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凶猛-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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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院长乖乖跑到路边蹲着,“这样咩?”
陆离手指转了个圈,“转过身去。”
副院长乖乖转身背对他们,“小陆,不要把人家丢在这里你们自己走开哦。”
“嗯嗯,不会的,”陆离温柔地说,风情款款走到副院长背后,一脚将他踢进了路沟里。
秦风:“……”
陆离摊手,“看,这才叫正当防卫。”
副院长在路沟里幸福地打滚:“啊啊啊啊……小陆踢我了,好幸福啊……”
秦风:“……”
陆离:“……”
曹萌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秦风正搂着陆离睡得香,抓过手机一看,直接掐断塞进枕头底。
“……挂断?这有同性没人性的贱人!”曹萌君子坦蛋蛋地蹲在马桶上,再次拨了过去。
手机响个不停,眼看着陆离在睡梦中眉头微微蹙起来,秦风恼火,“曹萌我警告你要是没有天塌下来的事情敢吵醒陆离你他妈就等着去死吧,我操你妈!”
曹萌哭丧:“大风风,我跟人苟且了……”
秦风对天翻个白眼,“你可以去死了。”
曹萌凄凄惨惨,“真的,这事儿大条了,对方不是一般人,我这次捅的篓子大发了。”
“哦,”秦风随口应了声,“睡了谁家大姑娘小媳妇儿?你自裁以谢天下吧。”
曹萌顿了一会儿,小声说,“我……我好像……把方芜给糟蹋了……”
秦风噎了一下,吼,“谁?”
曹萌快哭了,“方芜,方女王,方教授啊。”
秦风倏地扭头看向陆离,见他已经被自己吵醒,半眯着眼睛茫然望着,凑过去索了早安吻,对手机没好气,“你他妈昨晚DIY过多产生幻觉了吧?”
曹萌嚎,“我也希望是幻觉啊,可一觉醒来,俩人光溜溜地抱着,床单上硬了一块,那颜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精液混了血丝啊,怎么办?大风风,我不但上了他,还把他弄伤了,我这样的渣攻,耽美大神会杀了我的。”
秦风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你先别考虑耽美大神的事情,你们自己的事情已经够复杂的了,你说,他是自愿的不?”
曹萌继续哭,“我不知道,看到那个样子我他妈脑子里一团浆糊,一句话没敢说就躲洗手间来了……”
“操!有你这么渣的人没?你确定你上了他?”
“当然确定,他坐起来的时候表情明显僵硬了,白花花的胸脯上被我亲的红一块青一块……”
“停停停!”秦风打断他,“你不用描述得这么细致,我很好奇你哪来的胆子敢上他?”
曹萌两眼望天,一脸悲壮,“酒壮怂人胆啊。”
秦风挂了电话,转头看向陆离,“跟你说个事儿,你先有点心理建设。”
陆离莫名其妙,“你抽什么风?”
秦风认真的说,“曹萌和方芜上床了。”
陆离眨眨眼睛,“我好像幻听了……”
秦风忍着笑意,“你没听错了,是曹萌和方芜上床了。”
陆离哇靠一声跳了起来,冲到窗边拉开窗帘,望着山顶羞涩地露出半张小红脸的太阳公公,神情亢奋,“方芜终于顺利摆脱他的处男之身了,苍天有眼啊!”
秦风黑线,“你有没有必要这么开心?”
陆离蹿回床上,抱着秦风MUA地亲了一口,“你不知道,方芜这家伙从来没有和人亲热过啊,当年在密西根念书的时候,丫愣把一性骚扰他的男人打成性无能,嗳,是谁这么有能耐能把他哄到床上?”
秦风痛苦地扭过头:你果然没有听清我说了什么。
“是曹萌。”
陆离瞬间石化,怔了半天,“你觉得这事儿……这……他们俩这算什么?”
秦风想了想,“一物降一物,怎么说呢,缘分都是上天注定的,老天爷叫他们俩相恋,这缘分是跑不掉的。”
陆离沉思片刻,慢慢道,“我觉得你是不是误会老天爷了?丫应该没这么不开眼吧。
秦风肯定道,“我绝对没误会老天爷,不信,咱等着瞧好了。”
16女王的决定
陆离打了三次电话才被接起来,听到方芜沙哑的声音,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小心问,“你没事儿吧?”
