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倒插门女婿-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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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即使她失去了一切，她还要做那个柳施然。
她被禁锢住了身子，所以她无法去追逐，只能看着，然后后悔、伤感，乃至强颜欢笑。
“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柳絮，能拖得一日便是一日。对下人们说清楚，谁都不许透露。”
“嗯。”
月色很朦胧，连带着她的心也起了雾水。
离殇
晚上的千叶镇更显得繁华，灯红酒绿，在青城派掌门的寿宴日上更是比平时还要热闹几分，来来往往的江湖人无不拿着请柬，道着谢。
而此时最应该出去待客的青城派掌门却坐在后厅和两个小辈聊着些什么，神情满是缅怀，“离殇，那么多年不见，都长的那么大了——果然，老夫是老了啊！连云展都长的那么俊了，不服老不行啊！”白色的胡子在他手中揉的很顺，道士的打扮，一身格子样的道袍，配上他那慈祥又和气的面容，当真有些仙风道骨的滋味。
“掌门世伯，谁叫你一直不来祁连山呢？师傅一直说您忘记他，正闹着别扭呢，要不是这次您生辰怕是不会来呢。”原来这黑衣女子正是祁连山上月华真人的三徒弟，离殇，而身边那个叫云展的少年则是她的四师弟，云展。
“呵呵，这老家伙，越活越回去了。”掌门笑笑，不置可否，望向离殇沉思了一下，继而说道：“离殇，你可知道为什么这次你师傅派你和云展前来为老夫贺寿？”
“这——不知。”
“咦，难道师傅还别有深意？”云展插口道，“估计是看师姐最美，我最帅吧！”
“哈哈，云展真是——”愣了一愣，继续说道，“因为劫数难逃啊！”摇摇头不去看离殇不解的眼神，“老夫去招待客人了，你们两个也去看看吧。”
“啊，师姐什么意思啊？劫数难逃？谁啊？”云展挠挠头，十分郁闷，最讨厌这种说一半遮一半的话了。
离殇摇摇头，可是脑海里却蹦出了那个人的身影，把心底那抹异样压下，祝完寿就回去吧，这劫——不会的！
酒宴很热闹，可是离殇却觉得很烦躁，师傅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最起码也会在宴会结束后出现和掌门把酒言欢吧！所以，她的目的已经完成了，看着自己师弟已经微醉还在拼命喝酒的样子，叹了口气，还是山上好啊！
想去走走，太喧闹她不是很喜欢。
出了青城派，漫无目的的逛着，依旧是那身装束，蒙面黑衣背剑，在夜晚显得很融洽却也很突兀，融洽于她的黑，也突兀于她的黑。大街上的灯笼把夜色点亮成了白昼，街上的人高谈论括，可是她却觉得和这里格格不入。
于是，寻着黑色往更清闲的地方走去。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镇上鲜有人至的竹林，因为山精鬼魅的传说，这里平时几乎无人，夜晚更是没有。只不过，今天却是个另外。
“你们放开我……呜呜呜……救命……住手……”哽咽的哭声和此时的话语伴随着衣服的撕扯声，而后是一个男子猥琐的声音，“小娘子，你就乖乖从了大爷我，今天是青城派掌门的生辰，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来？嘿嘿嘿，小娘子你的皮肤当真是不错，大爷我都忍不住了——”
“你个禽兽……你快放了我……放开……”惊颤的语气透露着她的恐惧。
离殇听到这声音，不由加快了脚步，“住手——”
男子回过头，眼中满是Y笑，“哟，又来了一个，今儿爷的运气怎么那么好？一箭双雕啊！”
女子看着眼前的离殇，背着剑又是这副打扮，她会武功？！
“姑娘救我！”
离殇点点头，长剑出鞘，手握着那剑柄，一瞬间已经压在了那男人的脖颈处，直把他压的跪倒在地上，冷冷的道，“还不快走？滚——”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双手双脚并用，当真一副‘滚’的样子，只不过那脸上的阴狠在黑夜里没人看见。
“诶哟——”
“怎么还不滚？”把剑插回剑鞘，看着那男子再次摔倒在地上，不由皱眉。
“我滚我滚，我马上——滚——”
白色的粉末朝着离殇的双眼撒来，突然的变故让她忙用双手遮掩，可是脚步还是倒退了几步，“石灰？！”该死的，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厄，好痛！
“臭娘们，让你瞧瞧爷的厉害！哼哼，这石灰的滋味还不错吧？我看你瞎了还能拿我怎么办？”
“你——”离殇咬着牙不发一言，耳朵清晰的听着他的脚步声，心跳渐渐变快。
她从来没遇上过这种情况，她接触的人根本就没有这种小人，即使她下过山也是缺少了经验，她放他走本就是错误，这种人岂会改变？！所以，一时的大意会改变很多。
“身材不错，只是这脸长的怎么样让老子我好好瞧瞧！”说完欲伸手去摘她的面纱，只不过即使离殇看不见了，她的武功依然在岂会被一个江湖宵小给打败？！
“啊！”捂着被剑划伤的手臂，恨恨的看着她，好好好，好个烈女！看来不用自己珍藏的迷药是不行了，他当时无意中救了个江湖人，那人作为感谢送给他一包可以让人暂时失去神智的药粉，只要闻到就会中招，他一直藏着没想到今天派到了用处。
从怀里掏出药粉，和刚才一样的手段，而这次更加简单，因为她现在看不见！
“你——这是？唔……”整个人摇摇晃晃，一下子失去了知觉，瘫软在地上。
“姑娘？——”女子担忧的看着，直到被那男人狠狠一瞪才收口，看他目标不在自己身上，慌忙逃了，她只想离开这里，置于那位姑娘她只能对不起了！
男子看了女子离去的背影也没有去追，哼，这就是人性的劣根！
把目光放到失去知觉的离殇身上，蹲下身子，缓缓的揭开了她的面纱。
就在要看到离殇真面目的时候，那手腕突然落下，喷溅出的鲜血沾染了离殇的黑衣也包括周围的翠竹，“啊——”凄厉的喊叫声和不可置信的双眸，什么时候他的面前多了一个书生？
