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作者:kilala-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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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雨低下头,努力克制自己心里的激荡,等到确定自己不会一开口就是“我们在一起吧”的时候才抬起头来。
“你用词注意点,什麽叫捧在手上怕摔著了,你会不会说话啊。”
“什麽啊,说的是实话啊。”
“你赶紧的别了吧,叫别人听见还以为你是我爷爷呢。”
“恶,鱼儿你才是注意点用词吧,好诡异啊,鸡皮疙瘩都起了。”
“说的是实话啊。”
於雨低著头吃饭,掩饰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有些事情,不能一冲动的下决定,要慢慢来,慢慢慢慢的来。
只是一时的冲动不能说明问题,要真的分析过了,真的仔细认真考虑过到底什麽对两个人都好以後,才能下决定。
不过也许,只是也许。
他们的未来也不会糟糕,一起走下去???啊。
听起来还不错。
作家的话:
今天传早一点,要出门去
最近老是请假真是对不住了,真的是没工夫写,不过只要写了都会贴出来,保证大家有的看
其实还是很有感触啊,十年这都是第三十二章了,司南於雨也快修成正果了,一开始还担心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不过果然还是做到了啊
送礼物的,投票的,键阅的,都非常感激,这些都是某K写下去的动力
虽然大家都没有留言,但某K的基友给某K提了很多建议,现在看来,十年的很多地方都写得大有不足,感谢喜欢的人的支持,某K会努力做得更好的
话说天气还是好糟糕,灰蒙蒙的真不想出门
要是能在家好好睡一觉该有多好啊
、第三十三章 所谓狗血
虽然於雨会做饭,而且做得很不错,但毕竟於雨一个大男人,也只是为了需要而不是热爱而做饭,所以两个人还是很经常出去吃饭的。
经常出去吃饭除去营养一类的老生常谈的问题,对於於雨司南这些老是在外吃饭的人还有另一个问题──不知道吃什麽。
城市就这麽大一点儿,好吃的地方已经被两人挖了个透彻,总共也就那麽十家不到,来来回回来来回回的吃,说真的,有时候真的已经吃的腻得不行了。
“回家吃饭?”
“累得很,不想做。”
“那吃什麽?”
“不知道。”
然後两个人就开始在司南的办公室大眼瞪小眼,顺便说一下,最近总是於雨快到下班的点去司南的办公室找他,这一转变获得了高秘书意味深长的一眼。
“你上次和高秘书吃饭的印度菜怎麽样?”
“非常难吃。”
说起一起吃印度菜的经历,对於於雨和高婷贞都是一肚子的苦水。不知道是那家餐馆太正宗了还是太糟糕了,口味上是完全不能接受。你说是辛辣倒也不是,味道过於浓郁,香料放的太多以至於苦涩,而且有些菜放的油过重,看著那黄亮亮的一盆子“油”,两个人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都没有勇气下刀。
最後所有的菜都动了两筷子就放下了,结账时四位数的价钱於雨没说什麽高婷贞则是十分肉痛:“我就疯了,本来想让你请个好的弥补我来著,结果我这是什麽命啊!”
最後两个人出门找了个包子馆要了几个灌汤包子对付了晚餐,而高秘书回家上网在各个门户网站痛批该餐厅“一流价格,二流环境,三流服务,四流菜色,五流味道。”
说起印度菜,於雨难得的撇撇嘴抖了一下,他有生之年都不会尝试印度菜了,实在是个噩梦。
“好吧,那吃什麽?”
“不知道。”
司南无奈的挠挠头:“总要吃饭的,选一个吧。”
“我真的不知道,哪个都不想吃。”於雨也很无奈,他是真的饿了,但是想起什麽都不想吃,也不想自己做。
於是两个人开始抱著脑袋冥思苦想吃什麽的问题。
“咳咳。”高秘书敲敲门打断了他们陷入精神世界中的行为,“那个,老板,我下班了。”
“哦好你走吧。”
“那个,如果你们不嫌远的话,城东新开了一家粥餐馆,味道相当不错,推荐一下。”
司南於雨互看一眼,异口同声:“那就这个了!”
