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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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
我好歹是个校长,也算场面上的人了,面子总得顾全着呀。不然,人家戳我的脊梁骨,会让我一天到晚打喷嚏。”易文墨苦笑着说。
“姐夫,我觉得你有些翘尾巴了,以前,我说什么,你从不敢违抗。今晚,你竟然敢还手,这让我非常不爽。姐夫,你要知道:你的尾巴就算长到一丈长了,进陆家门之前,也得把尾巴留在门外。”陆三丫盯着易文墨,一字一顿地教训道。
“三丫,别说我只当了个小小的校长,就是当了教育局长,也不会长尾巴的。退一万步说,即使长了三寸长的尾巴,也是留着给你们几姐妹掸灰用。”易文墨顺从地说。他已经彻底清醒了,知道这辈子决不能跟陆三丫对着干。仔细想想:陆三丫迟早是自己的女人,何必要跟她一般见识呢。
“用尾巴掸灰?”陆三丫嘻嘻笑了。“姐夫,照你这么说,尾巴还得带进陆家门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在门外用尾巴给你们几姐妹掸灰。掸完灰,你们几姐妹干干净净进了门,我再把尾巴丢到门外面。”易文墨学精了,反正陆三丫说个啥,他就应个啥。通过今天的事儿,他明白一个道理:和三丫对着干没好下场。
“姐夫,我觉得今晚揪你两下,已经初见成效了。当然,楼下那帮小兄弟也起到了威慑作用。否则,你不会这么听话的。”陆三丫很得意,今晚
,她处理易文墨痴呆事件,不但果断,而且得力。
“三丫,你给文墨治好病没有?”大姐在房间里大声问。
“再过五分钟就好了。”陆三丫回答。她扭头对易文墨说:“姐夫,还不穿上裤子。”
“我想让大丫看看我的大腿根。”易文墨幽幽地说。
“是吗?那我就再揪两下,让大姐多心疼你一点。”说着,陆三丫扑向易文墨。
易文墨用双手护住胯部,连连说:“三丫,我穿,我马上穿裤子。”
陆三丫只是虚晃一枪,并不想再揪易文墨了,见他答应穿裤子,就罢了手。
等易文墨穿好裤子,陆三丫说:“从现在起,你不许再装疯卖傻了,脸上要露点笑容。”
“三丫,我心里难受,笑不出来呀。”易文墨说。
“姐夫,有个成语叫强颜欢笑,你知道吧?”陆三丫冷冷地问。
“知道,不过,我没试过。”易文墨说。
“那现在就试试。”陆三丫命令道。“我说一、二、三,你要是不笑,我就再拧你一下,我说话算话。”
易文墨无奈地说:“那,那我就试试。”
陆三丫喊:“1,2……”
陆三丫还没喊到3,易文墨就挤出一脸笑。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姐夫,你这哪儿是笑呀,比哭还难看。我大姐、二姐见了你这副笑容,还不吓坏了。算了,你笑不出来,我不勉强你了。不过,你要说话,不许再装哑巴了。”
“三丫,我知道了。”易文
墨连连点着头。
“大姐、二姐,你们出来吧,姐夫的病治好了。”陆三丫大声喊。
陆大丫和陆二丫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文墨病好了?”陆大丫急切地问。
“治好了,大姐,你看,姐夫跟从前一样了吧。”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文墨,你好了?”陆大丫紧挨着易文墨坐下,拉着易文墨的手问道。
“大丫、二丫,我好了。刚才,吓着你俩了,我道歉。”易文墨讪讪地说。
“哎呀,文墨,道什么歉呀。你好了,我就放心了。”陆大丫心疼地抚摸着易文墨的脸。“文墨,你这是咋回事呀?到舅舅家祝了个寿,就象变了个人似的。”
陆二丫端来一杯蜂蜜水,喂给易文墨喝。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二姐,姐夫长了手,你让他自己喝。”
陆二丫说:“三丫,你没看姐夫脸色不好,肯定是病了嘛。”
“大姐,二姐,你俩看看这封信,就知道姐夫得了啥病。”陆三丫指指茶叽。
陆大丫赶忙拿起信,看完后递给陆二丫。
“唉,文墨可怜呀,几岁就失去了父亲,能不悲伤吗?”陆大丫同情地安慰道:“文墨,你现在有了我,马上又有儿子了,这日子越过越好,你父亲在九泉之下,也能闭上眼睛了。”
陆二丫看了信,也劝道:“姐夫,我们陆家几姐妹都是你的亲人,现在,你不孤单了,想开点啊。”
听了陆大丫和陆二丫的话,易文墨不禁又流
了泪。
陆三丫瞥瞥嘴:“姐夫,你爸去世二十多年了,犯得着这么悲痛吗?”
陆大丫板起脸教训陆三丫:“三丫,咱姐妹父母双全,哪能体会没爹没妈的苦处。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陆二丫也说:“三丫,姐夫心里不好受,你不安慰他,反倒说风凉话,想气死姐夫呀。”
第332章 :尝到当官的甜头
陆三丫一甩手,气呼呼地说:“是谁把我喊来的?我辛辛苦苦跑过来,治好了姐夫的病,还被你们埋怨,岂不是自讨苦吃呀。走了,以后再也不管洋闲事了。”说着,拿起包包,朝门外走去。在门边,她回过头来,警告易文墨:“姐夫,不许再吓唬大姐、二姐了。记着,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易文墨斜眼瞅了一下陆三丫,说:“三丫,你成老太婆了,这么絮叨,说了一遍又一遍。”
陆三丫眉头一竖:“姐夫,你有大姐、二姐帮你撑腰,又硬起来了。看样子,你病还没好彻底,得再给你治治。”
“三丫,你快走吧,你一跟文墨吵,我脑袋就大了。”陆大丫不耐烦地说。
“好吧,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呀。我走了,那帮小兄弟还等着我呢。”陆三丫风风火火走了。
易文墨终于喘了一口气。心想:妈的,这个疯丫头,把我整苦了。易文墨感到大腿根又疼了起来,他紧皱着眉头,连连叹气。
“文墨,哪儿不舒服?”陆二丫关切地问。
“没,没哪儿不舒服。”易文墨赶紧说,他不想再让大丫和二丫着急了。这两个女人这么爱着自己,哪能再给他俩添堵呀。
“文墨,刚才三丫没折磨你吧?”陆大丫有些不放心地问。
“没,没折磨我。”易文墨现在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呀,他哪有脸说:陆三丫揪紫了我的大腿,陆三丫还派小弟兄来
威胁我。唉,只怪自己不识相,得罪了三丫,才吃了这么多苦头。
晚上,睡在床上。陆二丫搂着易文墨,柔柔地说:“姐夫,你现在有大姐和我,感到幸福吗?”
