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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小楼传说-第333章

小说: 小楼传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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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中也不知有几许酒意,几许笑意:“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虽心怀天下。一心当圣人,却从不用圣人的标准要求其他人。从来不高高在上地训斥别人。不长进,不高尚。不伟大。别人的生活方式,你虽然不赞同,但你一直很尊重。可你终究还是问了我这个老套而无聊地问题。” 
  卢东篱轻轻道:‘我无意勉强你,只是为你惋惜,也为天下人惋 惜。” 
  风劲节懒懒洋洋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为我惋惜,焉知。我不曾为你惋惜,至于天下……”他笑而摇头“这世界上还没有人能伟大到。让天下人为得不到他而惋惜。” 
  卢东篱还想说什么,马车忽然停下,外间马夫高声道:“公子,府衙到了。” 
  风劲节懒洋洋躺下,一手枕头,另一只手对卢东篱挥了挥:“好 走,不送。” 
  卢东篱笑道:“你不进去坐坐吗?” 
  “卢大人忙于救灾诸事,有多余的时间应酬我吗?再说了,我也不过是要周游全国,正好路过,来看看你罢了,也没想多留。”风劲节笑道“你去吧,我手下在本地做生意的几个掌柜,已经带着我的银票在府衙等你了,你就忙你的去吧。” 
  卢东篱也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忙得再无一刻闲暇,在马车上同风劲节聊一会儿,已经是忙里偷闲了,真让风劲节留下来,他也确实没空照 应。也不能指望这个每天都要给自己找乐子的风大公子能奈得了寂寞,或是哪天忽然良心发现,跟着他一块为救灾操劳。 
  所以,他也就只淡淡一笑,把那几个玉盒收了,便下了马车, 
  车帘一掀一放间,二人已再也看不到对方,卢东篱站在车前,看着马车迅速向远方而去,他也没有花更多时间遥望车影,转身便进了府 衙。  
  卢东篱与风劲节相识已然两年多了,然而,他们在一起真正相处,却只有三次,三次长谈,一次比一次短。 
  三次相别,纵有惺惺相惜,纵有知己之感,但每一次风劲节都是干净利落地告别而去,每一次卢东篱都没有说一句挽留之语。 
  风劲节总是头也不回地离开,卢东篱也是看也不多看一眼,就要去为自己地选择而操心劳碌。 
  他们的人生,完全不同,就如两条直线,就算偶尔相交,也会立刻分离,去继续自己前进的方向。 
  *******************作者的废话分割线 ********************* 
  有读者置疑。把读者写的同人续文和正文放在一起是否妥当的问题。 
  因为棕黑色写的男宠续。和以前的阿汉外篇不同。并不是一个单独的故事。而是紧接着我的男宠原文下去地。 
  因为男宠清空很久。为了怕读者阅读的时候。记不     。或产生阅读碍障。因此就先放在一起了。 
  等以后更新完。再根据原作者和读者地意见。决定         文首尾相连。还是放到作品相关中。
    正文 第四部 风中劲节之归来
     更新时间:2008…7…23 14:32:23 本章字数:6697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部 风中劲节之归来      临,大名府府衙的侧门响起不紧不慢的敲门声。 
  吱哑一声,侧门打开,一名粗使丫环手举灯笼向外照了照:“是舅老爷吗?” 
  门外,一个身量瘦削的青衫男子道:“是我,你们夫人交待过了 吧?” 
  “是,舅老爷,夫人已经等了很久了。” 
  男子快步入内:“你们大人在哪?” 
