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经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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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銮驾刚到布尔哈苏台行宫,大阿哥即刻来报:“启禀皇阿玛,儿臣有事要奏。”
康熙揉揉额头,随手挥了一下,示意继续。
大阿哥望了一眼康熙后,继续说:“太子内务府总管大臣凌普敲诈勒索属下,告发人竟被官府捉拿,并活活打死。其家人告到吏部,亦被凌普下令处死。”
康熙听了一眼不发,大阿哥偷偷观察了一下,继续说道:“又闻索额图的两儿格尔芬、阿尔吉善及太子左右二格、苏尔特、哈什太、萨尔邦阿等人秘密聚集一起,商量太子继位事宜,比之前的索额图逼宫实属有过之而无不及!……”
“啪”的一声,康熙一巴掌拍在扶手上,扶手弯角处,竟被震下一小块木屑。
“传太子”康熙再次怒吼,这样的声音,居然惊得檀雅手里的茶杯险些打翻。
“皇阿玛,我知道错了。”太子受传,一步一摇的进入屋内。顿时空气中弥漫了浓浓的酒气。
“你还走得动?”康熙嘲讽道。
“回皇阿玛话,儿臣终日闭门思过,日日检讨自己的行为。”太子摇头晃脑的回答,显然迷失在酒精中。
“你这还叫闭门思过,日日检讨?”康熙的状态已经出离了愤怒。
“召诸王、大臣、侍卫、文武官员等齐集门前!”康熙一个转身踏步坐在了龙椅上,似乎已经下定决心的样子。
我想;在场的人除了我之外没人会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偷偷望了四爷一眼,他低着头,目不斜视的盯着脚下的地板,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十四爷则好奇的看着周围文武百官,一副疑惑的模样。
“朕承太祖、太宗、世祖弘业四十八年,于兹兢兢业业,体恤臣工,惠养百姓,维以治安天下,为务令观。允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淫乱,难出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恶愈张,戮辱在廷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窥伺朕躬起居、动作,无不探听。朕思国为一主,允礽何得将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任意凌辱,恣行捶打耶。如平郡王纳尔素、贝勒海善公普奇俱被伊殴打,大臣官员以及兵丁鲜不遭其荼毒。朕巡幸陕西、江南浙江等处,或住庐舍,或御舟航,未敢跬步妄出,未敢一事扰民。乃允礽同伊属下人等恣行乖戾,无所不至,令朕难于启齿,又遣使邀截外藩入贡之人将进御马匹,任意攘取,以至蒙古俱不心服。种种恶端不可枚举。朕尚冀其悔过自新,故隐忍优容至于今日。又朕知允礽赋性奢侈,着伊乳母之夫凌普为内务府总管,俾伊便于取用。孰意凌普更为贪婪,致使包衣下人无不怨恨。朕自允礽幼时,谆谆教训,凡所用物皆系庶民脂膏应从节俭。乃不遵朕言,穷奢极欲,逞其凶恶另更滋甚。有将朕诸子遗类之势,十八阿哥患病,聚皆以朕年高,无不为朕忧虑。伊系亲兄毫无友爱之意,因朕加责,让伊反忿然发怒。更可恶者,伊每夜逼近布城裂缝向内窥视。从前索额图助伊潜谋大事,朕悉知其情,将索额图处死,今允礽欲为索额图复仇,结成党羽,令朕未卜今日被鸩明日遇害,书夜戒甚不宁,似此之人宣可以付祖宗弘业。且允礽生而克母,此等之人古称不孝。朕即位以来,诸事节俭,身御敝褥,足用布靴。允礽所用一切远过于朕,伊犹以为不足,恣取国帑,干预政事,必致败壤我国家,戕贼我万民而后已。若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其如祖业何谕。
康熙用尽全力般说完这一段,老泪纵横,估计是太过痛苦,竟然扑到在地。
“皇上”“皇阿玛”一群人见状纷纷冲上前扶起康熙,剩下的则长跪不起。
“太祖,太宗,世祖之缔造勤劳与朕治平之天下,断不可以付此人矣”康熙的声音越来越弱,仿佛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召集诸王、贝勒等副都统以上大臣、九卿、詹事、科道官员等于午门内,宣谕拘执皇太子胤礽之事。朕将亲撰告祭文,告天地、太庙、社稷。废皇太子胤礽!幽禁咸安宫!”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李德全特意吩咐我们除当值外,谁也不得四处走动。我更不敢偷跑到屋外,只得躺在床上瞧着天花板,手里玩转着两个白玉手镯到天明。
第27章 相面—康熙四十七年
回到宫中很多天后,我终于在小院的走廊遇到迎面而来的十三爷。
“茜凝;我都听四哥说了。这次你们伴驾实在是惊险!”
