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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星际战舰玛洛斯号-第49章

小说: 星际战舰玛洛斯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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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的一切,便是从那一刻开始。而此刻再见他如此的目光,她想,这大概就是一切结束的时候了。
  
  果然,当她的目光再次有了焦点之时,在听众席上,她看到安妮苍白如纸的脸和微微颤抖的唇。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有太多复杂的东西,似乎是惶然与负疚,又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快意;在她身畔,司徒文晋的座位上,却已空无一人。
  
  伊斯特的头脑忽然就清明一片。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虽然能让她坦然赴死的理由有成千上万,但让她有勇气活在世上的理由,竟只有一个。
  
  而现在,那个理由已经不复存在。
  
  一瞬之间,时间似乎停止,而周遭的一切,似乎变得很远很远。站在远远的一角虚空,她看着被告席上的黑发女人,面对咄咄逼人的主审官,就那么轻易地放弃了一切抵抗。
  
  接下来的审讯,变成了一场屠戮。
  
  站在远远的地方,她看着陪审团似乎宣布了什么判决;她看见有卫兵上前,架起她离开法庭,径直走向了十七层甲板;她看见在医疗中心的一角,毫不挣扎的她被牢牢绑缚在行刑床上,罗斯维尔医生抽出死刑针剂,将针头刺入她的臂弯。
  
  她感觉到药剂被推入静脉的沁凉。瞬间,时间重又开始流动,而周遭的一切,却仍然寂静无声。医务中心的消毒水味冲入她的鼻腔,她抬头,看见罗斯维尔医生苍老的脸。
  
  罗斯维尔医生面无表情,只有棕色的眼睛在微微眨动。许久,伊斯特才意识到,他在向她打一串摩斯密码。针剂在她体内扩散,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她头脑的运转已经缓慢,可就在她大脑停止转动的前一刻,她还是勉强拼出了他向他打出的词组。
  
  他对她说,“傻逼。”
  
  她忽然就想大笑,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能控制自己脸部的肌肉。吐出最后一口呼吸,她的眼睛被一片绝对的黑暗所缓缓笼盖。
        
作者有话要说:全剧终。
好吧我恶趣味了。虎摸虎摸。
不过纠结的第四卷是真的结束了。
想看外星人神马的么?它们在第五卷(远目)里向你招手!XDDD
由于小林子是个无比fh的人囧,很多引线都是暗线,所以如果有哪里没看明白的或者别的神马的,欢迎妹子们同我交流 O(∩_∩)O~
不过正因为是暗线,所以这是一道开放答案的主观题 至于答案嘛 妹子们可以按照心中对角色的理解自行设计
小林子没有标准答案囧
背景音乐是我一直都想给大家听的,因为觉得这首歌简直就像为女主写的一样。




☆、痼疾

  1月25日。
  天狼星系战舰,摩尔曼斯克号。
  指挥室。
  
  10:00。
  
  巨大的战舰在空间中缓缓浮动。指挥官谢廖沙?阿列克夏透过监视器;审视着面前这艘毫无生机的老旧战舰。
  
  在同太阳系的战争中惨败六年之后;天狼星系终于等来了报仇雪耻的机会。保守党起草的战争议案,却连续三次在上议院表决中受挫;其原因就是以阿列克夏为首的自由党多数派的强烈反对。
  
  保守党党魁对阿列克夏的反对大为惊愕。因为在他看来;阿列克夏的反战,不过是要同自己自由党身份相符而做做样子;因为天下皆知阿列克夏在六年前同太阳系的战争中,失去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他没理由不想一血前耻,不只是为了自己的荣誉,更是为了死去的爱人。
  
  因此;为拉拢这位年轻的将星,保守党党魁在暗中做尽了功夫。几天之前,阿列克谢率领他的崭新战舰摩尔曼斯克号进行外层巡逻时,忽然收到了党魁的一通短消息。党魁说有薄礼相送,而信息的附件,却是一组坐标系。
  