  “大人还在书房,不知道舅老爷来,夫人说过,不用告诉大人 了。” 
  男子略略皱眉,也不多说,便随着丫环一起往里去了。 
  来至内堂,见烛影火光里,一个窈窕美好的身影正坐于案前,不知写些什么。 
  适时丫环叫道:“夫人,舅老爷来了。” 
  那女子抬头,露出温婉美丽的容颜,笑唤:“大哥。” 
  男子一语不发走了进来,在烛光前上下打量自家妹妹一番,她只穿着普通的素净家常衣裳,乌发松松挽了一个髻,不施脂粉,不戴钗环,极之素雅。 
  男子皱眉道:“婉贞,你好歹也是位知府夫人,怎么衣着打扮,如此寒酸,内堂也没什么珍贵摆设,房里连个端茶倒水的丫环都没有,他卢东篱就这么慢待你。” 
  苏婉贞起身,伸手请兄长入座,同时柔声道:“大哥,东篱是清正君子,只不过靠微薄俸禄过日子罢了。哪里那么多余财,这府里地下 人,也只有几个做粗重活计的。” 
  苏凌愕然问:“不会吧。我听说……”他向四周看看,见没什么闲人,才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妹夫不是那种迂夫子,该收的银子,从没少收过啊。” 
  苏婉贞微笑道:“比方一个人求他办事。而这事办了并不违法,也不损公,人家不送礼他也办,送了礼,他收下,还是会尽心办。反之。若是有人找他求差事,求疏通,但若那人不够资格,或事情有违国法纲纪,有损百姓福址,再多的银子,他也不办的。所以,他的银子并不 多。” 
  苏凌悻悻然道:“话虽如此,可是他官当到一府之长,就算从不做贪赃枉法之事。按惯例收的人情礼物,年节喜庆之礼。想来也是一大笔数字了。” 
  “可是,他也要应酬上官。交好同僚啊。半年前的旱灾,若不是他和所有官员交往甚好,哪那么容易就开仓放粮。上个月江东四郡征徭役地事,若不是他去拼力打点,大名府还不知道要抽走多少壮丁呢,还有……” 
  “总之就是没有钱是吧。”苏凌略觉愤然“怪不得你说,我来的事不用告诉他呢。” 
  苏婉贞笑笑摇头,从旁边拿起自己的首饰盒递过去:“我的相公。确实是没有钱的,就算有。他也不会赞同你去拿钱买官,你是我的哥 哥,你赶了上百里路来这里,我也不能叫你白走一趟。这些首饰,我打听过,送到京城,找大地珠宝店,也能卖个几千两,你拿去吧。” 
  苏凌接过首饰盒,打开一看,眼中灿亮,心中也惊讶:“他不是清官吗?怎么竟给你置下这么好的首饰。” 
  苏婉贞笑道:“他自然是置不起的,他平生有个知交,姓风,名劲节,据说是个富可敌国的大商人。当初我们成亲,这些全是风劲节送的礼物。说起来,相公为官,收过礼物无数,但价值贵重,而又肯留着自己用的,也只有风劲节送的东西了。不过,就算是风劲节,当初若不是相公因赈灾银之事有求于他,也不会收这么重的礼。自那以后,风劲节就在周游全国,每到一处,都会送礼送信来,只是,再没有这些过份贵重的了。” 
  苏凌听得竟有人如此有钱,兼如此大方,不免起了兴趣:“他都送些什么?” 
  苏婉贞又是一笑,眼中也多了些趣致之意:“说来好笑,他每到一处,必要搜括当地的美酒,送来给相公,相公说,此人是个无酒不欢之徒,便当天下人都是酒徒一般,如今府里,他送地酒还有四五十坛没喝完,现今相公都被他害得养成了,每日必把他送的酒拿来,浅饮个几 杯,否则不能入眠地坏习惯。另外,他也会收集各地一些不值钱,但精巧有趣的手工品,金石,印章送过来。倒是送我地礼颇值钱一些。”
  “还有送你的礼?” 
