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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完美恋人,首席已过期-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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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客厅沙发,靳橘沫纠结良久,还是拨出了慕覃年的号码。
  电话拨通好一会儿,才接通,传来慕覃年浅柔的低音,“小沫,这么晚给哥打电话,有事?”
  靳橘沫扣紧手机,低低道,“哥,你知道我为了什么。”
  “嗯。”慕覃年哼应了声。
  “哥,你放她走吧,行么?”靳橘沫声音越发小了。
  “不行。”
  慕覃年回答得简洁明了,干脆利落。
  靳橘沫抿紧唇,“我知道她曾给慕家,给你带去了不可挽回的伤害。。。。。。”
  “小沫,我本来并不打算找她算账,可哥现在反悔了。”慕覃年沉沉说。
  “。。。。。。为什么?”
  靳橘沫不懂。
  既然他已经放弃报复,又为什么反悔?
  “我不能等到她再次伤害了你才出手。小沫,这种女人不值得你来跟哥求情。乖点,就当不知道这事,嗯?”慕覃年声线柔。软,轻声哄她。
  靳橘沫心口发热,“哥,我不会再给她伤害我的机会。”
  “她这样的女人诡计多端,你不是她的对手。小沫,我可以答应你不要她的命,再多的,哥不能答应。”
  慕覃年语气坚决,甚至有些严肃。
  靳橘沫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多说无益。
  结束和慕覃年的通话,靳橘沫抱着双。腿在沙发上坐了会儿,这才起身准备回卧室。
  可刚一转身,就看见本应该在卧室休息的男人,此刻正站在卧室门口,黑眸幽深,寂静无声的盯着她。
  靳橘沫心尖一缩,桃花眼快速闪过无措,“你,怎么起来了?”
  容墨琛没答应,抿着两片薄唇朝她走来。
  靳橘沫紧张的屏息,双眼闪烁。
  容墨琛走到她面前,黑漆漆的眼瞳盯了眼靳橘沫赤着的一双白足,一对长眉立时拢紧,冷幽幽的看了眼靳橘沫。
  紧跟着,靳橘沫便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靳橘沫身子微微僵硬,看着男人冷峻的脸庞,心头有些打鼓。
  容墨琛一直不出声,抱着靳橘沫朝卧室走。
  卧室房门被他带上的一刻,靳橘沫小心的看了看他,措辞道,“是我吵醒你了么?”
  容墨琛将靳橘沫放进被窝里,深眸没有一丝情绪的盯着她,“习惯了抱着你睡,你不在,我就醒了。”
  靳橘沫心头狠狠一动,猛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容墨琛微怔,接着伸出双臂回抱住她,亲她的耳发,“这么晚给谁打电话?”
  靳橘沫双眼紧了紧,慢慢松开双手,桃花眼担忧的看着他,“。。。。。。慕覃年。”
  靳橘沫说完,就屏息盯着他。
  容墨琛依旧面无表情,眼眸黑深,望不见底。
  是以,靳橘沫无法判断他此刻的情绪,轻张唇呼吸了口,“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容墨琛微眯眼,保持着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动作,声音低沉,“你说。”
  靳橘沫抿了抿唇,“慕覃年和我。。。。。。他是我哥。”
  靳橘沫看着他,他脸色平静,没有丝毫的意外和震惊,至少从表情上看不出。
  皱紧眉,靳橘沫疑惑的盯着他,“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你想我说什么?”容墨琛说。
  “。。。。。。”
  靳橘沫拿不准他这话的意思,望着他没说话。
  容墨琛收回双臂,站直身,站在床边,黑眸幽邃沉然,“高兴吗?”
  靳橘沫眼眸快速闪过什么,慢慢从床上下来,站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清俊冷漠的脸,“我有哥哥了,你不为我高兴吗?”