“好在;我听了你的劝;避开了这场风暴!”十三爷朝我拱手作揖:“我还要多谢你呢!”
我心想四爷都跟你说了;说了什么呢难不成七夕晚上的事情都说了
“谢什么?你我好友,何必客气!”我朝他笑笑。
“太子此次完全是咎由自取。不过;这朝局就更变换莫测了。”十三爷若有所思的说。
“十三爷;今日有无见到静琪姐姐啊”我取笑道,不想再去谈论严肃的话题。
“还没呢。这不,我正过来看嘛!”十三爷嘿嘿的笑着,表情有点不好意思。
“对了,四哥最近不得空,不能来看你!”十三爷表情暧昧的说了一句。
“来看我?干嘛要来看我?”我装的不明白。
“四哥全都跟我说了。他的事不瞒我,正如我的事不瞒他一样!”十三爷笑得更起劲。
“我懒得理你。”我瞥了一眼十三爷。
“不过,四哥说,最近要你我继续小心从事!”十三爷认真的对我说。
我心想哪里是我和十三爷要小心从事,真正要小心的是应该是八爷党成员吧。因为接下来的历史事件就是张明德相面之说了。
不过想到这里,我在想是否要通知下八爷呢。不过我和八爷不能直接接触,更不可能像和十三爷说话那么直接。或许找下十四爷提个醒也算是尽了朋友情份了。不过自打太子被废,皇子们都明哲保身减少了宫中走动。十四爷不是我说想见就能见到的。
从檀雅那里听说,八爷的额娘良妃最近小恙,孝顺的八爷经常进宫探望。我估摸着八福晋凌钰也一定会来侍奉。既然十四爷靠不牢,八福晋也应该可以说上话,想到这里,我便不由自主的朝良妃宫殿走去。
果然还没接近大门,只见凌钰昂首挺胸的领着随从走在甬道上。我立刻上前蹲下道:“给八福晋请安,八福晋吉祥。”
“是你啊,茜凝。在我面前,你不必拘礼!”凌钰一见是我,展开了笑容,扶住我的双臂。
“良妃娘娘怎么样了?好些了吧?”出于礼貌我问道。
“好多了,还是老毛病:心病。”凌钰叹了口气说:“要不是贝勒爷整日在面前尽孝,额娘这毛病还真好不了。太医说了,长期忧思过度导致。这心病啊,就是菩萨来治都没辙!”
“八福晋这段时间也辛苦吧,八爷最近受命署内务府总管事。再加上良妃小恙,府里府外也够你忙的了。”看着凌钰有点黑眼圈,我忍不住说道。
“还好,比起贝勒爷忙的大事来说,我这里做好自己的本份也是应该的。”凌钰贤惠的说,看得出,她说话的表情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幸福的。
“福晋,奴婢有句话,不知……”我看下四周,悄声道。
“有话不妨直说。”凌钰朝我点点头。
“听说,有个相面士叫张明德的,说八爷面相富贵,日后必成大业。不知是否有此一说?”我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你如何得知此事的?”凌钰居然咯咯的笑道,从她的反应中,我便得知情况属实:“当时我从门外听见,立刻就大笑起来。要说拍马屁,我还真服了此人。什么面相富贵,堂堂大清的皇八子面相不富贵,还有谁的面相富贵?”
“不过,这种相面人犹如乡村野医,他说的话你也相信?”凌钰忍不住嘲讽我:“看你平时见识广博,却连这种事情都来问我。真好笑!”
