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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重生之我的快乐我做主-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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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想谈个恋爱啥的?”张洁没啥触动,外婆和大姨倒是很受触动,眼见着和张洁玩在一起的朋友们一个个都谈了恋爱,有的快一些的都结婚了,张洁还连个初恋都没有,别人介绍的对象也不肯去看,可把两人给急死了。

    “我倒是想啊。”张洁幽幽地说,眼里划过一丝惆怅,“可是感情这种东西,是需要双方互动了,那个人一直不给我回应,我有什么办法?”

    陈竹知道张洁对那个男生用情很深,但是典型的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她再死心眼也没办法啊,平白耽误了自己,可无论劝了多少次,她就是死心眼不开窍。

    ………………………………………………………………………………………………………………………………

    年末事情太多了,自一月开始就没有过周末,

    成天加班,过年真辛苦啊……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湘西行(四)

    第一百七十七章 湘西行(四)

    “我听小诗姐姐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陈竹犹豫地瞟了张洁一眼。

    “我知道。那个女生伤了他很多次,今年又出国了,他说他们快分手了。”张洁平躺着仰望天花板幽幽地说。

    “你们现在还有联系?不是说他一直都没有回应你吗?”

    “虽然他没有回应我的感情,但是还是朋友啊,可以说心里话的那种,很多事情他不会和别人说,但会和我说,所以我相信他对我是特别的。”

    “红颜知己?”

    “嗯,对,”张洁一脸兴奋,“我们能够走进对方的内心深处,那真的是一种灵魂的默契。”

    “红颜知己可不是什么好词,你不用这么兴奋。”陈竹无味地打了呵欠,“不要怪我老调重弹,天涯何处无芳草,他不给你感情的回应,不就说明他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了吗?你又何必非他不可。”

    “我觉得不是的,他只是现在还没有放下,没有放下过去,若有一天他想开了,一切就会不一样的。”

    “那你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放下?你就这样耗下去。男人经得起耗,女人可经不起啊。”

    “那有什么办法?遇上了这个冤家,我只能无条件投降了。”张洁沉浸在自己的感情幻梦中,一脸幸福,“别说是等他一年两年,就是十年我也毫无怨言,遇上了对的人,其他的人都是将就了,你知道我很执着的,不遇到也就罢了,一旦遇到了就不会放手。”

    “无论他做什么你都不介意?哪怕他在和别人谈恋爱?”

    “等他结婚了我也就死心了,他一天不结婚我就等他一天。”张洁坚定地说。

    “这样苦的可是你自己啊。”陈竹拍拍额头,遇到张洁这一个死脑筋谁都会没辙。

    “你妈是什么态度?”大姨自从知道有这么一个男生存在之后,就和张洁闹起了家庭**,要是知道她对那个男的这么死心塌地,肯定得活活气死。

    “闹呗,她也就这一百零一招,一哭二闹三上吊,气急了就给我**掌,反正我也习惯了。”张洁无所谓的说,这几年她们母女关系恶劣到了极点。

    “你千万别和大姨怄气,她也都是为你好,你就这么一个妈,你妈也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多体谅体谅对方吧,你们俩母女搞得和婆媳一样,至于吗?”

    “咳。不说她了,一说她我心情就不好。”张洁一脸郁闷地把脸埋在被子里。

    在凤凰住下后,因为大家想去游玩的景点不同,六个人分成了三组,各自行动,陈竹自然是跟着张洁闲逛,当然少不了自告奋勇当向导的连庆。

    也许连庆真的是个不错的向导,也许陈竹真的和这里的山水有着前世的缘分。

    这一座江边小城,山路曲折回肠,绿色迷眼,忽的带出一江碧水,临沱江依南华山,在这儿才呆了短短几天,她就已经深深的感受到了它,喜欢上了它,这种喜爱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壁辉门是大名鼎鼎的,在各种关于凤凰的文字或图片上,你都能见到它伫立江边,坚实而深沉,颇有塞北苍劲之风。

    “听说雪季的壁辉门,大地染白。四野静寂,唯此门依旧长守江畔,呵护着一方乡民,极尽娴静安详。”连庆对正忙着四处拍照的陈竹说道。

    “那一定是铁汉柔情,”张洁感慨道,“沱江就像一位小家碧玉,在这样安全的臂湾里静静的流淌。”

    凤凰古城比较有价值的人文古迹有三处,除沈从文墓地外,另两处沈从文故居、熊希龄故居,都在城内。

    张洁和陈竹都是从沈从文的书里认识这座边陲小镇的,对这位先生的为人为文都是十分推崇的,自然难免要去沈从文的墓地瞻仰一番。

    当年含着热泪,沈从文先生离开了这片天空去千里万里之遥讨生活;籍着思念,先生死后回到了梦中眷念牵挂的故土。先生的墓地很简单,背山面水,一产自本地的完整的石块作碑,“照我思索,可以理解我;照我思索,可以理解人”,这是先生很得意的句子,以作碑文。

    “据说,先生的骨灰一半就埋在碑后中心略右侧,另一半洒入沱江。”连庆已经来过此处,解说起来竟不比专业导游逊色分毫。

    “千水万水易去,故乡故土难离。集山的阳刚之美和水的阴柔之气于一体,想来先生是很欣慰的。”

    “‘一个战士,若不是战死沙场,就是回到故乡。’先生是个守信的人。”张洁也肃然。

    江水清澈、平缓,少识激流。沈从文笔下的“洗衣裳的妇女”、吊脚楼、背背篓的居民便走出活现在你面前。时光似乎流去的只是江水,凤凰的底蕴风情如小城旁风云际变中的南华山一般。

