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世杀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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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选择了。”夜七听到他的话语,觉得他所说的选择似乎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更像是别的什么。不过话到这里的时候,自己便不需要也不能有什么犹豫了,夜七飞身冲上,匕首瞬间抽出,黑衣人也迅速的抽出了一把刀,夜七看到,这把刀竟是哥哥用的那把长刀,夜七的匕首擦上了黑衣人的刀,另一把匕首掠向了黑衣人的头部,黑衣人立即将头后仰后翻身后退,夜七并不认为自己占了上风,也便没有追击,因为他看得出对手在面对自己攻击的时候显得有点从容。夜七警戒着对方,对方似乎也没有攻上来的趋势,局势便这样僵持了。他们彼此寻找着对方那致命的破绽,似乎过了半个世纪般,黑衣人动了,并不是他找到了夜七的破绽,而是他不想再等了。黑衣人的刀不断舞动着,用刀势将自己的行动时候的破绽完全遮挡住,夜七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敢轻易上前,毕竟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夜七不断的退着,黑衣人的刀势不断的将夜七逼往了角落。夜七不断的退着,眼睛不断的扫视着黑衣人的刀势,在将碰到墙角的时候,夜七匕首轻碰黑衣人的刀,双脚连踏墙壁,飞身倒挂,一对匕首由上方进行了攻击,对方的刀由下至上斜斩向夜七,夜七的眼神凛然一变,一对匕首互相敲击,借力再次拔高,躲过了黑衣人的刀,当黑衣人的刀挥过最高点的时候,夜七的身ti再次坠落,一把匕首贴上黑衣人的刀,将其顺势拨开,另一把匕首直击黑衣人的脸庞,眼见黑衣人避无可避,忽然黑衣人身ti后仰,双手将刀一推,刀便在他的身ti上方旋转着,他的手不断击向刀背,以此向刀上加力,夜七双手加力,原本击向刀的匕首也直刺向黑衣人的脸庞。一把匕首将黑衣人的刀抵住,减低了刀旋转的速度,另一把匕首迅速的刺向了黑衣人的心脏,黑衣人眼见无法,脚下加力,整个人半跪着滑开,眼见便能躲开,夜七即将无功而返,夜七立即将匕首划向黑衣人的脸庞,黑衣人连忙抓住刀把抵挡,但是还是被擦到了,脸上划出了一道血迹,蒙面巾滑落,杀宿,黑衣人便是杀宿。夜七脸色复杂的看着他,其实一开始夜七便知道是他,但是当真相出现的时候,人总是会迟疑的。夜七道∶“救我是为了杀我?”杀宿道∶“知道我为什么会进这个组织吗?呵呵,因为首领杀你的那一刀。五年了,我始终对那一的刀感到无力,为了追求那一刀,我放弃了剑道改学了刀。我苦练了这么久,但是接的任务中却没有一个目标能让我了解自己的刀到底到了什么境地,而组织中其余的杀手根本不配我出的刀,能够让我出看得上眼的人却只有你和首领,首领的实力不是我能够碰触的,所以为了了解自己的刀,只能拿你来试刀了,那天我躲在暗处见你出手,因为首领太强了,所以我根本不能了解你的真实实力,所以我只能通过刚才的试探来了解你是否能配得上我苦练的刀法。”夜七道∶“那么当时救我是出于想要再次了解首领的万刀流还是为了救我这个试刀人。”夜七问这个问题其实是因为他也被当初的那刀所震慑。杀宿笑道∶“因该说是为了救你,同时当再次见到那一刀的时候,身ti却不知不觉得冲了上去,那一刀对我太重要了,如果当时的我不去面对那一刀的话,那么我这一生恐怕永远无法超越那一刀了。”夜七望着他,眼神复杂……
“夜七,刚才的那些招式便是我接下来这一招的原形,我想你应该配死在我这一刀之下了。”
四周无声,那是因为没人动,也没有事物敢于破坏这时候的气氛,夜七的匕首警戒着。
杀宿的左手抽出了另一把刀,那是一把短刀,就像哥哥的短刀一般。
“万刀乱斩诀!”
