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革命-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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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性爱美好的不止是齐安君,宋子言何尝不是沈溺其中。阴茎快而有力地在体内摩擦,为他带来如海浪席卷一般的快感,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若非齐安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宋子言险些就要摔倒在地上。
或许是因为一整天的拍摄,以及心事重重的状态,齐安君还未达到高潮,宋子言就没有力气了。双臂紧紧地搂住对方,齐安君不再继续,只是把宋子言的头埋入胸口,温柔地亲吻他的头发。
感觉到阴茎在体内仍然硬挺,宋子言硬撑这一口气,猛地推开齐安君的怀抱,发疯似得抬高臀部,然後又狠狠地往下坐。他渴望吞噬的不仅仅是体内的异物,还有齐安君的一切。明明感觉到身体好像撕裂一般的痛起来,宋子言还是不肯放弃,直至感觉到温热的精液在体内射出,他才终於松了一口气,疲惫无力地瘫倒在齐安君的怀里。
齐安君见状,赶紧拔出阴茎,搂住宋子言的身体躺在床上。此刻,宋子言早就没有力气,身体仍由齐安君的摆弄。齐安君把宋子言翻了个身,背朝上地趴在床上。手指一点点地把残留的精液抠出来,当他看到指腹沾到的血迹时,齐安君不禁弯下腰,轻轻地吻在後穴的入口。
那是比身体的挑逗更让宋子言惊心的一个吻,他顿时感到身体微颤,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下一秒,他听到齐安君苦笑地摇摇头,语调温柔又无奈地说道:“下次不准再胡闹了,你和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
齐安君顿了顿,双手抚摸著宋子言的後背,然後轻轻地把脸颊贴在上面,浅浅地笑了:“你是宋子言,我的男主角。”
听到这话,宋子言只能感觉到心脏剧烈地跳动,就好像有一只手在挠弄一般,让他拼命地想要制止,并且希望能够保持冷静。
这一刻,宋子言很清楚,在齐安君的面前,不管是宋母的叮嘱,还是赵捷儿的存在,一切都显得不那麽重要。他甚至因为齐安君对他和赵捷儿绯闻的反应,心底深处感到一股莫名的愉悦,而这样的心情对从前的宋子言来说,根本就是从未想过的。
或许种种事实都得出了同一个结论,即便他和齐安君并不合适,他仍然深深地迷恋这个人。
作家的话:
有读者问《二次革命》网络版和个人志有什麽区别,网络版会有结局,个人志再多两篇番外,一共有两万字,包括黄纪恩的番外和宋子言齐安君结局後的生活,有美味的肉戏喔~
、二次革命 74
一个月以後,电影的拍摄渐入佳境,许宁文却生病了。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好,跟随剧组到处奔波,又每天被齐安君盯著改剧本,忽然就发起了高烧。原本他还佯作无事,继续自己的工作。白天到现场来看现场拍摄,晚上和齐安君一起加班讨论剧本。直到这天,他忽然在片场晕倒,这才让工作人员发现他发了高烧。
拒绝了工作人员的陪同,齐安君亲自开车送许文宁到医院。宋子言料想到章明学一定会来,便跟随齐安君一起去,生怕这两人又闹出事端。
果然,章明学的消息很灵通,他们刚安排许文宁住院,老狐狸的电话就打来了,问宋子言在哪家医院。不过半个小时的工夫,章明学匆匆赶到,脸上还带著妆,显然是从剧组溜出来的。
得知许文宁高烧发到四十度,章明学难得露出生气的表情,对齐安君说道:“你个混小子就是这麽压榨工作人员的吗?”