高婷贞摇著头发笑:这两个人,一遇上就跟两个孩子似的只会烦恼这种事情。
“等一下我查一下。”掏出手机,司南开始搜索具体的位置,“还好,不偏,在主干道上,也有停车的地方。”
“那就走吧。”於雨饿的不行了,拎起衣服就出门了。
“哎哎等等,好歹我把灯关了。”
不得不说虽然开的偏远了一点,但味道确实很好,而且最好的是他们家开了空调,於雨惬意的眯著眼睛,难得的多吃了些,对其中的一道虾仁豆腐情有独锺,司南差点就又要了一份。
“要那麽多干什麽又吃不完。”
“难得看见你喜欢什麽菜,多吃点也好啊。”
“今天吃的够多的了。”於雨低头看看,虽然还没到鼓出来的程度,但确实是撑得厉害了,走路都有些辛苦。
司南也吃了不少,结了帐出门,思摸著要不要散个步,结果一出餐厅的门,一阵阵的风就扑了过来。
“哇,好大的风,果然是郊区啊。”
话音未落,下雨了。
以为只是小雨丝,结果没两秒锺豆大的雨点就下成了瓢泼大雨,从餐厅门口到车上不过一百多米,两个人却成了真正的落汤鸡。
“我滴个妈呀。”司南拿了毛巾擦身子,“至於这麽说风就是雨吗。”
“这天气真够随心所欲的。”於雨的头发整个贴在了头皮上,拿毛巾一时半会儿也擦不干净,“赶紧回去吧,够要命的了。”
等到了市里的时候,就没有雨了,两个人湿哒哒的奔上了楼直冲浴室,只觉得冷的都在哆嗦,连前来迎接的云儿都没顾上理会一下。
司南洗完出来的时候於雨还没出来,云儿赌气的睡在沙发上不理司南,司南好笑的去逗:“你这好命的家夥,知不知道外面下雨啊,别的猫儿都冷的没地方躲啊,你却舒舒服服的呆著这里,睡这麽软乎的地方,你说你幸福不幸福啊?”
“云儿怎麽能和外面的猫比。”於雨洗完出来插了句嘴,“这家夥是太上皇。外面的那些连饭都吃不上,他挑嘴著只吃EVO,零食吃卫塔卡夫进口猫条,还只吃鳕鱼和鳟鱼两种口味,别的猫爱吃的要命的雪山的罐头,他是只吃两口,就嫌弃里面有蔬菜。”
“啊啊,都是你惯得。”
“又不是养不起,我就养一个我还不能惯著来了。”
“是是,当然可以惯。”笑著凑到於雨跟前,“也惯惯我呗,反正你就只有我一个。”
於雨白了一眼司南,抱起云儿进屋睡觉,而司南也笑著回了屋子。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半夜里起来喝水,司南迷迷糊糊的走向客厅,却发现鱼儿的房间灯还亮著。
怎麽回事?
“咳咳!”
“鱼儿?”
“你怎麽起来了?咳咳咳咳!”两眼通红,嘴皮外翻,於雨靠在床上咳嗽的厉害。
“怎麽回事?感冒了?”
“啊,好像是著凉了。”声音又哑又干,於雨头发贴著脖子,明显出了一场大汗。
司南彻底醒了,急忙去摸於雨的额头:“感冒了你还就这麽坐著!把被子盖好!好像没怎麽发烧,一点低烧。”
“盖被子热得很,难受。”於雨闹腾著不肯盖被子,“只是低烧,不严重,喝点药明天就好了。”
“热得很也要盖,悟出汗就好了。”
“已经出汗了!湿哒哒的难受死了,粘的要命。”於雨皱著眉头就是不要盖被子,生病时像个小孩儿似的。
司南头疼,他知道鱼儿本身怕热,只怕这点低烧已经让他非常难受了,加上是夏天,再盖上被子只怕真要热坏了,可是也不能这样一直坐著啊,还开著空调??????
空调?
司南腾地站起来,找著了遥控器直接关掉了空调:“你不要命了!生病著呢不盖被子还开著空调!你是想加重还是怎麽样!”
