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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完美恋人,首席已过期-第186章

小说: 完美恋人,首席已过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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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正是位于市中心的缘故。
  所以靳橘沫和容墨琛走在一起,尽管时间短暂,仍旧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人对容墨琛这张脸熟悉,再加之前不久,他和地产大亨古家定亲的事在Z市几乎是人尽皆知的地步。
  靳橘沫看到,有不少人已经拿出手机对着他们。
  靳橘沫不习惯将自己曝光在人前,咬咬唇,对容墨琛道,“我进去买早餐。”
  说完,靳橘沫快步走进了早餐店。
  容墨琛微愣,黑眸盯着靳橘沫急速的背影。
  轻敛了下眉,容墨琛收回目光,精锐的眼眸淡淡扫过那些拿着手机对着他们的人。
  瞬间,那些人收敛了许多,假装拿着手机在干别的事。
  容墨琛沉了沉,再次看向靳橘沫的眼眸多了丝复杂。
  。。。。。。
  两人出门到买完早餐回到公寓,统共只花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一路上,两人都保持沉默。
  回到公寓,靳橘沫将早餐放到餐厅餐桌上,便去卧房叫醒兮兮和寒寒。
  等到她将兮兮和寒寒收拾起床回到客厅时,客厅空空如也,某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靳橘沫眼波微暗,很快调整好,带着兮兮和寒寒去餐厅用早餐。
  。。。。。。
  容氏集团。
  顾言见昨天还发着高烧的某人,今天就没事儿人似的出现在公司,不得不佩服某人超强的自愈能力。
  要没有个好的身体素质,换做一般人可不行。
  只是,某人的脸色看上去怎么阴飒飒的?
  难不成又是小沫沫没给他好脸色看?
  可。。。。。。没道理啊!
  “容老大,你和小沫沫没事吧?”顾言试探性的问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
  容墨琛抬眸冷觑了眼顾言,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明日上午,召开记者大会,解除和古灵漪的婚约。”
  顾言愣住,“明天?”
  容墨琛扯了下唇,“怎么,你想我今日下午就召开记者大会?”
  “。。。。。。”顾言轻抽了下嘴角,“今天下午太匆忙了,我看明天上午召开挺合适的。”
  “合适个屁!”
  一阵怒喝声从门口掷来。
  顾言虎躯一震,一溜烟的窜到了容墨琛身后,睁大眼,看着一脚踹开办公室房门,虎着脸朝里走来的容正丰。
  容正丰身后跟着李立,李立一进来就对容墨琛摊了摊手。
  容墨琛挑眉,淡淡看着容正丰。
  容正丰握住拐杖指了指容墨琛,“容墨琛,我告诉你,你要是无缘无故解除和古家丫头的婚事,我第一个不答应。”
  “若我没记错的话,容老爷子已经跟我断绝爷孙关系了。那么我跟谁解除婚约,碍着容老爷子什么事了?”容墨琛慢条斯理的说。
  容正丰被他这话问得老脸涨红,气急败坏,怒哼道,“我是说,你若是跟古家丫头解除婚约,我才跟你断绝关系!”
  “噢。”容墨琛点头,“是这样啊。”
  容正丰不跟他弯弯绕绕,直说道,“今晚我邀请了古董事和他夫人在素锦斋吃饭。你记得到。”
  “没时间。”容墨琛也拒绝得干脆。
  容正丰怒目,“容墨琛,你要上天啊!”
  容墨琛看着容正丰,沉毅的面庞渐渐冷凝,清肃,“爷爷,跟古灵漪解除婚约,我势在必行,谁都不能阻止我!”
  “。。。。。。”容正丰呼吸一顿,握着拐杖的手发抖,“那你想怎么样?就这么一个人过一辈子么?你还结不结婚了?”
  “等到合适的时机,我自然要结。”而且,肯
  定会结。
  “合适的时机?什么是合适的时机?等我死了么?”容正丰握着拐杖重重往地上杵。
  容墨琛见容正丰气得脸颊涨红,呼吸不畅。
  微抿了薄唇,没说话。
  容正丰深呼吸两口,苍老的脸庞气势渐渐弱了下来,浑浊却精神的双眼忧虑的看着容墨琛,“墨琛,已经四年了,四年了,还不够么?你,你总不能为了一个已经不在世的人而一辈子不成家啊?”