那书生笑的很邪气，看着自己的眼中写着——死！
不远处静静躺着的手臂似在昭示着他的行为，忍着剧痛，一步步后退，这个人是恶魔！是鬼！是妖怪！
强烈的恐惧让他说不出一句话，只是这么后退着。
柳子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走到这里，只是这么走着，那宴会很无趣，真的很无趣，原来宴会都是一样的。失望了，也没见到逍遥王的身影，说是有事情担搁了，他也不去强求，只是微微有些失望。
漫步目的的走着，来到了这里，被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撞上，那人求自己救里面的女子，说是她救了她，可是她中了迷药，昏迷不醒，那男人还在里面。
这样的情景是白痴都知道怎么回事了，所以他来了，只不过当他在远处看见她的穿着时，笑了笑，人生何处不相逢，还真是有缘！上次她看到自己流泪，这次自己看到她的狼狈。
“少了一只手还能走那么快？”我此时的话不带什么感情，只是在陈述着某种事实，血腥味刺激着尘封已久感官，好像又回到了那时，杀人、砍人、被砍，体内的兽在蠢蠢欲动。
渴望血，期待血，被压抑的灵魂渐渐释放开来。
“你……你是谁？”颤抖的问着话，惊恐的看着他。
“是啊？我是谁呢？”前世，今生，迷惑了，茫然了，想起施然，想起柳絮，想起柳府的温馨和此时自己的杀意。
手上挥起的风朝着他的左下腿而去，“那就——再留下一只腿吧！”
压抑着想杀了他的冲动，血，再次喷溅，那刚刚还在他身上的左腿就这么倒了下去。
而他也摔倒在地上，整个人被刺激过了头，不断的摇头，“鬼！鬼！鬼！”显然已经被刺激成了白痴，连流血也不觉得痛了。
既然如此，那么就慢慢流血到死吧！
往回走了几步，本来面无表情的脸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彻底被改变了。
这张脸，自己永远不会忘记！！！
十几年的相处，她对自己的情都殒落在自己的怀里。
她死在了自己怀里，而如今却躺在那里。
不同的装束，相同的脸。
“离——”尘封在自己脑中二十多年的名字轻轻的响彻在这个无人的竹林里，那被唤起的还有那被遗忘的情。
跪下，就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仿佛隔了千山万水，万水千山。
颤巍巍的伸出手，轻轻的、柔柔的摸着她一样的容颜，弯弯的柳叶眉，小巧的鼻，略显苍白的唇，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小酒窝。
什么都没有变，但是什么都变了。
离，你究竟是不是离？那个爱了我一世的离？！
或者说，你只是有着和她相同的样貌，仅此而已。
是害怕？还是期待？
抱着她的身子让她贴在自己的怀里，就这么离去，要找个大夫给她看看，石灰进入眼中可不是闹着玩的。
身后是那人神志不清的言语，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直至再也听不见了。
离，如果你是离，我该如何？你不是，我又该如何？
上一世，你为我而死！这一世呢？你来到我的身边究竟是对还是错？
扰乱的心无法平静，离的一颦一笑仿佛在我眼前，原来我从不曾忘记过，只是试着去遗忘。
忽然，面前闪过施然那清理绝伦的模样，脚步一颤，施然——
月下的白衣，荷花的点缀，深深的刻在脑海深处。
陪伴
温热的肌肤，柔软的娇躯，隐隐透露着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像风信子的若有若无，开启了那深锁的记忆。
“颜，不要走！”
“颜，我喜欢你！”
“颜，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呢？”
“颜，不要再打打杀杀了，我们离开，离开这里，我不计较你爱不爱我，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堕落下去了，颜，求你！”
“颜，如果你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只要能在你身边，就算是死我也认了。”
“颜，做个好人吧！”
“颜，如果不爱我，就让我这样为你而死，只有这样你才能永远记住我，记住我这个你不会放在心上的人。这样，我就可以在你心里一辈子，怨也好，恨也好，能占有一席之地，我就满足了。”
“颜，这滴泪是你为了我流的么？真好！好高兴啊！”
离的话穿越了千年依然刻在我的心底，不能忘也不敢忘。
她的深情，我不及万一。
离曾说过，她就像风信子，一种并不耀眼的野外之花，然而它倔强、坚强，静静的开放着属于它的美丽。传说有他的地方就有喜悦、幸福和快乐！它是固执而又坚强的精灵，认定了就不愿意放手。
她说她是紫色的风信子，那是——悲伤。
她不再活泼，不再快乐，而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她说那是因为她在感受我的感受，我的心情。
离对我的爱全心全意，但是又充满了决绝，她知道我对情字的冷淡，对她的冷淡。
她对我不报希望，所以她的爱更显得绝望。
她的死是因为我，也是因为她自己！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前世的很多事情已经淡忘了，除了那不变的容颜。
半夜敲门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可是我却管不了那么多了，敲开了医馆的门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黑着的老脸，“干什么？干什么？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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