  “是啊,他每到一地,必会买市面上最好的布料,叫人画下当地最时兴的衣样发式,配着最好的胭脂水粉送过来,除此之外,有时会送个梳妆镜,有时送个香囊,不过,他也是知道分寸的,每次只是送给相 公,而相公再将这些送给我,我也只认是相公的东西便是。他还时不时附张字条,笑相公必是个不解温柔,不懂善待夫人的木头,所以没事就替他出些力。”苏婉贞笑道“你瞧我在家里穿得素淡,只是为了方便罢了。若真是饮宴游玩,我地衣服,发式,首饰,那都是最好的,还总是大城那边最时兴地,不知多少官太太们羡慕我呢。” 
  苏凌冷冷道:“你是卢东篱的夫人,可你的衣裳,首饰,甚至镜 子,胭脂都是另一个人置办的,卢东篱也不知道害羞。” 
  苏婉贞脸色微变:“大哥,我相公是清正君子,我敬他重他,便是你,也不可在我面前辱他,他与风劲节是知己之交,豁达洒脱,自有名士之风,相公不以礼法拘我,处处予我自在,我不许你再这般说他半 句。” 
  苏凌讪讪道:“我没那个意思,只是为你不值,你本该是个贵夫 人……” 
  “贵夫人怎么了?”苏婉贞冷冷道“这大名府上上下下的贵夫人还少吗?哪一个丈夫不是三妻四妾,哪一个不得守着一层层的大家规矩。我的丈夫,从不往秦楼楚馆,从不言纳妾娶婢。便是见着如云的美女,我要在,他只看我,我不在,他只看地,这样的丈夫,何处去找。我出门也罢,宴游也好,交友来往,他都任我自在,绝不管束,我瞧那些贵夫人羡慕我倒是真的。” 
  苏       
     一声“好好好,我认错,我不该说你夫君半个不字,    家小妹子教训,行了吗?” 
  苏婉贞也不好多说他,只得道:“大哥,我也要劝你两句,虽说朝廷允许民间百姓以钱买功名,但毕竟是虚职,你也实在不必如此营营役役,我们书香世家,能凭胸中所学,博个科举出身不好吗?连东觉都考中功名了……“ 
  “要能考得上,谁愿花这么多银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我,从小一看到书就头痛,除了捐个功名,还有别的路走吗?”苏凌不以为然地答,目光无意中四下一扫,停在书案前那刚写了几行字的白纸上: “咦,你给风劲节写信。” 
  “是啊,他周游全国,每到一处,必寄几封信来,他写得信也奇,即不在上头写上相公的名号,也不在下面署上他自己的名字,有时洋洋洒酒,说一路的风土人情,山光水色,甚至各地小吃,以及……”苏婉贞脸皮一红“以及当地的美人名妓,有的时候,则是一两句没头没尾,全不相干的话。象是什么心情不好,或是特别高兴,又或是今天见着了一个美女,今天吃到了盘好菜,随便提一句,便算是一封信了。这么久以来,他的信中竟是从没有过什么值得一书的大事,也从不在信里问候一下相公。” 
  “他的信即繁且杂,有时候相公看了。也是又好笑又好气。常常骂他两句,便抛开不管,相公忙于公事,经常是他来十几封信,才草草回一封信,我想此人这般长情,也不可太过轻慢了。他虽不说不问,想来也是极关心相公地。所以我便替相公写回信,将相公这里大小事务,日常喜乐,都略略记述一下。相公也由着我,从来不拦。” 
  苏凌眼神一动:“你代他写的信,妹夫看不看?” 
  “有时看。有时也不看。“苏婉贞道。 
  苏凌双手搓了搓,期期艾艾地问:“那你能不能在信里向他借一笔钱……” 
  话音未落,苏婉贞已是脸色大变:“大哥,你怎能……” 
  “我这不是没办法吗?妹子,加上你的首饰,我凑到的钱,最多也就买个空功名,不可能放实缺的,我原是指望让妹夫替我设法,安排个差事。可照你这么说,妹夫竟是个一丝不芶的大清官。肯定不会帮我的忙,即然这人这么有钱。又出手大方,就向他借一笔,我活动活动,弄个实缺,不出两年,就能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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