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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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心里遗憾,但也绝不会去破坏外孙女的婚事。听到宝玉这等混话立时就恼了。
嘉勇公夫人言道:“老太太,您家是知书达礼的人家,按说府上的公子都该是人中龙凤,怎么会有这样的?”
这是在骂贾府没家教了,贾府的女人们个个羞臊涨红了脸却不敢反驳。
嘉勇公夫人又说:“还有更可笑的呢,你家公子说,林丫头就是那倾国倾城貎,他自己就是那多愁多病身,我那个儿子被他爹管得严,没看过这些话本杂书,只当他身子不好,还劝他早些找太医看病别耽误了,我是个老不羞的,西厢记是看过,知道他这是拿自己比张生拿林丫头比崔莺莺呢,这还了得,这不是在毁我儿媳的清白吗!这话要是传扬出去林丫头的脸面还要不要,你贾府的脸面还要不要!”
贾母怒道:“宝玉,你给我跪下!”
二太太心疼自己的孩子,这都是林丫头惹的祸,把宝玉勾搭得神志不清才会这般胡言乱语的。但这个时候也没法子,只有眼瞧着儿子跪在屋子中央。
老太太道:“你谁挑唆的你去曾府胡说,又是谁教你看这些话本杂书,近些日子我常见你拿着书本,还以为你改性儿了知道上心读书了,没承想你拿着这些乌糟东西糊弄我太太,好,你好本事,我人老眼花管不得你,自然有人管你,来人,把宝玉带到他老子那去,就说我说的,叫他老子狠狠的打!”
宝玉立时就吓哭了,二太太也哭着求情,贾母只做不理,只挥手撵他们出去,二太太看懂了贾母的意思,拉着宝玉出去了。
嘉勇公夫人心里明白,这是在她面前做个样子,等离了她的眼前,指不定怎么心疼孩子呢。哼,真真是个没规矩的人家,这孩子也是有人生没人教的。
嘉勇公夫人冷哼道:“你家的孩子打与不打是你的事,我懒待管,但我儿媳的名声,我是一定要管的,那话本里的故事咱们平时当是解闷的听听也就罢了,怎么能拿这里的人来比人家未出阁的姑娘,一比还就一对儿,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与林丫头有私情吗!”
贾母忙道:“断无此事,我贾家虽是武将出身,但也懂得礼义廉耻,我敢给乌太太做保,宝玉和林丫头清白无疑,宝玉年纪还小尚不通人事,只是舍不得林丫头外嫁罢了,并无男女私情。”
大太太也说:“是啊,乌太太,宝玉还小呢,至今都不曾有过房里人,哪懂得这些,”
嘉勇公夫人此来只为惩戒贾府,并不想把事情闹大,见众人当面服软也就不想再追究了,她说:“但愿如此。不过我怎么隐隐约约的听说,老太太有亲上加亲的意思。”
贾母道:“不瞒乌太太,原本林丫头孤苦无依的,我是怕她外嫁了被人欺负,也动过留在自家的念头,不过后来林家族里给过继了一个家主,林丫头的婚事自然由林家人做主。”
嘉勇公夫人道:“可说是呢无风不起浪,俗话说一家女百家求,没订亲事之前自然是各凭本事,一旦做订了亲事,可不兴给人家下绊子使杯的。我们与林家的亲事,是朱夫人做媒皇帝下的旨,连皇后娘娘都跟亲口跟我道过喜的,贵府就别惦记了,想着你们家宝玉是有名的凤凰蛋,什么样的姑娘找不着啊,就别盯着我的儿媳妇了。再说了黛玉可是您的亲外孙女,若她的婚事黄了您脸上也无光吧。”
