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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32章

小说: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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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并太后知道了吗?”

戴,“皇上还瞒着呢,太上皇并太后年纪都大了,不大爱管事,虽然知道外宫在兴建宫殿,只当是皇上自己用的,没心思过问。”

林,“已经开工了?”

戴,“可不是吗,木料石料已经运进去了,咱家瞧着都是上好的东西,堪比乾清宫呢,”

林粲捂着脸倒在榻上,边哭边捶床。

戴权可不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由着性的挤兑林粲,他说:“您这是喜极而泣吧,可说是呢,这可是天大的体面,莫说我大青朝开国以来未曾见过,就算是从此上朔到几千年前,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都未曾见过这样的稀罕事呢,等那新宫殿一盖好,您就等着流芳千古吧,”

林粲骂道:“老不死的败家奴才,你主子这般作耗你也不劝着点,说不得是你从旁挑唆的,可仔细你的皮。”

戴权被骂得一愣,林粲已然起身又坐回太师椅,翘着脚说道:“方才,我是替太后骂你的,太后就皇上这么一个儿子,就算皇上犯了天大的错,也舍不得责怪他,到时候,少不得拿你出气,我先把这话撂这儿,应与不应的,等事儿揭出来便知。再者,我还知道太上皇要怎么处置你,你想不想听。”

戴权原也知道,这事若是揭出来,自己断然捞不着好处的,说不定太上皇一怒之下就把自己的小命给收了,于是也泄了气,蔫头耷脑地坐在林粲旁边,开始给他乱出主意,“要不然你把这事告诉朱先生吧,朱先生是个方正人,定然不许皇上做怪,他的话,皇上会听的。”

林,“出的什么馊主意,先生都一把年纪了,再气出个好歹的,”

林粲自己是这样想的,私下里揣度着皇上的心思必和自己一样的,并不愿意朱先生知道了惹气,正是仗着这点,林粲这几日都拿朱先生当个挡箭牌,朱先生常来这府里走动,皇上就不敢来,因此消停了几日。

戴权又说:“再不然,你亲自进宫一趟,当面向皇上陈情,”

林,“他要是把我扣下呢,那可是皇宫,高手如云深宅大院的,到时候我找谁喊冤去,”

其实林粲心里很纳闷,为什么皇上不亲自来看自己?平日里皇上还经常偷溜出来找他,怎么自己伤了,又是两个人那样那样之后,皇上竟然只派了戴权出来,这却是为何。林粲接朱先生过府是为了防着皇帝来纠缠,但皇帝不来,林粲心里又不自在。他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于是直接问了:“我都伤成这样了,皇上怎么不来看我?他都忙什么呢?”

戴权不好说,也不能说,更不敢说,他能说什么,难不成说皇上自己也受了伤吗,皇上的脸皮比纸还薄呢,受了伤也不肯说,生生地扛了两天,直到有一天轮到戴权伺候沐浴的时候才发现了异状,皇上的命根子肿得像颗老玉米,还是一颗秋后晒干了的,被虫蛀过的老玉米,可把戴权吓坏了,违着皇命去请了田御医,田御医说皇上的伤比林粲还重,也要卧床休养才行,可是皇上哪有那个福分呀,他得天天上朝,还得去太皇太后跟前晨昏定省,表面上装得跟没事儿人似的,私下里受的那些个苦呀,比林粲可多了去了。再反观林粲,这厮是个没皮没脸的下流货,甭管脑袋疼还是屁股疼,他都敢大声嚷嚷出来,一点矜持羞涩的意思都没有,也正因为如此,他的伤,治得及时,这才几天的功夫已然痊愈了。

戴权心疼自己的主子,但又不能明说,他只说:“你请了朱先生在这里坐阵,就好像是姜子牙在此,众神回避一样。皇上哪敢来呀。”

林粲说:“朱先生又不在这府里住着,他不会等朱先生回府以后,过来看看我,”

戴权:“那你到是愿意皇上来,还是不愿意让他来呀,你要是想他了,念他了,牵肠挂肚的惦记他,咱家就回了皇上,请圣上移驾林府。”

