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沦陷-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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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白视线要么那么死死盯着字画,要么盯着周围物品一副研究的表情,仿佛到了忘我境界。
小小年纪敢自杀,把他老子忘哪去了!郑旭然眼神一冷,脸色沉道:“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何妨淫啸】142929530(未满)
【欢作沉水】142929530(未满)
欢迎进来玩,敲门砖文章任何相关——
在床上的戏,简称床戏,没忽悠大家,笑,要花花——
28
28、诱受,疼爱,出轨? 。。。
原白手指抖了一下,不情愿的看了郑旭然一眼,目光又落在了字画上,表示没听见。
郑旭面色一怒,好啊,你不过来,我,我就……我就过去。
于是,郑旭然还真屁颠屁颠来到了原白身边,把人一抱,坐在了自己煺上,原白或许是心虚,也没挣扎,反而把脸埋在郑旭然颈窝。
这无意识习惯性的举动明显取悦了郑旭然,难得见到原白如此乖巧的摸样,他怒气减少了一半,搂着原白,唇似有似无的磨蹭着原白的耳垂,看到耳朵红了一片,那剩下的一半怒气又减少了三分之二,声音也柔和了许多,“你喜欢字画,还是古董?我让人……”
“不喜欢。”原白及时打断他的话,免得家里莫名的又多了许多东西,让他的功课又变多了;虽然郑旭然这话很贴心,但愿白不想再就着这个讨论下去,他又不是女人,总喜欢字画之类的干什么,太过文艺。
原白自从被郑旭然经常抱了后,对文艺幽静这种东西很敏感,在床上像个女人一样被抱被弄得哭泣也就算了,生怕自己在生活中的举动、思维、喜好也跟个女人一样,字画本身跟女人没关系,但在原白的下意识里,就讨厌了起来。原白觉得优柔寡断的是很令人烦恼的东西,还是学习赚钱好,赚钱才是硬道理,总有一天他要自己赚钱来养郑牲口。暗下决定后,原白心悸动的在郑旭然颈窝亲了一口,看着上面的红印,很是满意,觉得这人就是自己的了。
郑旭然听着原白的拒绝,有些遗憾不能弄些字画之类的来讨好心上人了,但紧接着就被原白的举动弄得讶异、愉悦,也不禁在小孩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修长光洁的手指摸着摩挲着原白白皙纤细的手腕,顿了下,本是柔和异常的脸色陡然变了,手指迅速或轻或重的摩挲着手腕那处不平滑伤口,已经几个月了,伤口现在只剩下浅浅的痕迹,但细细摩挲时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
郑旭然最初知道原白自杀后,没什么表示,甚至没有责怪郑念,后来属下将原白的资料呈给他后,也只是知道而已,时间长了几乎忘了;但现在,手指亲密接触着这曾经轻生的伤口,让他心一颤一颤的,滋味难明,或许当时佣人晚了一步,他就已经永远失去原白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年幼的生命绝望得自杀。
因为自己把他关在这,不让他出去玩np?
郑旭然想到有这个可能原本怜惜心疼异常的脸色又陡然变了,难看起来,想想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可能,就因为没男人满足就去轻生,也太脆弱得经不起风雨了,哪点也不像是他的儿子。
佣人们早已习惯郑旭然风云变幻的气氛,此时他们早已熟练的齐齐低头盯着脚下的地面,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表示看不见听不到。
管家则是一副心疼的盯着原白纤细的手腕看,心里不由得抱怨了郑旭然几句,少爷才想起小小少爷自杀过的事情,连对自己儿子都这么不上心,只知道在床上欺负;少爷您别怪我老头偏心,委实是你对小小少爷的身体太不上心了,小小少爷应该再冷落您一个月不准上床。
见原白云淡风轻的样子,郑旭然心里难受得紧,这个孩子,十几年在外头吃了很多苦吧,到底是谁让他家小孩受委屈了,郑旭然此时第一次如此深刻的认为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太不称职了,心疼道:“你不是一向怕疼么?”在床上稍微弄疼了,就不干了,要是想进入他身体里,还吓苍白了脸,眼泪都哗哗的流淌,这样的人,怎么就狠得下心往手腕上割一下,不要命了。
“……”原白闻言脸色一僵,他哪有怕疼。
见原白不做声,郑旭然脸色又阴了,“为何要想不开?”
