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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二次革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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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齐安君都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宋子言就更不知道了。不过,他可以想象他们的关系,等到电影杀青以後,他们会一起为上映前的宣传奔波。然後,如果他没有机会再拍齐安君的电影,那他们只会在各大电影节上碰面。而如果齐安君不再做导演,那他们只会在每年黄纪恩的忌日见到。
至於再往後……那就没有什麽以後了。宋子言和齐安君之间的联系,以前是因为黄纪恩,现在是因为这部电影。黄纪恩已经过世了,电影也快拍完了,他们再没有碰面的理由。算不上朋友,谈不上知己,只是一时的合作夥伴,兴致来的时候可以做次炮友,这种关系真是不痛不痒。
不知为何,宋子言忽然感到一阵烦躁,莫名的、没有由来的心烦意乱。寂静的夜晚,狭小的空间,他觉得四周好像什麽都没有了,全世界只剩下他和齐安君两个人。呼吸变得沈重,心跳声变得清晰,掌心开始发热,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宋子言转头看向齐安君,那位扰乱他心神的罪魁祸首仍是神色如常,他既不准备下车,也不吭一声,目光直视前方,看不透到底在想什麽。




、二次革命 31(含H,慎入)

“卡宴的车顶比我的七系高多了。”
宋子言伸出手,慢慢地抚过车顶,他的动作很温柔,好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齐安君就这麽看著他,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笑了:“今天好像精神不错,开了一晚上的车,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累。”
说罢,他忽然抓住宋子言的手,托起掌心,将手指分开,含住了中指。舌头围绕手指转了一圈,意犹未尽地吮吸一口,然後,说道:“你和那些女模都是在哪里做爱的?有没有试过停车场?”
宋子言仰起头,俯视看向他,挑眉道:“你不怕明天上头条?”
齐安君环顾一圈:“已经两点了,这里不会有人。”
说完,他一把拽住宋子言的手臂,硬是把他拖下车,飞快地塞进後座。
“不光车顶很高,後座也很大。”
被齐安君推进车里,宋子言很清楚对方的用意,但他不想拒绝。
齐安君对他而言,就好像是一种毒品。明知道对方很危险,他却忍不住好奇,一次次地逼近,然後,他上瘾了。感觉到齐安君的下身紧紧地贴著自己,宋子言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人的身体上瘾了。
或许性爱是他们之间最好的联系,上一次的滋味他还没有尝尽,这一次,他要好好地感受是不是真的如自己所想,齐安君真的能给他带来无限的快感。
齐安君是个喜欢浪漫的人,即便是在狭窄的空间里,依然不失优雅。慢条斯理地脱去上衣,温柔地把宋子言的衣服拉到胸上。他就好像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孩,对宋子言眨眨眼睛,然後,狠狠地含住了他的乳头。
就是这种感觉……想起那夜的疯狂,宋子言不禁感到身体微颤,渐渐发热起来。齐安君的舌头永远都这麽灵巧,快速地在乳头翻舔,带有温度的湿润很快就在他的身体刻下符号,占领了那个嫩红的位置,然後用牙齿开始啃啄,一点点地磨蹭过去。
欲望在此刻被彻底的点燃,不知为何,宋子言发现今天的他特别容易激动,好像连前戏都不需要,一心想要直掏黄龙,狠狠地跟对方结合在一起。
“齐安君,你太慢了。”
宋子言突然伸出手,把齐安君的双臂推开,然後,他按住对方的肩膀,激烈地亲吻上去。
那是一种和女人完全不同的亲吻,两个人的力气都很大,舌头充满了力量,好像决斗一般,谁也不肯让步。舌与舌之间缠绵翻卷,粗暴地一探到底,试图抵进对方的喉咙。呼吸渐渐变得困难,粗重的喘息在密闭的环境下尤其清晰,带著一种情色的暧昧。
目光留恋地在齐安君的脸上扫过,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连脸颊的轮廓都是这麽好看。
“你走神了,宋子言。”
低沈的嗓音,带著淡淡的笑意,散发著男人的性感。
不错,宋子言很清楚和他接吻的人是齐安君,和他一样的男人。可是,他想和他做爱,想和他一起登上欲望的巅峰。
“是你太慢了。”
宋子言轻哼,快速地脱掉上衣和牛仔裤,然後,他把手伸向齐安君的裤子。
“我帮你?”
