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婚,少将猛如虎-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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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靖的俊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语环有些不忍,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唉!其实也不是一点儿作用也没有,看他们当时发现后的反应,还是有些顾及的。也多亏了他们那点儿顾及分神,我才能有机会逃脱怪手。”
北靖宛尔,心想这丫头还是一如既往地善良温柔,这会儿又会安抚他这个前科犯了。
“语环,你还没明白我讲这些的意义。”
“意义?我已经知道了。以后我会小心,尽量在只有老公的面前发情,免得被你们的人发现。不过,我记得动物世界里说过,雌性在孕育下一代的时候,好像雌性激素也会分泌得很多,那是不是也会吸引你们的雌性呢?”
北靖有些懊恼地抚了抚额头,思忖着怎么解释这个问题。本来没想过这丫头能迅速接受,似乎之前的事情已经给了她不少的心理铺垫,现在的反应还是出乎他意料的好,都会举一反三了。
这时候,语环的感官似乎已经变得很敏锐,目光迅速晃过了屋子里的几扇窗户,早就发现那几抹偷瞄的影子,在她目光一去时立即闪掉了。话说这老外的房子,窗户特别多,采光和通风良好,却没什么隐私的感觉。
“语环!”
“你在这房子里安插了多少族人监视我啊?之前把我从卫东侯身边骗走的那个兽人是不是也在这里?”
北靖一愣,回头扫了眼四下,动静立即消失了。
语环蹙起眉头,表示不满地瞪过去。
北靖神色一正,说,“语环,你已经开始孕育兽人的子裔,即使那是卫东侯的孩子,我们也会尽全力保护你。”
语环一愣,生硬地吐出一句“谢谢”。
但北靖的神色似乎更为凝重而严肃起来,“语环,你还不了解,我们欧森一族正在面临可怕的种族灭顶之灾。为了挽救整个种族,我们一直在寻找我们真正的王后。而你,从你挽救卫母时展现的生命创造力,我可以肯定你就是我们这百年来一直寻找的传承者。”
“你,你在说什么?”
“语环,你可以理解卫东侯为了更多人的利益,牺牲你们两的幸福;那么,你是否愿意考虑,为了我欧森一族的生存繁衍,牺牲你自己做我唯一的王后?”
“啊?”
“语环,你别忘了,你本就属于我们欧森一族!”
语环彻底傻掉。
……
东半球,卫家。
这个新年的元旦,可谓卫家有史以来最冷清的一年。
卫母极力想要创造点儿新年气氛,约了要好的朋友,去了她一直以来从不敢涉足的商品批发市场,买了一大堆的节日装饰品回大宅,将整个屋子装饰得喜气洋洋。
这天一大早,她就起床跟阿姨到了几乎几十年来也极少踏足的菜市场,选购最新鲜的食料,想要亲自下厨给丈夫和儿子做顿节日大餐。
可是之前说过今年没有安排节日访问的丈夫,突然打电话回来说临时有安排,不回来吃饭了。而她想要让丈夫施加点儿压力,把儿子叫回来一起吃个团圆饭,天色漆黑,也不见回家。
餐厅里摆着热气腾腾的佳肴,渐渐冷却。
卫母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故意把电视机的声音开到最大,电视台里的节日晚会播得很热闹,正演到一家人过节的小品,她多希望节目里的温馨团圆能落在自己身上啊!
同时,她也更想跟男人们分享一下她感觉身体似乎比起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舒畅健康。以往不能做不敢做的事儿,她都能做了,仿佛整个人都重新活了一遍。
可惜,匿大的屋子,只剩她一人,阿姨在帮她做完饭菜后,就匆匆赶回自己家过节去了。
人家有家人等着,她也有。可是,她为什么总也等不到?!
目光偏转时,卫母看到放在茶机一角的那盆蕙兰,暗香浮动,就在今晚,开得极盛极艳,浓紫淡粉的花瓣,宛如蝴蝶之翼,竞相舒展,翩翩然似振翅欲飞,端似一位佳人,静如处子,美丽怡人。
她忽然忆起了当年出嫁时,羞涩忐忑的心情。她终于能嫁给自己暗恋了许久的男人,何其幸福。可是她也害怕,自己身体的缺陷,医生宣布她很难活到四十岁,且若是生孩子,更可能连三十岁都活不到。
她这样的情况,在当时那个刚刚闹完分裂斗争,全国大跃进,提倡多产多生的年代,正是整个社会都难于接受的女人,跟古代让人休弃的“石室女”也差不了多少。纵然自己家世极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更有丰厚的嫁妆。可是当时能与她家世相当的那些富家子弟、高干子弟,谁愿意娶个不能生的女人。就是男人愿意,公婆和整个家族恐怕都会极力反对。
之后,她心底里是极为庆幸自己嫁到了卫家,这个比起当时任何一个豪门权贵家族都更开明、更包容的家庭。
卢娅芬,你怎么忘了呢?!
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儿,不时的朝门外的那条大路探望。她在心里喃喃自语,今晚一定要跟儿子好好谈。毕竟,她并不是真的那么无情无义,毕竟,现在那个女孩已经怀上了他们卫家的子裔。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
卫母一个机伶,心忙地拭去眼角的湿意,心中又升起极大的期望,拿起了电话“喂”了一声。
电话那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妈,元旦快乐!”
