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痕记-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月光下的晓涵有几分羞涩,她轻声吟到:“文公子,我就是忘不了被你咬过的事情,也时常会一个人在夜里抚摸被你咬过的牙痕,才会这么多年不曾把你忘记。”
文正见晓涵一副哀怜怜的样子,他有一种想继续捉住她的手的欲望。但见晓涵拭着眼角的泪水的时候,身体还抽动唏嘘几下,又觉得自己不应当去捉她的手。文正伸过双臂,把晓涵搂在怀里。晓涵先是愕然地看一眼文正,接着,便顺从地依偎在文正的胸脯上。文正说:“晓涵,我真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家父过世,家母现在有病卧床。父母都是对我不抱什么期望的,你也听到了,家里人,包括我自己也真是这样认为的。我文不成武不就。尽管有时候我不想承认自己是这样的人,可现在的一切,只能证明我就是这样的人。晓涵,可能我真的是一个无用的人。现在,外敌入侵,好男儿当建功立业,可我有什么机会呢。”
晓涵转悲为喜。
晓涵没有文正的个头高,她抬起头来冲文正笑了笑说:“你能这样说,真是太好了。我就是怕你没有什么志向呢。你能这样说,说明你还是想干一番事业的。只要你有志向就行,怕的是你没有志向呀。文公子,以后的路还很长,只有你志向,一定会做出成绩的。现在,我知道,你文不成武不就令你有些自卑,但你不要怕,只要你用功夫,一定会文武双全的。”
一匹狼在很远地方嗥叫一声,竟然有一群狼向文正和晓涵围了过来。
晓涵抬眼看了看文正。
“狼来了,你怕吗?”
“作为你的未婚夫,我不应当怕的,是吧”
“可是你的腿有些抖动,呼吸也有些粗。不是吗?文公子,你是个男人,去吧,把围过来的狼全部杀死吧。”
文正感觉自己心态很静,静得没有什么杂念了。他刚才是有一种冲动感的,差一点真的有一种想把晓涵拥在一起地感觉。现在,狼来了,晓涵要他杀狼。文正好象真的有一种豪气在胸中激荡。文正推开怀中的晓涵向狼群冲过去。
其实,文正是没有什么把握杀死眼前这么多狼的。但晓涵说了的,你是男人,你是应当冲过去的。只有去。而且,不去也是很危险的。去了也是危险。站着不动是危险,过去是危险,不如冲上去吧。文正在内心鼓励着自己,真的象个壮士一样朝狼群冲了过去。
文正很明白的自己功夫是不可能杀毙眼前的狼群的,但他觉得自己要尽力。文正拚了命地与狼群搏斗着,他在内心有一种隐隐的疼痛感。父亲的去世,他觉得自己刚才还会有晓涵相拥相亲的感觉,这应当不是什么孝顺孝义的行为。可又觉得自己分明是想转移自己内心深处悲伤的情愫。文正悲伤之极,他有些不太相信父亲真的过世,可毕竟父亲真的归天了,这是他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心里隐隐地想转移自己的情感,不太想接受眼前的悲哀事实。没有办法。内心一种绝望的挣扎感,令文正有一种凄凉感。他几乎是和狼一起嚎叫起来。
终于还是毙了一匹狼的,但更多的狼朝他撕咬过来。
文正感觉自己已经体力不支了。
文正朝晓涵绝望地望了一眼,声嘶力竭地大喊到:“晓涵,你快走吧。我不行了。你走吧,不要管我。”
一匹很大的狼朝文正扑了过来。那是狼王。文正心里明白,自己性命休矣。见狼王朝自己猛扑过来,文正闭上了眼睛。
文正觉得自己就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但过了好长时间,眼前却静地有些可怕。他睁开眼睛,眼前的一群狼都倒毙在地上。晓涵就立在他的眼前,他有些不可思议。“晓涵,是你杀的狼?”
