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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邮购来的爱情-第4章

小说: 邮购来的爱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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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回答,咚咚咚的声音又响了两声!杨漾汗毛竖起,紧张地盯着门口,想着用什么话来拒绝人进门——咦,咋还不出声?她的手指已经不由人控制地抖起来了——莫非是鬼魂!?帅哥的芳魂就成怨魂了?有这么快?她狠狠地把自己的手指掐了一把,试着壮起胆来,低头时才发现被她踢到茶几底下的手机,正亮着蓝荧荧的光。

她的短信设置的是敲门的声音。杨漾哆哆嗦嗦得拣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短信说:羊羔,我忘了把家里的地址告诉你了。她拍拍胸口,原来是鸡骨草发的短信。上午在咖啡店里只顾核算成本,忘了把号码存上了。这个鸡骨草发信息发得真是时候!杨漾心一横,咬紧牙关爬起来,准备去厕所看看那个死尸。

走到厕所门口时,她闭上了眼,深呼吸一口气。眯着眼睛往里一探——脑袋里不由地想起爬满虫虫的尸体。再吸足一口气,一看,啊!天啦!她又一次差点吓得闭过气去。

那人不见了!!

妈呀……我会不会快没命了!

我敬爱的伟大的超级无敌的警察叔叔快来呀,尸体自己个儿跑啦!求求您,赶紧把我铐走先!!

我亲亲亲爱的房东老太太您咋不来了,您长个阎王婆婆一样的脸,肯定能遇鬼杀鬼的!!我发誓下个月一定按时交房租!

杨漾嘴里念念叨叨着,脚像灌了铅似的,被盯在原地了。老半天才想起来要跑,一转身就结结实实地撞到一个人的身上,眼、鼻、嘴一齐碰上,像撞了块石头似的疼。

妈呀……救命啊!!杨漾坐上地上,缓缓地抬起头,顺着这条蓝色的有些湿的牛仔裤,视线慢慢地往上攀爬,从这皱巴巴的T衫上看到一张如僵尸一样冷酷、面无表情的脸。这张脸也死死地盯着她,漆黑的眼珠子里透出钢针一样的光。她感觉到一阵阵阴风,嗖嗖地穿过她的身体,她的汗毛孔竖得像粒粒豆子。

难道……他回魂了?

杨漾抱着脑袋尖叫起来!声音才发出来一秒,眼前那人脸色一变,以极快的速度俯下身来捏住她的肩头;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巴,把那尖叫声生生地堵进她的喉管里。她唔了一声,又惊又慌得看着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了。他凝着眉;一个手指松了松,好让她呼吸轻松点,但仍然没有放手。他冷冷地逼视着她:“吵死了!”

杨漾眼角涌出害怕的眼泪,怔住了。

其实,聂皓在她背后站了好久,全程目睹了这女人吓得六神无主的神情。她一会发抖,一会哭,又倒在地上喃喃自语——他觉得有趣极了,装神弄鬼吓人的感觉真好。话说回来了,那一棍子还真让有点吃不消的。从来没人敢这样粗暴地对他,居然把他放到厕所!只吓吓她已经算很客气的了!

“我没想伤害你!”他继续捂着她的嘴,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松开手,你是不是就不叫了?”

杨漾费力地把他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地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了——这个人是活的!因为她感觉到他宽实的手掌温度很足,而且力道很大。他刚刚问的话不算太反常,证明他的肉体和灵魂还尚在人间。

杨漾鸡啄米似地很听话地点点头——完了,不是鬼是匪,跟电影里被绑架的场景一模一样,等会儿会有具新的尸体藏厕所里来的。怪自己的手太软,胆太小了,没给他补上几棍子。

聂皓很谨慎地看着她,像在猜测着她是否可以信任,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松开了手,好像随时准备再捂上去。

“救……”手一松开,杨漾的嘴一获得自由,立马又尖叫起来。只有叫才能获得一线生机啊,她愿意冒这个险。

果然手立马飞快堵上来了。杨漾立马冷汗直流。

聂皓很生气地说:“你这人说话不算话,你答应过不叫的。”

杨漾可怜巴巴地挤出了两滴眼泪,点了点头,眨眨眼,表示有话想说。

“我跟你发誓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有话要问你。”聂皓很庄重地说:“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听着,我问你答啊。”

杨漾点头。

他松开手,靠近她,问道:“你是谁?”

