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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皂神-第17章

小说: 皂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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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然后咱们再联手找个机会宰了他,不但替你爹娘报了仇,还能继承大笔的遗产,到时候到时候爱上哪上哪,爱吃香的吃香的,爱喝辣的喝辣的,多好……”

“这个嘛……”林小帆正要寻思,房门一下被打开了。

一阵清风吹来,掀起了床外幔帐。雷震天负手而入,皱眉看着一床不清不楚的大男孩。

“哇……”林小帆怪叫一声,丢下雷霆撒丫子滚下床去,一溜烟跑了。

“教主……”

“参见教主……”

“霆儿,伤势还没痊愈,怎么也不注意下身子,一回来就玩这个。”

“爹爹爹爹爹爹……”雷霆做贼心虚地结巴起来。

“玉泉花露都喝了吗?”雷震天回头问身后的侍童。

“是,少爷从前天夜里开始服用香露了。今天早上,□也已经清净了。”

“嗯,那就好,总算是把里外都洗干净了”雷震天挥了挥手,周围的侍童立即退出房去。他掀衣坐上榻来,伸手探看他的脉象“好多了,就是受损的筋脉一时难以修复。”

“哦……”雷霆心虚地应着。他看着眼前这个白白净净,比自己老母还要美貌地爹,想起林小帆刚才的话,心说千万不能惹他生疑,不然就死定了。

“唉,我一闭关你就偷偷跑出去,这回知道厉害了吧。还好有神泉在,否则就算神仙在世,也没法修复你的功体。”雷震天稍稍训斥了一番,于心不忍地看着他“你是怎么认识林家堡的少公子的?”

“啊……他啊,我们认识很久了。”

“能让你为他孤身闯上林家堡,看来林家的男人还真是天生的了不起”雷震天似是嘲讽地一笑“出去这些天,想爹了吗?”

“想!想……”他哪敢说不想啊,赶紧点头。

雷震天倾身俯到他身上,近近地看着他的脸:“有多想?”

“啊?啊……很想……很想……”

“呵呵……”笑声像青烟一样飘起。

下一秒,让雷霆五雷轰顶的事情发生了。他只感嘴上一热,他爹那美貌地脸就无限贴近地放大开来。

“唔——”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亲他了!他爹亲他了!为什么!!!!!!!

此时此刻的房门外,担心雷霆演不好穿帮的林小帆,心焦地舔破了窗户纸,想要一窥里面的动静。但是雷震天反手放了帘子,他只能听到里面古古怪怪的动静。随后,就传来雷霆的一声惨叫。他心呼一声完了,只道是雷霆穿帮遭了毒手,整个人吓瘫在地上。

直到过了一个时辰,才又听见里面有了人声,趴上窗再看,就只看见雷震天披衣从帐子里出来,神色不满地对身后埋怨了一句:

“怎么搞的。出了一趟门,回来就变得这么僵硬。”

说完,换了身衣服,翩然离去。




第十九章 加油啊!林小帆!!


这是一个并不遥远,但却被世人尘埋的传说。在几十年前的江湖上,曾流传着这样的说法:在南方的灵山中,有一口神泉,泉水至清至纯,乃是世间至洁至净之物。身患重病之人只要喝下神泉的水,就可以痊愈康复;重伤垂死的人,只要浸泡在神泉水中,就可以修复功体。江湖人都想找到这个神泉,但是没有一个人能翻越灵山,也没有一个人能取得神泉。直到二十多年前,有一个年轻人手持一口神刀,劈开了灵山的山口,清泉喷涌而下,汇成一川河流。才打破了神泉救命的虚幻传说,也成就了一方水土。

灵山阻挡了北方而来的寒冷,让谷中的土地常年温暖。来自灵山的泉水源源不绝地浇灌着土地。附近的村民自刀劈灵山之后开始迁居此地,繁衍耕种,渐渐形成一个镇子。这就是“玉泉之乡”。