晓涵点一下头。
文正有些不太明白一个弱女子怎么会出手如此之快。
“你在哪学的武功?你的师傅是谁?”
“现在你没有必要知道的。文公子,你真的是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人。不过,你是一个很有发展前途的人,以后,你会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业的。”晓涵叹一口气说,“完颜亮老丞相要去成吉思汗那里讲和,那里是漠北,师傅让我前去。没有办法,师命难违。明天,你父亲下地,我是没有时间参加了。文公子,我今晚来看你,就是怕你对我有什么误解。”
文正的眼睛湿润了,他想哭,但又觉得自己的后脑勺痛的厉害。文正觉得自己还是要转移一下自己悲伤的情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要强迫自己把悲伤的情感转移出去。文正想象着晓涵在他们庭院飘荡而下的情景,又想象着晓涵身轻似燕疾步如飞的情景,他真的觉得他的未婚妻子太可爱了。文正轻嗟一声说:“你去漠北,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蒙古人,对我们大金国有着世仇的。以前,大金国,每三年都要对他们长到马鞭子高的男孩儿进行一次杀戳。现在,蒙古人强大起来,是他们报仇的时候了。晓涵,打打杀杀,总是这样,有什么意思呢。我设想着自己是过一种归隐山林的生活。”');九锦台(。)
第四章
。。。。。。。。。。。。。。。。。。。。
第五章
文正望着眼前叫他“陈陇”的那位老妪,他有些莫名其妙。
“我好象还在梦里?”文正象是自言自语。
“走吧,快些回家吧。”老妪牵起文正的手。
文正分明听到身后的嘻笑声。
随着老妪走进一个院落,文正才发现自己真的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院落全不是他呆的那个魏庙的院落。
“这不是魏庙?”陈陇脱口而出。
“当然不是。”老妪笑到,“这里是咱们的家,是张大屯,是咱们的家。我是你奶奶,你是不是把脑子摔坏了。怎么,不记得咱们的家了吗?我是你奶奶。”
“奶奶?”文正望着奶奶,有些不知所措,“我叫你奶奶?”
“嗯。快些洗一下,换一下衣裳,去上学吧。”奶奶说着去打了一盆水。
洗弄一番,文正接过奶奶递给他的衣裳,却不知道怎么样穿才好。
奶奶笑了,她拍了拍文正的头说:“看来,你这孩子,真的是摔憨了。”
奶奶帮文正穿好衣裳,拍一下他的肩膀,把书包递给他说:“去上学吧,要不然,会晚的。快点吧。”
文正在迟疑中接过书包,他犹豫着被奶奶的推搡中走出院落。
出了院落的大门,文正并不知道朝哪里走去。
“陈陇,陈陇!”一个少女冲着文正叫喊。文正循声望去,见那少女长得孜孜媚媚,象一树玉树临立在他的面前。“陈陇,快走吧,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听说你从和几个小孩子一块爬墙头摔了下来,我便急忙赶过来看你。怎么样,没有事吧。”
文正不知如何作答,他冲着对他说话的女孩子笑了笑。那个女孩子也冲他笑了笑。
“你是?”
“我是刘晓涵。”
“不对呀,你不姓刘的。你不是姓赵吗?”
