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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小炮灰翻身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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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膝下只有一个年仅两岁的女儿,再无适龄的女儿可嫁。
他若是知道,他的唯一继承人,一直被他着意培养成军师、打算纳为女婿的杜恒茂吃得死死的,不知会作何感想。

 25 软硬

魏云天温言叮嘱了几句,吩咐魏战武、杜恒茂上船。
这艘船,是云天寨劫来的,虽然已经改头换面,却不失豪华、气派。
魏云天、冯金花冲着立在船尾的魏战武连连挥手,胸腔里涨满了身为人父、人母的骄傲之情。
宝贝儿子年仅17岁,就打败了老爹,从老爹手里接过魏家祖传宝刀——青云刀,这简直就是练武奇才嘛!
直到船只沐浴着清晨犹带凉意的阳光缓缓驶出视野,二人方才垂下手。
冯金花到底是女人,明明知道儿子连老爹都打败了、青云刀也拿到了,还是担心儿子路上会出事。
“他爹,你就这么让儿子走了?也不多派几个人保护?还让他带着个累赘!”
“他都那么强了,还要人保护?”魏云天骄傲地说道,“我已经传令下去,少主出山历练,让各分寨做好接待工作。他拿着我的令牌,这一路上,保管吃得好、喝得好、穿得好、住得好,有啥可担心的?在昌州这个地界上,老子就是皇帝,臭小子就是太子。哪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咱云天寨?”
冯金花觉得有理,又想到自己刚才还把飞虎帮的令牌给了魏战武,以便宝贝儿子调动飞虎帮的人马,这才放下心来。
她侧身倚进魏云天怀里,伤感地说道:“一眨眼,儿子都出山了,我也老了!”
“在为夫的眼里,娘子永远貌美如花。”
别看魏云天长得五大三粗,甜言蜜语是一套一套的。
冯金花撒娇似的轻轻捶了一下魏云天发达的胸肌,羞答答地红了脸。
人家本来就风韵犹存,就算平时是母老虎,化身为娇滴滴的时候,也绝对能让自家男人心驰神荡。
魏氏夫妻俩情意绵绵地回房,共赴巫山云雨去了。
魏战武则兴奋地从船头跑到船尾,又从船尾跑到船头,跟只好动的猴子似的,没个消停。
杜恒茂虽然也很兴奋,表现却含蓄、内敛得多,只有一双桃花眼左顾右盼,仿佛秋水荡漾。
魏战武在偌大的船上来来回回跑了几十圈,总算释放完内心的激动。
他一走进船舱,就拔出魏家的祖传宝刀,献宝似的夸耀起来。
得知这柄暗沉无光、黑不溜秋的刀削铁如泥,杜恒茂吩咐魏战武出去找块铁过来做试验。
魏战武立即走到舱门口,打开舱门,吩咐候在外面的仆人找铁制的东西。
不一会儿,烧火铁钳被仆人送进舱来。
杜恒茂举刀轻轻一挥,铁钳果然断成两截。
他又拿出那把花了二十两银子买到手的小刀做试验,结果,小刀很没用地被切成了两半。
杜恒茂举着断刀瞪向魏战武,生气地说道:“这是我花二十两银子买的,你赔我钱!”
魏战武丝毫不介意杜恒茂的无理取闹,当即从大包袱里翻出一个小包袱,丢到对方怀里,豪爽地说道:“拿去!全给你!”
杜恒茂打开包袱一看,发现里面全是大额面值的银票、金锭子、银锭子,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他当年虽然偷偷藏了500两银票,但是,钱这种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
他一边教育魏战武要爱惜钱财,一边仔细地将小包袱收进自己的背包里。
魏战武瞧着杜恒茂的小财迷模样,只觉小师父无比可爱。
同样是读书人,何鸿飞简直面目可憎,而这个小师父,却让他打从心底里喜欢。
杜恒茂收好钱后,问道:“你爹有没有给你可以代表云天寨少主身份的东西?”
魏战武正打算炫耀一下爹娘给的两块令牌,闻言立即从怀里掏出两块半个巴掌大小的长方形金质令牌。
他先递上雕刻着繁复云纹的令牌,介绍道:“这是我爹给的。他说了,令牌一出,号令四方!怎么样?牛吧?”
