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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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问道:“王大人真是这个意思?”
贾赦说:“儿子不敢说谎,王大人还说他给咱们府里传信并不是为了这妇人,而是瞧在宝玉和娘娘的份上,这妇人就任凭咱家处罚,他王家人决无二话。”
贾母听得皇上不想追究,心里就安稳了些,又听得后话,不禁暗忖,王子腾这话只是说说罢了,我们府里刚刚承了他的恩典,哪能处置了他妹妹,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况且还有娘娘,一宫之主的母亲若是被羞了,叫她怎么做人,王子腾这是明明知道我们奈何不了才说这种大话。心里这样想,表面上是不会说出来的。
大太太却拿王子腾的话当真了,她对二太太说道:“你亲兄长都厌弃了你,你可还有什么依仗的,怪道上回舅老爷来府里呆不到半日就走了,原来是知悉你放利子钱的事,没脸见这府里的人。”
凤姐究竟心疼自己的姑妈,她说道:“二太太快说吧,我父亲这样做未准不是为了这府里好,皇上都已经知道了,再瞒下去还有何益,这会子说出来大家合计合计,把事情抹平了要紧。”
二太太也明白今日必然逃不过去,就抽泣着说,“我是看着家道艰难才叫周瑞出去放贷的,起先也是定的三分利,没敢多取,可日子久了,底下的奴才就生出了贪心,我也出不得门也管不住,至于说人命案子,我是着实不知。”
贾赦被这一番话气得顿足捶胸,“都这会子了你还装的什么善人,”
大太太说话更露骨:“你若真是为这个家我们何至于过成这样,凤丫头才回的话,公中的开销已花光了一年的进项,这才七月,后半年我们阖府都要喝西北风的。”
贾政见问也问不出来,于是也不想再问了,只说:“我就去绑了周瑞,叫他说,不说就直接打死。”
嫡妻不能打,嫡妻的奴才还不能打吗,周瑞在外头如何风光,在贾家人面前也是个签了死契的奴才,真打死了,外人只会说贾府待下严苛,政老爷心里憋了火,定要拿个人出气的。
贾母说:“她即自己作死,我也劝不得了,赦儿家的带着我屋里的几个婆子去二太太的屋里抄捡,有什么要紧的存疑的东西都搬到这里来,政儿带着赖大去拿周瑞,还有他那个女婿,一并绑了来,我到要看看这奴才有多大本事。”
二人得了差事都告罪出去,二太太突然抱住贾政的腿哭道:“老爷也不顾念夫妻情份,我好歹在这府里苦熬了二十几年,为老爷生儿育女的,没功劳也有苦劳……”
贾政对自己的嫡妻原有些个敬重,可是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揭出来,早已厌弃了她,不等她说完,就抬脚踹过去,转身就走再无二话。
二太太见二人出得房门,知道自己的事情就要败露,不得不做垂死挣扎,她跪爬几步来到老太太跟前哭道:“我再怎么说也是从正门抬进来的嫡妻,竟然抄捡起我的家当来了,岂不是毁家败誉之像,我没脸活了,求老太太让我见娘娘最后一面,我便去了。”
老太太冷哼道:“你还知道你是从正门抬进来的嫡妻,我且问你,你何时为这个家打算过,总是当着国公府的家,巴拉着你自己的小算盘。你也少拿娘娘作筏子,娘娘没少受你连累,若是你真去了,娘娘到还安稳些,只怕你舍不得去呢。”
二太太闻言彻底没了指望瘫软在地,到是再不敢装晕了,脸上的烫伤还疼着呢,再要装怕是再被烫一回。
凤姐端了一盏茶给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请息怒,既然皇上都不想追究了,我们只要妥为善后就好,虽说这放利子钱是一项罪,可是满京城的亲贵府上,谁家没有几桩,想来皇上是个明君,并不认真计较的。”
贾母叹道:“你们小人家不懂,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这会子能看在琏儿和娘娘的份上不计较,过个三两年想起来,兴许就要察办,终究是祸。况且叫皇上记恨上了咱们家,娘娘也会因为这事在皇上面前失了体面,她年纪渐大了,又没个孩子傍身,再失了宠爱,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二太太听贾母说起元春,忍不住呜咽,贾母骂道:“你还有脸哭,娘娘被废就是你害的,如今琏儿争气,娘娘有了兄弟依凭得以复了份位,不承想又是你害她,你这恶毒妇人,与我孙女有什么仇怨非治死她不可!”