贾府的女眷被嘉勇公夫人一顿排揎,个个灰头土脸,却无人一敢辩驳,无他,自家人做得太不像,实在没脸争辩。恭恭敬敬的把嘉勇公夫人送走,还得央求人家别把事情宣扬出去,否则林、贾两家的体面就没了。
贾政听闻此事,叫人捆了宝玉就是一顿打,贾母这次也气狠了,等落下十几道板子才叫人拦了贾政,看孙子被打得哭叫又心疼,翻过脸来骂贾政,说他这个做老子的不中用,只在这里喊打喊杀的,还不如出去为宝玉寻一门好亲事。众人闹哄哄的抬了宝玉去治伤,贾政哀声叹气说家门不幸,临了,把贾环带在身边,督着他读书,再不准在大观园中闲逛,免得再出个宝玉那样的混世魔王。
凤姐两口子回了自己院中,贾琏催着凤姐随他上任去家里这烂摊子谁爱管谁管。凤姐重新掌权又有儿子牵挂着,本来不欲离开,只想打发平儿随着贾琏去任上,贾琏却想着林粲交给他的事情不简单,府里若没个厉害角色坐阵怕是不中用,因此就拿出甜言蜜语来哄着凤姐,凤姐经不住他的好话,又怕这人馋嘴猫是的德性到了平安州无人管束,指不定再收几房小老婆呢,于是就答应了,夫妻二人禀告了各位长辈,凤姐交了差事,没几日就带着平儿并巧姐上路了。凤姐的儿子年纪还小就留在府里由大太太照看,大太太自己没有生养,深恐将来贾琏待她不好,此时抱着孙子心里就踏实了,这孩子是自己带大的将来必定会孝顺自己,因此对孙子更加上心。
103第103章
第一百零三章
东暖阁里太上皇正在发火;“你们这群庸医;为什么还治不好皇上的伤!”
一群太医在跟前跪着以医判孙大人为首;孙大人说道:“回太上皇;伤口上的毒虽然当时就叫侍卫给吸去了;但也有少部分渗进了肌理,如今这外伤好治,但这毒却是为难,”
太上皇:“皇上遇刺受伤已经三天了,时昏时醒的;这要什么时候才能大安?”
孙太医;“臣已经用了解毒的药,只是至今不知刀上抹的何毒;只能各种解毒的药一样一样的试着用……”
太后闻言捶床大哭;“我的儿啊,这是谁这么恨你呀!”
太上皇怒道:“不许哭!一点本事没有竟知道添乱,你也不去坤宁宫瞧瞧,皇后如今怀着龙种,若被吓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太后一辈子没得过太皇的好脸色,早已习惯了,这会也只能神色凄惶的告退走了。
皇帝倚在榻上脸色腊黄气息微弱,他说:“父皇不必动怒,儿臣觉着今日好些了,今儿一早孙太医换了新药,这药似乎有些用处。”
太上皇叹了一口气把太医们打发走了,坐在皇帝榻前说道:“你也别虚宽我的心,我瞧你身上的烧虽退了些,却未退净,这已经三天了,你这身子瘦了一圈,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好。还有那个猴儿,你都伤成这样了,他还在江南花天酒地,真是个没良心的!”
皇帝心里替林粲叫屈,当初是太上皇瞧林粲不顺眼才打发他去江南督导学政的,“他远在金陵,得着消息赶回来也要些时日,”
太上皇:“你就是纵着他,惯得他无法无天,朕听说你们来往总是你去林府里住下,这算什么,就算你们相好,也该是他来宫里伺候,怎好叫你屈就,”
皇上问道:“父皇这是准我们来往了?”
太上皇叹道:“你道朕真个愿意吗,还不是你没出息,他在江南胡混着,你就此与他断了来往就是,若气不过降道圣旨赐死,可是你偏又舍不得,自己跟自己赌气,一月这内出城游猎了三回,这才叫人钻了空子趁机行刺,这笔帐朕迟早要和那猴儿算清楚的。”
正说到这里就见有小黄门来报,说是林大人进宫觐见,皇上顾不得礼数,越过太上皇就喊了一声宣。
太上皇恨声道:“出息!早晚叫他拿捏了你!”