杜恒茂接过令牌掂了掂,心想:“这个土匪,居然用纯金打造这么沉的令牌。他每年到底能打劫到多少钱?”
魏战武又递上雕刻着老虎图案的令牌,介绍道:“这是我娘给的。用它可以去飞虎帮分舵调动人马。他俩虽然是夫妻,令牌却是互不相借的。这世上,能够同时拥有这两块令牌的,只有我一个人。哈哈,再过些年,我就是云天寨和飞虎帮的大当家了。牛不牛?”
“牛什么?”杜恒茂翻了个白眼,揶揄道,“不就是两个强盗团伙嘛。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
魏战武私下里被杜恒茂骂惯了,早就皮实了,根本不以为意。
他只是辩解道:“盗亦有道。我爹、我姥爷他们都杀富济贫,很受穷苦百姓爱戴。比那些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贼官强多了。”
“我跟我的仆人,身上总共就十几两碎银、两串铜钱。也算富人?也活该被杀?”杜恒茂怒道。
“那不是他们有眼无珠,劫错了嘛。”魏战武连忙赔笑道,“纯属失误!还请恕罪则个!”
杜恒茂重重哼了一声,厉声说道:“这事跟你无关,我不会迁怒于你。不过,冤有头、债有主,我迟早要报仇。哪怕是你爹,我也不能原谅!”
“哎哟,祖宗,您就饶了我家老头子吧。他都年纪一大把了,马上就要退位了。您打他有什么劲?您有怨气,全部撒在小的身上好了。”
魏战武跪倒在杜恒茂面前,抱着对方的双腿撒娇。
“求您高抬贵手,给小的一点面子嘛。”
“行!”杜恒茂爽快地说道,“不过,你得帮我办件事。如果事情办不好,休想我饶了他。”
“没问题!您说!小的一定全力以赴!”
魏战武像只大狗一样谄媚地黏在杜恒茂身上,就差拖舌头哈哈、摇尾巴乞怜了。
“我有个仆人,名叫武至忠。7年前,被你爹赶出了寨子。据说,他被丢到货船上做苦役了。你替我把他找出来。我要带他走。”杜恒茂吩咐道。
魏战武真没想到,小师父居然到现在还惦记着当年的仆人,在感叹那个奴才命好之余,不禁暗暗埋怨父亲太过狠心、绝情。

 26 取舍

魏战武知道,这苦役,可不是人干的。
一般人,哪能挺得过7年?
要是那人早已死在了货船上,麻烦可就大了!
万一小师父真的要为了仆人之死而找他爹报仇,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头是小师父,一头是亲爹,难以取舍啊!
这个小师父,别看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不是个善茬儿。
他这个曾经的小霸王,不就一直任其拿捏嘛。
可惜,没人知道这家伙的真面目。
他这个唯一的知情人,不但不会主动爆料,平时还要细心地帮这家伙遮掩。
他的脑袋,肯定是坏的吧?
不管了,千金难买爷高兴!
爷就喜欢跟这样的小师父在一起!
爷乐意!
魏战武暗暗祈祷杜恒茂的那个奴才福大命大,事先给小师父打预防针。
“云天寨上下有数百艘船,经常全国各地地跑。况且,这都7年过去了,找起来难度很大。你可别太着急啊!”
“你不是‘令牌一出,号令四方’吗?在货船上找个人,还敢喊难?”杜恒茂轻轻踢了魏战武一脚,警告道,“少给我耍滑头,老实点!”