老太太又想起旧事,“这些年府里给娘娘的供奉都是花的公中的钱,我还偶尔添置些,却不见你拿出一分一毫,还有宝玉,也不见你花销,你放贷得的利钱都哪去了,”
二太太只哭不说话。
几人坐等了半晌,大太太就领着几个老嬷嬷回来了,她们还抬着好几口大箱子,大太太进门就嚷道:“可不得了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箱子一打开,大伙都凑上前来看,只见一箱子利子钱的放贷契约,个个上面按了手印,写明哪年哪月借的多少银子,利钱多少,什么时候归还,有的还写明抵押了房契地契,贾母原本还有一线奢望,若是这利钱低些,这罪或还可恕,亲眼瞧见契约也就没了指望,这上面可明白的写着利钱一成,最高的都到了一成半,这可是实打实的高利贷。
贾母骂道:“造孽啊,王氏,你还有何话说?”
问话之后不闻有人答话,贾母转身寻见,就见二太太跪缩在屋角,身子颤抖不已。
大太太说道:“老太太,不光这一箱,还有呢,你瞧这个,这是一箱子房契地契,媳妇略算了算,有上百个庄子,还有几十间铺子,咱这位二太太的私房,可比这国公府还丰厚呢。媳妇是个小户人家出身没见过这样的,我平日里多要一碗粥多添一盘菜都要被二太太说嘴,嫌我们张狂,每月的月钱一月比一月放得晚,我是个实心眼的,只当府里当真穷了,没承想是二太太克扣了我们的钱拿去放贷了,她自己存了这许多私房,一分也不肯拿出来,一头喝我们的血,一头存她的银子,这人可真是狠毒呢。”
大太太说到最后把自己都给说哭了,想起她在这府里苦熬的这些年头,她自己为了几两银子算计着,人家二太太手里攥着上百万的家私,这真是同人不同命,都是贾府的媳妇,凭什么自己就过得这样憋屈。
贾赦拿起房契瞧了瞧,冷哼道:“二太太好手段,连我都不得不赞叹,这地契加起来有几万亩,想来二太太做利子钱的营生也有好几年了,否则年头短了断然积攒不了这么多产业,你即说了是为贴补家用,那就此拿出来充公吧,也别枉费了你一片苦心。”
二太太闻言大惊晃晃的晕倒了,这次应该是真晕,大太太上前连踢带打又泼了茶水也没见她有动静。
又过了半晌,贾政回来了,只绑了一干小厮却不见周瑞和他女婿,这起子人只是下面跑腿的管收帐放贷,贾政把人交给了赖大审问,赖大是这家里经年的老仆,知道个中厉害,叫了几个心腹的护院,皮鞭棍棒的一通招呼,没有不招的,都说是周瑞和冷子兴指使,周瑞听说逼出了人命就带着他女婿跑路了,本来指了个小厮来给二太太送信,可是事起仓促,那小厮还没进得二门就听说事发,自己也跑了,只剩下他们这些替死鬼。
一切水落石出,贾母反到镇静了。
她命凤姐扶她归座,叫众人也都坐下。她说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是我无德。”
众儿孙连忙请罪,老太太挥手叫他们不必多言,方开始处置此事。
凡是参与放贷的小厮一律割了舌头发卖到黑煤窑上去,
二太太屋里所有的丫头婆子不论老少也不管有事没事的,一率发卖
这箱子里所有的契约及房契地契立时烧了,片纸不许留下
命赖大去顺天府递个条陈,就说周瑞偷了主家的钱财逃了,府里打发人暗中查访,但分找到周瑞当场打死。
又命贾琏去寻那苦头,多给他家里钱财,叫他们远远的离开京城。
至于二太太,依着贾政的意思羞了便是,可老太太总要顾着娘娘和宝玉的面子,只命人在荣禧堂的后身单辟出一间佛堂,叫二太太住进去,今后没有老太太点头,再不准出来。对外只说二太太要为家人祈福。二太太还晕着,这也无防,只命几个婆子抬了她去,从此她身边再无人服侍,佛堂门口有几个婆子轮番守着,只管传递三餐,可不管旁的事,二太太自己的陪房奴仆还带伺候过她的丫头一总发卖了。
117第117章
第一一七章
月底沐休之日;乾清宫的东暖阁里,地上摆了七八个冰盆,屋里边透着丝丝的凉意。床上灰蓝色的帐上垂着;从里边透出低低的说话声。
“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呢!”