她用眼睛的余光小心地瞅着四周有没伸手可握到的家伙,老实地回答道:“我叫杨漾。”

他又问:“这是哪?”

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废话,我的家!”

聂皓沉默了一会,眼睛闪着诡异的光芒,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把手放在她的肩头,用力地摇了摇:“那你告诉我,我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里!说说说!”

失忆的赔偿

杨漾坐在地上被他摇得头昏眼花,中饭没把肚子填饱,加上担心受怕了这么久,身子没什么力气了。她不耐烦地拂开聂皓的手,站起来身来说:“摇什么摇,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是谁,总该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吧。”聂皓说。

杨漾抬起头来,看着聂皓还在莫名其妙,思绪混乱地堵在厕所门口——他到底是神经病还是失忆了。这一棍子打得可真巧啊。她询问道:“你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头很痛,什么都不记得了。”聂皓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又像陷入一进很痛苦很纠结在脑海中茫然地捞取记忆的表情。

今天咋这么多麻烦哪!!杨漾琢磨着他的不太冷静的神情,边商量着边往外走说:“老站在厕所里干什么!我们去外面坐着谈,如何?”

聂皓居然没有拦住她的脚步。听了她这句话,突然眼睛一亮,像抓住了什么线索似的,手一下子又搭上了她的肩头:“为什么说个“老”字,难道我一直待在厕所里么?”

哇!这人的逻辑还不错啊。心思还很敏锐嘛,连一个平常的字眼都能带起他的思路。杨漾瞟了瞟肩膀;对他的爪子动不动攀上人的肩膀的动作很生气,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右手肘一抬,利落地把他的手给撞了下去。

两秒钟后,爪子又飞快地爬上她的肩膀。

杨漾扣了扣自己的手指,在手指关节响亮清脆的声音中一跺脚,加重力道,狠狠地把他的手给撞下去

他的手一个旋转,又爬了上来。

而且力度之大,变化之快,又一次让她咋舌。

聂皓看着她,又恢复了那种让着凉的冷冽的眼神:“快答我!”

杨漾想,难道把刚刚的事告诉他:他从一纸箱子里蹦出来,然后被她一棍子打昏,抽了几十个耳光后,拖到了厕所藏尸?他会不会生气的揍她一顿。她心一横,咬咬嘴唇说:“我要全告诉你,你不会伤害我?”

聂皓反问:“我为什么要伤害你?”

也对。杨漾想,他是被失忆所困扰了,跟她又无怨无仇的,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她说:“我家的空调上个月坏了。我照着电线杆上的电话打了修空调的电话。然后你就来了。”

杨漾脑袋里浮现另一个想法——莫非他像小说里描写的,吃个饭睡个觉拉个尿动个拇指就“嗖”地一声穿越时空了。搞不好,他在古代还是个贵族,王子什么的哩。瞧瞧他这优良的皮相和气质还蛮像的哩。他穿越了几百年,带着来自血液里的使命,就为寻找那个牵舍不断,不可分离,生命中最最最重要女人——我,杨漾——王子他妈……

杨漾忍不住文艺了一把,可穿越到箱子里——这创意真烂!

“不对!”这时聂皓疑惑着,揉了揉头顶说:“我只记得……”

刚刚还说什么都不记得,现在又记起来了。老天!杨漾抱着胳膊,擦去脸上的汗,紧张地问:“记得什么?”