    一条保持原貌的石板路把城外的淳朴山野气息径直带到了城里。路边常常可以碰到许多卖金银花的小女孩,稚气未脱一如手中的金银花,却已经开始谋生了,她们也籍这种方式凸显为这小城的一部分。

    凤凰的景点并不多,在此地不需要每天往来奔波在一个又一个的景点之间,只需要放缓脚步,每天出门无所事事地闲晃看风景,或者慵懒地坐在吊脚楼上发呆,亦或是到街上大快朵颐一番,在这里时间变得宁静而悠长。

    这样的闲散对于那两对情侣来说显得有些枯燥无味,住了几天后便告辞去了周边的风景名胜,张洁和陈竹一样都喜欢凤凰的氛围和情调,宁可在这儿做上十天的小镇居民,最古怪的则是连庆了,据豆腐说,他是个性子跳脱的人,若换做往常早就一起去其他景点了,居然在这里陪着她们两个女孩子逛了这么多天,还如此不知疲倦。

    江水为伴,是难得的福气。偶尔水也有小性子,于是江边必有塔,也就成了中国建筑文化中的一部分。说起万名塔。小城的人们无论老的少的都会有很多很多精彩的传说和故事告诉你。缘了这塔,沱江温文尔雅的气质毕露无遗。这塔和塔对面的吊脚楼、这江和江上的虹桥,是艺术系学生的最爱了,江边不绝的年轻画者多是他们。

    “你很喜欢虹桥?”连庆笑着问正在路边坐着写生的陈竹,受四处写生的学生们的影响,她心血来潮买了一套画具,放弃了相机,每天背着画板出门。

    “一个字形容,美,如果一定要用两个字就是——很美。”陈竹认真地在纸上描摹,恨不得把景色都深深刻入自己的脑海。“你不觉得这整座桥就像一个美丽的片段,轻巧的把两岸的故事连接了起来,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凤凰城因为虹桥才完整。”

    草图勾勒好之后,张洁在一旁背着手啧啧称赞,陈竹则皱着眉凝视了半晌,又把它给撕了。

    “诶,挺好的一幅画干嘛撕了啊?”张洁阻止不及,惋惜地叹道。

    这里给她的感觉是孤独却不是落寞,落寞却不悲伤,悲伤却不伤情,伤情却不会落泪。那种感觉不是文字与绘画所能描述的,至少非大师不能描述得出来。

    这里需要一个会欣赏它的人,它的静,它的幽,只需要会品,会品在那里就能找到位子,就不会想离开,想一直在那里住下去。

    这里是诗人的天堂,是灵感的源泉,更是画者的温床,这里的文化与风味并不是她能够画出来的,既然画不出那种味道,那失了韵味的桥与塔留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见陈竹失了兴味,连庆提议去大吃一顿,这里的美食很多,以酸辣为主,张洁由刚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馋得直流口水。

    不得不说连庆是个很会讨女孩子欢心的人,在她们身边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每餐都带着她们享受不同的美食,温柔体贴,让她们几乎什么都不用操心。

    两人静静闲逛想心事的时候,他一言不发地默默跟着,两人有了兴致说说笑笑的时候,他则妙语如珠,哄得二人眉开眼笑。

    连张洁都和陈竹私下评论,这样一个细心周到。善解人意的男人,若做他的女朋友想必是幸福得像天天泡在蜜罐里似的吧。

    陈竹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当年的她的确是有那种感觉,所以才那么无条件地全身心信任他,而他最后的一去不回和最初的甜蜜贴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一直无法释怀。

    现在的她既然有了陆彦自然就不会心有旁骛,对他也能安然面对相处了。

    美食是旅游中一个无法割舍的享受,吃在凤凰是件很惬意的事,社饭、沱江中的鲇鱼、玉米辣子炒咸蛋、肉炒小笋都是让人回味而经济的好菜肴。

    凤凰古朴的民风保存依旧,这里的绿色食品是不用做广告的,主人淳朴而厚道的经营倒是让他们这些在大城市呆长了的人惊讶。

    他们坐在停在沱江上的木船上,边吃着酸鱼汤、糯米血杷鸭边和新鲜的腊肉、爽口的蕨菜边听着江声。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湘西行(五)

    第一百七十八章 湘西行(五)

    连庆又给两人介绍起来了湘西人喜好酸辣的由来。“有个苗族民间故事是这样说的,历代湘西因不产盐,而饱受缺盐之苦,所以湘西人素有铤而走险贩私盐的商帮,‘苗不出疆,汉不入峒’的禁律封锁住苗汉间的商贸往来。缺盐除吃饭不香外,更造成全身乏力。湘西的饮食的‘酸味’,最初是由一位叫吴月秀的苗家女‘泡制’而成。吴月秀见寨子里乡亲不愿吃无盐的菜,便用米汤泡菜叶在钵中。几天后,土钵中飘出阵阵酸酸的清香。从此,乡亲们因吴月秀制出来的‘酸汤’而食欲大增,浑身有劲了……”

    “真的吗?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一个故事,我还一直以为因为这里离贵州近,饮食中才带了点酸辣的。”隔壁桌一位戴着眼镜的女生感兴趣地搭话。

    张洁为人豪爽开朗,特别喜欢交朋友,立刻热情地邀请隔壁桌的两个女孩子过来同坐。

    自我介绍了一番之后,陈竹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女孩子都是大一的学生,戴眼镜的女孩子是北方大学的学生,另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也是工大学生,竟然是连庆的小师妹,不过两人却是今天才刚认识。

    “我妹今年高考报的也是北方大学呢。说不定有机会能成为你的校友呢。”张洁笑着说。

    “不是每个报考北方大学的都能被录取的。”工大女生田欣悠悠地说。

    戴着眼镜的唐悠一脸尴尬,抱歉地看了他们一眼,“田欣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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