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宠的,怎么了 作者:lucia07-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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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对的,绝对不能将这玩意放出马场去!
孔八大叫起来:“你们,去牵狗过来!你们在这里放箭,绝对不能让它们跑出去!苜蓿儿,拿著,去叫人,立刻!”
有了得力的指挥,那些只会傻叫的人也立刻有效的行动起来,在侍卫赶过来以前,已经又附近的猎户赶过来不少,虽然怕的要死,担还是不停的放箭,将那两匹怪马逼退至山谷内!
“小心点别伤著里面的人!”孔八焦急的大叫著,“牧夜,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来人了!”
牧夜一边苦笑一边想我不坚持就死定了!
他娘的,这麽远,斩马刀一下都过不来,他连个趁手的武器都没有,只能和猴子一样在这山崖上来回晃荡!
话说你们究竟是什麽玩意啊?那麽有劲道的弓,老虎都能射死了,怎麽到你们身上连点反应都没有啊?!
那箭就像是射在了牛皮上,居然被弹开了!
牧夜估摸了一下斩马刀估计还得一点时间才能到,在那两匹风马试图蹬在岩壁上冲上来之前,得想个法子!
他摸了摸自己怀里,无意中摸出来一个火折子──那还是和弯弦去吃烤兔子的时候随手拿来点兔子身上的酒的时候用的。
也许能管用?
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一手撕下自己的袖子缠在一条干枯的藤蔓上,几下点著,冲著就要跳到自己脚下的怪马一挥!
说来也怪,那马似乎是怕火的,居然缩了下来,结果没踩稳,给摔了下去!
原来这玩意怕火!
真可是给了牧夜不少惊喜,他干脆愉快的拿著那火把逗起下面的怪马来。
孔八看见了真是又好奇又好怒──这个人到是胆子不小,什麽时候了居然还逗乐子,有这时间你给人顺著岩壁赶紧爬出来啊!
“你赶紧出来啊!”孔八气的差点破口大骂起来!
在卫队赶来之前,牧夜是不敢指望那些猎户能挡住这怪马的,他只是挥舞了一下手里的火把,冲著孔八咧了咧嘴角。
古语,乐极生悲是有道理的。
就凭那点东西能烧多少时间?而且那怪马似乎也发现了这点火对自己的影响不大,试探著又冲了上来!
这也就罢了,偏偏那种小山谷的藤蔓能有多坚固?!任他一个大男人在上面晃来晃去的!
果然,牧夜就听见巴嘎一声,然後还没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呢,就整个滑了下去!
、(9鲜币)老子可不光是一个受!
天!所有的人都闭住了呼吸,眼见著那两匹怪马冲著他就冲了过去!
完蛋了!那个人手里什麽也没有,就这麽掉了下来,那麽大一匹马都转眼就成了骨头架子……
“牧夜!!”孔八几乎尖叫起来!
就在众人下意识的准备捂起耳朵的时候,忽然就听见很奇怪的声音!
那是轻柔的像是水流的声音,水从很细小的地方冲出来的声音,像是地下的泉水奔涌出地面时的声音!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谷口,一时都忘记该怎麽活动了!
确实有液体喷溅出来。
却不是水。
而是绿色、粘稠的血液,从那两匹鬼马的脖子处,直直的喷溅了出来!
那血液喷溅到山崖山,将山石都腐蚀出来一点一点的黑色小坑!
里面忽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像是被什麽东西给粘住了一样,都不动了。
救人心切,孔八回过神来以後第一个就冲了进去!
他看到了什麽!
那两匹怪马还立在那里,但是脑袋却已经掉到了地上,切面平滑,一刀致命,干脆利落!
牧夜在马前,握著一把巨大的斩马刀立在那里,嘴角抿著,衣服上还有些微的血液溅下的小洞,大片的血液都在刀上,看起来和之前那个温和笑著的人完全不同!
那是一股让人汗毛树立的杀气!