林粲这会子到臊了,难得的一张比城墙拐弯还厚的脸皮,竟然微微发烫,他急道:“谁想他了,你不许胡说,你要是敢把他领来,我就关大门不让进。”

戴权听了这话,差点笑喷了,暗忖,你们真不愧是一个先生教出来的,害羞使小性的话都是一个样,今个临出宫的时候,皇上也是这么嘱咐他的,“你要是敢把朕的伤告诉林粲,把他领进宫探什么伤,朕就关上宫门不让进。”

何苦来!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林粲又与戴权说了几句,意思是让他回去传话,自己断不会住在宫里的,叫皇上死了这条心。就打发戴权回去复命了。

没多久,廊下又有小厮回话,说是贾府的琏二奶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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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这章的名字起得太婉约

但又想不出更恰当的名字

算了,就这样吧。


 46凤姐

第四十六章、凤姐

凤姐原是与贾琏一起领的差事;谁知走到半路上,贾琏想起凤姐生辰酒席上自己闹的那一出,一时羞了,不肯来见林家兄妹,凤姐只得一个人来了。

黛玉还病着;上次帮着朱家主理内务;实在是累着了;只与凤姐说了几句话就撑不住了;凤姐原不是为与她叙家常而来;只说了些珍重的话就到外书房里求见林粲去了。

林粲本不欲见凤姐;她一个妇道人家,指名道姓的要见一个男子,虽说是本家表弟;到底有些失了分寸,但林粲对贾琏夫妻两个还是留了些情面的,况且还有一些要紧的话要对贾琏讲,贾琏不来,就只好让凤姐带话给他。因此就请她正厅里待茶。

凤姐是常出门坐客的,举止到是落落大方,在左手边坐了,喝过一回茶,叙过了寒温才说道:“我赶的这个日子不好,可巧林妹妹就病着,林兄弟别怪我来的莽撞才好。”

林粲说:“琏二嫂子言重了,亲戚们原该多走动的。”

凤姐说:“正是这话,你琏二哥原也要来的,只是路上被个要紧的事叫去了,不得空。他还留了两句神神刀刀的歇语让我传给你,说什么,今后还是好兄弟,叫你别往心里去的,我就是个棒槌,弄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混话,他到说,你一准明白的,叫我只管带话就是。”

林粲当然明白,贾琏这是臊了,上回去贾府给凤姐祝寿,席面上林粲、贾琏并薛大呆子合演了一出好戏,贾琏对林粲的那点小心思算是挑明了,林粲没羞没臊的不放在心上,到是贾琏不好意思了,这会子是让凤姐帮他探林粲的口风呢。

林粲心里暗笑,这琏二哥也真行,这种事还要媳妇出面,只可怜王凤姐这么个精明人,竟还蒙在鼓里,还帮着自己的爷们哄人,她要是知道了真相,还不闹翻了天去。林粲也不敢招惹这个醋缸,他只能说,

“原不是什么大事,琏二哥忒地多心,既说到这里,少不得烦请琏二嫂子再给琏二哥带个回话,就说我林粲也是在场面上打混了多年的人,不在乎这些微末之事,再者,我们兄弟不比旁人,在一口锅里吃饭,用一个盅子喝茶,最是亲近,没得为了这点事生分了,改天我做东请琏二哥和嫂子过府吃酒,算是给琏二哥赔罪。”

林粲的话里存着机峰,林粲和贾琏现正合伙经营着米行,正可说是一口锅里吃饭,况且,这两个不要脸的下流东西确实用过一个杯子喝茶,这句话凤姐听不懂,叫她传话到也安全,贾琏一听就明白,两个人也可免了嫌隙。

凤姐应了传话的事,便说起了正事,原来,贾府里最近不美,前天,府里的大老爷,凤姐的公公,世袭一等将军贾赦,被传召进宫,府里的人提心吊胆的等了多半日,贾赦才出来,竟是吓得瘫软了身子,被下人抬回来的。

