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抢我孩子!-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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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也爱你——”
他加快游弋的速度,做最后的冲刺。
自己到达幸福天堂之际,也给她做欢乐后的极力安抚。
激情完毕,两个人相拥着躺在浴盆里,做短暂的休眠和体力补充。那哗哗的流水声,依然欢唱着。浴盆里的温水,因满溢而流出。重新补充进来的热水,将水温始终保持在舒爽温热的状态下。
“宝贝,有老公的日子就是好吧?”
“嗯……”
“那你说,你还会再一次逃离我吗?”
“不会……”
“真的?”
“真的——”
如果她有得选择,她宁愿一辈子生活在威廉的身边。如果她能安安静静的待在他身边,她决不会不计较富贵更不会计较名分,甚至不计较他有没有合法的妻子。只是不知道,她这微乎其微的要求,会不会引起玛丽的嫉妒和报复。她更不知道,她这幸福之路还能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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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在最甜蜜的时刻,心里依然满载着恐惧和不安。
正文 洞房之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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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弯新月,镶嵌在天际。
清凉的月光,撒在梅园里。
淡淡的流云,不时从月亮上漫过,微风吹送之下那流云就随风而去。稀疏的星辰,犹如棋子一样散乱在天幕这个大大的棋盘里。只是看不见,那个操纵这棋盘的仙人在哪里。*
梅园里的荷花池上,有一座亭子,亭下有石桌石凳。石桌上,有几盘下酒菜和几瓶度数颇高的二锅头。石凳上,坐着三个对月喝酒的男人。
“靳先生,我敬你一杯——”
费斯顿举起酒杯,真心诚意的敬靳铭柯。
婚礼上的那一幕,再一次闪现在费斯顿的眼前。靳铭柯的壮举,还真让费斯顿这条汉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如今他主子拥着如花美眷,只嫌良宵苦短。而眼前这位伤心人,却只能在他和风叔的陪伴下,饮酒买醉以求一醉解千愁。
如果不是靳铭柯主动退出,现在的情形恐怕要翻过来。
那个喝闷酒的人,恐怕就是他主子威廉先生。说不定,他这会儿又追着主子到处跑,看主子想着法子发泄情绪,甚至是自己虐待自己。
“谢谢——”
靳铭柯跟费斯顿碰了一下杯,仰头望向天边的新月。镜片后的眸子里,隐藏着满满的失落,“哎,这一年还没觉得怎么过,一转眼就到了冬季。再过两个多月,又该过年了。小时候提起过年,那个盼劲儿大的。现在提起过年,总觉得没劲儿没意思,甚至还有点恐惧。一事无成不说,又空长了一岁……”*
或许人在失意时,总会情不自禁的感叹人生。
现在的靳铭柯就是这样,想想自己走过的路,总觉得遗憾多过称心。以前苦苦追求的东西,到手之际却发现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真正想要的东西,却在追逐其他东西时遗落了。所以,他总感觉自己的人生一事无成,只是空添年岁却没有成就感。
“靳先生,你现在还很年轻——”风叔叹息一声,开导眼前的失意人,“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风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举起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我是个念旧的人,重新开始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我想,我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其实这样也好,一个人生活很自在……”
风叔默然,费斯顿亦默然。
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让靳铭柯放下心中所爱,开始新的生活。因为每个人都明白,感情这种事儿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酒,闷闷的喝着。
风婶不时的跑来跑去,反复热那几碟子下酒菜。
末了实在忍不住,“靳先生,您胃不好,少喝点儿酒,早点儿回屋歇着吧!要不然,待会儿又该胃疼了……”
“风婶,别、别管我——”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靳铭柯,舌头都开始有点儿打结,“喝这、这点酒儿,根本就醉、醉不了。其实,我就是想、想喝醉。只有喝、喝醉了,才能好好的睡、睡觉。要不然,我根、根本就睡不着……”
费斯顿和风叔相视一眼,心里都挺不好受。
他们心照不宣的给靳铭柯敬酒,以求早点把这个失意之人灌醉,好让他早点儿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在两个人轮换碰杯中,靳铭柯终于喝得醉醺醺的。费斯顿和风叔正欲搀扶他回房,靳铭柯却哭了起来。
那悲悲切切的哽咽声,让一旁的两个大男人都忍不住心里酸涩起来。
“靳先生,我扶你回房——”
“呜呜——呜呜——呜呜——”靳铭柯不理会风叔的话语,兀自哭个不停。那满心的悲痛,都融进这悲恸的一哭里,“呜呜——呜呜——呜呜——”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靳铭柯清醒时,能忍住心里的悲伤和落寞。可酩酊大醉之际,却再也顾不得形象,再也顾不得尊严。只有放声悲恸一次,或许才能解除他心里的那份哀伤和失落。
风叔摇头叹息,用手抹泪,“靳先生是个好人,为什么偏要有此一劫呢?”