  对敌对党党魁一直全无好感,但阿列克夏终是耐不住好奇。按图索骥,他在预定坐标系找到了党魁送给他的“礼物”——满身焦黑弹痕、尽是可怖伤疤的报废战舰,北光丸号。
  
  “报告指挥官,目标扫描结果报告。目标舰只内有微弱生命迹象,似乎有生命体一个单位,族裔为人类。”
  
  “通知飞行甲板,歼击机护航,侦察机登舰。”说罢,阿列克夏转身离开指挥室,由穿梭轨上到顶层的飞行甲板。在北光丸号上,他将遇到的那个人会是谁,他忽然就有了强烈的预感。
  
  北光丸号。
  11:00。
  
  尽管对这艘战舰的数据早已烂熟于心,当踏上它的那一刻,阿列克夏还是难以相信,这样一艘陈旧过时的战舰,居然就能彻底击沉了基辅罗斯号,那艘曾让整个天狼星系军方骄傲的强大战舰。
  
  从飞行甲板进入舰舱,整艘战舰昏暗寂静得仿佛幽灵船。
  
  尽管有用的部件早已被拆卸一空,但通过舰船上凌乱的战斗痕迹,他还是能够推想,在这艘船上曾经发生过的惨烈近距离突入战,以及战后的大规模逮捕、强行撤离时的一片混乱狼藉。
  
  几乎是凭着军人的直觉,阿列克夏带领小型突击队,沿着狭窄繁复的通道,连导航仪都没瞄一眼,就从飞行甲板一路上到了北光丸号的中控室。
  
  中控室里灯光昏暗,可阿列克夏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无声躺在地板上的那一个人。合众国海军中将织田幸子,那个曾经让自己初尝败绩、也让天狼星系军方颜面尽失的人。裹在蓝灰色军服里的女人纤细优雅,尽管她已经是一具苍白冰冷的尸体。
  
  而她身侧不远处的控制台上,坐着一个同样身着合众国海军军服的年轻女人。此时,她正咬着手指,瞪着一双烟水晶色的眼睛,阴郁地瞧着他。
  
  早已将关于她的一切谍报资料谙熟于心,阿列克夏当然认识这张脸。可他却认不出这张脸上此时挂着的表情。
  
  在他见过的一切视频资料中,西点军校教官长梅弗儿?伊斯特的神情总是温和且专注。虽然少点高级军官的凌人气势,但举手投足之间,她却仍满是军人应有的方正严谨。
  
  ——总而言之,她绝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毫无教养的姿态表情。
  
  不过说实话,阿列克夏对她此时的这个样子倒并不陌生,因为……阿列克夏自己叔叔家的那个小姑娘,那个脾气暴戾又难缠的十七岁哥特萝莉,平日里就常常挂着这么个表情。
  
  喝止正要举枪戒备的卫兵,阿列克夏上前,按照地球礼仪,向伊斯特伸出右手,
  
  “你好。……梅弗儿?伊斯特?”
  
  “我可一点儿都不好。”伊斯特却并不想伸手与之交握。抬眼上下打量了虽是灰发灰眼,面容却依然年轻的阿列克夏几眼,她皱皱鼻子,又在句子末尾加了个尊称——
  
  “……大叔。”
  
  一直稳坐“全军最抢手的黄金单身汉”宝座的阿列克夏窘到胸闷,尤其是听到背后下属嗤笑的时候。
  
  “……所以,你是梅弗儿?伊斯特?”阿列克夏忍不住要再次确认。
  
  伊斯特耸耸肩,“不管是梅弗儿?伊斯特,还是梅弗儿?贫民窟,都是我没错。你没替你主子抓错人,大叔。”
  
  “我……主子?”
  
