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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星际战舰玛洛斯号-第7章

小说: 星际战舰玛洛斯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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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h;ye'll take the high road and I'll take the low road;
  (你上高山,我下平原,)
  
  And I'll be in Scotland afore ye
  (到达苏格兰时,我会在你之先。)
  
  But me and my true love will never meet again,
  (但我同我的真爱却永不能再相见,)
  
  On the bonnie; bonnie banks o' Loch Lomond。
  (在那最最美丽的罗蒙湖畔。)”      
作者有话要说:能翻墙的同学不妨去听听这首《罗蒙湖畔》(Loch Lomond)。




☆、围城

  18:00。玛洛斯号,第四十九层甲板,唐人街。
  
  卡玛卡尔餐吧。
  
  运输机在二十层甲板频繁起落,将成吨的物资源源不断地从α0413运往玛洛斯号。谢元亨倒是三个月来头一次闲了下来,溜溜达达回到个人休息室,一觉睡了个昏天黑地。要不是接到大少爷的传呼,他只怕干脆就睡到第二天了。捧着提神醒脑的香桂茶,谢元亨一边等司徒文晋,一边迷迷糊糊地想,如果日后真能逃出生天,他一定会怀念这三个月的逃难生活。毕竟,天亮上工,天黑睡觉的单纯日子,他已经很多年没享受到了。
  
  近两年来,他和妻子孔真从来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自从两年前谢元亨夫妇的个人信息进入合众国婴儿收养中心的数据库,两人的手机从来都是24小时开机,因为他们不知道收养中心什么时候会打来电话。而每一次电话铃响,都是从一次希望到失望的酷刑折磨。
  
  而时间再往前推几年,则更是不堪回首。长期服用帮助怀孕的激素和药物和几次失败的人工受精,使原本温雅娴静的孔真性格大变,时而歇斯底里时而抑郁求死,而谢元亨由于糟糕的精神状态,也不得不离开了歼击机飞行编队。
  
  谢元亨和孔真一直渴望能拥有一个大家庭。自从两人感情稳定,就开始讨论将来的孩子上公立学校还是私立学校,学钢琴还是提琴,当飞行员还是科学家。有了自己的家之后,两人更是把绝大部分业余时间都花在装饰儿童房上。两人在墙壁上画了可掬的棕熊白兔,在地上铺了毛茸茸的地毯,谢元亨亲手做了一张小摇床,孔真亲手裁了几打小衣裤。因此,面对不能有孩子这个事实,夫妇俩完全无法接受。本来甜蜜美满的婚姻,也几乎土崩瓦解。两人大吵之后,往往是谢元亨摔门而出,叫上司徒文晋喝酒吐槽到天亮,而孔真更常常一个电话就把远在外星系执勤的伊斯特直接喊回纽约,之后还不给伊斯特好脸色,把和谢元亨没发完的脾气,全发在请了年假只为回来照顾自己的闺蜜身上。
  
  直到两人放弃造人努力,终于决心□之后,谢元亨和孔真的婚姻才总算有了转机。两人甜蜜情好之时,孔真总是一手搂着谢元亨,一手翻看相簿,“若是没有司徒和梅,我们根本走不到今天。”而两人一旦翻脸吵架,孔真总是望着谢元亨,泪眼朦胧,“连司徒和梅最后也没在一起,所以我们在一起也许根本就是个错误。”
  
  对此,谢元亨总是一脸现实,“就算那两个蠢货最后在一起了,也不过是我们今天这个样子。”
  
  谢元亨耸耸肩,他今年三十四岁,早过了对爱情和婚姻有幻想的年纪。
  
  司徒文晋匆匆走进卡玛卡尔时,正看见刚刚回顾了自己六年围城生活的谢元亨,翻着白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
  
  然而看到司徒文晋交到自己手中的钛钢笔,谢元亨还是一下醒过了神。
  
  尽管卡玛卡尔的吧台此时冷冷清清,四下无人,谢元亨还是警惕地左右看看,之后压低声音,“你是说……伊斯特她现在人在α0413?”
  