“姓名还能乱改吗?”叫刘晓涵的女孩子嗔到,“陈陇,你是不是摔出了毛病了,从初一就和你同桌,几年了,我何曾改过姓赵。我不一直都叫刘晓涵吗?什么呀,你到底怎么了。快走吧,一会就要上课了。”
上学的路上,文正总是被刘晓涵纠正着名字。文正快到学校的时候,他终于承认了自己叫陈陇。
“陈陇,这是我写给你的。”刘晓涵把一封信塞给文正。
文正想打开信,被刘晓涵制止了。
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文正也听不懂站在前面被称作老师的人在讲些什么“XYZ”还有什么“ABc”,他望了望坐在他身边的刘晓涵,只是觉得刘晓涵除了长相和晓涵有几分相似,什么也不是。晓涵家是姓赵的。文正只当眼前的一切都是梦,但打开刘晓涵给他的信:左岸柔软,右岸冷硬。写给最亲爱的陈陇。宜偕寒菊隐篱棘,莫与秋葵争落晖。飘泊此心无寄处,天涯羁久不如归。守住一颗宁静的心,你便可以不断超越,不断向自我挑战,即使远方是永远的地方,也会诞生一种东西―奇迹。轻松的角逐快乐的平台让我们抛开忧烦共享快乐的时光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条塞纳河,它把我们的一颗心分作两边,所以,我想对亲爱的陈陇说一声,左岸柔软,右岸冷硬;左岸感性,右岸理性。左岸住着我们的欲望、祈盼、挣扎和所有的爱恨嗔怒,右岸住着这个世界的规则在我们心里打下的烙印,左岸是梦境,右岸是生活。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爱你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看不见你的时候,才最爱你。同样,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才最寂寞。陈陇,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宠我一个人,疼我一个人,对我讲的每句话都是真心的,要相信我,不能欺负我,我会遵守我的诺言,生活的美,来源于你对生活的热爱;友情的纯真,来源于你对朋友真诚的相待。陈陇,我知道,爱情总让人渴望又感到烦恼有难过也有精彩每一刻难过的时候。顺,不旺喜。逆,不慌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和你相爱,我和你都要做到始?象一?人,用最简单和真实的一面去面对别人,这样你和我才会都会轻松些!得失同步,三思行之,是非并肩,一笑了之。生命本身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是你自己赋予你的生命一种你希望实现的意义,因此享受生命的过程就是一种意义所在。原来梦想还是可以变为现实的,陈陇,你对我这样说过的,我相信。但是我在努力的过程中,却发现了健康比财富更重要!要好好对待自己的肩膀了!耍赖是因为你的宠溺,洒脱是因为你的不再珍惜。回忆,因为它的美好所以感伤,因为感伤所以更凸显美好,这种的回忆或多或少都能让人掉几滴眼泪,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多喝水,第一补充水分让自己更美,第二冲淡感伤的记忆,第三让更多的眼泪把自己淹没从此不再过敏。我要和你在一起的那天再也遮不住我眼,我要和你相爱的那一刻也埋不住我心。如果我有一千万,我就拥有一切。我有一千万吗?没得。所以,呵呵陈陇,这寡独的黄昏,幕着雾与雨,我在我心的孤寂里,感觉到它的叹息。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陈陇,不要再这样冷漠了。让我们忘记昨天的烦恼,选择今天的快乐,向往明天的幸福,心中永爱心,去掉世间的仇恨,用美丽心情去欣赏人间美丽的风景,让快乐无处不在。东边路,西边路,南边路;五里铺,七里铺,十里铺。行一步,盼一步,懒一步。霎时间,天也暮,日也暮,云也暮。斜阳满地铺,回首生云雾。兀的不,山无数,水无数,情无数。爱在左,同时在右,我和你走在生命的两旁,陈陇,咱们两个人随时播种,随时开花,将这一路长途点缀得花香弥漫,使穿仗拂叶地行人,踏着荆棘也不觉得苦有泪可落下,却不悲哀仍寄人篱下。如果把太平洋的水都倒出来也浇不黑我对你爱情的火炎。陈陇,我知道和你相爱,就象一场春梦。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请容许我们相依为命,绚烂也许一时,平淡起完一世,是我选择你这样的男子。就怕梦醒时已分两地,谁也挽不回这场分离,爱恨可以不分,责任可以不问,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有没有一个肩膀,可以让我倚靠一辈子都有安全感;有没有一场拥抱,紧紧的让两个人再也不愿意分开;有没有一种约定,是相约每一个来生都要和你相遇;有没有一个人,是你用尽了一生力气还舍不得将他忘怀。陈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