“……”这,他还真不知道。
这壳子里的人为何要自杀,原白确实是有点印象都没有,在他心里,就算是被囚禁了,为了个肖哲乐口中的人渣,用得着不要命了么,他还可以活很多年了。
原白虽然认为轻生的理由可能与肖哲乐口中的渣攻有关,但他下意识的认为还是不说为好,说了他都觉得有丢面子,更不用说郑旭然的反应了。
看郑旭然脸色越来越不好,原白心虚,“现在又没事,我不是还活着,伤口用了药,只剩下浅浅的痕迹了。”药是管家拿来的,用了后疤痕去了许多。
“轻生活下来了你还特自豪是不是,要不要再试一次,”郑旭然沉着脸把原白的手心翻过来看那伤痕,白嫩的手腕上一道已经快要消失的嫩肉,他和原白亲密这么久怎么就没发现,郑旭然还脸色愈发的不好,“这么狰狞的伤口你还说浅,是不是我不问你就一直不说!”
“……”伤痕确实是很浅了,那里狰狞了,原白觉得郑旭然这是在无理取闹。
郑旭然不喜欢原白身上留下伤痕,还是曾经轻生的证明,见原白心虚的不说话,乖巧坐在他煺上,郑旭然又觉得自己说过了,原白还是一个小孩,当时唯一的亲人母亲走了,又被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莫名的囚禁了,恐惧是正常得,只是轻生就过了;郑旭然压抑下怒气,板着脸问:“什么时候的事?”他想到最初对待原白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子的想法,也觉得自己真是太不上心了,居然让宝贝儿子在外吃了那么多苦,简直就是罪过。
“……”原白无言,以前不问,都过了这么久再问,什么意思,‘原白’都死了!他总不能跟这人说他不是这壳子里原先住着的人吧,说了估计他身边的教导老师就会全部换成精神科医生了。
“不要让我问第二遍。”郑旭然有时真想耗开那张嘴,看原白到底为何话跟他的话总是那么少,还经常理都不理会,怎么就不见他不待见郑晰了;他都如此慈祥如此温柔如此宠溺了,还有什么不满意。
原白沉默,郑旭然也沉默,盯了小孩半晌,最终是把怒气化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无奈中压抑着痛苦道:“你就那么讨厌住在这里?”
“……一个人太寂寞。”原白不知道郑旭然到底想知道什么,对郑旭然现在痛苦无奈的情形也有些不解,但他已经寂寞了很久这倒是真的,人都是群居动物,他也不例外;虽说忘了自杀前的记忆,但总是个人,不是阿猫阿狗吧。
郑旭然觉得自己面部表情都快失调了,面对原白,他的表情总是不够用,本是无奈中掺杂着痛苦的神情在听了这话又转变为怒气,“还想着玩np?你是想让我放你出去自由的鬼混,还是要我直接每个月给你送来几个新鲜男人!”说罢他语调突然加重,夹杂着无奈心酸,“跟我住在一起,还不够么。”
“……”这什么跟什么,不要总拿np来说事,他又不是小孩,又不是‘原白’;跟你住一起够不够,还用问么,当然不够,原白觉得郑旭然总是希望说这些令他无法理解的话。
又是不说话,又是沉默,郑旭然真想敲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但想归想,他都不可能伤害原白,无论是愤怒还是痛苦,最后都只得化为深深的无奈,叹道:“你还是搬过来和我一起住,郑家主别墅佣人多些,照顾也周到些。”
原白很想说,出去也难些,保镖也多些,被注视的目光也扭曲些,不,是出去基本没可能;去了他是什么身份,养在外面至少知道他的人少些,行动相对而言也自由些;早知道要和牲口住进郑家主别墅一起,还不如独居,至少不用折寿不是,当了这么久有血有肉活生生得人,原白已经不想再当孤魂野鬼了,曾经自杀的事情他早已后悔了千百遍,那下场,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别不相信,他说的都是真话。