  “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丽贝卡?洛克菲勒。我以为她的本事也就仅限于把人反锁在女厕所了,没想到她居然还真干得出这等事。”耸耸肩膀,伊斯特满不在乎地说着阿列克夏一个字都听不懂的话,
  
  “不过你可以告诉她,我早料到她要生事,所以已经提前把最终面试的时间改为昨天下午了。你就算一直把我关在这个鬼地方,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我现在已经被哈佛大学古典文学系正式录取了,而就算是你们现在杀了我,那个名额,也落不到丽贝卡的头上。”
  
  阿列克夏开始怀疑,自己苦心多年学会的英语,其实是某些人别有用心的人多年经营的一个巨大笑话。
  
  伊斯特却仍在自顾自地说话,“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如果再不走的话,就要错过下午的橄榄球比赛了。”
  
  “……橄榄球比赛?”
  
  “是啊,橄榄球比赛。尽管我不知道这种野蛮运动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但是自从上次在视频上看到丽贝卡穿着啦啦队短裙,明明露出大片底裤却还自信满满地欢蹦乱跳的滑稽相,我就决定,这次一定要看一次现场。——更何况之后的纽约同性恋大游行,更是不容错过哦。”
  
  伊斯特一边口音浓重、语速飞快地说着,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搭在指挥台一侧晃荡的双腿,忽地睁大了眼睛,盯着阿列克夏的眼神充满愤慨,
  
  “你个混蛋白俄佬,你们把我的限量版彩虹长筒袜弄到哪里去了!!!”
  
  “我不是白俄佬,我是天狼星系海军准将谢廖沙?阿列克夏。我以为你认识我。”阿列克夏锲而不舍。
  
  “所以你不是白俄佬,你是外星人?”伊斯特不耐烦的神色忽地一扫而空。
  
  “……可以这么说。”阿列克夏艰难点头。
  
  伊斯特饶有兴味地侧着头瞅了阿列克夏好一会儿,终是“扑哧”一声,指着阿列克夏,叨念着“哈哈外星人”,一下子就笑倒在了控制台上。
  
  看着她在控制台上滚了一阵之后,阿列克夏终于耐心耗尽,拎起伊斯特,不顾她的抗议诅咒,一路将她拎到了北光丸号的飞行甲板。坐上天狼星系海军的标志性铁灰色战机,望着风挡之外浩瀚无垠的璀璨星空,伊斯特的笑容终于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震撼和惊骇。
  
  摩尔曼斯克号,医疗室。
  
  14:00。
  
  穿着病号服,伊斯特蜷坐在空无一人的医疗室一角,正神色紧张地啃指甲,活像只受惊的啮齿类动物。
  
  站在玻璃幕墙后,阿列克夏面对屏幕上几份刚刚出炉的透影和图表,正在听取医疗总长对伊斯特全面身体检查之后所进行的简报。
  
  望着透影和图表上一片密密麻麻的复杂情况,医疗总长挠头,“您想从哪里听起?”
  
  (。kanshuba。org)看书吧了一下混乱的思路,又回想起适才同保守党党魁的一通通话,阿列克夏皱眉,
  
  “从她为什么还活着开始吧。——军情机构的谍报确定,她已在6天之前被玛洛斯号军方执行了死刑。”
  
  医疗总长点头,“从血检结果上看,病人的确是在不久之前被注射了大量强效药剂。但这种药剂并不是地球上常用的死刑针剂,而是另一种能在短时间内使人体的一切生命体征消失的药剂。随着这种药剂药力的减弱,一切生命体征又会随之恢复。”
  
  “……这种药剂,大概会对人的脑子……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吧?”望着玻璃幕墙对面的人影,阿列克夏摇头。
  
  “那倒不大可能。而且病人体内的药剂残余量已经极少,基本已代谢出人体了。”
  
  “那她现在为什么是这副样子?”
  
  这次是轮到医疗总长摇头。调出另一张化验单,他指着单据上的结果向阿列克夏解释,
  
  “从病人的大脑皮层活动状态和骨切片所显示的用药历史来看,她应该是位长期受到人格解离症困扰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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