“今儿个沐休;何防多睡会儿。”
“就因为今儿个沐休,你昨晚上就往死了折腾我,这会子身上没一处不疼的。”
林粲笑着凑过去在皇帝的脸上亲了两口,说道;“当时你可没说不让,我瞧你还挺受用的。”
皇帝闻言狠命瞪他,只是无甚气势;他二人才共渡了春宵,满身都是欢爱后的痕迹,又年青贪凉,身上连个薄被也没有,肉撞着肉皮挨着皮的躺在一起,这情形瞪上一眼,别说皇帝的威风荡然无存,反到是多了一份风情,叫林粲看了越发的心痒。
林粲半伏在皇帝身上,一手撑着头一手玩弄着皇帝的乳【尖,“谁叫你忙着国事,这几天都不理我的,我巴巴的盼着,总算盼到手了,还不让我吃顿饱的。”
皇帝抓住他的手斥道:“别做怪,咱们好好的说会话。”
林粲说:“说话又用不着手,让我摸摸呗。”
皇帝拨开他的手说道:“你那爪子若是闲得难受就给我揉揉腰吧,可怜我那老腰啊,险些被你撞折了。”
林粲哪有不答应的,当时就叫皇帝翻过身去趴在床上,林粲仍旧半支着身子,一只手抚在皇帝的腰上揉搓。皇帝先是闭着受用了一会,后来又怕这厮的虎狼性子,若再揉出火来,受苦的还是自己,就与他说些正经事分散一下精神。
“从平安州收缴了几大箱子的书信,我总要看的,偏你这人就是耐不住寂寞,才几天不喂就报怨。”
林粲说:“我也是怕累着你,那么多东西你一人看,得看到哪年哪月呀,闲着通政司衙门的人,到叫你通宵不眠,哪有这个理儿,”
皇帝冷哼道:“通政司的人朕是不敢用了,”
林粲不解其意
皇帝又说:“顺天府给朕上的密折,都叫这起子人拿去讨好了王子腾,你说说,朕还敢用他们吗。”
林粲问:“有这等事,”略思忖又问:“可是顺天府奏报贾家奴才放贷逼死人的折子?”
皇帝说:“正是呢,那起子小人也不知道得了王子腾什么好处,见那密折上头说了王子腾姻亲家的丑事,就透露给他,王子腾也是不忠的,听了这样的事不说装没听见,竟然忙忙的去告诉了贾家人,贾家的动作到快,已然收了放贷的营生,今后再想抓这个把柄怕是难了。”
林粲劝道:“本来就不算什么把柄,京城贵府里谁家不放贷呀,有多有少罢了,若因别的事获罪加上这一条或还使得,若单单为这一条获罪,怕是没人服气的。这就是世道人心,王法也奈何不了的。”
皇帝冷哼道:“朕就不信,律法昭昭抵不过这些陈苛旧俗,都瞧着朕年青,打量朕是个好拿捏的人呢,早晚把这些旧习俗打个稀烂,才叫他们知道我呢。”
林粲叹道:“这拨抄家的旨意一旦发出去,再没人说你好拿捏了。”
皇帝侧过脸问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