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翼-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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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片刻,他定了定心神,咬牙将神识再次放出,径直探往架起锅灶的院落。
“唔……梅师姐,下次我再也不选这种肥实的家伙了,恁的没用。”
“咯咯……好师妹,你才来几天,这男人嘛,玩儿的还不算多,怎能知道哪个有用,哪个没用。来rì方长,过些时rì,你自会有所领悟的。”
郎飞神识扫过时,正见二女隔着不远,各自坐浴桶之内,宛如没事人一般,正那聊些家常哩。他将视线移开,眼见一口锅旁站着个小道士,正拿了个铁铲那翻炒着什么。近前一看,锅中油花翻腾,铁铲下盖着之物,可不正是那书生的心肝。
虽心中早有了准备,可一见眼前场景,郎飞还是忍不住一阵干呕。片刻后,他又转了一圈,后蒸笼中发现了先那个女子割下的半截阳物。
“这些妖女该杀!”郎飞恶狠狠的嘟囔一声。
正此时,听得院门响,就见那被称作大师姐的徐娘走了进来,臂弯里抱着条大腿,滴答答的鲜血自其嘴角淌下。
才进门,不由分说,将那条大腿抛给一个小道士。“给老娘煮了,记得多放些盐,老娘口重。”说完,径走到二女旁,寻了个浴桶跃进,不一刻,三人有说有笑起来。
那大师姐乃换骨修为,这些女子该有个师父,就是不知修为如何,若是筑基境,即便是有这许多女子帮手,郎飞亦无所畏惧,拼不过,大不了跑就是了。但若是炼jīng境,考虑到小羽儿被枯松上人所伤,如今还没完全恢复,凭他独身一人,修为境界整整差了一阶,思及木云子的恐怖,他实是没胆量孤身犯险。
毕竟不明情势,郎飞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耐着ìng子,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待到寅时过半,二十一个浴桶中都坐满了女子,其中有几个也如梅仙姑一般,杀掉了露水之夫,或剖心,或割肾,或断其手足,或斩其头颅,都拿来,变着花样儿的让那些道士帮忙蒸煮煎炸。
天晓时分,前时自地牢中押出的那些男人,尚且完整者不过十数。一夜缠绵,都脱力昏迷,后来被几个道人抬回地牢安置。
剩下的那些尸体,二十一个女子出浴后,分拣一番,将那中意的留作食材,将那看不上眼的俱都埋了两院间的花圃之下。
辰时将至时,众道人如下人一般,去到桃花园,呈上人肉熟食。随后神情麻木的收拾好宅院,悄悄退下,轻车熟路的撤回地牢。
二十一名女子将那些熟人肉,或蘸醋,或就酒,只一餐吃得个干净。酒足饭饱之后,徐娘召集众女,说了几句与修行有关的一些话,讲什么心情佳时,行功修炼会事半功倍,于是领头亭心坐了下来,闭目行气诸女见此,亦不敢多言,各找喜欢之处,学着徐娘,闭目静心,修习玄门妙法。
至此,眼见众女一时片刻醒不过来,郎飞退回神识,心中计较一番后,推开房门,凭着早前记忆,辨清道路,往那地牢方向行去。
行约一炷香,石屋再望,郎飞加紧几步,走下甬道。待进入牢厅,不顾左边大牢余人的惊呼,闪身来到右侧区域。眼见那些道士一个个头也不抬,看都不看他一眼。郎飞无奈的叹口气,径直走到燕墨的牢前。
望着牢门大开,却依旧茫然盘坐石床上得燕墨,郎飞摇摇头,长叹一口气,道声:“燕墨,还记得我吗?”
燕墨抬头,看了郎飞一眼,深灰的眸子中划过一抹jīng光,好半天才张开口,以嘶哑的声音说道:“你……你是谁?怎么可能出现这里?”
郎飞叹口气,自须弥带拿出一枚丹药,吞入口中。
随着时间推移,燕墨看着他的皮肤渐渐恢复原状,眸光中流露出一丝丝疑惑:“你是……你是?”