“不过,贝勒爷倒是命我们对此事闭而不言,不许相传。你却如何知道呢?”凌钰笑罢,突然正色问我。
“奴婢也只是听人偶尔提及。只怕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回答道。
“好妹子。你的心意我替八爷领了。只是有心的人,只怕我们也阻挡不了。只能静观其变罢了。”凌钰收起了嬉笑的表情,认真的说。
“不过我一定会提醒贝勒爷注意。虽说是个笑话,但总有你一份情谊在里面!”凌钰在临走时,朝我微笑道。
看着凌钰在甬道上越走越远,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我今天对她的一番话会不会让自己惹祸上身?毕竟九子夺嫡是历史上的真实事件,我的出现纯属意外,我这样的刻意安排和提醒是否真的会扭转乾坤呢?
一日我在书房当值,只见哗的一声,康熙不等小太监掀帘子,径直走到椅子上坐下。他怒气冲冲,眉头紧皱,骂道:“胤禔为人凶顽愚昧,不知义理,倘果同胤禩聚集党羽,杀害胤礽,其时但知逞其凶恶,岂暇计及于朕躬有碍否耶?似此不谙君臣大义,不念父子至情之人,洵为乱臣贼子,天理国法皆所不容也。”原来今日朝堂上大阿哥居然奏说:“相士张明德曾面八弟后,预其日后必大贵。废太子劣迹斑斑,今钦诛其,不必出自皇父之手。”这种不顾兄弟情谊,欲杀之而后快的做法,让康熙震怒。
我心想,完了,交代了八福晋,却没想到捅了篓子的人却是大阿哥。不过就算早知道是大阿哥,我也说不上话的。看来该发生的还真会发生。只怕八爷要受委屈了。
果然几日后朝堂上又出事了。听檀雅回来说,八爷被锁拿,交与议政处审理,十四爷被责打二十板,血肉模糊。连八福晋都被责骂嫉妒行恶,是以迄今未生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在心里默默的说了这句话。而后走出屋子,跑到花园里,深深的吸进一口气,再吐出一口气,抒发下郁闷的心情。
多日后,我走在甬道上,边走边想,盘算着十四爷的伤势是否痊愈。他至今还在德妃宫中疗伤,虽说那里我熟悉,但是在这个敏感的特殊时期,我的探望是否又会惹上是非?
突然眼前的景物剧烈晃动,我的右手臂被人猛得向后一拉,顺势又一放。我没站稳,啪得倒在地上。
“谁?”我疼痛难忍,回头望去。
只见九爷怒气冲冲的看着我:“好一个奴婢,居然干得是这种龌龊勾当!”
“我干什么了?”瞬间我觉得愤怒无比,白白被人形容得不堪。
“你是如何得知张明德一事?”九爷逼近我,眼露凶光,恨不得一口把我咬死。
看着他俊美的脸瞬间变得狰狞,我委屈道:“九爷如何一口咬定是我干的?”
“你还要证据?”九爷忿忿道:“我还真看错了。平时你装得和我们大家都好,没想到只是个有心眼的!”
“莫不是四哥挑唆,大哥能在朝堂上牵连八哥?”九爷几乎是低吼的一句,脸几乎贴近我的鼻子。
“奴婢没有九爷说的那份心眼,要是有,也不会在这当下使。要使,早就使唤出来了!”我努力站起身,毫不示弱,挺身站在九爷面前,心里却想:摔得真疼啊!
“亏得八哥把你捧在手心,上下左右的打点,处处维护你。没想到却是养了一头白眼狼!”九爷越说越气愤,似乎更被我不服气的样子激到,拳头紧握,准备打人的样子。
正当我缩头,闭眼,怕九爷的拳头砸向我时,只听道:“九哥”“九弟”的几声呵斥声阻止了暴力场面。
我睁眼看:十爷紧紧的一把抱住九爷的腰,十四爷伸出双臂将背挡在我面前,八爷则牢牢的钳制住九爷的拳头,不让其挥舞。
“九弟。你在干什么?”见九爷停了下来,八爷责怪道,眼睛却望着我,看着我不停的揉着腰部,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