他学著那人的样子,摆出一副高傲的表情。齐安君见状,还真被他逗乐了。
“好,你来。”
慢悠悠地解开皮带,却迅速地扯下裤子。感觉到身体里有著满满的火焰濒临爆发,宋子言再也无法忍耐,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在他的身体里爬动,欲望的浪潮一次次掀起波澜。尤其是看到对方勃起的阴茎,初晓人事的後穴泛起一股搔痒,期待起一次次被捅入的刺激。仿佛只有将它狠狠地填满,它才能安分和满足。
“你不是很有经验吗?”
那个恶劣的男人趁他走神,竟然又含住另一边的乳头,牙齿恶狠狠地蹭来蹭去,笑吟吟的目光更像是挑衅一般。
“我不信你没跟女人在车上做过。”
齐安君双手环抱宋子言的腰部,一边躺在皮质後座上,一边将对方微微托起。
“不过,我会让你过了今夜,把从前的记忆都忘了。”
齐安君的声音很轻,好像情人的呢喃,伴随著吐气吹进宋子言的耳朵。此刻,宋子言只觉得肩膀微颤,越发不能自已。
“少罗嗦,要来就快一点。”
宋子言不想再和齐安君继续这种挑逗游戏,他想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交合,更深入、更刺激的抽插,就像上次一样,狠狠地捅进他的身体。
齐安君不再多言,虽然动作依然轻柔,速度却加快不少。随手在椅背找了一罐护手霜,挤在指尖,然後慢慢地涂在穴口。
然而,宋子言却受不了他的慢条斯理,粗暴地把齐安君的手推开,他反手握住对方肿胀的阴茎,摸索位置抵在肛门口。
“你不是个中老手吗?如果不行了就说,下次换我。”
明明是这种害羞的姿势,宋子言却能气势十足地说出这种话,他手里握著齐安君的阴茎,一点点地往那个紧密的後穴探入。
“别急,我来了。”
这时,齐安君握住了他的手,发狠似的插入肛门,几乎就要抵达最深处。宋子言一时吃痛,惊呼出声,齐安君却捂住他的嘴,轻声说道:“嘘,今天不准叫,不然真要上头条了。”
宋子言一口咬住齐安君的手指,在那个漂亮的骨节下方啃出一个印子。齐安君没有喊疼,反而笑出了声。
“你是没力气动了吗?”宋子言皱眉,不满地说道。
如此,齐安君再不对他客气,双手托住对方的腰部,慢慢地举起一点,然後又狠狠地扯回怀里。
宋子言还来不及喊痛,身体已经诚实地给出反应,後穴被阴茎一举贯穿,狭小的密道猛地张开。然後又立刻下意识地快速收缩,将那个罪魁祸首紧紧地夹住,好似不准它离开一般。
“快一点,齐安君。”
宋子言无法满足现在的程度,他渴望被这个男人侵入,渴望和他融合在一起。他的身体也如同灵魂一般,渴望被齐安君更深入地了解。
每一次当他以为快被刺穿的时候,下一次竟然捅得更深。阴茎不停地摩擦内壁,好像要搓出火来。那是一种颤栗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可是,他刚发出细微的声音,嘴巴就被对方捂住,越是偷偷摸摸,越是心痒难耐。喊不出的呻吟也变成了身体的渴望,他不由得撅起屁股,企图将那根阴茎完完全全地吞入。他受够了伪装的面具,他受够了憋一肚子秘密,他也想要和齐安君一样,只为了自己而活。
“准备好。”带著戏谑的调笑,齐安君在宋子言的耳边说道。
话刚说完,宋子言只觉得异物突然猛地一贯穿入,狠狠地插进最深的地方,直达那个最刺激的地方。同时,一种奇妙的快感一触即发,整个人好像触电一般,不由得发抖,肛门下意识地收缩,牢牢得把异物夹紧,像是舍不得让它离开一般,密不可分地连接在了一起。
心脏剧烈地跳动,肩膀微微地颤抖,宋子言发现自己的四肢变得僵硬,舌头也不由的打结。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顿时将时间停止,让他心甘情愿地在情欲中沈沦。如果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齐安君两个人,并且以一种密不可分的动作,感受至高无上的快感。
