吻,细致的抚摸,让她感到了极致的兴奋,随着他狂野的律动,到达了顶峰。

    她感觉到沈远宁今日兴致似乎特别高涨,直到她低声求饶,沈远宁才结束了冲刺,喘着气俯在她身上。

    许久后,沈远宁慢慢的退了出来,俯身抱起陈月乔走进室,提前准备的热水,此刻温度刚好。

    陈月乔疲惫的擦洗着身子,沈远宁已经让门外值夜的丫鬟把被褥重新换过。

    当二人又躺回床上时,沈远宁抱住她,让她面对自己。

    “你还没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

    陈月乔看着眼前的男人,刚刚的*给他的眼睛更添迷人的色彩,犹如刀刻的唇型,让他看起来刚毅无比。这样的男人,让她拱手让人,如何舍得?

    她垂下眼睑,依偎在他怀里,细语说道:

    “那日之事,是月乔疏忽,不怪夫君。”

    她说着抬起头看着沈远宁,见他表情平静,没有任何表示,依旧继续说着:

    “玉瑾妹妹性情刚烈,都未曾想她会做出轻生的举动。”

    如愿的看到沈远宁嘴角的嘲讽,陈月乔心里微安,说:

    “玉瑾妹妹醒来后,我去探望了她一次,哭的跟个泪人似得,一直哭诉着寻死。姑父姑母双亡,留她一人,却因着我的疏忽让她受了委屈,她一心寻死,我这做姐姐的心里着实难受。”说着,用手擦了擦眼旁的泪水。“后来,妹妹求我,求我答应她留在夫君身边,我也是熬不住她的哀求,点头应了她。”

    沈远宁听她说着,眉头皱了起来。

    “夫君,出嫁时母亲叮嘱我,说女子这一生都系于一人身上,他安好方才重要。要爱他所爱,劳他所劳,想他所想。我知道你怜惜我,我也会为你打理好这后宅的四方天地,让你无后顾之忧。夫君答应我,以贵妾之礼聘玉瑾妹妹进门吧。”

    话说完,陈月乔的泪已经湿了沈远宁的胸膛。

    这一番无声细语,沈远宁触动万千,知道陈月乔是佯装大度,其实心里很在意自己,以及自己其他的女人。

    沈远宁抬手擦干陈月乔的泪水:

    “傻丫头,既然这样,这么还如此伤心?”

    陈月乔听他话语温柔,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低声说:

    “若论真心,我是一百万个不愿意与他人分享你,哪怕你说我善妒也好,不贤惠也好,这的的确确是我的真心话。可是,我又不能委屈了玉瑾妹妹,这让我如何面对为国捐躯的姑父,和一番深情的姑母。”

    沈远宁心里柔情四溢,可恨韩玉瑾无耻,可怜陈月乔伤心。

    揽她进怀,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月乔,莫再多想了。别说是贵妾,就是打上我沈远宁女人的字眼,我都厌恶。你这表妹,随她叫生叫死,想死,也等不到你去探望她了。”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白天的拒绝,对陈月乔的哀求,玩什么欲擒故纵!

    看着陈月乔还想说什么,沈远宁拿手指点住了她的嘴唇。

    “乖,睡吧,不说这些扫兴的。”

    陈月乔见他如此,乖乖的收了声,依偎着他,安心的睡着了。

    沈远宁脑海里不停的想起白日里韩玉瑾的话。

    “谁要稀罕你厌恶什么,在意什么。”

    “进了我的房,看光了我的身子,没找你负责任,你该追着坏我名节。我倒想问问你,我设计你哪儿了?是让你损失什么了,还是逼着你娶我了?”

    “真当我稀罕进你沈家门,我不短胳膊不少腿儿,正经韩家嫡女,去给你做妾,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韩玉瑾,你是闹哪样?

    自从九曲桥上气走了沈远宁,韩玉瑾心情大好。

    这男主角都不配合往下走了,这戏也该散场了。

    这么通体舒畅的过了月余,韩玉瑾已经开始筹谋着怎么离开陈府。

    不料就在她以为可以高枕无忧谋划自己未来的时候,传来一个惊天噩耗。

    沈府来人提亲了!

    要纳她为妾!

    而且,在没有她点头的情况下,陈老夫人答应了!

    韩玉瑾的小宇宙当下就爆发了。

    沈远宁,你脑袋被门夹了,姑奶奶都把你损到这份上了,你还粘过来,你是属驴的吗,天生欠抽?

    “哈啾…!”

    沈远宁长长的打了个喷嚏,坐在他对面的秦子铭呵呵笑了起来。

    “我说沈睿,这是有人想你了?”

    睿是沈远宁的字,是他后来在离山书院的夫子为他取的。秦子铭与他同窗数载,都是这样称呼他。

    沈远宁手持一子,落在局中。眼都不曾抬一下,淡然说着:

    “有人想我,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秦子铭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无心棋局,继续调笑道:

    “那是,谁不知我们沈世子是京城第一美男子,个把人思念自然不足为奇。只是不知道这享受娥皇女英的齐人之福是什么滋味。”

    秦子铭说完落下一子。

    沈远宁听着他的话,眉头皱了起来。

    这件事除了陈家的人,外人并不知晓。在自己表明意愿,不会纳韩玉瑾为妾时,岳母就已经答应,此事绝不外露。秦子铭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子铭看着他手持一子,迟迟不落,还一副深思的样子,意味深长的说:

    “怎么?这滋味*的连棋路也忘了?”

    沈远宁抬起头看着秦子铭:

    “你是如何知晓的?”

    秦子铭嘴角噙着笑说着:

    “这外面都传疯了,说你沈彦昭沈世子好艳福,前脚娶了一朵亭亭高洁的青莲花,后脚回门的时候又采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这艳福只怕是上辈子积福修来的。”

    听到后面,沈远宁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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