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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天神右翼-第38章

小说: 天神右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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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露出两眼睛。
路西法放下书,取了牛奶喝。
牛奶的乳白色液体让我想起……我缩得更小了。
路西法似乎在忍笑,忍了半天还是笑出来了:“睡得怎么样?”
我点头,面团似的被子跟着晃啊晃。
“那就好。感觉如何?”
感觉?
什么感觉?难道是那个?
路西法补充:“我是说,舒服吗?”
他真问的是这个!
这话问得挺拐弯抹角,实际,实际不就是……“你被我干得爽不爽”!
可是,做男人要爽快!承认吧!承认吧!
终于,我一咬牙,点头。
路西法不再回话,只是看着我笑了笑。阳光丝绒一般照入他的眼,他的瞳仁透明犹如浅浅的天蓝湖水。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这男人的毛发这么浅,不仅是卷卷的睫毛,连手臂和腿上的毛发都泛着金光。正因如此,我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有体毛会很好看。我眨了眨眼,在他的手臂上搓了搓:“居然连这个都是金色。”
“嗯,所有的都是金色。”
我下意识往下看了一眼,觉得这么快就太熟稔有些不好,清了清嗓子端着牛奶喝了一口,他却很自然地翻翻书:“下面也是金色。”
“噗!”
我擦拭着嘴边的牛奶,大笑起来:“殿下如果是女人,一定美翻了。”想象一个金发碧眼的妞儿不仅脸孔漂亮身材姣好,连浑身的体毛都是金色,简直就是极品尤物。
“我不是不能变成女人。”路西法勾着嘴角淡淡一笑,“但是,变成女人你就没这么快乐了。”
我差一点再次喷牛奶,但被他这样挑衅岂有不还嘴的道理?我把四肢摊开,懒洋洋地看着他:“像殿下这样的金发尤物,不知道有没有过在下面的经验?”
路西法顿了顿,微微凝眉:“……有一次。”
一次?
路西法肯在下面,肯定是因为很喜欢了……有点不爽。
“那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我们改天再说。”
我磨牙恼怒地说:“不行,我一定要知道!还有,过去的事不准再想!现在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那不是过去的事。”
这一下,发不起火了,我呆滞。
“好了,不逗你玩。”路西法说道,“还记得梅丹佐的生日吗?”
我点头。
“那天晚上梅丹佐送你回去,我变成小孩随后赶到,看你醉了,衣服都没脱,小孩子手不够长,就恢复原来的样子替你脱衣盖被子。你叫我的名字,好像是无意识的。我凑过去听,没来得及变小……”
“然后?”
“然后你就上了我。”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无数道惊雷在我脑中劈开,我一把捉住他的肩膀使劲摇:“为什么不躲?为什么不躲啊!”
路西法吐了一口气:“你说呢。”
想起第二天早上小屁头缩成一团的模样,心里跟刀捅似的滴血。我使力抱住他:“很疼……是不是?”
路西法双手收紧把我抱严实,意志坚定地说: “放心,这是意外,不会再发生了。”
“呃?”
“因为……”路西法依然没把话说完,只拿下牛奶喝一口,凑过来喂到我嘴里。
我没接稳,牛奶顺着下巴滑落,流到胸前,就像绽开了金丝草的花。他抬起我的背,顺着我的颈项一直舔到胸口。无数条神经绷紧,我抱住他的腰,尝试去回应,于是往他身下摸去。
刚一摸到,再摸一下,握住。松开,难以置信地再握一下。
路西法轻喘一声,扯下我身上的被子,垫在我身下。
我果断地说:“不做了。”
路西法一怔:“怎么?”
我推开他,指着他那里:“不可能进得去!
路西法笑着摇摇头,覆住我的身体:“昨天都进去了。你不是说很舒服吗?”
“昨天没看到!”