  “老爷子,其实。。。。。。”
  顾言正想说靳橘沫其实没有死,却被容墨琛冷声打断,“爷爷,我并非一辈子不成家,只是,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可你现在都三十二快三十三了,你还要需要一点时间?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再说你需要时间,就要问老天爷要了!”容正丰急得面色通红,道。
  容墨琛又默了。
  见此,容正丰又急又气又无奈。
  他这个孙子,打小就是个闷葫芦。
  就总不能在他嘴里多撬几个字出来!
  “墨琛,你非要爷爷跪下来求你,你才肯结婚么?”容正丰心酸的说。
  容墨琛黑眸缩紧,起身,走到容正丰面前,扶着他坐在沙发上。
  容正丰握住他搭在他手臂上的手,苦口婆心道,“墨琛,事情已经过去四年之久,也该过去了。”
  “过不去。”容墨琛定定盯着容正丰。
  “。。。。。。”容正丰脸颊轻抖,忍耐着脾气,“那你还想怎么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唐家大祸是你搞出来的。当年,唐阮小产,我知道是你干的,你大哥也知道,我们都只是装作不知而已。这几年来,你母亲因为唐阮无法受孕,一直给她气受,她这几年来一直过得不易,也算是受到了惩罚。现今,她和司南的感情也出了问题,她已经遭到了报应。可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你非要她死了才罢休么?”
  容墨琛神情冷漠,嗓音阴鸷,“她没死不是么?”
  容正丰心头一寒,看着容墨琛寒翳森冷的脸,蠕了蠕嘴唇,低声道,“你别忘了,唐阮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大哥的亲骨肉,也是你的亲侄儿!”
  容墨琛眼眸微沉。
  “墨琛,这几年,你大哥虽只字不提孩子没了的事,可你就真觉得他心里好受么?你弄没的,是他的孩子啊?”容正丰红着眼痛心的说。
  容墨琛冷扯唇,盯着容正丰,“她怀的是不是我大哥的孩子,还未可知。”
  容正丰心脏猛地缩紧,“你,你说什么?她怀的不是你大哥的孩子?”
  容墨琛轻蹙眉,“我只说可能不是。”
  容正丰惊骇的睁大眼。
  他了解他这个孙子。
  若非有真凭实据,他断然不会做这样无谓的揣测。。。。。。
  思及此,容正丰眉心狠狠一跳。
  难道,唐阮当年怀的孩子,不是司南的。。。。。。………题外话………一万加更到。姑娘们阅读愉快!谢谢229113652、风雪幽心两位亲的月票,13526029548亲的三张月票以及wudupaopao456亲的荷包,(* ̄3)(ε ̄*)

☆、第222章 时至今日,他给她的强大安全感,无人能及

  思及此,容正丰眉心狠狠一跳。
  难道,唐阮当年怀的孩子,不是司南的。。。。。。
  “墨琛,唐阮怀的孩子若不是司南的,那会是谁的?”容正丰震惊之后,一脸怀疑的看着容墨琛。
  容墨琛眼角抽了下,默默的盯着容正丰堕。
  容正丰被他盯得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荒谬,悻悻的抿了抿唇,旋即一股怒意涌上他威严的双眸,猛地将拐杖往地上狠狠一戳,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平时看着乖巧温顺,知书达理,没想到会背着司南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之事,简直可恶!”