  司徒文晋皱眉,“那个男孩看到她驾侦察机离开。”
  
  “……只有她一人?”谢元亨斟酌着问。
  
  知道老友意有所指,司徒文晋摇头,“就算阿真现下同她一道,她也绝不会带着阿真来α0413这种地方来冒险。”
  
  谢元亨点头。“那你的意思是……杏坛号没有被叛军……而且就在左近?你怎知伊斯特不是已经……她还穿着合众国军装?”
  
  代表正义的大少爷一副被冒犯的神情,“她怎会投敌。只可惜那男孩记不得她飞机的编号涂装,只记得她是空手而来,而离开的时候提了个小号保险箱。”
  
  谢元亨抬起眉毛。“就算她是为了杏坛号补给而来,玛洛斯需要的补给有几千吨,而杏坛号需要的补给只是一份便当么?而且你说她是空手而来?”
  
  “杏坛号当时是带着半年的补给升空的。她专程而来,大概是杏坛号急需什么紧要的物事。”司徒文晋用手指敲着桌面,斟酌再三,“你知道十二年前关于博拉霍的那个传闻。”
  
  把十几年前掀翻了合众国政坛的那件大丑闻同博拉霍的发家史联系起来,谢元亨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博拉霍,她是……是……这么多年,你都没问过伊斯特?”
  
  “她说她不知道,也不关心。”
  
  谢元亨揉了揉太阳穴,试图把这些纷繁而模糊的信息串联起来。“博拉霍不愿公然同炽焰正盛的叛军唱反调,却悄悄卖给伊斯特一个人情,又想办法让你得知杏坛号尚在世间……她这算什么?人性的回归?母性的复苏?”
  
  “我不知道。我见到钢笔之后马上再去见博拉霍,却被她手下挡了驾。”
  
  谢元亨两眼望天,“丫这是让我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了。”
  
  18:00。玛洛斯号,七层甲板。
  
  中央控制室。
  
  司徒文晋目光炯炯,正在向司徒永茂与卓奉安论证对叛军侦查机群进行小规模空中突袭的可行性。
  
  “一旦俘获一艘中级侦察机,我们就可以通过接驳叛军网络,多少获得一点这次战争的真实信息。”
  
  谢元亨帮腔,“合众国海军全军覆没这个消息,已经让玛洛斯的士气低迷到下水道了。可是叛军放出来的官方消息,完全可能是个烟雾弹——我们的玛洛斯号就是明证。”
  
  司徒文晋接口,“如果我们能够知道合众国还有其它战舰仍在战斗,这一方面对士气是个很大的鼓舞,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改变战略,将联系友舰作为下阶段的主要任务。”
  
  整个中控室的人都在暗暗点头。——任何一个战略听起来都比 “逃命”这个既定战略听起来有趣得多。
  
  一直上下打量着两人的卓奉安却凉凉开了口,“司徒上尉,谢上尉,你们是不是从α0413得到了什么消息?”
  
  司徒文晋和谢元亨飞快地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绝无此事,长官。”
  
  两人下意识里都觉得伊斯特曾在不久以前出现在α0413的消息,还是先不要告诉任何人为好。卓奉安挑挑眉,倒没再多问。
  
  司徒永茂看到三个月来神色郁郁的儿子此时重振精神,倒颇为喜(。。…提供下载)欢。将司徒文晋的提议在脑中略捋了捋,司徒永茂问了个技术问题,“在实施突袭的过程中,你们怎么能保证叛军侦察机不会切断网络连接并且向母舰发出紧急预警?——玛洛斯还需要在α0413至少停泊两天来装运补给,如果提前起飞,得不偿失。”
  
  不远处,一个娇嫩的声音怯怯说,“如果有一艘侦察机作为基站,我可以通过制造干扰信号阻断叛军同母舰的联系。”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正是麻省理工高材生,战舰领航员安妮?珀托克。
  