“没事,”方芜懒懒地说,“你有事么?”
“没事,”陆离差点咬掉舌头。
果然方芜没好气,“你没事打什么电话!”
陆离觉得自己脑壳给门夹了,没事送上去找骂,冷哼道,“还不是听说某人做了什么黑框黑框的事情,我就纳闷了,平时在酒吧我灌都灌不进去一杯酒的某人居然会玩宿醉,还酒后乱性,真新鲜!”
方芜安静了很长时间,才淡淡道,“……你已经知道了,是曹萌跟秦风讲的吧?”
陆离莫名其妙有些伤感,“你说,你们这算怎么回事啊?”
方芜笑了一下,“就这么回事呗,我一个人过久了,也想找个伴儿。”
山区信号不好,那笑声在嘶嘶的电流声中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陆离叫道,“那你也不能找曹萌啊,丫是直男!”
方芜幽幽道,“你觉得经过这事儿他还算直男么?就算我灌醉了他,可是哪个直男酒后乱性会乱到男人头上来?我可没做任何引诱他的动作。”
陆离叫,“就你那冰山禁欲样,已经很引诱了好不好?”
“那怎么没引诱到你?”
“嘿!那你不早说,”陆离乐了,“你要追我,早没有秦风什么事儿了,打个酱油就可以退场领盒饭了,哪还用兜兜绕绕这么多圈子?”
秦风不满,“喂!喂!”
方芜也笑了,“事情已经这个样儿了,你不要多管。”
陆离体贴道,“我听说你流血了,那里受伤是要涂药的,要不我找舒南林去看看你?我在天目山,暂时还回不去。”
“别!”方芜提高声音,“千万别叫舒南林过来,我丢不起那人!”
“什么叫丢不起那人?有性行为很丢脸么?方芜,你这种观点是错误的,”陆离一本正经,“性行为是种族延续的保证,是每一个人作为动物的生理本能……”
方芜打断他,“好了,你可以不用再给我做思想工作了,我没有否认性行为的存在意义,我只是……嗯,刚刚踏入不熟悉的领域,在一定情境的刺激下,有机体做出了逃避的反应,让我冷静一下。”
陆离想了想,“也对,那我不给你增加压力,那好,你休息休息吧,我挂了。”
“嗯。”
“哎,等下!”
“什么?”
陆离诡笑,“我突然想到,曹萌的技术怎么样啊?你疼不疼啊?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俩好像都是第一次吧,连个润滑剂都没有那不得惨烈成杀人现场了?喂?……啊喂!方芜!喂……”
挂了电话转头看趴在自己腿上的玩手机的秦风,“你说,方芜他是不是眼睛长到脚底板去了,怎么就看上曹萌了?“
秦风道,“曹萌也不是特别差吧?最起码还有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俊脸。”
陆离两手捏起对方的腮帮子肉,挑眉,“就那张脸比你差远了,并且,我老觉得他就像只还未进化好的猴子,想变成人还远着呢,没想到方芜居然有当驯兽师的爱好。”
秦风被扯得一张俊脸变了形,口齿漏风地臭屁,“我也觉得他比我差远了……”
“你美得可以了啊,”陆离嗤笑一下,“不过,我喜欢,”俯身吻了上去。
方芜挂断电话后静静坐在床上,曹萌还躲在洗手间不敢出来,手指碰到床单上硬成一块的痕迹,脸上微微热了一下。
彻夜工作的空调吐出大量冷气,方芜光裸的皮肤上起了些战栗,在地毯上混在一起的衣服里随便找出一件披着,对洗手间扬声,“你出来吧,我们谈谈。”
曹萌嗷地一声钻了出来,光着身子扑到床边扒住床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方教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酒后乱性,不该毁您贞洁,不该毁您贞洁还让您受伤,不该敢做不敢当躲进洗手间,不该……操!我他妈就不该喜欢你!”