  “所以,你很高兴。”容墨琛道。
  靳橘沫眉心微跳,看着他依然淡漠的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他的反应,让她迷茫,甚至有些伤心。
  她有亲人了,她终于找到她的根,知道她从何而来,她以为她告诉他,他会替她高兴。
  可眼下看来,并不是。
  容墨琛伸手轻抚靳橘沫柔顺的长发,“小沫,你从没跟我说过你的事。”
  靳橘沫桃花眼轻颤,“我的事,你不是都知道了。”
  “我知道,跟你主动告诉我,有很大的区别。”容墨琛说。
  靳橘沫唇色微白,声音有些发抖,“你想知道什么?”
  容墨琛盯着她,凉薄的双唇吐出两个字,“所有。”
  靳橘沫提气,伸手拉起他的手,坐在床沿。
  还没开口,容墨琛已经感觉到在他掌心的小手寸寸凉了下来。
  心尖微疼,容墨琛忽然有些痛恨自己,她不肯说,他又何必逼迫她,她很痛苦啊!
  “小沫。。。。。。”
  “没事。”靳橘沫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微抬起泛白的小脸,对他轻扯了扯嘴角。
  容墨琛看着她在他面前强颜欢笑,心如刀削。
  “四岁那年,梁憶为了嫁给地产大亨古姚秦,嫁进她梦寐以求的豪门,把我送进了福利院。我记得当时她跟我说,让我乖乖的听院长的话,我乖的话,她很快就会回来接我。
  我信以为真,每天都很听院长的话,想她的时候不敢哭,因为哭了就不乖了。我一直等一直等,她都没有出现。”
  靳橘沫盯着黑漆漆的落地窗看,双眼空洞,“一年后,爷爷到福利院收养了我,我就跟着他去了靳家。我刚去的时候很害怕,因为除了爷爷,没有人肯理我。
  养母甚至看到我还会哭,每当我父母哭的时候,养父就让我回自己房间。好长一段时间,有养母在的地方,我都不能出现。
  开始我以为是养母不喜欢我,后来我爷爷告诉我,是因为养父母刚刚失去了女儿,养母看到我,就会想起她们夭折的女儿,而并非养母不喜欢我。我知道以后越是不敢靠近养母,怕惹她伤心。从那时起,爷爷就是我最大的依靠,他像山一样伟岸高大,在他身边,我很安心,不会担心自己会被再次抛弃。
  到靳家五年,我跟爷爷的感情越来越好,而我跟养父母之间却仍然隔着一道屏障,我虽不必再刻意躲避养母,却跟他们并不亲近,那时在我心里,其实认定了养父母是不大喜欢我的。
  可是十岁那年,爷爷的建筑公司发生了一场变故,承包建筑的包工头拿着工人们的钱跑了,并且故意误导那些工人,说是我爷爷的公司搞拖延,不肯给钱。那些工人信以为真,始终不肯相信我爷爷已经将钱如数支付,都以为是我爷爷想赖账。
  那时,我除了正常上学以外的时间,都跟我爷爷在一起,爷爷总是去哪儿都带着我,或许是怕我孤独吧。那些工人找不到突破口逼我爷爷拿钱,所以就绑架了我。。。。。。”
  话到这儿,靳橘沫嗓音蓦地一哑,容墨琛感觉被他握在掌心的五根手指像冰柜一般僵冷,心往下沉了沉。
  “他们拿我要挟我爷爷拿钱,不给钱就跟我同归于尽。我知道他们也是被逼到了绝路,两年的血汗钱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笔巨款,有些时候,钱就真的跟命一样,那么重要。”
  靳橘沫红着眼看着容墨琛,“就像当初我为了钱,把自己卖给你一样。我甚至想,假若没有人肯要我,哪怕是死,我也要得到这个东西。”………题外话………一更,还有两更,今天加更~~~

☆、第254章 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还动不动哭鼻子,真好意思

  靳橘沫红着眼看着容墨琛,“就像当初我为了钱,把自己卖给你一样。我甚至想,假若没有人肯要我,哪怕是死,我也要得到这个东西。”
  当时的她;只有一个信念;就是靳建成;她要他活下来佐!