  容墨琛没说话。
  李立在一旁听得也是唏嘘,“真没想到啊。”
  容正丰脸红脖子粗,眼珠子都怒红了,“她是拿我们所有人当傻子。这几年因为你母亲几番为难她,我对她存着一份恻隐之心,尽管她已无生育能力,我也没有逼着司南和她离婚。
  现今她父亲大难,她哭着上门求我帮她父亲,我本念着她在我们容家虽无功劳,但对司南算是尽心尽力,还准备出手帮一把。。。。。。哼。”
  容正丰最后那一“哼”,终是断了唐阮唯一的希望。
  顾言眯眯眼,看了眼神色自若的容墨琛。
  原先他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将那件事告知容正丰。
  现在,他算是懂了。
  某人是想,断了唐阮唯一的后路,逼她着进绝境。
  容正丰越想越怒不可抑,豁的的把拐杖一扔,起身,怒气难消的离开了。
  李立忙拾起拐杖,跟了上去。
  看着容正丰已然忘记了今日来的目的,就那么离开了。
  顾言抽着嘴角,看着容墨琛说,“容老大,你这招太绝了,一箭双雕。我看短时间,老爷子是没心情管你的事了。”
  容墨琛动了动眉峰,语气沉了下来,“招聘特助一事进展得怎么样?”
  “对,我正要跟你汇报呢。”顾言道,“进入首轮面试资格的一共有一百二十八人,经过层层选拔考试,最后进入终极考核的只有三人。”
  “终极考核?”容墨琛蹙蹙眉,凉凉笑脾着顾言,“花样多。”
  顾言嘿嘿笑,“我就当你夸我了。”
  “哼。”容墨琛轻呲,“说吧,怎么个终极考核法?”
  “既然是容老大你的特助,最后的考核当然要你亲自出马,抉择。你满意了才是正理。”顾言说。
  容墨琛黑眸轻敛,沉默了半响,才甩给顾言一个单音节,“嗯。”
  不过顾言并不在意,刚开始他还担心他不同意出面呢,现在他能默认,他已经谢天谢地了。
  。。。。。。。。。。。。。。。。
  宁宜墓地。
  从车上下来,靳橘沫抬眼望着被青山环绕空气宁静的世外之所,微风拂面而来,明明清软温柔,可她却仿佛觉得是一枚一枚细针往她眼球里无孔不入的钻。
  眼圈四周仿如被火烧过,红得厉害。
  司机将一盆茂密葱绿的君子兰继而一束百合花抱下来,恭敬的递给靳橘沫,“靳小姐,我在下面等您和小姐公子。”
  靳橘沫低了低头,接过那盆君子兰和百合花,“好。”
  司机看了眼靳橘沫,默默退到了一侧。
  靳橘沫抱着手里的君子兰,却仿佛有千斤重。
  “妈咪,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兮兮穿着一身黑色的小洋装,小脑袋上还带着一顶黑色的小洋冒,仰起粉。嫩的小脸,疑惑的看着靳橘沫。
  靳橘沫单薄的身体微微发着抖,看着兮兮白皙的小脸,声音微哑,“来看妈咪的爷爷,兮兮和寒寒的祖父。”
  兮兮茫然的眨眼,“祖父住在这里么?”
  靳橘沫轻点头,将发白的手递给兮兮,“来。妈咪带你和哥哥去看祖父。”
  “嗯。”兮兮乖巧点头,伸出小手握住了靳橘沫的手。
  寒寒主动的牵起兮兮的手,看着眼眶泛着不正
  tang常红晕的靳橘沫。
  靳橘沫睫毛轻闪,带着兮兮和寒寒朝墓地走了去。
  。。。。。。。。。。。。。。。。
  纤尘不染的整洁墓碑,黑白鲜明的照片上,老人慈眉善目,眉眼嚼笑,一如记忆里慈爱和蔼的模样。
  靳橘沫小心的将君子兰放在老人的墓碑前,巴掌大的小脸像是刚用冰块洗了脸,僵硬苍白。
  看着照片上老人慈祥温暖的脸,靳橘沫试着嘴角勾出一缕笑,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扯动唇角,嗓音干哑,“爷爷,小沫带着你最爱的君子兰来看你了,你高兴么?”
  老人笑着,仿佛在回应靳橘沫的问话。
  靳橘沫喉头涩苦,眼底充斥着的红,沁满了眼眶,“爷爷,小沫好想你啊。”
  这四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
  靳建城于她,是养育她的爷爷,更是在她生命里同时扮演着父母和朋友几个角色。
  记忆中,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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