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陷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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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家驹气得脸红脖子粗,他从来都不晓得女人中会有这么可恶透顶的一型。
头发弄得像庞克一样,不!应该说连庞克都要自叹不如。衣服穿得男不男、女不女,活像刚出炉的人妖。这不打紧,人矮就要有自知之明嘛,她耳上居然挂著—副长达十公分的耳环,简直碍眼极了。
每回一看见她,黄家驹就觉得自己真是有眼无珠,当初怎么会被模样清纯的她给骗了呢?倘若那天她以这副德行来应征,他打死都不会录取她,更不会一副伯乐找到千里马似的知遇模样,连忙签定合约,将自己困得死死的。
每每想到他一生中唯一的败笔,黄家驹心中就燃起无名火。
“这哪是拆墙呀!”她仰起小脸抗议。
黄家驹一脸挫败的扶著头问:“那请问这是什么?”
“这个嘛……记不记得那张合约?”她好心的提醒他。
一提到合约,他恨不得一把火把它给烧了。
瞧他一副头痛的样子,左夙汎立刻很同情、很温柔的拉著他走到小沙发前坐下,还相当体贴的送上一杯茶,又变出一颗药丸来。
“来,吃一颗止痛药,你的头就不会那么痛了。”她柔柔的说。
黄家驹叹了口气,觉得头还真是隐隐的抽痛著,只好凑合著吃下药。“你哪来的止痛药?”
“哦,这个呀!我每天看你都好像很头痛的样子,所以昨天一下班就去帮你买药,一口气买了三盒。一盒放在你家里,痛的时候就可以吃;另外两盒我帮你收著,以后上班头痛时我马上帮你送药过去。”说到这儿,她连忙冲向办公桌,由抽屉中拿出—盒药。
一看到那盒药,黄家驹差点跌下椅子来。
他从来不头痛,只是每次一见著她之后,头就会莫名其妙的开始隐隐作痛,这全拜她所赐。但瞧她一副关心至极的模样,就不忍心告诉她,他之所以会头痛全是因她而起。心想,她这么好心的替他买药,原谅她好了。
哪裹知道地所谓的一盒药足足有一本书的大小,他敢打赌少说也有一百颗。
天啊!他的头愈来愈痛了,左夙汎真是个魔女。
“怎么,头又痛了吗?我就知道你的头常常痛,所以买最大盒的,就算你天天吃,一年半载也吃不完。”
吃个一年半载他早就向阎王报到去了!他挥挥手,指著那面已不存在的墙说:“说吧!怎么回事?”
“合约里不是有提到,设计师如果想改变环境的话,可以自行装潢?”
“这叫装潢吗?我怎么觉得是在拆房子?”
“没有破坏哪来的建设。”她倒是说得头头是道。
“你把三民主义背得挺熟的嘛!”
“那当然,我是中华民国国民啊!”她得了便宜又卖乖。
“这面墙什么时候可以重新弄好?”他只好认了。
“过两天就好了。”
过了两天,黄家驹真是欲哭无泪。
他一直以为那面可以避开她的墙会回来,谁晓得是多了一样东西,却不是他想要的墙。气愤之余,他开始思量反击的方案。
隔壁办公室里的左夙汎可开心啦,她终于将那面碍手碍脚的墙给踢到一边凉快去,如今装上的是一面透明的“玻璃”墙。这么一来,她可以整天都盯著黄家驹。整天看著他,还真是赏心悦目呀!
可惜左夙汎过了三天再来上班时,那面玻璃墙已被厚重的窗帘给紧紧遮住了,一点缝隙也不留。但是,别以为左夙汎会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其实她早在安装这面玻璃墙时,就预测到会有这样的下场,只不过比预期的来得快了些。
这也难怪,这几天来她实在是太不务正业了,只晓得盯著梦中情人看,全然忘了公司请她是做什么的。不过话说回来,打从地上班至今,从不曾见她务过什么业!
说来说去都是黄家驹的错,谁教他实在是长得太不安全了,教她怎么能够安心的在家工作,而不出来监视著他呢?尤其他是稀有动物,倘若不好好的加以保护,恐怕会很快就绝迹。
所以她只好放弃在家工作的计画,拼死都要来上班。目的之一是要就近监视他,再来就是看看有哪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动她左夙汎管辖区内的东西。
可怜的黄家驹在她死瞪著不放的情况下,当然会受不了的装上这么大一片厚厚的窗帘。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一脸贼笑的走进另一扇门。
门口贴著好大的一张纸,上面的字不多,但是每个字差不多三十公分大——
灵感重地 入者杀无放
倘若有人看不懂这九个大字,最起码见著纸上画著一个恶心至极的骷髅头,也该懂了。
此外,她还安装了最新的防盗系统。进入者不但得将手指头放在一块透明板上验指纹,还得将一张特殊的卡放入透明板下的送卡孔,并且输入密码和声音后,才能打开这个秘密重地的门。
“左夙汎要求进入,请电脑检验声纹。”
“检查通过。”电脑确认后,便自动开启那扇门。她进入后,那扇门又自动关闭。
如此谨慎保密,其实室内没有什么机密要件。里面除了一套效果甚佳的视听设备,和九面二十九寸的萤光幕外,就是一堆杂七杂八、零零碎碎的东西。
左夙汎坐上控制台,手指俐落的在一部电脑前操纵著,不到一分钟,那九面萤光幕同时播放著从不同角度拍摄的一个人,就连声音都收录进来。这位当了私人展览会MODEL的人,正是黄家驹先生。
瞧!这不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是什么呢?
倘若有朝一日黄家驹发现了这间工作室的真正用途,铁定会气得脑溢血!
