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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折了翅膀的梦-第12章

小说: 折了翅膀的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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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徘徊于常见工作范畴之外的所谓理想。

    初中的时候德育课,老师要我们每个人上台谈谈自己的理想。

    邻座的男生大咧咧地说,他要当个银行职员,可以每天过着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瘾。

    德育老师说,那你还是算了吧,小心你数钱数到眼红,把客户的钱当成自己的A回家去。

    听说这个男生,现在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谐星。

    其实东不亮西方亮,大门不开有天窗。

    小陈和大雄他们的伟大梦想也都和成为一名国企公司小白领无关。

    小陈一直想要当个驯兽师,直到现在马戏团的表演他还是场场都不错过。

    大雄最爱吃,做梦都想要开家自己的蛋糕坊,他是唯一一个还有机会实现梦想的人。

    可惜攒钱做生意太不容易,现如今竞争这么激烈,大牌子之间都咬得很紧,何况小作坊。

    如果真的咬牙做下来,恐怕生孩子的计划又得延迟好几年。

    记得么,贫穷就是一座贴着“唵嘛呢哞咪吽”的五指山,与我们的脊梁贴得严丝合缝,每个在夹缝里生存的孙悟空,都不容易。

    最关键的是,我们不是真正的大圣爷,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有限的生命里等到自己的唐玄奘。

    当然,也有些先天条件比较优越的人除外。

    含着金汤匙出生,没受过苦难,却在花样年华玩着叛逆游戏,天真地和父母对抗,找寻所谓的理想。

    当然,有更多这样的人,有着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完成的心愿。

    比如我们头头,他目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跟疯狂女人LADY GADA交往。

    米泛,有的时候我在想,当初意外地把你轰出校园,是不是其实做对了。

    逼迫着你重新拿起画笔,以此为生,往心中的目的地前进。

    至少今天,在你苦涩的日子里,还能天天做着最喜欢的事情。

    












10。梦想记(米泛)
更新时间:2010…2…15 9:54:00
字数:2587

    ——第一次听到《有梦的人》,我就毫不犹豫地download。

    也许8090后,没有很多人迷任贤齐和他的歌了,他们更喜欢的是劲歌热舞吧。

    但我还是喜欢那一点点淡淡的味道。

    MV上那一个个数年前数年后一样青涩的一群人,在最年少的时候,诚实地诉说心中的理想,就像我们那年的假面舞会。

    饿着肚皮,吃不饱穿不暖地追求梦想,真的是一件值得羡慕的事情吗?

    有没有见过为了躲避房东而躲在沙发后面假装没人?

    有没有见过四处催稿费却回回吃闭门羹?

    有没有见过在橱窗外对扬州炒饭流半天口水,最终只是买两个茶叶蛋当晚饭?

    羡慕自在追求所谓梦想的这些人,难道不觉得乞丐也比我们活得滋润吗?

    画几个通宵,也许连乞丐的一句“打发点咯”都不如。

    每次我抱头苦思冥想新创意的时候,张醉都会幽灵一样地在我身后漂浮,嘴里啧啧称赞着“真不错”。

    我看他一点都不为当初犯下的错误感到后悔,说不定反而感到很得意,他自以为创造了一个伟大而专一的未来画家了(恨他一万年)。

    如果不是因为我除了画画技巧以外几乎一无所长,我绝对不会在这条磕磕绊绊的路上死命地摸爬滚打。

    要出人头地,当快餐店小妹是做不来的。

    所以如果说,我也可以光明正大地住在普通的公寓而不是待拆危楼,每天不用为了省钱走过七站路,至少可以用自己的钱搭个公交,我说,我愿意和那些朝九晚五的白痴交换。

    我希望有一天我可以衣锦还乡,带着小朋友喜欢的玩具和零食,给葛莉修女买个舒适的按摩椅,能够把她那几年供养我的钱成倍地奉还,并且还能够自豪地说:葛莉妈妈,这是我给你的养老费。

    不必再偷偷藏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每次给育幼院回信都对地址掩掩遮遮,假装过得很好然后始终不敢把实话透漏出来。

    让他们活在虚幻的期盼里,真的总比受到现实的打击要来得强。

    否则希拉神父一定会疯狂地奔来把我拎回育幼院。

    梦想在我的定义里并不狭隘。

    梦想,更多的时候都是现实中得不到或还未得到的东西。

    生病的人梦想健康,贫穷的人梦想富有,失明的人梦想色彩,困陷的人梦想出路。

    小孩梦想有吃不完的糖果,大人梦想有过不完的假期。

    而我只是梦想过着安稳舒适自在独立的日子,希望在想吃披萨的时候,不用把手指放在电话键上左思右想,最后还是狠下心来把电话线拉掉。

    我梦想依靠自己能够得意地活下去。

    我盼望着那一天快点到来。

    张醉无数次地安慰我,说我只是没遇到自己的伯乐。

    什么是千里马?什么是伯乐?

    我从来不相信这些所谓的机缘。

    我是否真的有所谓的实力?我的作品是否真的有所谓的内涵?对于别人来说它们真的有意义吗?我是否真的有所谓的才华?

    这么多的所谓,都是不确定。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世上有绘画才华的人,一定不止我一个。

    而我比起他们,缺少一种别人天生就有的能力。

    我将为此付出更多的艰辛,爬过更多的荆棘。

    能否守得云开见月明,是一个未知的问题。

    这,也将会是我要守住一辈子的秘密,我不便多说。

    而像我一样落魄的兄弟,没有成千应该也有上万吧。

    是否像我一样认真审视过自己?