这时,齐安君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正在翻阅随手拿到的一份报纸。他头也不抬,理所当然地答道:“晚上加班的人不止许文宁一个人,不说别的工作人员,至少只要他们不结束,我是不会回去睡觉的。”
齐安君顿了顿,佯作叹气道:“你以为导演这麽好当,就像你个演员一样,把台下的戏往镜头前一搬,收工後还能泡在酒色声迷当中。”
章明学挑眉冷哼,正要出言讥讽,许文宁忽然醒了。听到许文宁一睁开眼就要水喝,章明学毫不顾忌影帝的身份,立马到外面找护士要杯子和热水。
宋子言和齐安君对看一眼,默契地笑了,只是看到章明学对许文宁的态度,两人心里都不免有些出神。
这时,床上的许文宁一动不动,目光紧紧地追随章明学的身影,眉头紧锁,眼中透出浓浓的苦意。直到章明学端著水回来,他忽然叹了口气,说道:“麻烦你了。”
章明学笑得温柔,没有作声,只是小心翼翼地把水端到他的嘴边。一口气喝完整杯水,章明学问他是否还要,许文宁摇摇头,随即感慨地说道:“又从剧组跑出来了?唉,你这个人啊,真应该赶快找个人定下来管管你。”
在许文宁的面前,章明学意外地好说话,轻笑点头:“好,我找。”
微妙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仿佛形成了另一个世界,那是宋子言和齐安君无法插足之地。轻手轻脚地离开病房,等到门关上以後,宋子言问齐安君说:“你亲自跟过来就是猜到章明学会来吧,不想让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
齐安君不置可否地“恩”了一声,目光透过病房的玻璃,仍然望著里面的两个人。这时,章明学已经在病床旁边坐下,表情温柔地对许文宁说些什麽。而许文宁很刻意地和他保持距离,却又无法真正地把他推开。两人的相处状态好像一对老朋友,没有暧昧的话语,没有亲密的动作,只是眼神间的真情是藏不住的。
齐安君不由得皱起眉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宋子言一眼,随即又把目光移回远处,眼神中透出一股说不清的意味,令宋子言不禁屏气凝神,试图看清对方在想什麽。
半晌,齐安君轻哼一声,苦笑地摇了摇头,语带嘲讽地说道:“真是自作自受。”霎时,宋子言深深地望向齐安君,脸上略带恍惚之色,似乎是惊讶,又有些犹豫。他感觉自己抓住了齐安君内心的波澜,下意识地看了章明学他们一眼,若有所思地说道:“他说他不後悔。”
齐安君冷笑,眉头紧锁,武断地说道:“听他胡说,老狐狸要面子,後悔也不会告诉你。”
宋子言并不同意,沈思片刻,方才说道:“我信他的话……他曾经告诉我,有些事情一旦过了时机,无论如何都不能回头,所以他和许文宁只能是老友而已。”
原以为齐安君仍会反驳,没想到那人竟然不说话了,目光牢牢地紧缩在章明学和许文宁之间,俊美的脸孔上带有沈思的神情,眼底深处仿佛隔了一层雾气,让宋子言看不懂他的心思。
宋子言心中苦笑,或许齐安君就是这样的人,每次以为看懂了他的感情,过不多久就发现只是抓住了冰山一角,大概这个世界上真正了解齐安君的只有他自己。
这一刻,两人都没有吭声,在安静的病房走廊上,沈默地望向对方。深沈的目光犹如暗潮涌动,在寂静的氛围里宛如一场暗战。这种凝重的感觉让宋子言不禁心跳加速,甚至感到了些许紧张和不安。
突然,齐安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抓住宋子言的手腕,拼命地拽住他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
宋子言隐约感觉到什麽,脱口而出地问道。
齐安君没有回头,平静地回答道:“带你去一个地方。”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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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革命 75 (有H,慎入)
一路上,两人皆是沈默不语,直到车子停在一个无人的海边,齐安君才开门下了车。
齐安君往前走了几步,面朝大海,目光眺视远方,说道:“这是我在找外景地的时候发现的,附近没有多少居民,冬天冷得没人敢来。”
宋子言顺著他的目光望去,眼前的海岸线犹如天与地的交际,那麽遥远,那麽辽阔,感觉不真实。
“你很喜欢大海。”
齐安君点点头:“大海就像我热爱的自由,好像没有边界一样,不受任何人的束缚。”
听到这话,宋子言大笑起来,连连摇头:“没有人可以不受束缚。”
齐安君转过身,凝神地望向他:“可以的,抛开束缚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只是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齐安君的目光是那麽深沈,意味深长地看向宋子言。他的眉头紧锁,脸上带有浓浓的不舍,看在宋子言的眼里让他不由得惊心。
半晌,齐安君忽而笑了,自嘲地摇摇头。
“宋子言,你从来不问我这一年里去过什麽地方?”