他轻吐一口气,用膝盖将我的双腿撑开:“相信我,不会疼的。”
手指沾了牛奶,在入口处来回徘徊,轻轻按摩,热度就像一股暖流,顺着身下一直蔓延到全身。我情不自禁挺了挺身,与他更紧密地贴合。他随即与我深吻。
双腿折合,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非常没有安全感。
他轻轻顶着入口,小声说:“这就是理由。”
一时间脸颊有些发热,我舔了舔他的嘴唇。他埋下头,固定住我的腰,突破重重阻碍,一丝一丝进入。完全吞没彼此的那一瞬,他在煽情地喘息。音尾拖得很长,就像樱花凋零,花魂的倾述。
身体被占满,却祈祷着飞蛾扑火的毁灭。
窗格极宽,却容不下无边的圣浮里亚。
古老的钟楼在低声叹息,深沉的钟声徐徐响起,有节奏的,铭心的。
路西法依然细心而缓慢,就像在举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风铃在金光迟风中旋转。
彻底抽离,再彻底进入。一次一次,完整而饱满,却填不尽饕餮般的欲念。路西法看着我,格外认真:“要不要再快一些?”
我点点头,握紧他的手。
他微笑,风情倾倒众生。
频率在渐渐提高。尽管中间有过渡,可每一次的加剧都令人猝不及防。
猝不及防地冲入身体深处,击碎心脏,触动灵魂。
幸福太多,多到伸出双手,献出肉体甚至心灵,都无法收容。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过去的时候,路西法渐渐放慢了速度。身体依然相连,他把我抱起来坐在他腿上,轻轻上下晃动:“不要太紧张,放轻松。”
我抱住他的脖子,深呼吸。
他轻轻抚摸我的翅膀:“对,就这样……回想你最幸福的事,幻想自己在飞翔。”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最幸福的事是什么?”
路西法在我耳侧轻轻一吻,狡黠地说:“不告诉你。”
“那我也不告诉你。”我赌气。
其实,这就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了吧……
路西法在我肩上吻了一下,抬起我的双腿,勾在手臂上,又慢慢加快速度。牛奶混着白液慢慢溢出,落入万年不散的迷雾中。
下身的无奈,只有依托于上身的紧紧拥抱。
不是疼痛,可一阵阵袭来的冲击,让我无法呼吸,无法自拔。
控制不住张开嘴粗喘,最后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发出呻吟。
我断断续续地吼:“你想我死是不是!”
路西法气息也很不稳定,有些霸道地堵住我的唇,在我口中肆虐。
风铃在空中疾速旋转,叮叮当当的撞击,就像灵肉之间的哭喊。
我半眯着眼,看着窗外光辉的帝都,整个天界最恢弘的地方,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不断呜咽着,贴着他的唇,呼唤他的名字,告诉他我爱他。
他几乎是立刻回应,可仍然漫长。
他灌输于我全身甘美的麻痹。
耳边只剩下身体碰撞发出的乐曲,及风铃的清响。
世界在舞蹈。
舞出一池芙蓉,与繁星般的圣光。
这不是结束,这只是我们在天界短得可怜的相处时光里,无数欢好中的一次。
事后我们紧紧相拥,聊着鸡毛蒜皮的小事。路西法很喜欢魔界,这是整个天界的人都知道的事。他尤其喜欢魔界的风车,及妖艳绝望的曼珠沙华。我笑骂他骨子里就是个破坏份子,他似笑非笑地拍了拍我的屁股。我回拍他,他又拍回来,我再拍过去,他再拍回来。终于他为了惩罚我握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他身上趴着。我亲他,他又亲我,我再回亲过去,没亲几下又上火……
开始我觉得这人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老轻视别人,他总说我体力不够,叫我不要太放纵。我不听,我忍不了多久就要直接来。他一慢了我叫快,他一快了我叫慢,后面刺激不够,还让他照顾套玩前面,紧一点松一点快一点慢一点……这小皇帝的感觉是非常好,但仅两天后,我终于知道自己是头猪——尝试用脚走路,惊诧地发现我的腿似乎残废,我可怜的小将军竟痛到有快从身上掉下来的错觉。我说路西法你不是人,路西法捏着我快要缩到身体里的小将军,像抚摸孩子脑袋一样抚摸它:“别伤心了,小闪电。”
