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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谁是谁的天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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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对你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喜欢你。请恕我的直接,我天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而且在你面前我的心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纯洁,容不得丝毫瑕疵。
  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就开始注意你了,只是记得每一次远远地看到你,我的心就忍不住“突突”地跳,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你就好比是一张网,一块磁石,深深地笼住了一颗原本放荡不羁桀骜不驯的心,又像春雨和朝阳温柔地滋润着我原本如荒漠般的灵魂。
  我已经说过我是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在你接受我之前我会在心里默默地祝福你赞美你,在昏暗的角落感受你如阳光普照般的风采。
  我知道我的某些行为在很多人眼里属“劣迹”,但并不能因此而剥夺我喜欢一个人的权力。你知道吗,当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以后我有多高兴吗,那一刻即使整个世界的黑暗包围了我,我也不会感到害怕。你的浅笑,你的回头,你的沉静,你的温柔的眸都让我痴迷,而且一天比一天更强烈,更让我感觉到它对我不可忽视的影响力。
  请相信我吧,我不是一只随风吹送的船儿,偶尔系在你心的岛上。我是一块飘零的土地啊,为了不致在浪涛中沉没,我靠向你,延接成你一个小小的不可忽视的疆域。我不是街上终日站立的路灯,当你在夜晚孤独地穿过,偶尔把你照亮。我是你用爱购买的灯具啊,搁在你的几案上,听凭你的愿望打开或关闭。把我当作你灵魂的一部分吧,爱人。只有当它是恶的时候,你才会舍弃。而为了永与你相随,我将竭力纯洁此生。
  我的心渴望你的承诺,仰望你的应许。你的话是我的救赎,我愿照你的话做,使你的慈爱,就是我的救恩,临到我身上。
  记住我吧,我的朋友。愿今晚的月光装饰你的窗子,而你,装饰我的梦。
  你的朋友:张军
  没想到他这方面的本事如此了得,许多“高抄”的内容更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我不禁自愧不如。
  我对张军说:“你也知道梦雪是个好女孩,她说她一定会上一所好大学。只要你现在改变一下某些不良习气,从此努力学习,她愿意给你一次机会。但是在高考成绩出来之前不要找她,否则她不会原谅你的。”
  末了我又强调了一句“切记千万不能找她,否则我就帮不了你了”。
  我记得当时那小子特激动,差点都要涕泪交加了。我自觉得事情安排地很好,而事实也证明我是对的。
    