四周充斥着刀气,夜七注视着杀宿的每一个动作,当杀宿的刀接近的时候,夜七动了,很迅速,夜七紧紧贴着地面滑动,匕首紧紧的抓在手上,,杀宿的刀距离他的身ti只有三厘米,仿佛死神在向他招手一般,当夜七再次被逼到了墙角的时候,夜七不断的挥动匕首,一片交击声过后,夜七半跪在地上,手按在身ti上,他的身ti上刻上了无数或大或小的伤口,鲜血侵湿了全身,他的对面,墙上,杀宿背靠着墙,他的手低垂着,手上的两把刀都只剩下了刀柄,他的喉咙上只有一道伤口,不是太深,但是却是致命的。夜七无力的道∶“如果你不用模仿的这一招的话,我想死的人会是我。”夜七的这句话并不是在安慰杀宿,而是在说一件事实,这一招,杀宿只是靠着对首领的万刀流的模仿,同时模仿的并不完全,不过也够杀死夜七了,只是这样的招式需要使用者有很高的内力和极好的神兵,而这两者杀宿都不具备,他的内力只够他在夜七的身上流下无数的伤口却不够他将夜七的命留下来,他的刀也在他内力用完的时候碎了,现在还有一部分碎片留在夜七的伤口上。这时候,杀宿却笑了,这笑中既有满zu又有着悲伤,很复杂,他道∶“这一招能够用到这样,我便已经满zu了,好希望能够破解那一刀啊……”一声脚步声传来,很轻,不是因为来人厉害,而是因为来人太过无力,来人是哑婆,夜七警戒的看着她,这时候的夜七毫无反抗之力,哪怕是毫无力量的哑婆也能杀死他,夜七见到哑婆满脸泪水的看着杀宿,低声的叫着宿儿,全身激动得颤抖,一步一步的走向杀宿,杀宿冷冷的看着她与哑婆满脸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哑婆都到杀宿的面前,举起了枯萎的手掌,抚摩着杀宿的头,夜七看到哑婆的脸上布满了幸福眼泪不断的滴下后整个人向后倒下,她的肚子上插着一把剑,那把曾经杀宿惯用的剑,但是她的脸依旧笑着,很幸福,同时也很悲哀……
紧接着,杀宿也倒了下去,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没有半点表情,但是从他脸上滴落的泪水说明了一切……
“想知道他们的故事吗?”微的声音在夜七的耳中响起……
7。 疯狂追杀
夜七注视着微,夜七没有发现微是什么时候来的,这说明微的轻功很高,起码,足够接近自己的危险范围。微没有去看夜七的脸,只是面带悲伤的看着哑婆和杀宿,眼神停留在哑婆肚子上的剑上。
曾经剑派陈家,很繁荣,每个能够进入陈家的人,那么他的将来便不用再担心。剑派陈家的剑法在江湖上极其闻名,每一代的传人也都极其出色,直到第五代,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拥有剑术天赋的传人而开始没落,但是分家的陈无几却生出了超越了历代陈家的儿子,他叫陈宿。陈宿仅仅靠着分家能够学习的武功便在他十岁的那届陈家内部比武中拔得头绸,这得罪了本家。当代的陈家家主便在当夜欺骗陈无几,将陈家本家才能学的剑法秘籍交给陈无几,要他教好陈宿,准备让他记名到本家,陈无几十分感动,便连夜赶回家,传授儿子本家武功。但是当第二天的朝阳升起的时候,陈无几的家便被本家的人包围了,本家的家主诬陷陈无几偷盗本家绝学,后将本来送给陈无几的秘籍搜出,再将他活活的打死,陈宿拼命的想去救父亲,但是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的爷爷和奶奶死死的拉着他,因为他们不想孙子也离开自己,陈宿的母亲拼命的向家主求情,但是换来的下场却是同陈无几一起步下了黄泉……