听见这个名字,我差点一拳打在他脸上。
实际上,我的小将军本名是“雷神索尔”,因为但凡雷神出马,都是惊天霹雳震撼世界。但和路西法在一起以后,它不知怎么的比平时就要快了好几倍,路西法干脆把它改名为“小闪电”,这实在是对我男性尊严最大的羞辱。
其实,这个时候的路西法偶尔有一些小坏心,总体却温柔得让人不知所措。二十一世纪有种东西叫做好人卡,我想就是专门发给他这种人的。我开始抱怨他,一个情人不该这么完美,有点小毛病我是能包容他地。路西法问我这样开心不开心,我说开心,他说他也很开心。我的嘴就这么被堵了。
偶尔在圣浮里亚的金光中看着他的脸,看着他金色的眉毛、白净的皮肤和接近透明的水蓝瞳仁,我经常会有同样的感慨——这就是天使啊。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更像天使了。
就是因为眼前的一切太美好,我已经忘记去想象如果有一天他堕落会是怎样的场景。
也不曾想过,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天,这个连亲热时都完全不考虑自己的男人,会当着无数的恶魔把我衣服撕烂,不顾我的愤怒与唾骂强|暴我。
此时此刻,如果我有神的眼睛,能看见未来……
我一定会珍惜他。
……
见父神的前天晚上,我在窗旁飞来飞去,紧张得几乎缺氧。光耀殿的后窗下,浮云是透明的,可以看见黑茫茫中高处的水影,和横亘在夜空的银河。星沙游移盘桓,规律地,缓慢地,清晰地点亮视野。
在这片璀璨与幽黑的上方,圣浮里亚依旧是万丈金光。
身旁有一个比我还高的架子,架顶悬空挂着去魔界刚果给的巨大金蛋。金蛋颜色很深,却极亮,在空中徐徐旋转,摇摇晃晃地就像随时会爆开。
我转身对正在加班的路西法说:“这玩意是不是要炸了?怎么一个劲儿的转?”
路西法揉了揉我的脑袋:“当然不是。我给它加了封印魔法。”
我应一声,又在窗口转了几圈,最后溜达回路西法身边,看他翻那些我明明每个字都认识却看不懂的玩意:“看你每天这么辛苦,该教教我,我或许可以帮你。”
路西法摇摇头:“这是我的工作。”
“明天我要见神。”
“不要紧张,他不会吃了你。”
我沉默了片刻:“对了,我以前听说天界的工作都是下级递上级,一层层往上交,那你平时看的东西是谁给的?”我推他一把,他往旁边坐了些,宽大的椅子刚好可以挤下我们两个。
路西法看了我一眼:“你说呢。”
“大天使吧?”
“聪明。”
“我的大天使长啊,明天我要见神……”
路西法忍不住笑了:“以前都不知道你是个话篓子。”
“怎的,你不爽了?”
“没有,这样很好。”
“是是,是是,我什么都好。反正你事多,我睡去了。”
“今天不想要了?”
“不要了,你先忙吧。”
路西法微笑,我转身走没两步又下意识回头看他,看他靠在椅背上还在冲我笑。脑子一轰,我走到他身后,抱住他脖子:“明天一定不让你累……今天还是……”路西法冲门口的天使挥挥手,然后脱掉手套。
他们出去了,他站起来,把文书放到一旁,抱我在桌子上坐着:“不会累的。”
我嘿嘿一笑,挂他身上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路西法替我穿衣服,两人对视一笑,亲一下,两下,三下……亲了一会,穿的衣服又脱掉。刚倒在床上,底下就有人号叫:“神啊,殿下,你们这几天都没做够吗?”
路西法撑了身子起来,我翻过身往下看。阿撒兹勒和萨麦尔正站那儿,整齐地仰望我们。路西法替我套衣服,漫不经心地继续吻我,含糊地说:“这种事做不够的。”
萨麦尔说:“殿下,您怎么会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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