费斯顿犹豫了半响,缓缓的开口,“梅小姐,或许不是靳先生的真命天女。他的真命天女,应该就在这世界的一个角落里等着他来寻她……”
“费斯顿,你说的也对!缘分未到,自然不能成为一家人。这月老不给他们系红绳,他们是做不了夫妻的……”
靳铭柯的哭声,终于停止了。
费斯顿低头一看,他竟然满脸鼻涕泪水的睡着了。那呼吸,均匀低沉。那细微的鼾声,有节奏的响起来。
“费斯顿,你帮我一下,让我把靳先生背刀房间里睡去——”
“风叔,还是我来吧——”
费斯顿抓住靳铭柯的胳膊,轻轻一甩就把他甩在了脊背上。他扛着那个满脸眼泪鼻涕的男人,缓缓走向主体别墅。
他主子欠了靳先生人情,他费斯顿就该替主子偿还。
不要说背靳铭柯回屋,即便是当牛作马,费斯顿也心甘情愿。只要能让靳铭柯心里好受一点儿,费斯顿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个女人,去安抚靳铭柯那受伤的心灵。
他把靳铭柯放在床榻上,在风叔的帮助下给他脱了衣服擦了脸。掖好被褥,准备离开时。靳铭柯却抓住了他的手臂,梦呓起来,“寒寒,你一、一定要幸福,一定要、要幸福哦……”
费斯顿的心,蓦地纠结起来。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为了主子的幸福,为了靳先生的痴情,他也要保护好梅凌寒,保护她一步步登上太子妃乃至王后的宝座。如果有人谋算她们母子,那就必须先过他费斯顿这一关。只要他费斯顿有一口气在,他绝不会允许其他人动梅凌寒一根毫毛。
费斯顿轻轻关上靳铭柯的房门,心里的酸涩却怎么也关不上。
他和风叔各自回房时,还是忍不住再次看一眼那个紧紧关闭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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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安抚靳铭柯,有没有美女自愿出来献身啊?
如果有的话,靳铭柯的番外,就把那自愿献身的美女当做女主角哦啊!
捂嘴,偷笑中——
正文 洞房之夜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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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潺的流水声,在静谧的夜晚里听起来格外的响。
那潺潺的水声中,似乎夹杂着男人的呜咽声。梅凌寒倾耳倾听,那哭声似乎又消失了。不经意之间又悄悄的传来,再次飘入她的耳际。*
这大半夜的,哪里来的哭声?
难道说,这个园子里闹鬼?
想到这里,头发根不自觉疯长。那光洁的肌肤上,也不知觉的生出一层鸡皮疙瘩来。她依偎在威廉的怀抱里,紧紧抱着他魁梧高大的身躯,恐惧的闭上了眼睛。
还好,她身边有个男人。
还好,她就依偎在威廉的怀抱里。如果这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恐怕要吓得缩进被窝里,蒙着头再也不敢睁开眼睛。
“宝贝,你怎么啦?”那慵懒低沉的磁性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其中不乏调侃的意味,“抱我这么紧,是不是又有想法啦?如果你想要,老公现在就满足你……”
“威廉,我没有——”她挥开那只毛手毛脚的手掌,严肃认真的询问,“你刚才,听见有人哭没有?”
威廉侧身换一下姿势,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傻丫头,这大半夜的,哪来的哭声?是不是,你刚才做梦了?”
小憩了一会儿,感觉精神倍增。 ‘
那满心的渴望,在梅凌寒这紧紧一拥中再一次升腾起来。
“不是做梦,绝对不是做梦!”想起那若隐若现的哭声,她依然心惊肉跳不已,“威廉,我怀疑这园子里闹鬼——”
如果她睡着了,那还可能是做梦。
她根本就没有入睡,哪里来的做梦?
既然不是做梦,那肯定是闹鬼了。
“傻瓜,什么闹鬼?”威廉轻拍怀里佳人的脊背,安抚那她紧张的情绪,“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妖魔鬼怪,那都是封建迷信之说,是自己吓唬自己的无稽之谈……”
“我明明听见一个男人在哭……”
威廉用唇封住了梅凌寒没完的话语,深深的吻上了她。
这个小丫头,还沉浸在自己营造出来的惊恐氛围里。他只有用另一种精神上的极度亢奋,来消除她心里的极度恐惧。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把她从那种焦虑中解救出来。
在他引*诱抚摸之下,她眼眸中的惊恐渐渐的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那越来越浓的渴望。
两个人再一次交*融,再一次疯狂的缠*绵。那极致的欢乐,终于把梅凌寒的惊恐和不安驱赶到九霄云外。
这个美丽的夜晚,在两个人无数次交&;集中结束,那灿烂的冬日暖阳再一次升起,映照在梅园上。两个人刚穿好衣服,门外就响起了风婶的敲门声。
“威廉先生,梅小姐,吃早餐了——”
“风婶,这就来——”
梅凌寒的俏颜上,升起一抹羞涩的彩霞。
这种时候,被人喊吃饭,心里总有些心虚兼不好意思。早知道,她该不听某男的话,早点起来帮风婶准备早餐了。
餐桌上,威廉毫无顾忌的揽着梅凌寒纤腰,在她耳边说一些令人脸红耳热的悄悄话。他每一次嬉语,都不禁让梅凌寒羞红了脸。
风婶一边盛饭,一边打量着面前这两个亲密无间的新婚夫妻。犹豫了好半天,终于开口,“威廉先生,梅小姐,你们俩恩恩爱爱,我们都非(…提供下载…)常乐见。一会儿靳先生来了,你们俩最好还是注意一点儿……”
风婶想起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