  司徒永茂拍板,“既然如此,这次行动的指挥权就交给司徒上尉。”随即殷殷叮嘱,“一定要保守行动,决不能打草惊蛇。”
  
  “是,长官。我们将以保证玛洛斯号的安全作为第一要务。”
  
  “一切顺利。”
  
  25个小时后。小行星带。距离α0413太空站一天航程。
  
  这片长达数千英里的小行星带中,漂浮着亿万块形状不规则的大小星体。大的比α0413太空站的体积还要庞大,而小的不过只有南瓜核桃大小。即便是披着厚厚战甲的巨兽玛洛斯号,经过小行星时也要万分小心,更别说是小型歼击机侦察机了。对于星际旅行者来说,小行星带是绝对的噩梦;但对于技艺高超的捕食者来说,小行星带是擒住猎物那最牢靠的巨网。
  
  突袭组在此蹲点已经蹲了三个小时了。为了防止被敌军雷达发现,飞机能耗都已降到最低。侦察机里的安妮觉得大脑都冻僵了,略微晃一晃头就会从耳朵里冒出几星冰渣渣。看看旁边的谢元亨倒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想是皮糙肉厚,后知后觉。远近漂浮的几块陨石后面,各隐着一架歼击机,而安妮一直不错眼盯着的那艘战机上,能约略看出一张血盆大口,正是司徒文晋的虎鲨。整整三个小时,安妮又冷又饿,耐心早已耗尽;而虎鲨却仍然一动不动,似在养精蓄锐,静待雷霆一击。安妮凭借在脑中回放昨日在α0413的街头和咖啡馆里同司徒文晋相处的一幕幕来阻挡寒冷,心念一动,想到同自己相熟的谢元亨是司徒文晋的同学兼老友,从他那里一定能探听出来心爱的人的习惯和喜好,略措了措辞便要开口,忽听对讲机里传出司徒文晋平静的声音,
  
  “全体人员注意,目标已经出现。目标已经出现。珀托克少尉,请立刻阻断目标同母舰的一切通讯。全体人员进入战备。完毕。”
  
  “好的,长官……呃,珀托克收到。正在执行。啊,那个,完毕。”
  
  安妮手忙脚乱地扑向操作台,雷达嘀嘀作响,显示屏上,一个红色的光点正在闪烁着缓缓移动。




☆、暗袭

  19:06。小行星带。
  
  过渡政府自卫军,中型侦察机编号730065,搜索前合众国海军舰队余部任务执行中。
  
  汤米?皮尔斯本是南美自治领属格伊斯金矿的运输机驾驶员。每天工作10个小时,挣的钱足够皮尔斯每天下班到酒吧灌几扎啤酒,看两场足球,再和女招待调个小情解个小闷儿的。远在南美洲腹地,皮尔斯不关心政治,政治也不关心皮尔斯。三个月前,忽然有一群操家伙的人冲进金矿,高呼打倒合众国政府,拥护南美自治,皮尔斯倒是乖觉,便也跟着喊了两声。许是身高体壮肺活量大,皮尔斯的喊声儿比别人高了一点,那些揣着家伙的人甚是满意,对他高看了两眼,连啤酒也愿意多给他两瓶儿。那伙人知道他会开飞机之后更是高兴,然后不知怎么的,皮尔斯就被弄到外太空来开侦察机了。
  
  现在的同事听了皮尔斯的故事,都说他走运,可是他自己倒真不觉得这新工作有什么好的。单说上工时间,就比原来在矿上长了好些。据说工资是比原来高了,但每月发下来的那些小纸条条儿,回头也不知道能不能真从银行换来票子。更要命的是,这里的啤酒像马尿,马子不正点,而且开飞机还不能光膀子。今天一起上工的小白脸通讯兵兰德尔更是没种得很,在啤酒足球和女人上全没品味,成天满嘴尽是什么革命啊打倒殖民者啊打倒合众国政府啊什么的狗屁。那傻货明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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