方芜怔了一下,“你喜欢我?”
曹萌哭得捶胸顿足,“我知道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方教授您如同罗马教堂般禁欲的身体像是浩瀚大海中的一盏孤灯一样令我向往,您玉龙雪山般冰清玉洁的气质就像伊甸园里的小苹果一样令我食欲大开……”
“住口!”方芜恼火,搞得这么凄惨到底昨晚谁上了谁啊。
曹萌懵了,茫然看着方芜略带愠怒的绯红的脸颊、潮湿的眼眸,心中那只叫做情欲的怪兽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惊悚地看着自己渐渐站起来的小萌萌,欲哭无泪:亲娘啊,你长点眼力劲儿好不好,这不是一个可以让你随意稍息立正的时候啊。
方芜坐在床上,没有看见曹萌隐藏在床下的身体变化,低头看着那个小自己近十岁的男人,平静地说,“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曹萌小心观察着方芜的脸色,“那个……要不,你上我一次,我们扯平?”
方芜推推眼镜,“我不会随便与人做爱。”
曹萌犹豫着,“可是我也没钱嗳,再说我要是给你钱了,那你不成鸭子了么?”
眼睛后闪过一抹厉光,方芜恨声,“再胡说八道看我不剁了你的舌头!”
曹萌哭丧着脸,“那您说怎么办吧,我知道我对不起您,您说是啥就是啥。”
方芜脸色柔和了些,“刚刚……你好像说过……你喜欢我?”
曹萌顿时捂住头钻进床底,只留了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在外面,“方大人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癞蛤蟆想吃……”
“你住口!吵得我头疼,”方芜揉揉太阳穴,低头看看他甚是不雅的姿势,丢给他一条裤子,“出来,把裤子穿上。”
曹萌提溜着裤子蹿到墙角,飞快地穿好后又蹿回床边跪下,“方大人,您说。”
方芜淡定地看着他,“既然如此,我们就同居好了。”
刹那间,天地静止。
晨昏颠倒阴阳无常天降红雪六月飞霜,华夏大地处处哀嚎遍野满目疮痍,那被封印了爱情的少年啊,在这个人神共愤的时刻从沉睡中醒来,拿起剑圣门下的光剑,从九天之上一跃而下,尖鸣的比翼鸟破空飞来,刹那间,整个地球失去了引力、磁力、穿透力……
——其实这一段话,我们可以简而言之,那就是:曹萌疯了。
方芜头疼地看着在光着膀子在房间里上蹿下跳的曹萌,淡定地下床,慢慢走到玄关,开门。
“哐——#¥%¥#*&%”
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摔在地上,小保安保持着手指按在门铃上的姿势望向方芜的下身,目瞪口呆。
“怎么了?”庄虞挂在小保安背上,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相信地看着方芜,“没想到,你竟然……竟然……”
“看什么?有什么问题?”方芜被看得尴尬,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不禁愣住。
只见他错穿了曹萌的大衬衫,长长的下摆遮住屁股,露出布满红痕的大腿,最令人血脉喷张的是,那青青紫紫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淡淡的白色痕迹。
于是撞破奸情的庄虞连同他的小保安被恼羞成怒地关在了门外。
摸摸差点被防盗门拍扁的鼻子,小保安惊魂未甫,“虞大人,方先生这是……这是……”
“哈哈哈哈,”庄虞叉腰大笑,“方女王也有今天,看他那禁欲样,原来都是装的,亏我还以为他真的不食人间烟火呐,想想我就想夸张地笑啊,哈哈哈哈哈……”
小保安冷汗:你已经笑得很夸张了好不好?
方芜傲娇地把客人关在了门外,迈着猫步走回卧室,随手抄起一本书劈头砸在抽风的曹萌头上,“庄虞来了,去把他带的礼物拿进来,人进不进无所谓。”
曹萌被打得很老实,小碎步跑到方芜身边,服侍他坐回床上,体贴地为他揉揉腰,“你安心地养伤吧,咱家就交给为夫了。”
“去死!”方芜捞起床头台灯砸了过去。
曹萌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摸摸被砸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