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翼-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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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归根结底便是他皇帝老儿自己惹上的麻烦,若不是那洛方,这战事哪能爆发,说什么顾及军民,不要面子能死啊。”
呆子一席话说的厅内五位老臣俱都脸è一红,那萧阁老忙赔笑道:“朱仙长说的是,不过为君注威仪,陛下其实也是有苦衷的啊。”
“萧阁老,诸位,如今天è已是不早,我们是不是动身面圣?然后再详谈此事?”
见李延着急,郎飞亦站起身来,对着五人道:“萧阁老,还请带路往皇宫一行吧,此事早解决为妙,多拖一时便可能多牺牲一条生命。”
“郎公子所言甚是,请随小老儿来。”话罢,萧阁老同五人起身,快步出厅,招呼下人为郎飞几人备马之后,然后乘轿前行带路而去。
一路无话,未时末,郎飞众人赶至大梁皇宫,待守卫通传之后,众人被带到了中宫的镶金殿中。
几人落座之后不大的功夫,一声呼喝“陛下驾到。”接着门外缓步走进一个身着龙衮,头戴皇冕之人,看面相只有五十多岁,留着一撮细胡子,双目之中连泛jīng光,身形挺拔,气宇轩昂之极。
“叩见陛下。”那五位老臣纷纷跪拜行礼。李延也同样躬身一礼,而郎飞与朱罡列只是对其拱拱手点头示意。
许勃上报萧阁老议和之事时并未言明郎飞等人身份,故此众人皆以为他们只是击败洛方的修真者。而眼下见得三人如此,老皇帝皱皱眉,心中暗怪这几位大梁仙官好生无礼,只是碍于今rì所谈之事重大,发作不得,也只好随意的点了下头,走到龙椅之上坐了下来。
扫视一圈厅下众人,老皇帝双眼看李延身上,开口问道:“李太子,你今番前来可有带来汉帝的书信?”
“父皇书信此,请梁皇过目。”李延自袖内拿出一封黄è书信交由近侍太监,然后转呈至老皇帝手中。
“嗯,既然汉帝好转,有此议和之心,那我大梁也自是乐得休兵言和,只是这两年来你大汉侵我边境,造成我朝军民死伤无数,甚至还将甫陵、边宁二城屠戮一空,而后又斩我潜往汉邦议和的使臣若干,此帐该如何算呢?”
李延听后摇头苦笑,知道此番汉朝言和必会被其刁难,只好轻叹一声道:“来时父皇曾告知小侄,今番战乱,父皇他为人cāo控,虽属不得已之情况,但却是对贵邦造成了重大损失,思及此,父皇决定两方达成罢兵协议后,我大汉愿赔付大梁黄金千万,以慰战争中死难的军民。并且此后百年之内汉梁两界贸易的税收全免。”
“此是议和文书。”话罢李延又自袖内拿出一条锦黄绫锦,轻托着玉轴交付给近侍太监。
待其呈上后,老皇帝打开观瞧,就见其上书了休兵条款,而李延刚才所言的赔付事项也赫然书注其上。绫锦的下面已经加盖了大汉的玉玺,还有李泽的亲笔提名。
“李泽做事倒是周到。”老皇帝又扫了一眼绫锦,却将其抬手放到一侧,手指轻点着桌面,半晌后不疾不徐的道:“李太子以及诸位臣工,你们来说说,这赔付是不是少了点?”
位阁臣略一沉吟,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老皇帝,不由得同声道:“陛下所言甚是,这赔付是给的少了些。”
“李太子,你看,我这阁臣们都觉得汉邦的赔付少了一些,如此可如何是好?”