正是卫雪欣。
稍后,随卫雪欣前来拜礼的还有宋惜玫。
卫宅中的人都回家过节去了,卫母不得不自己去开了门。虽然之前丈夫已经特别告戒过,不要再跟这两母女打交道,但卫母在这大过节的日子里没人相伴格外孤单,又懊悔自己的过错,想着毕竟是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和相交多年的朋友,不理也不行。
卫雪欣,现在应该称其为宋雪欣了。因为卫东侯下话那日,也没跟父母打招呼,就直接动用自己的关系,强硬地将卫雪欣从自家的户籍上给消掉了。同时,更让律师迅速起草起诉书,递交到了省级法院。
故而今日,这母女两也是打探到了卫家男人们都不在场,专门跑来找卫母攻坚的。
宋雪欣一见到卫母,就给卫母跪下了,声泪俱下地请求卫母看在过往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上,一定要救她一命。
宋惜玫也一边说着一边哭,要给卫母跪下时就被扶住了。
这大冬夜寒风天,母女两在大门口就这样,让卫母也着实为难了一番,不得不将人请进了门。
对于母女俩的请求,卫母初时心动,但又想到丈夫和儿子的态度,便给生生压住了,没有立即应下,只是从旁劝说,不痛不痒,让宋家母女听在耳中,数次互打眼色想出重招。
这番正在加温时,卫东侯突然回来了。
卫东侯的脸色明显一沉,却没有立即开口,只叫了一声“妈”,错过那母女俩,就往楼上走。
卫母本来见儿子突然回来,心里就高兴,这会儿一见儿子因为这母女俩就变了脸色,头也不回地回自己屋子,心头更后悔。她已经开始接受宋家母女只是外人的事实了。这大过节的,为了外人跟自己家人呕气,那才是傻子。
她突然就想起了婆婆之前说过的话,对于跪在地上直抹眼泪的宋雪欣,也开始觉得其一言一行显得那么造作虚伪。心里更是后悔得不得了。
这脸色立即一变,就冷了声,“两位,你们也看到了,这情况实在不好再叙,请回吧!”
宋雪欣哭嚷一声,立即又跪下了,抱着卫母的腿哭个不停,又是叫妈妈,又提及往事,各种委屈凄惨。
同时宋惜玫也满口哀怨,说朋友一场,两家都是世交,何必搞得公堂相见,都丢脸面。
卫母被两女夹攻,进退两难之下,心里也不免有些烦躁。想到即是朋友,之前就不该在医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告他们卫家的媳妇儿啊!即是世交,女儿犯了错,从头到尾没认一句错,还一力包庇坦护,哪里像个有家族底蕴传承的名媛。这来了之后,就一直拿着旧情说事儿,话里话外都好像是他们卫家欠了他们母女俩的,这不奇怪了嘛!
他们卫家白白地替她宋家养大女儿不提,还培养成了小有名气的钢琴家,哪里做错了。就算是后面有些不如意,也不该凡事出错了就往他们头上抹黑的不是!
卫母被闹得不行,突然喘气抚心,做难受状,就往沙发上倒去。
“妈!”
一声低吼传来,明明已经走上楼的卫东侯突然出现在母亲面前,将卫母从两个女人的上下拉扯中解救出来。
“够了,我们卫家不欢迎两位,你们立刻离开!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卫东侯疾言厉色,不容反驳的模样,登时吓得两个女人同时失了声。
恰时,院子里又传来了汽车引擎熄火的声音。
很快,卫父推门进来,就听到了宋家母女的哭叫斥骂声。
宋雪欣跪在地上直抹泪,“卫妈妈,东哥,人家已经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你们都是做母亲的人,应该知道我有多痛苦啊!高珩在我还住院的时候,就甩下离婚协议书走掉了。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东哥,你还要送我进大牢,你怎么就那么狠心……”
宋惜玫又气又怨,“小芬,雪欣好歹还是你一手带大的孩子啊,你难道就忍心看着她去蹲监狱吗?再说了,她不过就是小孩子妒嫉心强了点儿,也没闹出什么大事。东侯,你们还是兄妹啊,你竟然一声不响就把户籍改了!你还要这么赶尽杀绝,卫书记知道吗?”
卫父重重地咳嗽一声,引回所有人的注意,声沉若定地说,“改户籍的事,是我让东子去办的。至于赶尽杀绝,小宋你不要信口开河。雪欣做错了什么事,自然有法官来判。坐不坐牢,那也得有凭有据,并不是我们卫家说了算。再说,你们宋家在司法处的人脉最近可活跃得很,还怕咱们栽脏陷害雪欣吗?!”
这一席话,显然已经是将两家人都划清了界限,再不容情,一切公事公办了。
卫东侯冷言道,“要我撤诉,绝无可能!你们有空在我家哭嚷叫骂,不如赶紧回头找你们的律师或者什么关系,为自己谋条后路更实在。”
卫父同样面无慈色,显是完全站到儿子这方。
见这私下和解已经无望,宋雪欣也吓到了,哭不出声。
宋惜玫却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再不委曲求全,惺惺作态,面色一沉,便道,“好,既然你们卫家都不念旧情,我也没必要再在这里丢人现眼。雪儿,跟妈妈走!妈就不信,凭你叔叔舅舅他们的关系,还能把咱们怎么着了。乔语环那官司,咱们也没必要再粉饰太平!”
宋惜玫终于撕破了脸正式宣战,拉着宋雪欣离开了。
瘟神母女一走,屋内又是一静。
卫母心下后悔极了,怎么大过节的就放了这么两个瘟神进屋,眼看着丈夫和儿子也都回来了,自己却没脸见人了。
父子两都凝眉沉默了半晌。
卫东侯扶着母亲,先开口问,“妈,你没事儿吧?心里还难受不,我给你拿药。”随即就将卫母扶坐下,让父亲去倒温水,自己要上楼。
卫母立即拉住了儿子的手,眼眶一下红了。心想到底还是自己的儿子,天大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