牧夜走到马前,在其中一匹的马背上将自己的斩马刀爱惜的擦了擦,将那恶心的血液擦干净,然後转过头来,笑了笑,
“有点远,所以才来。”
找一笑,就又是原来的那个牧夜了──温和的,没有一丝杀气的,可爱的牧夜。
孔八觉得人还真是奇怪,怎麽能转变这麽大?
究竟哪一个才是他认识的牧夜?
孔八背後响起一片掌声!
牧夜很少被别的人这麽关注,一时脸红的就想拿手去抓头发,幸好被孔八一把抓住,“先去洗干净!”
因为原来的衣服也依旧不能穿了,被那怪血腐蚀到不仅内单,甚至连胸口都有几点发红的地方。
孔八拿著大夫开好的膏药转进来,正碰到牧夜从水桶里站起来,
“牧夜,我拿了药来,你出来……呃……擦上……呃……嗯,那个……”
孔八知道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天知道他只是无意中进来的──你说同为男子,自己有的对方也有,所以走进来的时候真的什麽也没想的!
可是他真的没想过会看到牧夜露出来的上身会有那麽多的暧昧痕迹!!
从脖子就开始了,大部分集中在锁骨和胸前那个……乳头上,腰侧也有不少,甚至在继续往下的地方也有,不过被遮住了,看不到。
牧夜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我自己擦吧……”
“……好。”孔八将药连让他换的衣服一起放在一边的几案上,然後关门出去了……尽量让自己还算体面沈稳的关上门出去了。
门一关,孔八再也克制不住的脸红了!
他不是那种风流人物,但是也不缺少享受,却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痕迹出现在一个男子的身上让他觉得那般不自在!
他不敢说自己就是谦谦君子,也曾经和朋友一起赏姬玩乐的放纵过,也没觉得这麽不好意思过!
牧夜的情人想必占有欲相当的强吧!一般怎麽会把人弄成那样……似乎在赤裸裸的告诉所有──这个人是她的!
牧夜则是在里面尴尬的给自己擦上药,然後换上从里到外的新衣服出来,看见孔八也依旧尴尬,“好了,谢谢,嗯,药很不错。”
孔八这麽长时间已经冷静下来,为他倒过一杯茶,“没什麽,倒是区区要谢谢你,没有你的话今天就麻烦了!”
“没有没有,该做的……”牧夜习惯性的抓抓头发,“那个,时间不早,家里人等著,在下今天就告辞了吧……”
孔八想起那个神秘的女人,脸也红了一下,“区区这就备车,今天还请牧夜多休息,改天必定登门道谢!”
“好说好说……”牧夜多少回答的心不在焉──他知道自己的衣服必须赶在白启回去前就把衣服换好了,免得被发现了自己就悲惨了!
一直到坐上马车,两个人也没说什麽,彼此想著自己的心事,一直到马车在一个拐弯处为了避让一个孩子突然一停,找才让车里的两个人回过神来,彼此相视一下,却更是尴尬。
孔八迟疑了好一会,才尴尬的笑笑,“那个,牧夜兄弟好豔福啊……”
牧夜也只得挠头笑笑,不知道该怎麽告诉孔八,自己才是被豔福的那一个!
结果也只好尴尬含糊的硬了一声。
孔八咳嗽一下:“想必是美丽动人……”
想起来白启,牧夜忍不住笑了:“美丽确实……”动人的话,真是能动死人啊!
孔八觉得有什麽堵在胸口,不很舒服,只能强扯出一个笑容:“是麽,这麽一说,区区到是好奇的很,哪天请……夫人?也一起来茶楼坐坐?”
孔八在夫人上加重了一下语气,“牧夜兄弟已经成家了吧?”
“啊,成了,不过内人(说到这个,牧夜忍不住又笑了)比较冷性子,不怎麽爱出来,就罢了……”
要是让人知道他的内人是你们的王,不就完蛋了!
孔八含糊的点点头,“冷性子?看起来很热情……”
他姬妾三房,也有相好的美姬,也不曾见谁冷性子的留他一身痕迹的!