贾母一问才知,原是去年里的事,为了几把扇子起的由头,贾赦瞧上了石呆子手上的几把扇子,偏那石呆子有些呆性儿,即使穷得吃不上饭也不肯卖掉心爱之物,贾赦得不着扇子,就与身边的人说了解气,旁人只随声附和罢了,只贾雨村一人当真,认真算计了石呆子,胡乱按了个拖欠官银的罪名,把他家的扇子全部抄来送给贾赦,还把石呆子惩治的不知死活,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有御使在皇上面前参了贾赦并贾雨村,皇上震怒,将贾雨村革职查办,贾赦被叫进宫里训斥了一顿,罚了一年的俸禄银米并闭门思过一个月。贾家四处打探,深怕这事还没完,不知这个处罚是不是个了局。病急乱投医就想到了林家,林粲是皇帝亲口认下的师弟,想来与皇帝亲近,求他去皇帝面前求个情,或可脱罪。

林粲听了以后,想的可不止是贾家的事情,皇帝一直想对四大家子动手,这事,林粲是清楚的,但皇帝那人一向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要命的招式,怎么会挑这个错训斥贾赦,这不像是要拿人的架式,到像是有意提点着,免得犯更大的错。皇帝何时这般好心过!

凤姐见林粲不答,以为他是不愿管这种闲事,就说:“此事本就是贾雨村多事,大老爷原说是花银子买的,叫琏儿现支了三百两银子送过去,谁知那石呆子是个死性儿的穷酸命,宁愿抱着扇子饿死,这才招的祸,如今,我们府里也不敢辩无罪,只求林兄弟帮着打探一二,看皇帝究竟是个什么心思,还罚不罚了,”

林粲没得着皇帝的信,断不敢乱应承的,况且凤姐的话也让他不喜,凤姐话里话外透着这事和他们府里无关的意思,殊不知,若不是贾赦授意,贾雨村焉敢如此行权。这会子出了事,就全推到贾雨村一人的身上了,可见这贾赦也不是什么有担待的人。

但林粲不愿和一个内宅妇人讲这些道理,他只说:“琏二嫂子甚言,这窥探帝心的事,自古以来就是人臣大忌,多少王侯将相的就是死在这一条上,我是断不敢做的。至于大老爷的事,我瞧着到是没关碍,皇帝人也骂了,银子也罚了,还能怎么着啊。”

凤姐不懂什么人臣大忌,只听他说无碍就高兴,她说:“若果如此,就好了,罚些银两到是不怕的。”

林粲说道:“这个自然,谁不知道荣宁两府的财势呀,都说是白玉为堂金作马,本就是列侯的门第,偏你们家祖上积德,又出了个贵妃娘娘,可说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般的运势。”

凤姐管家理事的,早知道这个府里只是驴粪弹外表光,内里早就入不敷出寅吃卯粮了,但这话,却不能对个外人说,凤姐只说:“大家子有大家的难处,人口多花销大,吃穿用度,人情往来,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若细说起来,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林粲最近得了个信,本想说与贾琏知道,但瞧着贾琏的意思,是有段日子不会登门的,于是就对凤姐说:“别的府里我不知道,你们府里若是哭穷可就没天理了,我听钱庄里的伙计说,你们府里正放着利子钱,一个月一成的利,还利滚利,若一百两的本钱,一年下来,连本带利就是二百二十两,这样放下去,几年里就翻出几百倍来,况且你们府里好大手笔,这个月才放了一笔五千两的,……”

凤姐一听就急了,没等林粲把话说完,她就凤眼一瞪,急扯白脸地说道:“扯你娘的臊,这放利子钱可是抄家削爵的罪名,我们府里可没干过这等缺德事,就是偶有一些个下人放些利钱出去,也是守着规矩只要三分利,哪有要一成利钱还利滚利的章程,说重利盘剥也不为过了。谁要是做了这等事,谁就合该断子绝孙。林兄弟已是考了功名的人了,说话办事都该稳重着,哪能这般胡吣。”

官府是准许私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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