当陈宿看到父母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的时候,陈宿呆住了,地上家主并不想留下这个祸根,便准备将他也一起送下地狱,陈宿的爷爷和奶奶拼命的拦着,家主碍于自己日后的名声不想将他们杀死,便命下人将他们打昏,然后便抽出长剑刺向了陈宿,然而当他的剑即将碰到陈宿的时候,家主发现自己的xiong口插着一把剑,那把陈宿夺魁时用的剑,之后家主倒下了,他死前怎么也不明白自己竟是死在了一名十岁的小孩手上。下人们恐慌了,因为家主的剑法在他们看来是只可仰视的,他们抓起陈宿的爷爷和奶奶恐吓他,如果他再其那进一步那么他的爷爷和奶奶便也将和他们陪葬。但是陈宿对此视而不见,他的剑迅速的刺向了家丁们的心脏,家丁们吓得忘记了任何的反抗,便在这毫无反抗之下,屋子里的屠戮结束了,陈宿的爷爷奶奶的性命也留住了,陈宿的剑指向了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亲人,他的爷爷和奶奶,他在恨,如果他们不拦着自己,那么父亲和母亲便不会死……
最后,陈宿还是没有动手,他拖着父母的尸体离开了,同时他带走的还有那本他用来准备报仇的秘籍。地上泪水和血水混在了一起,染红了曾经他生活的地方……
爷爷和奶奶是被叫嚣声弄醒的,因为本家的人发现家主一直没有回来便找了过来,发现了家主的尸体,所以便抓着他们拷问经过,他们一直忍受着打紧牙关不说,这时一名十八岁的少年突然走了进来,救了他们,他没有说半句话,只是当时他的眼神很复杂,这个人便是如今的夜幕组织的首领,而那对老人也成了夜幕的一员,便是哑婆夫妇。而当时的陈宿也便是如今的杀宿。之后的陈宿埋葬了父母后开始做起了杀人的买卖,身手不断的提高着,因为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五年后,夜幕首领找上了他,将他收入了夜幕。当杀宿第一次接到送饭的老人时,他并没有受伤,而是多年的怨恨突然涌起,痛下了杀手,那一次之后他便不再让人送饭过去了……
微说着这曾经的故事,很认真的说着,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地上却怎么也没有流出,他的脸上悲伤的同时也带着一种淡漠,两种矛盾的感觉同时浮现……
夜七听着着曾经的往事,他并不担心这是微在拖延时间,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就是视力再不好的人也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夜七听着他的故事突然想起了方才杀宿吃着饭菜时的情景,他突然懂得了刚才的话,杀宿真的是对自己说的,原来杀宿并不是完全的恨着他的爷爷奶奶,他还是对曾经的感情眷恋着……
微神色复杂的望着夜七道∶“我想在你身上也有着一段悲伤的故事吧……”
夜七沉默着,但是他的神色告诉了微答案。微笑了,笑得很美,但是又太复杂。微说道∶“罗之,已经发现了你的踪迹,现在的你没有可能从这里逃出去的。”夜七望着微,奇怪的是,他看着微的脸突然想起了小时候梦中见到的母亲的脸。夜七笑了,这次的笑不是苦笑,是很真诚的笑了,很灿烂。微看着他的笑容,楞了下,这是她见到夜七第一次笑,不过想必这也是他进入组织后第一次笑吧,微如是想着。夜七道∶“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呢。”夜七将自己的衣服撕开,将自己的血擦干净,他身上的血将他的身ti完全的染红了,就像他的皮肤原本就是红色的那般。夜七将自己的身ti包扎好,刚才在微讲故事的时候,夜七一直在用内力疗伤,尽管在别人面前这样做的话会令自己完全的陷入危险中,但是刚才的那种情况下,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夜七缓缓的走过微的身旁,他的身上没有散发半点敌意,但是却在戒备着,因为夜七了解人性的善变,这一刻的事情绝不能代表下一刻。当夜七走出去的时候,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只有微静静的看着夜七离开,他的眼神中明显的带着担心,这似乎很奇怪。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