    还是都一股脑热血地认为,自己是匹狮子璁或者汗血宝马,只有自己懂自己,世人都有眼无珠?

    真的感到愤青的时候,去看看那些望尘莫及的大师作品,脑子马上就凉快了。

    我无数次地感激自己,还有一个算得上清醒的右脑,能够掂出自己的分量。

    绘画大师梵高当年是否有过像我一样的疑惑?

    他的割耳自画像对于身为观众的我们有什么社会意义吗?

    如果没有,为什么那么多人欣赏,崇拜,争相模仿?

    孤单落寞的向日葵,是否能成为照亮我们的太阳?

    我也盼望能够有像他一样的成就,但愿不是在我死后。

    有一天Rila告诉我,她不在这里画了,打算回老家接老爸的画廊生意,看看有没有机会接触到什么分量极人物。

    忽然间明白,任何时候我们需要的都不是伯乐,只是一个好的营销大师。

    至少那样能让我们过得更好。

    张醉把他们德育课上的故事讲给我逗弄郁闷的我开心。

    梦想的一课,我想,每个孩子都会(炫)经(书)历(网)。

    无论是以讨论,畅谈,还是作文的形式。

    而我们玛索育幼院则举办了一场化装舞会,希拉神父说,谁扮得最像,就奖励两块DOVE。

    于是大家纷纷苦思,冥想,四处借衣服。

    穿着用棉衫改制成的芭蕾舞服的小美,带着从保安那里偷来的大盖帽,军礼敬得有模有样的安东,梅衣偷来了小路老师的教棒,阿才带着头盔假装工程师……

    我不知道画家要怎么装扮才好,于是就简简单单地背了葛莉修女送的小画夹。

    最后赢的人是烨伟,他穿着清洁工人丢掉的工作服(衣服有点长哦),手托一把大扫帚……

    理想不分贵贱,两块DOVE是他的。

    我不知道小美是否已经旋转在舞台上,也不知道烨伟是否骑着垃圾车全城做环卫,那些最初的理想,已经太远。

    至于阿才,他不可能成为工程师了,很多年前被有钱人家收养,听说现在在大公司有份稳定而丰厚的工资。

    更多的人,是不能为那傻傻的曾经而坚持的。

    因为我们都需要活下去。

    每个人都一样

    往事难忘

    提到过去就热泪盈眶

    感人真情

    带着无限向往

    有梦的人都一样

    回想我一路上

    走走唱唱

    有时快乐有时候感伤

    可是我依然

    带着深切盼望

    希望有天成功在望

    北方走到南方

    寻找一个理想

    哪怕真的就是一个人去闯

    带着你的祝福

    还有简单行囊

    当做我失落的避风港

    不管有没有人喜欢我的歌唱

    我都愿意继续飞翔继续分享

    月亮给我思念

    星星为我照亮

    高歌的人不再彷徨

    在我落泪之前

    我会依然坚强

    再多的苦我想也就是这样

    远眺爱的方向

    前景已经照亮

    有梦的人不会彷徨

    拿下耳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里流出了咸咸的水。

    梦想的终点,真的离得好远。

    门板忽然震动起来。

    张醉在外面敲了起来。

    他说日历上圈着,今天我生日,他买了一个十块钱的橙子蛋糕犒劳我。

    












01。扭曲的“第二”世界(上)
更新时间:2010…2…17 11:02:00
字数:2079

    ——风信子的花期过后,若要再开花,需要剪掉之前奄奄一息的花朵。所以风信子也代表着,重生的爱。

    情人节行情大涨的玫瑰花,高傲地摆在橱窗里,它们反正不缺人来购买。

    为什么这么得意?为什么不想想接下来的下场?

    你们以为,在求爱完成以后,你们的命运又会如何?

    大街上到处都是玫瑰花的散尸,零落成泥碾作尘。

    小吃摊的烧烤味覆盖了方圆十里,没有花香如故。

    我如约来到这家花店,在窗前打量。

    “红”媚如春。

    春什么春,2月14日明明是个很冷的日子。

    我受不了这样的娇艳俗丽,一如我受不了花瓣上停着水露的牡丹。

    你们再美,在我眼里也是一群菜色,诡异又恶心。

    “小姐,要买玫瑰吗?”

    围着绿色裙兜的嗅觉灵敏的女店员靠过来,带着浅得几乎无痕的微笑。

    “玫瑰?不,我不买,我和你们店长约好了。”

    女孩愣了神,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麻烦的人。

    我皱了皱眉,朝里面喊了一句:“喂,我来了。”

    急促而有节奏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响起。

    他果然迅速地从墙壁后探出脑袋,乍看起来似有若无地笑着。

    他也围着裙兜样儿的工作服,一双手湿淋淋地走过来,看到我,双手立刻在沾了些花泥的西裤上蹭起来。

    “刚刚我在楼上修剪花枝。”

    看出来了,右手食指上的小口子还在渗血。

    我随手抽过收银台纸盒子里的面纸,给他摁在伤口上。

    “这一次是玫瑰还是蔷薇?”

    他微微路出一点傻笑,说只是被仙人球不小心刮到了。

    “我已经给你弄到了所有颜色的风信子。”

    我没有很欣喜地跑过去抱着花盆狂亲一番,而是问他:“你觉得哪一盆最好看?”

    “紫的吧,很好看不是吗?多高贵啊。”

    他骄傲自得地拍着胸脯,却忽然注意到我空空如也的双手。

    “你没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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