郎飞将手抬起,比划了一个挥手打人的姿势。
“你是郎飞,郎飞?”燕墨的眼里突然跳动起一团火焰,立身坐起,先是犹豫了片刻,接着,紧咬牙关,一步迈出牢门,颤抖的双手一把抓住郎飞,道:“大飞!大飞!你是大飞!”
郎飞点点头,会心一笑。小时候,青牛镇上的大人都称他做小飞,只有一些小玩伴方才称之为大飞。此刻燕墨喊出这久违的称呼,郎飞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你……你不是上丹门修行去了吗?怎么出现这里?”才说完,燕墨脸è一变,慌忙拉起郎飞,往外便躲。“快走,快走,这里危险。”
“等等!”郎飞拦下他,道:“你是怕那些妖女?”
闻听郎飞之言,燕墨脸è霎时变得铁青无比,心有余悸的道:“她们不是人,不是人。”说着说着,竟淌下两行泪来。
“别怕!”郎飞面è肃然,冷哼一声。“就凭她们几个,却还不是我的对手。”
燕墨听罢,这才缓过神,抹掉脸上的泪痕,点头道:“也对,飞哥儿去得是丹门,现的修为定然比我还要高了。”
郎飞呵呵一笑,正待答话,不想燕墨脸è又变,道:“即便你是换骨境的修为,也只堪与那大师姐比肩,她们还有无数姐妹,何况还有个筑基后期的师父,飞哥儿,你快走吧,以免落得于我同样的下场。”
“燕墨!”郎飞有些哭笑不得,只好一嗓子将他吼住,开口道:“你别急,既然我站这里,那就有必胜的把握。你且详详细细将这风花观的情形叙述一遍。”
燕墨闻说,眼中流露出一丝希冀的光彩,道:“当真?”
郎飞郑重的点点头。见此,燕墨遂将事情前后详说了一遍。
却原来,七年前偶得仙缘,他就和青松道人来到离此处不远的清虚观中修行,一连数年,清淡修身。只是两年前的一天,观中来了几位貌美的女子,经小道士通报,青松道人以为是客,遂亲身接待。不料一见青松道人,几位女子中领头的一个竟不由分说,出手攻击。老道仓促应战,未斗几合,便被那女子以一顶纱帐拿了。
观主被擒,他们这些修为孱弱的小道士自然也劫难逃,于是都被绑了手脚,一路押解着来到这风花观。起初,这里还没几个女子,青松道人被领头女子封了修为,单独关一处,而他们这些小道,便成了那些女子的玩物,rìrì欢愉,夜夜风雨,整天宣yín无度。院外有阵法束缚,逃又逃不了,打又打不过,他们也只好认了命,给这一群女子当起了ìng奴。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那领头女子每隔些时rì就带来几个面孔,随着女子数量增加,这些道士已满足不了众女的需要,于是乎,她们便干起了劫掠男丁的勾当。可毕竟凡人不似修道者体健,有些男人被她们玩不了两天就会一命呜呼。从一开始的惊慌,到后来的熟视无睹,再到后的生啖其肉。他们这些道人作为奴仆,见证了风花观中诸女由堕落到残暴的整个过程。
郎飞听后,长叹一口气,一一扫了眼那些道人,忽又想起前时所见,忍不住问道:“燕墨,傍晚光景我见你押解那些男人进观,一旁分明没有妖女监视,却为何不趁机逃命去?”
