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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182章

小说: 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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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柔,答应我,不要哭,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哭!”萧锦彦说出这句话,他的手,轻轻地,捏住她的下颔,这样,她看起来,是在笑。

“为什么要替我挡这一剑?我告诉你,就算没有你替我挡这一剑,她也决计不会得手!”她,早已在暗中埋伏下了高手,如果她有性命危险时,那人自然会先行杀了柳兰心。

可是,而今却变成了他替她挡了那一剑。

“我不想,不想我的儿子跟我一样,自小就没了母亲的照拂……”。萧锦彦说着,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下颔,可他知道,自己手上的力气,也在逐渐地消失。

“你,想用这样的法子让我对你歉疚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想要欠你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我亏欠你那么多呢?你让我怎么还你你说啊,我还不起!我不要还!”

阿柔哭着说出这段话,话语,渐渐地,都在她的痛哭中,听不清楚。

萧锦彦唇边的笑意愈深,他松开捏住她的下颔,手,伸到她的眼角,想拭去她崩溃的泪,可,越拭,只越多。

记忆里,她只这么在他面前哭过一次。

他们第一个孩子就快没有的时候,她就这样在他面前哭过,可彼时,她的泪,是为了那个孩子而流,今日终于,她的泪再一次为他流下。

他不舍得看她哭,从那一晚开始,他就不愿意让她哭。

哪怕,他一直很想让她为他哭。

多么矛盾的心理,想不到,他也会这样矛盾纠结地爱一个女子。

他活着,没有办法放手,除非死,才能为这段爱划上一个句号。

这,是他为昔日的过错做出的弥补。

最后的弥补。

既然,这些错,都是因他而起,随着他的死,所有错误都必将终结了罢。

“你不欠我什么,真的,阿柔,我只是在尽力……尽力的偿还自己欠你的……”。萧锦彦笑着说出这句话,他的指尖被她的泪濡湿,所有拭泪的动作,不过是徒劳的。

他昔日所做的事,放到今日来看,又有几件,不是徒劳的呢?

番外:天地合(2)

越来越累,手,再支撑不住,他的视线开始恍惚,渐渐看不清自己心爱的她的脸,惟独,她那双清澈的眸子,没有模糊,因为,那是烙于他心底的眸子。

就让他记着这双墨黑清澈的眸子吧,第一次见她,就是这双眸子,曾让他有一瞬地,移不开目光。

记着,记着。

不会再有什么来世,这辈子,能爱过,对于他来说,够了。

来世,他想,他仍会选择,那一人。

“阿柔……你哭起来……真的…不好看……再……也不要哭……了……惹哭你的……我……不会……再……惹……”

他慢慢地垂下他替她拭泪的手指,从袖中取出一件物什放到她拥住他的手心——

正是那块曾经碎裂的双鱼玉佩。

随后,他缓慢、沉重的仰面,就那样仰面倒了下去,倒在她的臂弯,也倒在,那一地,愈积愈浓的,淡淡的血泊里。

“萧锦彦,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手里,我不容许你死!”这一声,带着声嘶力竭,她的泪,却再哭不出来。

依稀间,仿似有歌谣声慢慢传来,落进他的耳中,在他的眼睛陷入一片黑暗前,这些歌谣映着他永远忘不掉的眸子,一并,落进心底。

周身的寒冷,再无法掩住心底,刹那的暖融,暖融中,隐隐,还是有这,些许的凄冷——

“不!我不要你死!萧锦彦,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呢!你不能死!”她终于不顾一切的哭喊起来,凄厉的声音,在空旷的殿中回荡着。

“就算我不死,我也还不了什么了……咳咳,阿柔,你始终都不肯原谅我……我真是,死亦难以瞑目啊!”

萧锦彦的手,越来越冷。阿柔看着他伤口处流出来的血,终于无限哽咽道:“我原谅你,我什么都原谅你。求求你,不要死…………!”

“你真的,肯原谅我么?”