见到老皇帝此番装模作样,李延恨的牙直痒,只是到如今总不能拂袖而去,致使这两国陷入战争的泥潭中再也拔不出来。
“嘿嘿,皇帝老儿,你倒打的好算盘,这送上门来的买卖岂有不敲诈一笔的道理?我说的可合你心意?”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来呀,左右给我拿下。”闻得朱罡列戏谑之言,老皇帝再难端坐,身形一纵,跳脚而起,指呆子对着门外守卫喊道。
“呸,老东西,你敢动动朱爷试试?若是道爷少了一根毫毛,你就等着从那破椅子上滚下来吧。”
“你,你,你……不将你大卸八块实难消朕心头之恨。”老皇帝被他一句话直气的口鼻生烟,待几个护卫一进殿中便立刻指着朱罡列道:“把那个死胖子给我抓起来,即刻凌迟处死。”
“狗皇帝,你当真活腻了,师叔当年做出的事,说不得小爷今天也要做上一番。”闻得此话,郎飞脸è顿时yīn沉下来,翻手间竟自须弥带中掏出雷火神铳,眨眼间黑黝黝的枪口便指了老皇帝身上。
第一百五十三章 横生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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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突然之间拔刀相向,殿内诸人一时傻了眼还是那领命捉拿朱罡列的侍卫反应快,对着殿外同伴招呼道:“护驾,护驾。”闻得呼声,眨眼间又自门外蹦入殿内数人,一个个戒备的望着郎飞几人。
“动你朱爷根毫毛试试。”呆子手一招,七齿琉璃耙再手,猛然间照着玉石砌成的地面一把筑下。
声闷响,石屑乱飞。待声音住了,几个围他身边的侍卫一看地面顿时傻了眼,只见他身前数尺长宽的地面赫然被砸了个稀烂。
“哪个不怕死的,敢上来接朱爷一耙?”这殿内、殿门聚集的侍卫立刻愣原地不知所措。呆子那一耙子下去,玉石地面都筑的粉碎,别说他们手上的兵刃。若是一个不小心被那钉耙筑身上,届时被大卸八块的可就是他们了。
这一切发生之事都只是眨眼的功夫,几位阁老震惊之中恢复过来立刻急匆匆的站起,那萧阁老苦着脸对着郎飞道:“郎公子你消消气,消消气。”
“哼,狗皇帝,今儿个这议和文书,你签也地签,不签也地签,若闻你牙迸半个不字,今rì我便要让你血染这镶金殿。届时换上一个皇帝,他照样也地给我把这议和文书书签了。”
“你,你们……”老皇帝望着那寒意渗人的雷火神铳,两条腿不禁哆嗦个不停,脸上早已骇的是面无人è,心中七上八下的直打鼓。“洞衍国师不是曾说过修真者不能插手朝廷政务吗?怎么这几人如此大胆,连修真界的规矩都不守了?”
“郎公子,你切莫着恼,切莫着恼,待我上去劝一句。”许勃出声安抚一下郎飞,然后急匆匆跑到萧阁老身边耳语几句。
那萧阁老闻言一惊,也顾不得冲撞之罪了,老腿一个箭步迈上御台,抬手将老皇帝身旁装模作样护驾的太监拽个趔趄俯身对着老皇帝小声道:“陛下,不好了,不好了,你赶快让侍卫们退下,若是惹恼了眼前这几人,说不得这天可真要翻了。”
“什么?”老皇帝一把抓住萧阁老的手,道:“这话怎么说?他们到底是何来历?”
萧阁老叹了口,哀声道:“陛下啊,这几人哪是什么大梁的国师,乃是那仙山上下来的修真者,与散修不同,背后可是有着庞大势力的,他们,他们可不是我大梁可以招惹的人啊。”
一听这话老皇帝也慌了,再顾不得龙威,忙将手对着殿下的守卫道:“退下,你们退下。”
“哼,”见及那些不明所以的侍卫退出门外,朱罡列将七齿琉璃耙尾尖往地下一插,掐着腰道:“勿那狗皇帝,你怎么收兵了,朱爷正站这,等你将俺大卸八块哩。”
“呵呵,仙长说笑了,朕……哦,不……我先前鲁莽了,小仙长可不要见罪,我……我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见那皇帝果然站起,一脸铁青的对着自己躬身行礼,朱罡列冷哼一声,道:“算你识相,没惹的朱爷和你急眼,否则这镶金殿此刻早已被掀的底掉。”
“这议和文书呢?”见他服软,郎飞也将雷火神铳收入须弥带中,冷眼望着老皇帝道:“小爷不远千里而来,今rì里若得不到个满意的答复,可别怪小爷翻脸。”
“郎小仙长,这议和文书我签,我签。”老皇帝哆哆嗦嗦的拿起绫锦满脸委屈的又坐回龙椅之上,向一旁惊魂未定的近侍太监吩咐道:“去御书房取笔墨纸砚以及我大梁玉玺来。”
“慢着,这议和文书看着像被人动了手脚,待我仔细一观。”众人愕然的目光中,郎飞上前一把抓过老皇帝手中的绫锦,仔细瞧了瞧,道:“嗯,却是被人动过手脚了
“怎么会?郎公子,这,这,绫锦可是我亲自收着的,况且连rì来我与诸位仙长寸步不离,怎么会被人动了手脚?”