魏战武垮下脸,暗骂自己得意忘形,吃了个“现时报”。
因为杜恒茂急于寻找武至忠,魏战武只得取消原先的游玩计划,命令船夫顺江而下,直接赶往云天寨的一处分寨——智寨。
云天寨下设五大分寨——仁寨、义寨、礼寨、智寨、信寨。
这智寨的寨主,自然是五位分寨寨主里最富于智慧的。
魏战武觉得,把找人这事交给智寨寨主——蒋博通,应该是最合适的。
昌州境内,江河纵横,峰峦叠翠。
云天寨的五大分寨,均建在依山傍水、易守难攻的险要地带。
而智寨的所在地,则位于一座由险峻山脉环抱成的山谷里。
山上森林繁茂、物产丰饶,山下三江汇流、惊涛拍岸。
若不熟悉地形,即便有高超的撑船技术,也很难顺利穿过险恶的风浪,安全抵达山谷。
被魏云天派出来给魏战武撑船的艄公,无不经验老到、技术一流。
即便是他们,到了智寨附近的江面,也不敢托大,只能先放烟雾弹为信号,再打旗语,和原先隐藏在树林里放哨的人员沟通。
蒋博通接到下属汇报,得知少主已经抵达分寨附近,打旗语要求进寨。
他连忙吩咐二当家出寨迎接,吩咐三当家召集其余当家前往码头,吩咐厨房准备茶点、晚宴,接着脚下生风地赶往自家院子。
蒋博通昨晚接到寨主传令,得知少主出山历练、将要前来分寨。
他本打算精心准备一番,借以给少主留下好印象。
没想到,少主这么快就到了。
别的倒不要紧,最关键的是,他那待字闺中的四女儿蒋文梦得做好准备。
他将妻子郭丽娟叫进卧室,一边快速更换衣物,一边吩咐她为蒋文梦精心装扮、准备出席当晚的欢迎晚宴。
郭丽娟得知少主大驾光临,登时喜上眉梢。
她动作轻巧地帮蒋博通整理衣领、腰带,微笑着说道:“文梦自小就听说少主威名,对少主好奇了多年,如今总算能见着了。”
“让她别紧张,照着平时的样子表现即可。”蒋博通满含期盼地说道,“少主这次若能相中她,那可真是一桩美事!”
郭丽娟自然也盼着自家女儿能够登上少主夫人宝座,一颗心因为深切的期待而隐隐不安起来。
蒋博通整装出门,匆匆赶到码头。
他吩咐已经等在那里的其余三位当家,当晚带领家眷出席欢迎晚宴。
时值夏季,虽然已是酉时,阳光却依旧绚烂。
河面上密若鱼鳞的点点碎金,更是亮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
船只离码头尚有十余丈远,闷在船上三天两夜的魏战武已经等不及下船。
他背着祖传的魏家刀,跃上高高的船头,像只金色的大雕一般飞翔于空中。
中途,他以脚尖轻点了一下高出水面的木桩,借着这股反弹力,于万丈光芒之中无声地飞落在码头上,引来一片喝彩声。
杜恒茂立在船头目送魏战武上岸,心道:“这家伙,整天就爱臭显功夫。偏偏云天寨这些莽夫就好这一套。”
如果换作是他,根本不必在中途轻点木桩借力,只需轻触水面即可,还能确保鞋面不湿。
不过,他这凌波微步的轻功,是他夜里偷偷跑到深山里的湖泊上练成的,从未在别人面前展示过,连魏战武也不知道。
魏战武一出场,就在智寨的五位当家面前显露高超的轻功。
这五位当家,除了蒋博通以外,都未曾见过年少的少主,只听闻少主天赋异禀,乃练武奇才。
如今,崇尚武力的他们亲眼见识到魏战武的轻功,均心悦诚服。
他们又见魏战武身背魏家刀,不禁暗暗惊奇。
据闻,魏家的传刀规矩是,儿子必须打败父亲,才能从父亲手里接过宝刀。
莫非,年仅17岁的少主,已经打败了在云天寨里武功排行第一的魏云天?
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这么一想,众人对魏战武更多了一份敬重之心。
而蒋博通,则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因为杜恒茂事先叮嘱过,魏战武没有向五位当家介绍他。
众人均以为杜恒茂只是魏战武的贴身仆人,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杜恒茂乐得清闲,连当晚的晚宴也没有参加。
月华似水,细风如丝。
杜恒茂没有点燃蜡烛,而是坐在光线暗淡的庭院里看月照竹梢、听虫鸣啾啾。
一位仆人装扮的男子走进院子,左手提着灯笼,右手拎着食盒。
杜恒茂知道,这人应该是来给自己送饭的,遂说道:“放桌上吧。”
他的声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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