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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钱妻攻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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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看着汹涌澎湃的灰尘,吓得连忙钻进车里,隔着玻璃说:“少说话,少吸点灰尘,你还能多活几年呢。赶紧去吧,速去速回啊!”
我见她没有斗嘴的兴趣,也就赶紧往陵园正门走去,苏秀娟说好了会在那里等我的路上虽然没有耽搁,但是让长辈等,总归不太好。
加快了脚步往那边走,手机同时也拨打者苏秀娟的号码。三声之后,电话接通了,苏秀娟喂了一下就不说话了,声音低沉,似乎不太高兴。
我赶忙问道:“你在哪里啊,我快到了。”
“我……我就在门口,你过来吧。啊,我看见你了,电话挂了吧。”还不等我回答,苏秀娟就挂断了电话。
听她说已经看见我,更小跑起来,赶紧往正门口赶过去。可是大门口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一个是一米五左右的矮胖妇女,我来回找了好几圈,还是没能找到她。就在我有点焦急的时候,手机响了,正好是苏秀娟打来的。
接通之后,就听她气喘吁吁地说:“小丽,小丽,我就在你后面啊!”
连忙转身,只看到一个卖菊花的小贩,用牙签把花头和花茎连起来。他被我的目光吓了一跳,双手因为紧张,不自然地抖了一下,黄菊花瞬间落在地上,滴溜溜滚出去老远,沾上了好多灰尘。小贩急匆匆地冲过去捡,现在,我身后连一个人都没了。
我焦急地问:“哪有人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哎呦,你回头嘛,回头就看见我了。小丽,你走慢一点啊,我年纪大了跟不上的。哎,小丽,小丽啊!”她喘得更加厉害,用上气不接下气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我当然不会相信这是鬼神的功劳,就算有,也没必要这样折腾一个小老太太,这完全没乐趣啊。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看错人了,然后莫名其妙地跟着某位年轻貌美的窈窕女性,一路追随到了别的地方。
咳咳,原谅我的自吹自擂。
“喂!”我打断了苏秀娟的叫喊,大声说:“你停一下,别瞎跑了,那人肯定不是我。我在门口,你现在在哪里?”
苏秀娟一边喘一边说:“不是你?不可能啊,我和小锋打过招呼之后,就看你见你挽着他走了呀。”

☆、(三十四)彻头彻尾的禽兽

“朱仁锋?”我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看见他了?”
“是啊,我正在门口等你,就看见小锋在那边买花。我当然要上前说几句啊,至少也该问问你们到底和好了没,对不对。”苏秀娟深呼吸了几口,继续说:“然后,我就说,‘你是和小丽一起来的吧,她在哪里啊’。他就问了一句,小丽也来了。我说,‘对啊,小丽跟我说马上就过来。’话才说到这里,他转身就跑了。顺手还拉着你,连句话都没再说。”
“我?你看见我了?”事情不对,我下意识就问了过去。
“对啊,看背影就是你。不过,我说小丽啊,穿着高跟鞋过来,不太合适哦。公墓虽然山不高,也还是高高低低不太平坦的,高跟鞋来这种地方,小心扭到脚啊。还有,最近天气确实不错,但你也不能光着腿穿裙子呀,万一得了风湿,老了可就不好受了。而且毕竟是来祭拜的,穿裙子也不太……”
“好了,别说了,你肯定是认错人。现在往正门过来吧,我在这里等你呢。”她还想继续说,我却已经没心思再听下去。
挂了电话,只觉得心里像是扎进了一根细长的针,痛的绵长深邃,却不能捕捉。和我身材相似,但是喜欢高跟鞋,喜欢穿裙子,唯一的可能就是冉梦琳。
因为上次的见面,我总以为离婚之后,朱仁锋应该会过得很惨,生活混乱邋遢。再不济,至少会消沉一段时间,感念我们离婚的伤痛,甚至借酒浇愁。可是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三月九号离婚,现在才清明节,他就出双入对的来扫墓了。最让我生气的是,朱仁锋母亲还在,父亲下落不明,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扫过墓。这一回,肯定是陪着冉梦琳的。
哈!这算什么?拜见家长吗?
原来从头到尾,就只有我在悲伤,我在心痛,只有我一个人为了这段婚姻的中结而难过。想想自己临来的时候,因为身边少了他而觉得不习惯,所以心情郁闷,看什么都不顺眼,还和陶安发脾气,简直就是傻透了。我是彻头彻尾的傻子,他是彻头彻尾的禽兽!
离婚不足一个月,就和小三无耻地鬼混在一起,简直丧尽天良!就算有一点点人性,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这家伙就是个急色的流氓。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我气的额角晕眩,在心里不住的用各种脏话问候朱仁锋,恨不得当面抽他几巴掌,甚至干脆打死他。
就在这时,苏秀娟圆滚滚的身影出现,手上拎着一个鲜艳的红塑料袋,里面是各种祭拜用的东西。她一边擦汗一边往这边赶,脸上陪着笑,说:“哎呀,真是认错了,认错了。早知道就一直在门口等你了,白跑了这一趟,还害得你等。”
强吞一口气,我整理了一下心情,尽量平稳的说:“没事,我们走吧。”
“老了,真是不行了,才跑了这几步,就喘的要命。真是不服老不行啊,要是像你们这个年纪,我一口气可以跑几里地呢。”
她说着,突然顿住了,拉着我问:“那个男的就是小锋,我们还说话了。那个女的却不是你,那她是谁啊?”