听到着,燕墨眼圈一红,道:“来到清虚观五年,师父待我不薄,如今他被关押风华观中,我这个做弟子的怎能独身逃命。万一妖女们恼我脱逃,转头找师父泄恨,那我岂不是变做一个不忠不孝之辈。唉,没奈何,只好当牛做马任她们使唤,苟且度rì。”
听完整件事,郎飞心头很有几分感触,玄羽老道才走,他心中悲伤yù绝。却不想燕墨也是如此铭怀师恩之人。这小子变化很大,五年的修道生涯,竟改掉了他儿时的那些陋习,成就了一位情义之人。
“燕墨,休要难过,你先告诉我,你师父的关押之处。”
燕墨微微一愣,望着郎飞,皱眉道:“大飞,那地方我认识,我带你去,不过师父被这风花观主封了真元力,即便你去了也于事无补啊。”
郎飞不置可否的笑笑,道:“先别多言,去了再说。”
第二百九十六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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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墨只好点点头,出地牢,前行带路知道一干妖女打坐,一时半刻难以醒转,燕墨带着郎飞,一路大摇大摆的来到东南角落一间石屋之前。
“师父,师父……”未及进门,燕墨远远的喊了两声。
石屋之内传出一道虚弱的声音。“是小墨吗?你又来做什么?速速离开,若让那些妖女见了,又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燕墨不理,大步走近,将那石门咚的一声推开。郎飞斜步走出,近前观去,就见黑洞洞的石屋子内盘坐着一个老道人。仔细分辨几眼,确然是那青松道人无疑,与七年前相比,除了面相老一点外,并无多大变化。
青松道人本埋怨燕墨,瞥眼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人,仔细一瞧却是个男人,道人一惊,忙开口道:“这位是……”
不等燕墨介绍,郎飞微微一笑,道:“青松道长,咱们还算是故人哩。”
那道人仔细的打量郎飞几眼,眸子渐渐张大,片刻后指定他,道:“你……你是那青牛镇上得郎飞?”
“呵呵,不错!”郎飞闪身走进石屋,同燕墨一般走近青松道人,伸手捏过手腕,细查道人伤势。
见郎飞答是,老道有些不解,开口问道:“你不是上丹门修行去了吗?怎会出现此?”
郎飞只说一句“此事说来话长”便不再多言,将jīng力全部放青松道人身体之中,运起一股元力探入。元力顺着脉络一路畅行无阻,及至气海处,郎飞感觉到青松老道的丹田被一股氤氲的粉红气体包裹着,本应流转全身的真元力俱被封其中。
“原来如此。”郎飞点点头,退回元力,再抬头时,却见青松道人一脸震惊的望着他。“你……你筑基了?”
郎飞淡淡一笑,道:“不错
道人见说,骇然之è浓,叹息道:“不愧是一流大派,这才几年功夫啊,愣是让你由一届凡俗步入筑基,当真是叫人艳羡。”一边说,一边惋惜的看了燕墨两眼。
听罢二人对话,燕墨亦觉骇然,见老道望来,他猛然回过神,转头看着郎飞,急道:”大飞,师父他到底怎么样了?那封印有的解没?“
“是否能解,一试便知。”
郎飞看了眼青松道人,见他点头,再次抓起手腕,剑指点中,传入一股紫è元力。沿经脉畅行,轻车熟路的来到气海。郎飞集中jīng神,分出一缕紫气,徐徐伸出,裹起一缕粉红之气一卷,紫气流光一闪,粉红之气霎时间消失无踪。
“不愧为先天之气,当真玄妙!”眼见此举可行,郎飞暗叹一声,放开手脚,将那股元力化开,包裹住整个丹田,向前一涌,宛若海cháo一般,将那一团氤氲吞没殆。
没了粉红之气的阻隔,青松道人丹田中的真元流出,转眼间扩散到身体大小筋脉之中,仿若久旱逢甘露一般,老道的jīng神立刻好了几分。
郎飞收功,抬头看了看青松道人,微笑道:“如何?”
道人急睁眼,喜道:“好了,好了。老道的修为又回来了。”
燕墨闻说,亦满心欢喜。师徒两人激动不已,满口是道谢的话。
“先别忙着道谢,当务之急,乃是如何除掉那些妖女。”郎飞摆摆手,止住二人,将心中想法道于青松道人。
那老道闻言皱皱眉,说道:“这些妖女倒不足为惧,难对付的乃是这风花观主。”
“哦?”郎飞挑挑眉头,道:“道长,你与她交过手,但不知她修为如何,有甚神通?”
青松老道略作沉吟,道:“她修为压我一头,想是筑基后期修为说完,想了想,又道:“这却还其次,只因她手中还有一顶纱帐,也不知是什么做成的,能防能攻,防时只需将身子一遮,便是锐兵亦难伤其分毫。攻时却做落网,兜头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