    『5』第五节跳舞事件


  老班一宣布完毕,教室里就炸开了锅,仿佛刚刚宣布的不是要考试了,而是“世界末日要来了”,或者“某某同学,你被判处死刑了”。
  这种局面多少让我放心一点,至少说明不止我一个人迷失在了安逸里。不过还是很害怕,我可受不了一落千丈的打击。所以赶忙央求梦雪周末给我补课,她是从不会拒绝我的何况还是这种事。
  临到这时才想起梦雪两次三番的提醒,幸亏没对她不耐烦。确切地说,就是她生气时冲我发火的话都变成一个个带有美丽旋律的音符刺激着每一根使我愉悦的神经。
  阿飞也有些慌,因为平时只要我笑得“风云变色”的时候,他的嘴也不会闭着,我使“蟾蜍功”他决不至于忘了“降蛇十八掌”。志成要好一点。其他大多数人跟我们差不多,都哭丧个脸,感命途多舛时运不济。
  一看到语文科代表那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就憋气。这小妮子,迟早要你尝尝我的厉害。为什么我对她的态度如此不好呢,其实说起来我还有点惭愧,跟小女子一般见识多少有损我大丈夫颜面。不过瞧在她处处与我为敌的份上我决定把她变成“明星人物”。
  高二那年国庆节学校组织了一些活动,其中有双人舞。因为很多人都没有登台表演的机会,所以当晚我们班另行组织了一场。我是求之不得,早就跃跃欲试了,对于那些舞蹈我的评价是不伦不类,尽管我自己也是半路和尚,只有那语文科代表李红还像那么回事,所以急于与之共舞。
  眼见她就要上去约阿飞了我一个箭步挡在了她面前,我有把握阿飞不会怪我跟他抢一个舞伴的。
  只是故事到了后来我才知道阿飞是她的暗恋对象。
  我的弱点在于,总是需要别人赞赏。
  ——杜伽尔《蒂博一家》
  几个回合下来我忍不住说到:“喂,你人这么矮,下盘又那么稳,每想到还能旋转得这么好。”我确定我的这句话是带赞赏意味的,不过表达效果好象超出了我的控制。
  “是啊,要不怎么有人巴巴地来求呢。”真是道者无心听者有意啊。
  “李小姐好像生气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希望你不要误会。”我强装笑脸,尽量维持绅士风度。
  没想到她非但不领情还来了一句“与狼共舞”。说完就准备离开,可巧这时我的一只脚正好踩在她的裙子上了,只听得“嘶”的一声,裙子愣是给撕下一块,而我也因为根基不稳重重地坐了下去。其状之惨可想而知。
  从此我们算结下了梁子。以后的语文课上只有我提出的观点她总要反驳,虽然各有输赢,但我自认为没有输理之处,所以有时也主动出击,于是我们的矛盾逐渐白热化。
  只是在以后的某一天她突然把她追不到阿飞的帐算到我的头上,我还是吃惊不小,我自以为还不至卑劣至此。此系后话,暂且不提。
  要不怎么说时间像脾气暴躁的非洲猎豹,不就是上课打个盹吗,就把星期天给招惹来了。我发誓这个比喻不是我的发明。
  本想好好犒劳一下一向对我衷心耿耿的脑子,一想到梦雪要来给我补课就一骨碌爬起来了。
  据说日本侵华初期狡猾的日本人采取所谓的怀柔政策以达到长治久安的目的,而老蒋更有“攘外必先安内”,看来革命还未成熟的时候对付内乱还得安抚。
  我正安抚肚子的时候,梦雪就踏着一片车铃声飘来了。
  “雪儿,快进来吃饭。”我妈忙不迭地招呼着。
  “阿姨,我吃过了。”
  “吃过了再吃点嘛。”我妈总是喜欢勉强别人,对我则是高压,从不怀柔。
  “妈,我们吃吧。梦雪先看会电视,——。”我话没说完,我妈的绝招就招呼过来了,比招呼梦雪时还殷勤。
  “妈,你就不能轻点,万一打成个脑震荡,我爸铁定跟你过不去。”
  “你是我生得,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看来我还是回到你肚子里去比较合适。”
  “你回到我肚子去还不得听我的。”
  “拜托,不要跟国家法律过不去。这可是自由与民主的国家。”
  “少废话,只要有我一天,你就休想有出头之日。”
  此言一出,我差点背过气了。
  “有你这么当家长的吗?”我忍不住嘟哝着。
  梦雪早就忍不住了,偷偷抿着嘴笑。
  我妈吃晚饭就去找她的老伙计们上班了。不知道她们把“长城”砌成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强的自豪感,毕竟是很伟大的工程嘛。我估计是有的,要不怎么那么多中国人乐于其中。
  想想她还是蛮识趣的,知道把空间留给我和梦雪。
  “梦雪,你有没有听你爸妈说过什么很酸的话?”
  “什么很酸的话?”显然我问的太突然,她还没反应过来。
  “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些表示恩爱的话。”
  “你神经啊,干嘛问这个。”看着梦雪似嗔非嗔的样子,我知道她也很好奇。
  “你别看我妈教训我时凶巴巴的,半夜里她可温柔着呢。”
  梦雪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我自知失言赶紧补充:“有一回我半夜起来去卫生间,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什么?”
  “只听我爸说‘你还记得年轻那会么’,我妈说‘当然记得,那时每次你都骑着你们家那辆破‘红旗’接送我上学放学,唉,年轻的日子那么美好,可惜都一去不复返了’,我爸说‘是啊,我那时每次都站在你们教室门口傻傻地望着那个扎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
  “哈哈--,快别说了,我都快笑死了。我说你是不是骗人的,为什么我也听到类似的话呢?”
  “是吗,说来听听。”
  “不啦,大同小异。不说了。快做作业吧。”
  阳光透过有蝴蝶图案的薄薄的窗纱射进来,像这个春天的阳光一样,懒懒的。一只“蝴蝶”停在梦雪红扑扑的脸上,随风扇动翅膀,似要离去,又似不舍。看着看着不禁呆了,突然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雪儿,我觉得总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离得好远好远,那是我一生也无法走完的距离。”
  “胡说什么呢,我们一起努力一起考大学不好么?”她的认真让我心疼。
  “不了,我还是在地上看着你飞,等你飞累了,就停在我的双掌上。”
  “呵呵,好了,不要胡思乱想。”说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像一位慈爱的姐姐。我也报以孩子般天真的笑。
  大概她自以为这动作太过亲昵吧,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6』第六节身世


  在梦雪的帮助下我以全班第五的成绩通过了期中考试,梦雪第二,制成第四,而阿飞却意外地跌入了低谷。
  结果志成被迫在“阳光”请我们吃饭。
  “欧阳,你真不够意思,把我一人丢在后面。”
  我没想到阿飞一上来就把斗争的矛头指向我,所以急于诱他转移目标,“你怎么不说说志成?”
  果然,“是啊,你小子怎么不等等我。”
  “阿飞,有些事不是你能体会得到的。”志成的语气很沉重,这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
  “说什么呢,你小子在我们面前还玩起深沉来了,——。”阿飞还要说下去,我连忙用目光制止了。
  “志成,发生什么事了?”
  “哈哈,逗你们玩呢,能有什么事呢,来,喝酒。”他的笑很不自然,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他在撒谎。
  “志成,你不会撒谎,你的表情出卖了你。如果把我们当朋友就直说吧,又什么事我们兴许帮得上忙。”
  “呵,没什么,我们喝酒吧。阿飞,你小子可得注意了,可不能再这么‘色’了,哈--。”他努力使自己的语气轻松起来,而这恰好暴露了他是个蹩脚演员。
  “阿飞,我们走,既然有人不把我们当朋友还在一起喝什么酒。”我佯装生气。
  “欧阳,谢谢!但我真的不想把这些不愉快告诉你们。你们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提我的家庭情况吗?”
  经他一提我才想起他一直在逃避我们的这个问题。
  “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我爸爸喝醉了酒与我妈发生口角,失手杀死了她。——”
  “啊,——。”阿飞惊呼出声。
  “以后我一直寄居在舅舅家。”志成停下来,只一会他的眼里便噙满了泪水。
  我和阿飞都默默地注视着他,“可你们只带寄人篱下的滋味吗,更何况是我爸爸杀死了我妈妈。”他再也忍不住了,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我和阿飞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唯有伸出手搭在他的肩头,希望他能感受到我们的温暖。可是我们真的能做什么呢?
  许久,他抬起头来,“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爸爸是杀人犯,而且杀死的还是我妈妈,真的不想啊。”
  “我们知道,知道。”我发现不知何时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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