“别射在里面。”宋子言低吼出声,却发现嗓音竟有些嘶哑。
“抱歉,晚了。”齐安君轻笑,仍是射在了这个让他留恋不已的地方。
宋子言刚要骂他,却听到那人在耳边低吟:“大不了我帮你洗。”
宋子言恶狠狠地想道,在床上的齐安君,根本就是个喜欢恶作剧的魔鬼。




、二次革命 32

下了车,宋子言总觉得没擦干净,好像稍微跨大步子,精液就会从後面留下来。齐安君也看出了他的心思,笑吟吟地凑近耳边,低声道:“等会儿上去帮你擦。”
宋子言瞪向他,怒道:“滚开。”
齐安君摇头,佯作无奈道:“下了床就这麽无情。”
走出电梯,宋子言一摸口袋,竟然发现门卡没有拿。
齐安君见状,大笑道:“去我房间吧,我让半张床给你睡。”
宋子言作势踹他一脚,那人灵巧躲开,抓住他的手,硬是拽回房里。两个人刚进门,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互相对视一眼,宋子言躲进浴室。
齐安君开门,来人是莫如生。
“你回来了?”莫如生一边打哈欠,一边问道。
“三更半夜来找我干吗?”
莫如生朝房内张望几眼,问道:“宋子言呢?”
不等齐安君回答,他又道:“你叫我找人拖的车是宋子言的?”
齐安君没有否认,反问道:“是又如何?”
莫如生眯缝著眼眸,凝神打量齐安君:“你真和他搅在一起了?”
齐安君作势要关门:“管你什麽事。”
莫如生往前一步,用身体挡住门:“晚上Jeryy来探班,带了不少东西,好像是找你吃晚饭。”
齐安君笑了,说道:“最近压力很大,没心情跟他来一场。”
莫如生指指桌上的手机:“他打了很多电话给你,你都没接。”
齐安君佯作是恍然大悟,面不改色地说道:“没电了就关机了。”
莫如生轻哼:“齐安君,你故意的。”
齐安君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用英文说道:“Please。”
莫如生无话可说,终於转身而去。
关上门,齐安君便往浴室去,正巧宋子言脱掉裤子,正准备洗澡。齐安君夸张地做了一个拥抱的手势,笑吟吟地说道:“我说了,由我代劳。”
他不容分说地勒住宋子言的腰部,突然蹲下身,捧住对方的臀部。
“你要做什麽?”
宋子言惊呼出声,却在下一秒没了声音。此刻,齐安君的舌头一点点地舔著穴口,将那些没有擦干净的精液含入口中。
“你还来?”
湿润的舌头带有齐安君的体温,好像隔靴搔痒一样,一点点地往後穴伸去,在肛门里来回翻舔。
宋子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燃烧,头脑陷入混沌,皮肤渐渐热烫。突然,挠痒一般的舌头不见了,不知何时,齐安君站在了宋子言的面前。舌尖带有残留的精液,单手扶著宋子言的脸颊,齐安君竟然将那玩意儿送进他嘴里。
一个非要往外推,一个硬要往里挤,唇舌交融之间,不知不觉地被吞了下去。
“你对每个炮友都这麽恶劣?”宋子言不悦地挑眉,毫不客气地问道。
齐安君却玩味地看向他,重复道:“炮友?”
宋子言不由轻哼,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不是炮友又是什麽,没有爱情,怎麽能算情人?
“给你看样东西。”
齐安君忽然想起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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