牧夜也没听清楚他一个人嘟囔什麽,只好笑笑,好在马车也停了下来,他下了车道别过,就急急到驿站骑上马,赶忙往星破城堡赶回去!
快点快点在快点!
、(9鲜币)误会,全是误会(1)
他拼命赶了半天,总算是赶在白启回来之前赶了回去,甚至赶在了弯弦追上来之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又将那换下来的衣服也收了起来塞到床下面,还没等到直起腰来,门一响,白启就走了进来,看见他,皱了皱眉头,“你去做什麽了?满头都是汗?”
“啊哈哈,有吗~”这是自己最心虚的一次了,牧夜发誓!
不过似乎白启没有发现什麽,正准备迈脚进来,就见弯弦急冲冲的满头大汗跑了过来,脸色却苍白的鬼一样,不知道大喊什麽“不好了”!
牧夜赶紧从白启身边挤过去,刻意将自己的脑袋露出来,“弯弦,做什麽跑那麽急?”
弯弦本来是因为到处找不见牧夜准备来自首的,根据跟著他的侍卫的说法,他们一直跟到了一个马场的外面就被拦了下来,都是高手,而且人很多,对方并没有动手的意思,不过是阻挡他们不能随便进入,他们也只好在那里等,却不想只见牧夜进去,就没见他出来过!
弯弦一听害怕了,什麽都是假的,真把牧夜丢了,谁也不要活了!
还好就在这个时候,牧夜露出了头,而且看起来好好的,拼命冲自己眨眼睛,弯弦立刻明白了,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哈哈对著直皱眉头的白启干笑两声:“那个牧夜啊,之前买的衣服颜色不对了,我才看见,我觉得还是去换换,另外,你有没有见我……呃……”
弯弦不说话了,一张笑脸刷的就白了,牧夜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是却觉得脖子後面凉凉的──一股杀气!
他都没敢回头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就被一把拎著脖子提溜回了白启的怀里,然後就是一声冷笑,
“你们就继续给我装!弯弦,回头我再收拾你!至於你,给我进来!”
牧夜还来不及弄清楚究竟怎麽了就被滴溜回了屋子不客气的被丢到桌子上,然後白启袖子一扇,门就被关上了啊!
那麽大的声音和力度,几乎把门给扇下来啊!估计整个星破城堡都听到了啊!
也就是说一会铁定没人敢来啊!
……救命啊……
白启冷冷的抱著胳膊站在不远的地方,死死盯著他,几乎要烧他两个窟窿啊!
牧夜怎麽都不知道怎麽露馅的──这家夥究竟怎麽看出来的啊?!
白启见某人纠结的抓著自己的衣服一角,就觉得火大──他要是肯乖乖的把什麽都主动说出来,就算他说他上错床了自己都能原谅!
……大概可以吧……
……至少……或许……
不能冤枉啊!他究竟哪里不好了?!身为飒具罗的王、水圣的後裔、星破的主人、暗地里的天帝,人长的不敢说九天之内,至少方圆百里没有能比得上的了吧!六尺不低了吧?他究竟哪里不满意啊?!要去找别的什麽人?!
就以他牧夜自己的标准来选择,除开自己是男人一项打个两折,自己还是超过他的可能目标好几倍啊!
他究竟为什麽会上错床啊?!就算一点光也没有,也不可能没错啊!
难道自己还不够满足他?!
白启一边冷著脸一边回想了一下最近的几次,确定自己都是至少满足了他才会轮得到自己,虽然次数多了那麽一亮次,也足够他舒服了啊!
那……被人胁迫的?
白启简直不能控制自己简直如同脱缰野马一样的思绪,朝著一个可怕的地方去了──
其实今天说去看马什麽的就是一个幌子,因为又人要挟他要是不和别的人睡得话就会对他不利什麽的,而他也因为不敢说出来怕自己误会,就这麽忍辱负重的和别的人滚了床单,被别的男人压在那里这样那样……
看著白启越来越阴沈的脸色,牧夜叹了口气──罢了,还是实话实说了吧,本来自己就不应该瞒他。
打定主意,他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