他急切的语气,挣动了伤口,血,流的更快更多,染红了她一身的衣衫。

“我原谅你,一言既出,绝不反悔!”说着,她不由的回头去看殿门,不知为何,李达谙出去这么久,怎么还不见太医进来呢?

怀里的男子,在听见这话之后,似乎长长舒了一口气。

番外:天地合(3)

阿柔似乎觉到什么,略略侧螓首,看到,他苍白的脸色,浮现出真正满足的笑容来。那笑容辉映在她满是泪水的眸底,虽看不真切,却依稀地,能见到桃夭灼灼的暖心……

“你!你居然用苦肉计!”她恼的将他一把推倒一旁,却见他嘴角疼的咧起来。一看,伤口处的鲜血流的委实不似作假。

一看之下,她又慌了。连忙扶住他的身体,对着终于出现在殿门的李德全喊道:“快!快让太医来替他止血!”

茜红色的纱帐低垂着,他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睁开眼时,正好对上她微微泛红的眼圈。

三日了,她足足守了他三日,卜神医也说,他身中寒毒未解,而今再添这几处寻常人足以致命的刀伤,生死之间,实在难以把握。

她却不肯相信任何人的话,就那样固执的守着他,甚至不顾众人的眼神,坚持将他安顿在自己的寝殿中。

就这样,她带着刚刚学会走路的谦儿,一起守护在他的床前。

哪怕他昏迷不醒,甚至数度呕血昏厥,冷汗如雨。她也坚信,他一定不会死的!

这个人,从来命硬,他哪里会这样轻易死于剑刃之下?

而今,他总算醒了!

她抬眸,只见他墨黑如碎星的眸子,再度在她眼前耀起。

“阿彦——”她轻唤出这一个字,手甫要抚上他的脸颊,证明,这不是个幻觉,他却将她的手阻了,放到自己干枯的唇边,轻轻一吻,烙于她的指尖。

是真的。

不是幻境,她,就在自己身边。

他唇边的笑涡隐现。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柔夷。

她娇羞的样子镇让人醉啊,不知是醉在他的眼底,还是他的怀里,更好呢?

他紧紧将她拥入怀里,语音在她耳边缠绵的响起:

“你说过,原谅我了……”

原来,在他心里,竟然是那么的害怕自己不肯原谅他?

她的眸底落下一颗泪来时,他似有感应地抬起她的下颔,吻,落在她的唇上,一并,吻去她的泪水。

再不会有泪水了。

番外:天地合(4)

天色微明,翠色的竹林中似能升腾起淡绿色的雾,远远看去十分轻盈美丽,竹之空灵,轻逸,在这一片雾色朦胧的清晨中潇洒尽显。

竹林中隐约有座精巧的竹屋,说是精巧,其中有楼台,又有庭院,隐约还有流水潺潺,白烟飘渺浮动其中。在后面的花园里,似乎还有不少的清脆鸟鸣,无数山花烂漫璀璨。

那整齐铮亮的一排竹屋隐在这半山林中,似一隐士身着青衣,徘徊在林中漫步轻歌,端的说不出的从容淡然。

“春江一朝东逝水,眼波横处,翠残红减……”竹屋内的美人榻上,有道慵懒而清冽的声音在轻轻地念着。

美目流盼,看向窗外,却正是五月的春末夏初,当真应了这句“翠残红减”,倒是树木的绿意盎然,层次不一,远远看去,倒真的成了“翠残”二字。

阿柔看了一会窗外风景,轻嘘了一口气,自从自己生了清仪之后,便在此天天躺着养病,倒把往日那种不认输的心性磨掉了几分。

现在,病倒是养的差不多了,可是那根懒骨头就仿佛长在了身体里,拔也拔不走了。

看来,以后闲来无事,还是得多走动走动才好。

她正要转头去唤来侍女进来服侍,忽然外边一阵吵嚷的声音,还夹杂着女孩子兴奋的叫声。她纤细的秀眉一皱,披了一件外衣便转了出去。

莲步轻移,穿过层层鲛绡薄纱覆着的门帘,隐约听着外边的侍女在窃窃私语。一声一声,隔着帘幕隐约有些失真。

“哇,这东西好漂亮啊,要我说,太上皇还真有心……”

