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妻攻略-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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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律挣开,温柔地摸摸我略带潮气的头发,道:“我知道你并没嫌我,只是心里不舒服而已,相较别人异样的目光,你已经很好了。”
他温柔地笑着,是我从没见过的温暖神情,“你是个好姑娘,祝你幸福。”
不知打哪儿来的勇气,我一下子抱紧了他,紧紧贴着,道:“我只是想要你,又觉得不合适才身体僵硬,并不是嫌你。”
话音刚落,怀里的谭律身体僵住,他往后仰着身子,不可置信地说:“什么?”
反正已经说出去,干脆豁开了。我脖子一挺,侧过脸不看他,说:“我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有点儿想法怎么了!再说,也是最近吃了那家伙的破药才荷尔蒙失调,并是不爱上你。”
吞了吞嗓子,一滴口水也没,我清清喉咙,道:“你别误会,随便来个男的也是这样,并非你有什么独特。”
他看看我,又看看我下腹处,眉头拧成川字,愣了好久才噗嗤一下笑出来,道:“我是该高兴么?”
☆、(一百四十五)毁灭了地球
逆着谭律的目光看过去,我有些心虚。
倒不是因为说谎骗他,其实我本就对他有了异样的感觉。只是觉得有点尴尬,和现在脸色变幻莫测的谭律一样。
他定定的看着我,眼神比以往更加深邃。我却能明显感觉到,他眼中看着的人是我,并非望穿了之后的他处。
被这样看着,我更觉得不好意思,手指绞扭在一起,轻咬了嘴唇,挤出一句,“你别笑话我,都是成年人,你应该知道的这种感觉的……”
我声音渐渐低下去,不知道怎么继续,脸颊红的滚烫。
他把我双手拢在手心,依偎在下巴上,最靠近嘴唇的地方,轻轻落下一吻,说:“谢谢你,谢谢你没有讨厌我。”
“我并不讨厌你,也没刻意不想靠近,你别想那些了。”我有些紧张,想收回手,又怕他误会,就任由他握着、吻着,“今晚是我们成为夫妻的最后一天,还是像往常一样好好相处吧。毕竟也算朋友一场,我们……”
话还没说完,只觉脚下一轻,谭律竟然把我打横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我们做夫妻这么久,同床也日子不短,既然是要分别了,也该我为你做些什么。”
我被轻放在床上,谭律探下身子紧贴着我,两人之间只隔着几层衣物。他修长的手指插入我发丝,缓缓梳理着,说:“既然想了,又不是单身女人,还辛苦忍着么?”
虽没找出他话里的漏洞,身下却并没有潮湿的感觉,还好,还好,理智一直在呢。
我往旁边躲去,抓着他温柔轻抚的手,说:“话是这样,但我们并非真的夫妻。”
谭律身材精壮,看着不胖不高,却是一身结实的肌肉,尤其被衬衫禁锢着,更显得优雅迷人。
眼看他距我只有分毫,而且想做不轨的事情,但心里并不慌张。因为他只是手段暧昧,眼中并没丝毫情爱。
就算这么近的看着我,也是平静如一汪深潭水,一点儿澜漪都没。
看他一副为人民服务的表情,并不是真的情到深处难自已,我也来了些愤恼。这家伙,还真是来尽丈夫的义务么?
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将他双手举过头顶按压在枕头上,我边解他衣扣便坏笑着说:“既然你有意帮我,我也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不过,说到底也是为我排忧解难,该怎么做,当然是我说了算,你觉得呢?”
他毫不在意,腕上一点儿劲都没使,反倒玩味的看着我。
这眼神落在我身上,就成了瞧不起,好想他在说:怕你才奇怪。
我当下来了精神,起身抽了他的领带过来,将谭律双手反到背后绑了个结实,笑道:“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女王,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这句,是西游记里蝎子精对唐僧说的,总感觉春意无比,充斥着s女王和小鲜肉的即视感,一直觉得很好笑。这时候说出来,也是全没拿谭律当外人,真心和他开玩笑了。
他看着我,有些让你做一回刀俎,我且试试鱼肉的神情,说:“悉听尊便,只是,别半途自己吓跑了就好。”
我才不慌,扒了衬衫又去扯裤子,反正也没少见他只穿内裤的样子,还在乎这点儿小事!