“嘿嘿。”呆子脸上讶è一闪而过,接着浮现出一抹诡笑,伸手扯了李延一把,道:“飞哥儿说被人动了手脚就是被人动了手脚,你给我一边安心看着。”
“这……”虽然不明所以,被朱罡列拦下,李延也只好不再做声。
“嗯,这里,这里,这两处明显被人改动过。”话罢,这小子探手伸入须弥带,摸了半晌将那五彩笔拿出,轻运真气于笔尖,接着绫锦之上连续划了两下。“喏,这样嘛,才是原文。”
老皇帝伸手接回绫锦,展开再观,却见那先前提到的两条赔偿项目俱都不见了踪迹。
“这,这……”老皇帝恨的牙痒,只觉出生以来所受的全部屈辱都不及今rì十之一二。
“怎么,这上面可有不对?老皇帝,你莫不是还有异议?”
朱罡列也一旁帮腔道:“狗皇帝,要不要我将那洛方带来跟你好生亲热亲热,若论到祖宗辈,你们还算是沾亲带故哩。”
“快去,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取笔墨与玉玺来。”老皇帝强忍下怒意,转过头将一腔邪火全部发泄到身旁的两个太监身上。
待两个太监苦着脸疾步赶出殿门,萧阁老忙满脸堆笑的招呼众人,道:“有话好好说,坐,坐,都坐啊,郎公子、李太子,请耐心稍后片刻。”
殿内诸人于是又各归坐席,刚才还闹哄哄的镶金殿,立刻便安静了下来,只是这殿内的气氛却透着一股子令人诡异的感觉。
时至此刻,正值殿内众人安心静候之际,午门外急匆匆走来一人,待值守侍卫处打听一番,接着快步朝镶金殿走来。
“吕驸马请留步,陛下正殿内商讨大事,若不得召见不可擅自入内。”这匆匆而来的人正是那星夜赶来的吕岳,一夜未眠的他刚赶至镶金殿前便被侍卫拦住。
“这,你可知陛下殿内商讨何事?需几时才可散去?”
那侍卫沉吟片刻答道:“禀驸马爷,具体商讨之事小将不知,只不过除了陛下以及五位阁臣外,还有五位陌生之人。哦,对了,其中一个应该是那小有名气的铁嘴书生许勃,”
“啊,竟然被其捷足先登了。”吕岳嗟叹良久,又道:“陛下进去多久了?可知事态进展如何?”
侍卫犹豫片刻,后咬咬牙道:“已有一个多时辰,具体进展小将不得而知,只不过中途之时陛下曾龙颜大怒,扬言要杀其中一个胖子,只不过待我们冲进之时,萧阁老暗中与陛下说了几句话,陛下他又突然转意,将我们赶了出来。而后来,除了前时两个近侍太监匆匆而出外,如今不见了动静。”说到此处那侍卫顿了一顿,接着一脸骇然的又道:“陛下要杀的那人想来应是大有来头,我们入内之时,他那武器只是往地下一筑,数尺宽的玉石地面愣是被其筑的粉碎。我的乖乖,那可是青玉石啊,连吹毛断发的神兵都需要砍许久的东西,他只一下便将其筑的稀烂。那兵器,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好道是冤家路窄,仇人聚头,既然都这里,那便省了吕爷的功夫。”侍卫的后一句话被他自动忽略了,沉吟片刻,吕岳一转身迈步便往回走。
侍卫见此一愣,立刻高呼道:“吕驸马,你不等陛下了?”
“我待回再来。”看到吕岳头也不回,只是丢下这么一句话,那侍卫摇摇头,继续对着rì头发起呆来。
话说殿内众人并不知道吕岳之事,又等了约莫着盏茶的功夫,两位太监各捧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