“你们说咱们娘娘会喜欢吗?”有人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不会喜欢?娘娘不是最喜欢秦宫的风物吗……”有人还未说完,便住了口。侍女们沉默了一阵,又开始议论,有的赞那东西精巧的,有的赞那东西绝世无双的,不一而足。

阿柔静静立在帘后,纤影憧憧,勾勒出她美妙却瘦削的身子。她默默立了片刻,便慢慢躺回了精致的美人榻上。

外边,萧锦彦这次又派人送来什么东西她既不想看,也不想知道。

番外:清仪公主

贴身服侍的侍女点翠从外边走来,见她躺着愣愣出神,微微一笑,上前道:“娘娘,奴婢看您也躺了大半天了,太医说您这身子要适当走动一下,不如奴婢扶您出去去走走?”她说着边往外边看了几眼。

阿柔心中明白,看着她面上的喜色,冷哼了一眼,侧了身脸朝窗外:“哀家身子疼,不出去!”冷淡的语气中,似乎含了一丝孩子气一般的赌气意味。

点翠面上一愣,旋即笑了笑,上前坐在她旁边,温声道:“太后娘娘哪里疼了,奴婢去叫卜先生来看看。您生产清仪公主这都过了好几个月了,怎么还会疼呢。”

阿柔慢慢转过螓首,看着点翠那忍笑得十分辛苦的脸,又哼了一声:“哀家就是觉得身上疼,你也不用去请,卜先生来也好不了!还有,叫外头那些小内侍将那屋子外的东西搬走了,哀家看着心烦头疼。”

点翠微微一笑,不由的垂头掩嘴道:“原来娘娘还在赌气啊,奴婢看太上皇都放下了身段了,娘娘还在计较什么,常言道,这夫妻是床头吵,床尾和……”

她还未说完,阿柔早羞得满面通红,啐了一口,羞怒道:“死丫头!不知羞!合着你也说这没羞没脸的话呢。哀家哪里是跟他斗气?一个连女儿生死都不顾的父亲,哀家又哪里犯得着和他置气?你去跟他说,叫他以后不必再来看我们母女。左右,哀家如今还有个儿子在做皇帝,不用看他的脸色做人行事!”

这番话,她说得是又急又快,说罢不由地又是一阵咳嗽。原本前些日子着凉的小风寒还未好透,此时竟然又咳起了一点痰。点翠见她激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是连连劝慰了,又高声命宫人将那外头太上皇送来的东西给挪到库房里锁好,这才让太后主子消了气。

其实点翠这些贴身服侍的侍女心中都明白,太后此次与太上皇斗气,委实有些说不上由头。原本清仪公主临盆时难产,当时太医与稳婆出来请旨,太上皇想也不想,便下令要保大人为先。

于是太医们就给上了催产药,想着太后此胎乃是早产,不足月的孩子只怕先天就有不足之处,这才导致了胎儿手脚先出来。

于是,众人一番商议之后,觉得要保大人的话,就只有在这催产药里头就加些可能会使胎儿昏迷的成分。

番外:清仪公主(2)

当时的情况是,太后因为出血过多命悬一线,而只要胎儿不再手脚乱动,则出血就可止住,而太后的性命也才可以得保。

那碗催产药下去之后,终于,原本挣扎的胎儿不再乱动了。

最后虽说是母女平安,但是,可怜清仪公主生下来之后,便声若幼猫,昼夜啼哭不止。

太后最后得知了事情的由来,便发狠,不许太上皇进殿看她们母女二人。后来出了月子,在卜先生的妙手回春之下,清仪公主这才见安了。

可是太后心疼女儿,对太上皇的所作所为依然心中有气,出了月子之后,便带着浩浩荡荡的侍从来到了这骊山行宫,说是避暑静养,其实就是对太上皇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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