宋子言心头一怔,没有料到齐安君会这麽问,勉强按捺心神,回答道:“你去的地方太多,一时半活儿问不完。”
齐安君点头,回忆地说道:“是,这一年里我把欧洲的每个地方都重新跑了一遍,还遇到大学时代的朋友。他们毕业後拍了几年的实验电影,因为找不到投资而转战话剧。”
说到这里,齐安君的眼中绽放出光芒,每次谈起他热爱的事情,脸上便是兴致勃勃的表情。
“那只是一个二十多人的小剧团,可是在舞台上爆发的魅力是那麽惊人。我和他们待了一个多月,深深地爱上了话剧舞台的魅力。”
齐安君目光直视宋子言,原本是对他说的话,渐渐变成了自言自语,不知真正想说服的是谁。
“话剧的舞台表演比之电影更有张扬,也更考验临场的演技发挥,这不就是我所喜欢的风格?话剧不需要电影这麽庞大的投资,我也不必再为和投资商应酬而头痛。剧团随著公演可以去到很多地方,这不就是我最喜欢的生活?”
察觉到齐安君的意图,宋子言感觉自己的呼吸渐渐急促,齐安君每说一句,他的心就痛一分,终於,他再也无法忍耐,呵斥地打断了他的话。
“别说了,你早就决定了不是吗?”
齐安君眼眸微颤,身体不由得僵硬,沈默良久,终究还是点头:“对,这次回国以前我就和他说好,等到电影上映以後便会回美国和他们一起。”
宋子言并不意外齐安君的答案,这个男人就像海风一样,根本不会在任何地方停留。他此刻的犹豫也只是一时而已,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忘掉国内的一切,全心投入新的领域、新的世界。
然而,即便宋子言想得透彻,内心终究无法释然。窒息一般的痛苦阵阵袭来,将他的心脏狠狠地捶上一圈,胸口闷得无法呼吸,甚至连身体都僵硬起来。
这一刻,宋子言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麽,他不想让齐安君看到自己的失神。可是,他扯了扯嘴唇,竟然半句话都说不清,这样的他何其狼狈。
与此同时,齐安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情复杂地看向宋子言,眼底尽是说不清的意味,有不舍,有矛盾,也许还有迷茫。眉宇之间是浓浓的烦闷,目光中更是化不开的纠结。
突然,齐安君猛地扑向宋子言,紧紧地抱住了他。惯性让宋子言连连後退,直到两人的身体撞在了车门。
“这里是在外面,住手。”宋子言板起脸孔,低声呵斥道。
齐安君并不罢休,高傲地仰著头,表情坚持,轻哼道:“被人看到才好,你不用继续演戏,大可以和我一起出国。”
宋子言一把推开他,脸色微怒,狠狠地骂道:“闭嘴,不要胡说八道。只要还有一个角色能让我演,不管是配角还是什麽,我都不会放弃演戏。”
看到宋子言的坚决,齐安君忽然沈默了,低垂眼眸,黯然地叹了口气。
在这种凝重的气氛里,两人保持暧昧的姿势,却没有一个人先开口。终於,齐安君轻轻地笑了,目光温柔又深沈,说道:“让我亲亲你吧,宋子言,这里真的不会有人来的。”
说罢,不等宋子言回答,齐安君已经捏住他的下巴,狂热地吻住他的嘴唇。不同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