第二章
黄家驹在左夙汎的严密监控下,安然度过了一个半月。在她搅尽脑汁思量计书后,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好办法,以破坏邵智军的“好事”。
邵智军显然是个“同性恋”嫌疑犯,而他的目标又好死不死是她的如意郎君黄家驹,所以她不得不想个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可是她又不能牺牲自己,女扮男装去勾引邵智军,所以只好陷害别人了。
而这个牺牲者不做第二人想,自然是好友方红叶的弟弟方耀扬。这对姐弟俩向来是宝一对,意见绝对不一致,对付彼此的手段更是“特别得可以”。
况且方红叶早就宣告过,凡是有关整方耀扬的事她一律赞成兼帮忙,绝没有半句怨兰口。
左夙汎得意的拨了方耀扬的专线。“方弟弟,今天可好?”
“是左姐姐啊!有什么大事,居然有空拨电话给小弟?”方耀扬一听到她的声音,连忙将电脑资料拷贝一份,紧张万分的盯著萤光幕,预防她“放毒”过来。
“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好歹我跟你姐姐是好姐妹,爱屋及乌的拨个电话向你问声好,难道不行吗?”
“哈!哈!这句话别人来说我是肯定深信不疑,可是换成你说,干脆杀了我算了。老实说,是不是我那个宝贝老姐又说了我什么,所以你才来电指教我一下?”电脑萤光幕显示一切情况良好。可是就因情况良好,他的眉头才蹙得更紧了。
“你姐姐没有说什么,只是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不知道方弟弟有没有时间,拨个空助我一臂之力?”
“你在哪里?”他提高声音叫道。
“我的办公室。你放心啦!我绝对不是在你的克星——江紫芸的办公室打电话。”她知道方耀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的直属学姐江紫芸;而江紫芸偏偏是方红叶和左夙汎的最佳损友。
“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说的。”方耀扬警报一解除,顺手就想挂了电话。
左夙汎连忙喊住他:“喂!你太现实了吧!难不成你要逼我去你学姐那儿打电话?”
“这……好吧!先说说看,我再考虑要不要帮你。”他高姿态的说。
“这么大牌!”
“你可以拒绝啊。”
“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学姐近来忙得很,听说她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所以我尽可好好的嚣张一下。”他突然想起最近的传闻。
“好,那咱们走著瞧。”
“欢迎指教。”他嚣张的臭屁著。
“对了!学弟,你的数据机有没有关啊?”左夙汎牛头不对马嘴的问。
“数据机?你……你又下毒了?”他尖叫。
“亲爱的方弟弟,再过十秒钟你的『老婆』GAME OVER之后,可别哭得肝肠寸断才好。如果想她死而复活,最好听话一点。”她先一步挂了电话。
“十秒钟?”方耀扬睁大眼睛看著萤光幕出现倒数的书面:十、九、八……
倒数到一时,萤光幕上出现的竟然是方耀扬哭泣的脸庞。
“我要杀了左夙汎!”他发誓。
“那个死左夙汎,居然把我的老婆弄进了垃圾堆!”方耀扬当晚就街到她们租的公寓大肆抱怨。
方红叶、左夙汎和江紫芸的家乡都在南投埔里,三人一同来台北打拼,因而租了—层公寓共居;方耀扬也住在台北,不过他另有住所。
“很好啊!你就可以乘机换一个『老婆』了,你不是向来喜新厌旧的吗?”方红叶事不关己、幸灾乐祸的说。
“叫她拿出毒蝎子解毒方程式!”
“你自己有手有脚,不会去找她拿?再说,你又不是我的顶头上司,凭什么要我替你跑一趟?我有病呀!”方红叶用鼻子哼出一声,表示不屑。
“你……”方耀扬用手指著她,“好说歹说咱们总是亲姐弟,难道你不怕我被公司给FIRE掉?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换工作又不是什么天大地大的事,干嘛这样大惊小怪的?没了再找不就有了。”
“这个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算了,算了。你要多少?”方耀扬十分清楚方红叶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帮他。
“三万块。只要三万块,我立刻找出左夙汎。”一提起钱,方红叶的双眼立刻睁大了。
“没有现金,开支票。”方耀扬拿出支票本,迅速的填了一张撕给她。
支票一到手,她眉开眼笑的说:“既然钱已到手,就该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汎,见客啰!有个俊逸的少年要见你。”
“她在家?”方耀扬不敢相信的瞪著方红叶,没料到这种钱她都敢赚。
“你又没问她在不在。”
“方弟弟,怎么有空来这儿报到?”左夙汎从房内走出来,一脸奸笑。
“毒蝎子解毒方程式呢?”方耀扬忍著气,没敢冲上前宰了她。
“你帮完我的大事,我自然会双手送上。”
“你……到底是什么『大事』 ,用得著如此陷害我?”方耀扬鬼叫。
“我要你去勾引一个男人。”左夙汎说出她的日的。
“勾引男人?你要我去勾引男人!”方耀扬不敢相信的大叫。
“这笔交易就看你肯不肯做了。”左夙汎笑睨著方耀扬。
“勾引女人还可以考虑考虑,男人的话,免谈!我堂堂一个大男人,绝不做那种恶心下流的事情。”
“那么……”左夙汎还想再说。
“不用说了,免谈。”方耀扬宁可熬上十个通宵,重新设计程式,也不愿牺牲色相去做那种事。他气愤的离去。
“勾引男人?汎,你到底想做什么?”方红叶不怀好意的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你狠狠的刮了耀扬一笔,难道不觉得奇怪,这次他怎么会这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