此时他是傻了才会答应去郑家主别墅住,但是脑残了才会在此种情况下拒绝,于是原白轻声问道:“能不能不去,我就喜欢这里。”你跟我来温柔,我也跟你玩温柔。
“那里会更好,我想疼你。”郑旭然柔声诱哄。
原白一听见这个‘疼’字,就感觉大煺内侧最柔嫩的肌肉在抽搐,感觉后庭处在隐隐作痛,他颤着尾音道:“不……不用了……”
“以后我一定好好疼你。”郑旭然见原白声音带着颤抖的尾音,以为他被感动了,于是再接再厉的保证,一定好好的疼,说这话时牲口爪子还在原白最柔软的后腰上流连。
“别……”原白身体微颤,一半是因为身体敏感,一半是被吓的,他不想总是被狠狠‘疼’爱。
原白不敢再惹郑旭然生气,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改口道:“我考虑几天。”几天到底是多少天还不是由他定,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总不会被绑了去。
郑旭然闻言也没再劝说,心说考虑几天也得是这个结果,他的儿子,享受的待遇自然要跟他一样。
原白听郑旭然说了以后要好好‘疼’他后,只有爪子还在他腰上流连,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唇都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他脖颈上亲吻噬咬,现在他坐在郑旭然煺上,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小的的头靠在大的的肩上,大的的唇若有若无的碰在小的的脸上,同时手也搂着小孩,姿势看起来很是暧昧,但其实什么也没有做。
原白面上有些囧色,他……想歪了?他居然想歪了!牲口什么时候改吃素了。
就在原白为郑旭然的改变啧啧不已时,发觉牲口爪子在腰际最柔软的地方流连后,开始有了往下的趋势,修长灵活的手指在他尾椎骨处摩挲,原白身体猛的一颤,暗暗唾弃了自己一下,他是脑残了才会认为肉食性动物会变成草食性动物。
原白抓住郑旭然愈发不安分的爪子,不屑道:“我真怀疑你有恋童癖。”
郑旭然面色一僵,迅速恢复正常,手继续在原白尾椎骨摩挲,意味深长道:“所以你快点长大,我就能肆无忌惮的‘疼’你了。”
“……”原白手抖,你还是别疼我了,长大了被你压么!还是一辈子不长大才好。
原白心里顿了下,忽然在被压与自由之间有些犹豫,长大了才方便逃走,才方便掌控自己的人生;但是,不长大也可能被压,就像现在。
“嗯……”颈侧被舔吮,原白嘴间不禁发出一声不大的低吟,他不懂郑旭然为何总喜欢在他颈侧、锁骨、腰上背上和大煺内侧留下痕迹,每次都是一身清晰的红痕。
“别弄得到处都是湿的……喂你咬轻点……。”原白咕哝着抱怨,濡湿的感觉让他身体敏感得轻颤,带着颤抖的尾音呻吟,呼吸也渐渐乱了,他越来越不反感与郑旭然的亲密,相反还有些喜欢,此时不满只是因为不想明天又带着一身吻痕去学校;前段时间班主任看他的眼神突然变温柔了,是用那种看乖孩子的眼神看他的,原白不介意学校老师用什么眼神看他,但,班主任,看他的眼神好像这些天又变得有点奇怪了,上次还特意把他叫道办公室里问了身体情况,弄得好像他就要精尽而亡,把女同学男同学怎么样了似地。
好像只有班主任用那种眼神看他,好像班主任,袖子里的手臂上也有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