双手揪着皮带左右一拉,谭律合身的牛仔裤就张开了嘴,露出深蓝色的底裤。
我单指勾起裤头的皮筋儿,邪魅一笑手指抽离。啪一声,裤头抽在他线条优美的小腹上,击出一条浅浅的红痕。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我俯下身,对着他耳朵,轻轻呵着气,说:“待会儿就是哭着要跑,也不会放开你了。”
“这话应该我说吧。”他并不在意,反而扭扭身子,躺了个舒服姿势。
一双细长深邃的眼睛望着我,棱角分明的嘴角扬着,像是再等一场好戏,“你待会儿若是累了,大可找我帮忙。爱上同性之前,我也有过女人的。经验丰富技术强,决不让你失望。”
三两下剥掉裤子,看着赤条条躺在床上的谭律,心里终于有点儿慌了。
接下来该做的事情,我并不陌生。和那个男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甚至还看着他和别人发生过,最终也被他强迫着发生过……
自那之后,几年过去,我都再无任何关于那事的想法。就在这几天喝了陶安的破药,才变得不太对劲。
此刻真的扒光了谭律,靠近了它发生的流程。那个黑暗的夜晚,早就被我尘封在记忆中最灰暗地方的记忆,悄悄找了个缝隙,渗露出来,将周围的空气都污染的带着血腥和刺痛。
我攥紧拳头,闭眼。
强迫自己不去想,却几乎听到了那时自己恐惧的哭喊,以及最后连哭都不想哭的绝望。
谭律看我神色不对,连忙起身搂住我,问:“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我硬吞下一口气,强迫自己放软了僵硬的身体,说:“你怎么挣开的,我明明捆了好几遍呢!”
他没回答我,而是将我紧紧拥在怀里,说:“不喜欢就不要,逼自己那么紧干什么?我和你开玩笑的,难道还能真的让你和我发生什么吗?”
我继续沉默着,虽然刻意让你自己忽视,让自己远离那段记忆,可从身体最深处散发的恐惧和厌恶无法回避。
那一夜对我的伤害太深,我做不到,做不到装作没发生……
忽然心头一震,我抬眼看着谭律,问:“你真的有过女人吗?”
“怎么?”他一愣,眼神看着别处,转而放开我坦然地说:“那时不懂爱情,做过几次荒唐事,后来自己觉得恶心就收敛了。你要是介意这个,我大可离你远远的,井水不犯河水。”
我抓紧他胳膊,紧跟着问:“那你一定知道让女人动情的办法,对不对?”
“知道啊,长这么帅,一个眼神就够了。”他不解的看着我,说:“你要还需要这个?刚才不是都湿了,还需要我做那些?”
抓过他的手压在身下,说:“你看,并没有。”
他被我的举动吓住,尴尬的想抽回手,“你干什么啊,现在没有,一会儿动情不就有了。”
我摇摇头,苦笑着说:“你知道我那可怜的孩子怎么来的,自那之后,别说是你了,任谁都不能让我重获热情。最近真的是吃了药才有些不对劲,可身体能治心不能,我总归还是拒绝的。”
眼前一片模糊,忽而又炸裂,冰冷的眼泪顺着脸颊一直落到锁骨,冷的自己胸口疼。
“我希望你能帮我,帮我到至少能适应男性的身体,适应被靠近、被抚摸、被揉捏。”我看着他,像是下达非常艰巨的任务,“我想要孩子,可是一个人完不成,这层心魔不去,我还是没机会。只有你能帮我!”