灵山上有一个神泉教,长年行巫医炼丹之事,在乡里地位崇高。教中只收男子,只有品貌出众的,才可以被选上灵山,供奉神泉。十五年前的一天,雷震天带领神泉教教众血洗了当时威震天下的林家堡,玉泉之乡才如惊雷一般为世人所知。从此以后,它就有了另一个让人熟知并且闻风丧胆的名字——“巫邪教”。

从那以后,每隔一段时间,身穿白衣的教众就会如鬼魅一般现身江湖各大门派,凡有不肯降服者,皆在一夜之间被灭门。没有人知道巫邪教为什么入世,也没人知道雷震天跟这个江湖到底有什么过节。唯一了解巫邪教,并且和雷震天几番交过手的,只有林东海一人活了下来。

他用五年时间孤身潜入玉泉之乡,打探巫邪教的底细。又用了十年时间,苦练刀法,准备为父报仇。然而,就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时候,他最亲爱的弟弟却出事了。

“人没追到?”书房之内,林东海看着姗姗来迟的杜秋风。

“他不愿回来。”杜秋风面带失望地说。

“他走了?”林东海叹了口气“走了也好。情谊已断,由他去吧。”

“堡主,可他跟巫邪教雷霆。”

“他要反目,我也不必留情了。大局为先,顾不了个别人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

林东海看着杜秋风离开,手中一直紧握的笔杆“喀”地一声握断了。与此同时,冷冬寒慢慢从门后走了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哟,真能忍。”

“秋风动过真气,他说谎了。家里出内贼了,还不止一个。他们想算计的是我,可先算计的,却是帆儿!”林东海骨节作响地捏碎了手中的断笔。

“你是什么时候发觉不对劲的?”

“很早了。群英大会那天一过,所有事闲下来,我就觉得蹊跷。那天一大群人突然冲进房间来质问,我就觉得是有人故意放行。还有及时出现的那个小子来得太巧了,他身上那片来路不明的烙印,确实做得很像,但细看未免太清楚了,像新的。再说帆儿虽说是我亲弟弟,分开这么多年了,重逢聚首总会有些特殊的感觉和别扭。而那个人,情真意切得太过天衣无缝了。那天在帆儿房里,他耍刀的时候,做了个两手排开的动作——那是戏子登台亮相的动作,这与他告诉我的身世不符,我就可以确信,他是被人找来冒名顶替的了。”

“你既然早就知道了,又为什么……”

“前有狼,后有虎啊。我不认帆儿让他走,就是为了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远离这个是非之地。那天早上一群人冲进屋来质问事实,我就隐约感到我们之中有内贼。小帆说要走,我就想让他先避一避也好。顺便也好将计就计,让这个冒名顶替的假货代替小帆去迎对巫邪教可能进行的绑架和暗杀。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让那些难防的暗箭不再针对他。小冷啊,一旦打上巫邪教,我就没法把帆儿带在身边了,到时候家里再有人想害他,他会比在外面更危险啊。”林东海沉重得叹了口气“我本想,一切结束以后,再把他接回家来。可谁知道,雷霆还是缠上了他!”

“我倒觉得那雷霆也很怪异。他那天不知死活的一个人跟来,神情很茫然,身手也很差。你当面否认了二堡主的身份,他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而且从头到尾,没有拿二堡主威胁你。”

“这事儿我也想不透,我已经让阎夏雷打探虚实去了。”林东海皱着眉头说“明天我就安排秋风外出收账去,他走以后,马上把秋堂口的人给我换了,再盯着那个冒名顶替的假货,看他有什么举动。这事儿未必就是秋风一人指使的,说不定家里还有同谋。他们要是图谋家产倒还好办,就怕里通外敌,坏了大事。”

“你这么相信让我去办这件事,就不怕我跟秋风一样背叛你?”