易文墨在陆二丫的脸上使劲吻了一下。“二丫,我当然感到幸福了。你和大丫那么温柔,那么可爱,我总算是苦尽甜来了。”
“姐夫,你要真感到幸福,就忘了过去吧,好好享受现在的生活。”陆二丫轻轻抚摸着易文墨的头发。
“好,我答应你,从今往后,再也不为往事而痛苦、烦恼了。”说完,易文墨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姐夫,你说话不算话,刚说要忘记过去,就又叹气了。”陆二丫嗔怪道。
“我在想:得找到父亲的墓地,给他老人家扫扫墓,可是,怎么找呢?还有,我那可怜的妹妹也杳无音信,我也得找到她。”易文墨哀哀地说。
“姐夫,您不是托陈侦探帮忙找妹妹吗?他那边还没消息?”陆二丫问。
“唉,陈侦探费了老鼻子劲,才找到一点线索。要不是派出所着了一把火,把户籍资料都烧了,可能我和妹妹已经团聚了。二丫,你说,老天爷是不是故意不让我找到妹妹呀?”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老天爷不会这么无情无意,它一定会眷顾您的。我觉得:您妹妹一定能找着。说不定过几天,陈侦探那儿就有消息了。”陆二丫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
。”易文墨想:只要能找到妹妹,也就能知道父亲的墓地了。等找到父亲的墓地,一定得在墓前,告诉父亲:我现在过得很好,不但陆家四姐妹是我的亲人,还有您的老朋友徐主任也很关照我。对了,我还有一个小曼妹妹。我还要告诉父亲:我当上校长了。
易文墨副校长的任命下来了。红头文件一念,易文墨的身价唰地一下涨上了天。校办主任和二位干事恭恭敬敬跑来,帮易文墨把东西搬到副校长办公室去。
校办二位干事,一男一女。女干事姓刘,年方二十五,扎着一对羊角辫。羊角辫大学毕业后,应聘到学校当语文老师。站了一年讲台,就调到校办当了干事。人们在背后传言:“她和老校长有一腿,老校长把她调到校办,是准备让她接校办主任的班。”
校办主任五十六岁了,再干四年就满点退休。到那时,羊角辫二十九岁,也可以提拔了。不过,有点头脑的人推测:老校长马上要退休了,提拔羊角辫恐怕赶不上趟了。
羊角辫在易文墨的办公室忙前忙后,擦玻璃、拖地板、抹桌子、整理书橱,甚至还帮易文墨泡了一杯茶。
羊角辫满脸堆笑,讨好道:“易校长,我给您拿来一罐大红袍,学校一共只买了两罐,一罐给了老校长,这一罐您就留着喝。”
易文墨皱着眉头问:“五个副校长里,我最年轻,不应该享受这个待遇嘛
。”说实话,易文墨平时从不跟羊角辫打交道,即使碰了面,也从不打招呼。现在,易文墨一当了副校长,羊角辫就象换了个人似的。
“易校长,等老校长一退休,校长的位置就是您的了。早喝晚喝,反正都是您喝。”羊角辫笑眯眯地说。
“谁跟你说我要当校长?”易文墨吃了一惊。他要接校长的班,应该是个一级保密的事情,怎么会传到一个校办干事的耳朵里。
“易校长,您是学校里最有才华、最有潜力、最有人气的嘛,这个校长非您莫属。”羊角辫奉承道。
易文墨记起了小曼的告诫,心想:当了官确实不一样,眼睛里见到的都是点头哈腰的人,耳朵里听到的尽是阿谀奉承的话。也难怪人一当官,就飘飘然了。
“小刘,有些话不能乱说的。以后谁当校长,这是组织上的事儿,怎么能随便议论呢。”易文墨批评道。
“易校长,您还蒙在鼓里吧。下面的人都传疯了,说您是校长的接班人,上面都考察过了。还说您将来大有发展前途,过不了几年就要当教育局长了。”羊角辫绘声绘色地说。
易文墨有点生气了,他不喜欢拍马屁,自然也不喜欢拍马溜须的人。于是,他正色道:“小刘,你在校办工作,别人可以瞎说,你不能跟着起哄呀。”
羊角辫见易文墨不高兴了,心想:今天这个马屁没拍到点子上。于是,她赶紧见风使舵
:“易校长,我就是对您说说,算是反映一下群众思想动态吧。我在外面从来都是守口如瓶,不会多说一句话的。”“小刘,我这儿没事儿了,你去忙你的吧。”易文墨想打发小刘走,现在,他还不习惯有人围着他转。
第333章 :女干事真会搔痒
羊角辫瞅了瞅易文墨,笑眯眯地说:“易校长,你脑后的头发有点翘,影响您的形象呀。”说着,她神奇般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梳子,给易文墨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