空调一关於雨就不干了,摇头晃脑的要抢回遥控器,可是生病著呢没有力气,只能是在床上扭来扭去:“热死了!开开!”
司南这下为难了,於雨这会儿脸颊明显红了起来,果然怕热的体质让他在生病时十分的难过,空调肯定是不能开了,照理来说是要把他塞在被子里才好,但於雨的体质特殊,万一热过了头怎麽办?
“鱼儿你乖,生病了真的不能吹空调,我给你找个薄被子,你盖上好不好?”
“我不盖,热死了。”
“你把衣服脱了盖被子,这样行了吧,不会很热的,但不能这麽干躺著啊。”
於雨还是发脾气似的踢著被子不答应,但司南不由分说的找了个薄被子把於雨裹了进去。
“不要,难受。”於雨在被子里滚来滚去想要挣脱出来,但本身力气不像平时一样,而且司南还压在了被角上不让於雨脱出来,挣扎了一会儿於雨更热了,只能宣布放弃。
“你起来,我把衣服脱了盖被子。”被子里起伏了两下,睡衣睡裤连同内裤都被扔了出来,於雨总算是老实的窝在了被子里,“你去,咳咳,药柜里,拿银翘片,银黄滴丸,病毒灵还有阿莫西林过来。”
“嗯,我去拿药,你乖乖的不要乱动。”司南得到了於雨的点头保证才离开去拿药,走的时候还非常不放心似的往床上看,确保於雨没有把胳膊和腿伸出被子。
拿了一大杯水,司南取了於雨要的药回来,看见於雨没有动过才放心了一点:“起来喝药吧。”
被司南撑著坐起来,於雨的脸又红了一点,看起来低烧对他的体质影响很大:“水给我。”
“你别把手伸出来,不然被子里的热气全跑了。我给你喂好了。”
於雨不由分说的伸出一只光溜溜的手臂来:“药。”
拗不过於雨,又怕手在外面放久了著凉,司南把药瓶和水递了过去。於雨数都没数,随手倒了一大把病毒灵和水吞了下去。
“你干什麽?!”司南震惊的一把夺过於雨手里的杯子,“你疯了啊,那个一次吃两片就行了,你那一口得有二十片!”
“照著说明书上写的剂量吃药病永远好不了,这样比较快的就好了,两个小时吃一次,明早就没事了。”
“你这是胡来!”司南气的把於雨压回了杯子里,“你给我好好躺著!你那样吃药是要吃坏的你知不知道?!你不用明天赶著好!你是国家主席啊日理万机!你这几天给我好好休息!病是要养的。”
於雨有些委屈,但热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昏昏沈沈的。
睡吧,明天,明天一定要骂司南一顿的。
“鱼儿乖,靠著我,别乱动哦。”
好烦。
“再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了。”
於雨模模糊糊的觉得有什麽人再翻动自己,有什麽微凉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身上,好舒服的感觉。
“我给你擦擦,擦擦就不那麽热了。”
啊,是南子。
司南拿了湿毛巾快速的把於雨的上半身擦了一下,又最快的把於雨塞进被子里,深怕他感冒。
刚把於雨放下,司南倒了个水回来,就看见於雨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半眯著很不舒服的样子。
“南子?”
“是我,你看得见我?”
“看得见,我睡得不安稳。”声音还是嘶哑的厉害,但起码不咳得惊天动地仿佛要连肺一块儿呕出来似的了。
“生病著呢,忍一下吧。我刚刚给你擦了一下,你会好受一点。”
於雨眯著眼睛看了看司南:“你没睡觉。”
“不敢睡,怕你嫌热把被子蹬掉了就完了。”司南摸摸於雨的头,“你再睡一会,我熬了点粥,到点了叫你吃点东西好吃药。”
“吃不下。”於雨只觉得浑身无力,不自觉的依赖司南,“给我药就好了。”
“多少要吃一点。”抚摸於雨的头发,司南两眼通红显然熬了一整夜,“你有没有觉得好点?”
“还是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