皇上都二十几岁的人了,面上竟然浮现了几分羞怯之色,叫太上皇看了又生气又无耐。
不多时林粲进了东暖阁,先往榻上瞧了一眼,见皇上面色虽然不好,到不像是要命的样子,心里稍安,这才给太上皇请安,太上皇见他一付灰头土脸的样子,身上的衣服怕是几天未换过,显见是得了信就骑快马赶了回来,心里对他的怨气就减了几分,又见皇上双眼微红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们必有贴已话要说,只骂了几声孽障,就自己回宫去了。
他甫一离开,皇上就道:“快起来,你这是几天没歇了,我算计着,你最快也要五天才到,”
林粲起身坐到榻上,抬手抚上皇帝的额头,“还有些热呢,伤口怎么样,愈合了没有?”
皇上有些泄气,“还没有呢,太医查了三天也不知这是个什么毒,只能天天换方子,瞧哪个有效就多吃几付,”
林粲恨声道:“这帮子庸医!”
这时戴权捧着茶盏说:“吃杯茶润润嘴吧,奴才瞧您的嘴巴都裂开口子了。”
林粲拿过茶盏一饮而尽,又问戴权皇上遇刺时的情形如何。
戴权说:“这回狩猎去的西山,本来草还没返青呢,根本没有猎物可打,却突然冒出来几只狐狸,跟着去的侍卫就分散开来追狐狸去了,皇上也追着一只狐狸追出去老远,老奴在后边缀着,没跑出几里地,就瞧见皇上在马上晃了一下,就这么掉下来了,把我给吓的哟,立时带着人追过去,就见皇上脸色煞白躺在草窠里,左肩膀上还插着一支箭,奴才当时要喊人,皇上却不准,只让草草包扎了伤口,当时就返京,回到宫里才传了太医给医治,”
林粲问:“这事,外头没什么风言风语吧?”
戴权道:“您放心,这事瞒得仔细,跟着去的侍卫现在还被关在天牢里,一丝风声都没传出去,外头只知道皇上染了风寒,这几日早朝都免了,大臣们的请安折子也都压着呢。”
林粲又问:“那宫里边呢,都谁知道了?”
戴权:“只太皇太后并皇后知道,旁人一概不知,这乾清宫如铁桶一般,你不必担心。”
皇上遇刺受伤并且中毒,这可是大事,传出去大青国祚不稳。
林粲说:“叫我瞧瞧伤口,”
皇上说“太医刚给换了药,这会子已经裹上了,前两天肿得厉害,今儿个已然消了。”
林粲是凭着一口气,从金陵骑马回来几天几夜没合过眼,这会子见着人知道没有大碍,精神就有些困顿,皇上心疼他,叫戴权伺候沐浴更衣,林粲却不肯,“你既没事,我就回府去了。”
皇上拉住他的手,“才回来就要走,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也不说多陪陪我。”
林粲揉揉眉心,“我回去睡一觉,明儿个再来瞧你。”
皇上急道:“你这是认真恼了我,再不理我死活了吗。”说话急了些,立时引来一阵咳嗽。
戴权连忙在一旁抚背,劝道:“可不敢动气,太医说这毒入肺理,稍一不好就会勾动咳嗽之症,林粲你就跟皇上说两句软话吧,你二话不说接了太上皇的旨意就南下,皇上这心里一直难受着,要不是和你赌气,他也不至于在这个时节去打什么猎。”
打个猎也成我的罪过了,林粲在心里冷哼,脸上冷得像冰渣一样,到也没再提回府的事。
皇上见他没走心下稍安,喝过水顺气,又对他说道:“我知道你为皇后有孕的事气我,我是一国之君,若无嫡子,国事必乱,那十几个庶子将来为争夺大位,必然搅起一番血雨腥风,再来一次九龙夺嫡,这大青朝怕是要保不住了,若论情义,我是负了你,若论一国之主,我自信问心无愧。”
林粲淡淡的说道:“您是圣主明君。”
皇帝气苦,做皇帝的也有诛多的不得已,林粲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二。“我只是求个子嗣罢了,又不是与人淫乐,你这些日子身在金陵繁华之地,枕身的人伸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又何来怪我!”
林粲说:“这么说咱两算是扯平了,自此以后你也别管我,我也不管你,各自取乐岂不快活。”
“你当真是要气死我!”
“也不知道谁气谁呢,皇后有孕有事你到瞒着严实,她五月即将临盆,直到正月我才瞧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