他没问为什么是他,我也不想说。
许岩在我心里,是最美好的存在。或许他不够高不够帅,但对我而言,意味着整个精神世界。我不想被他知道,过去的我到底经历了怎样肮脏的泥沼,到底承受过多少丧失的痛楚。
我希望他见到的我是快乐的,是抛下过去的阴影脱变成另一个人的。我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愉悦的,和谐的。
“你得帮我,谭律,你真的要帮我。”我抓紧他,像久病的人终于遇见了良医。
“我是想帮你,可这怎么帮?”他哭笑不得,指指自己下体,道:“不光是你,我也需要治疗好吗。”
从一开始,我不会惊慌的原因,除了他眼中没有情动之外,这也是一个因素。
犯罪工具始终藏在匣中,丝毫没有出鞘的迹象。
我一下子跌坐在床边,长叹一口气,说:“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被如此惩罚?”
他斜斜的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苦笑道:“大约是毁灭了地球。”
☆、(一百四十六)看见爱情
透过窗户看出去,花草树木退的飞快,我不禁感叹高铁的速度。也是因着这样的速度,我距离许岩,又近了几分。
还有三站就到n市,我看着被手心汗湿的电话,再一次输入了密码。纠结这么久,终于还是不得不打给他的时候,要不然大海捞针的找,一年很快就会到期。
嘟……嘟……嘟……
是平静而传统的接通中提示音,不是花哨的彩铃,也不是某公司的宣传。就是嘟……的声音,简单干净,一如住在我心头的那个人。
笑容温暖,声音清澈。
我听着手机里一声声均匀的铃音,试着放松心情。
“喂?”
接通了,是他。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也跟着喂了一声。
“是小丽吗?”他一刻也没迟疑,紧跟着笑了,“我就知道你会打给我。我知道你会偷偷留了我的号码,就跟我偷偷留下你的一样。”
眼泪,毫无征兆的滑下来,落在丝质的裙摆上,洇出层层叠叠的过往。
“你……好吗?”不知道问什么,满腹的心事却无从说起,沉默半天,只挤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挺好的,就是很想你。你最近过得好么?”他像是没听出我的伤情,语带兴奋地说:“我在n市,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吧!”
“不用,我在车上,再有半个小时就到n市了。”
“我去接你,你到哪个站?”他欢悦的语气,几乎让我看到一张绽开的笑脸。
熟悉又温暖。
说完了时间和地点,我望着窗外,迫切的希望车速能更快一些,让我早点见到他。
心里的所有疑问和担忧,都随着他那句“很想你”,化解的烟消云散。他想我,就算他已经恋爱了又如何,他思念的是我。他想我,就算他已经结婚了又如何,他在乎的是我。
按了按随身的小包,隐约能摸到银针的棱角。原本不太坚定的信念彻底稳固下来,就冲着他的这份思念,一滴心血算什么。只要我要,他还能不给吗?
怀着愉悦的心情,列车还没到站,我就带好行李,等在车门口了。
老远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在四处张望着寻我,眼泪又不争气的涌了出来,怕他担心,又忙不迭的抹了。急匆匆走到他身后,想喊他的名字,竟然因为害羞而顿住……
多久没害羞过?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本以为自己已经被生活磨砺成了一个尺度大开的妇女,没想到终究还是有个人,能让我如少女般低头羞涩。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
总这么藏着也不是办法,我拉住他衣袖轻轻一扯,“我在这儿呢。”
许岩回身一愣,瞬间将我抱住,紧紧搂在怀里,许久才放开。纵使放开了,也只是胳膊稍微松松,我还是被圈在他手臂间。
他看着我端详了好久,直到我脸烫的火烧一样,实在羞得忍不住,在他胸口轻轻一锤,说:“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许岩没回答,在我额头上深深落下一吻,道:“瘦了,瘦多了,看着心疼。”
我心说,这样仓皇纷乱的过了一年,不瘦才奇怪。默默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