聂皓站定了,直直地看着她:“一根棍子……隐隐约约地,这印象不是很明显。”

杨漾立马有点着急了,脱口而出:“还有呢?”这话又让她后悔了,万一他真要想起一小时前,挨了她一顿揍了,怎么办呢。

聂皓皱着眉,陷入了沉思中,太阳穴上的筋紧张地跳动着,修长的手指有些微微地发抖——瞧瞧,这高超的,由内到外的演技啊。让杨漾精神紧张地盯着他,真的开始担心了。一会,他突然抬起头来,声音大而很肯定,手指像指认凶手似,瞄准了杨漾的鼻子:“还有——你,你拿棍子打了我。”

失忆的赔偿2

这种手势;这种气场;这句话。啪的一声;让杨漾感觉有人冲她的可爱脑袋扔了一板砖一样。她脑海里浮现出;在审判厅里;这个男人站在原告人的座位上;用手指笔直地指着她:就她;绝对错不了;万中无一的杀人犯。那手指嗖嗖地刮过一阵寒风;像刀片上一点寒星冷酷地向她飞过来;她发着抖;缩成一团;站在被告席上;百口莫辩;脸上默默地流淌着四条瀑布。

再咚的一声;法官一锤定音:定罪了!

四条瀑布流得更快了——杨漾凄厉的哭声回荡了整个审判厅:上苍!我这无处安放的花样年华呀;该怎么办啊。我那年迈的父母谁来照顾啊……

那可怎么办才好,一棍子把人的脑袋的记忆给揍没了,这要判多少年的刑啊。杨漾又抹了一把汗;惨了!他好像不是疯子啊!而且记性一流啊!杨漾心里发着颤,暗自咒骂了几句,但脸上的表情却跟情绪恰恰相反。她的脸像月季开了花似的,绽放了和善的笑容,说:“瞧你这记性,你到我家来修空调,渴了,让我给你喝水。完了,你这个麻烦的人还要上厕所,谁知你就晕倒在这里了。幸亏我救了你。”

聂皓摸着这头上的包说:“那这个怎么解释?”

杨漾理直气壮地说:“你看,磕到马桶的边了。幸好没坏,不然少不了让你赔钱的。”

聂皓的脸上表现出相当怀疑的神情;他把手放口袋里;问道:〃是吗?我脑袋很痛;什么都想不起来。谁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杨漾知道他再问下去;准露陷了。他对那些事也拿捏得不太准,她索性赖帐了,怒气冲冲道:〃你个大男人;我能拿你怎么办。随你失不失忆;你都给我滚!快走;不然;我要叫警察了。〃

聂皓拣起手机;递给她说:〃好啊;快点叫警察来。告诉他们;我在你家里莫名其妙地失忆了;我要控告你。〃

杨漾叹口气;噼哩啪啦地数落起来:〃你有没有公德心!这一点小事就劳烦警察来!人家日理万机;光围着你这个贼的破脑袋转好了!我说兄弟啊;你怎么失忆了我哪知道?这样好了;我吃点亏,電子書網WWW丶UMDTXT丶COM打发五块钱路费给你好了。哪里来哪去啊。啊,还嫌少?那么用力地瞪着我干嘛,算了算了,我认栽给你十块好了。我说;你可真黑心;坐公交到郊外也只要三块;你别再想敲诈我啊。〃

杨漾把十块钱飞快地塞进聂皓的裤子口袋里;像打发乞丐似地,皮笑肉不笑地双手用力地把他往门口推。

聂皓沉默地观察着她这不断变化的脸色心想,咱碰到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绝对是女人之中的极品。咬不开,煮不烂,会折腾的人。他后退了一步,思考了一下,然后反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应该说是钳;他慢慢地加重手上的力道;眼神逼视着她。这种目光寒得简直可以让人得重感冒了。

杨漾痛地哎哟地叫了一声;瞅了一眼他的手;脸上挂上了相当勉强的笑:〃哎;真拗不过你。我身上这两百块拿去好了。你不知道我真是很穷呢。我是典型的月光族啊。得了;得了;包里那二十块也给你好了;为了你;我只有饿上半个月;等发工资的钱再来吃饭了。〃

聂皓还是无动于衷;死死地盯着她。

杨漾试图用力挣开手;根本没用。她痛心疾首地喊道:〃你这臭流氓想怎么样嘛。要开大口勒索?我不过是敲了你一棍子而已;你又没残废!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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