“你会吗?”林东海抬起眼,目光深沉地看着他。

“极有可能。”冷冬寒笑了一下,转身离开“我去安排人手。你自己保重,别想太多。”

林东海长叹一口气,自心底里发出一声闷吼。拳头,在身边握得喀喀作响。

帆儿,哥对不起你……

※※※※※※※※※※※※※※※※※※※※※

就在林东海紧锣密鼓地筹划着攻打巫邪教的时候,林小帆却等不到他大哥驾着七彩祥云,佩着大砍刀来接他回家了。他看着屁股朝天,半死不活趴在床上的雷霆。心里那个深入敌营,手刃仇人的雄伟计划,早就蔫了下来。

“小帆哥呀,我真惨,我真惨啊……”雷霆屁股朝天地趴在床上哽咽着“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别哭了,不就是让人给上了嘛。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

“你理解个P!我还没娶老婆呢,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啊……”雷霆用力地撞着枕头。

“你算走运的了。被上完了有人负责。哪像我——”

“你怎么了?”

“没什么……”想起往事,林小帆心里一阵酸,他挠着脖子自嘲地笑笑。那个深入敌后,手刃仇人的计划虽然豪情万丈,怕只怕等不到革命胜利的那天,他和雷霆都得双双“捐躯”了“雷霆哥,你说咱们还这么呆下去吗?”

“怎么,你是不是想走啊?”雷霆一把拉住他吊手臂的绷带“可是,咱俩现在这个样子,还能上哪儿去啊。要是出去一上街,又要被人打个半死——那还不如在家受委屈了。你要走,也等身体好了再走啊。”

“没有,我就说说,我不走。”

不走才怪!巫邪教雷霆的家不是他林小帆的家。雷震天是他的仇人,眼下心情好不杀他,难保来日反悔。雷霆哥,不是我林小帆不讲义气,而是如果拐带副教主上路,是会被巫邪教追杀的。你已经有归宿了,我离开你就不算抛弃。

就这样,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林小帆捂着他的断手腕,怀揣着一把偷偷捣碎的银器,顺着多日来侦察清楚的下山小路,悄悄地离开了巫邪教。

“别人的性命,是镶金又包银,我的性命不值钱。别人若开嘴,是金言玉语,我我要是多讲话,紧接着出事情……”

林小帆在哼着记忆中的歌谣给自己壮胆,走下了灵山,又如当初第一次离开林家堡那样,到山下镇子的早市上吃了一碗阳春面。那是一个丰收的季节,泥巴的街道旁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瓜果。鲜艳的色彩充斥着这个土了吧唧的小镇,让人有一种繁华的错觉。林小帆穿行在往来的人流中,挨家挨户地打听,是否有人愿意雇工。

这一回,他给自己编了一套说辞:说自己是外地来投亲的,半路上遭遇劫匪被打伤,来到后又发现亲人已经迁居,举目无亲之下想找个落脚的地方。这套老掉牙的说辞果不其然是老掉牙的好用,林小帆感动了沿街卖菜的大妈。被介绍到远郊的果树林去当小工。一群婆娘同情心泛滥地拥着这个可怜的年轻人上了山,说动了果园主把他留下。他就这样,获得了一份包吃住,发工钱的差事——摘果子。

镇子外有连绵几百里的山坡上,都种满了橄榄树。从半山腰一直延伸向远方,看也看不到尽头。入秋的阳光射穿晨雾,照在干爽的橄榄林里。经过了大半年时间,从青绿变成黄绿、又逐渐转成紫红,最后变成伸墨绿色的橄榄果挂在枝头上,等着人采摘。林小帆走在干爽的沙石山路上,远远就闻到了果叶香。他抬起头朝上面看去,只见阳光下,成熟的橄榄果就像涌动在半空中的海洋一般,沉甸甸的摇摆着,阳光下闪着油滑的光亮。而秋收的男男女女们,就在这一片墨绿的云海之下,马不停蹄的采摘着枝头的果实。

橄榄园的看守人,是一位姓张的大爷。听他遭遇可怜,便十分好心的收留了他。给他在大房里安顿了一个铺位,就带着他往山上橄榄林去了。

“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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