  容墨琛黑眸坦露出深刻的疼惜,伸出手臂将靳橘沫紧紧揽入怀里,却一个安慰的字都说不出口。
  靳橘沫靠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我养父母带着赎金去救我的路上出了车祸,在送去医院的路上就。。。。。。”
  靳橘沫嗓子眼堵得厉害,把脸转向他胸口。
  胸口的布料一点点沁湿,冰锥似的刺痛了容墨琛的心,可除了抱紧她,他竟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渤。
  “那些工人知道我养父母车祸身亡,也许是害怕了,就把我放了。回到靳家,面对客厅里两张冷冰冰的黑白照片,我怕极,怕到哭都不敢哭一下。
  我以为爷爷会怪我,会不要我,会恨我,因为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养父母就不会死,我爷爷也不必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凉。可是爷爷没有,他甚至忍着巨大的悲痛反过来安慰我。。。。。。”
  靳橘沫单薄的身体抖得厉害,爬满泪水的小脸一点一点蹭到他温暖的脖颈,像是极度缺乏温暖的孩子在向他索取那一点点的温度,“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容墨琛,你知道吗,从来没有。。。。。。”
  容墨琛握住她的后颈,用侧脸轻轻摩挲满是泪液的脸颊,声音磁哑,“你现在有我。”
  “是,我现在有你。”
  靳橘沫伸手抱住他。
  容墨琛更用力的回抱她。
  等到情绪微微平复,靳橘沫微哑着嗓音继续,“养父去世不久,警方找到了卷款逃跑的包工头,将他拿走的工人们的钱如数交到了他们手里。
  那几个绑架我的工人许是觉得愧疚,曾来家里赔礼道歉,并愿意承担绑架我的责任。可我爷爷并没有追究他们的责任。”
  “爷爷很善良。”容墨琛摸了摸靳橘沫的长发。
  靳橘沫摇头,“我爷爷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最后才被我害得不得善终。”
  “不许这么说自己。”
  容墨琛簇紧眉,沉声道。
  靳橘沫闭了闭眼,从他怀里退开了分,红着眼看着他,“养父离开后,我爷爷全面接手公司,身边没有可以完全信任的心腹,我爷爷支撑得很辛苦,也许就是常年超负荷的工作量导致他心脏功能衰竭,在我大三那年,爷爷突发心肌梗塞倒下了。
  我爷爷一倒,公司上下都乱套了,没有人主持大局,公司内部某些居心叵测的人开始暗中操纵。没过多久我爷爷的公司就破产了,欠下一大笔债务。
  那段时间,爷爷病倒,家里每天被追债的人围得水泄不通,我没有办法,只好将唯一的房产,那栋别墅拍卖还清了债务。可是债务还清了,爷爷的医疗费用却没有了着落。”
  靳橘沫苦涩扯唇,“不得已,我只好去找梁憶。”
  梁憶将她送到福利院后,就一直没有出现。
  她之所以知道她嫁进了豪门,源于一场晚宴。
  古姚秦是房地产商,房地产商免不了要与建筑公司合作。
  那时养父母还在世,养父在家中设宴款待古姚秦夫妇,看到珠光宝气周身透着阔太太气息的梁憶那一刻,靳橘沫几乎有些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要她乖乖听话她就会回来接她的她的母亲。
  梁憶看到她那刻也似吓了一跳,只是很快便恢复如常,她装作不认识她,亲切而客气的和她说话,甚至还抱了她。
  那场晚宴,靳橘沫所有的目光都在梁憶身上,她眼中的渴望,她不相信她没有看到。
  可是除了刚开始无法视而不见的几句寒暄后,到她离开靳家,她都不曾看她一眼。
  那一晚,是靳橘沫度过的最冰冷的一晚。
  第二天,梁憶到她就读的小学找到她。
  她现在都记得她将自己包裹得多严实,拉着她的手臂,飞快朝没有人的地方走,不管她是不是跟得上,不管她是不是会摔倒。
  那一天,梁憶冷冰冰的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满眼恼怒警告。
  tang她跟她说,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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