☆、(三十五)撞见

他的无情无义,让我觉得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原本对于这段象牙塔走出来的婚姻,还多少带了一丝复婚的期盼,这回也完全消失殆尽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隐瞒什么,干脆对苏秀娟照实说吧。
想要开口,却总是无法找到合适的表达,正在犹豫中,苏秀娟就拉着我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跪了下去,口中念道:“唉,别的事情等一会再说吧。本来就来得晚,又耽搁了一会儿,时间不早啦。待会儿太阳下了山,再祭拜可就不好了。”
看看了已经倾斜的阳光,我也觉得还是先祭拜一下比较好,按照她无限倾诉的惯例,陶安真的有可能会在车里憋死。
跪在苏秀娟旁边,点燃了一大叠黄纸,然后拿出一把线香,放在火焰集中的地方慢慢点着,同时,我更是做好了聆听一场哭诉的准备。
“白家爸爸,我和小丽来看你了,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苏秀娟将印着玉皇大帝的巨额钞票,三张五张的往火堆里丢,不负众望地长篇大论起来:
“原先你病了的时候,我总以为,没有你之后,我们会过的很凄惨。没有人保护我们,小丽还那么小,我又没什么用,这日子肯定不好过。我想,你临走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吧。可惜呀,我错了,你也错了。你看,现在我们小丽长成大姑娘啦,多好看,多精神。她还给你带了一瓶酒,来,你喝点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白酒,倒在准备好的杯子里递给我。
说实话,我现在的心情实在不能入戏。如果我爸真的在这里看着,那朱仁锋和冉梦琳同来这片山头,他没理由不知道。那现在,可就不光是我气的心头憋闷,而是我爸生气,进而半夜去和他谈一谈了。
可是,事实肯定是他继续吃喝玩乐,我继续气的头晕。
无论如何,这个骗人骗己的过场,还是必须走的。我拿着酒杯,缓缓地把酒倒在他的墓碑前面,然后把线香甩灭,分了一半给苏秀娟,然后磕了几个头,插好香,说:“我挺好,不用挂念。”
敷衍了事之后,我知道苏秀娟一定会继续,说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然后再回忆过去,至少半个小时是一定的。我对她说打个电话,然后就转身往人少的地方走了两步。苏秀娟知道我的脾气,所以也没有挽留,点点头,就继续她的吐槽大业了。
我躲在一丛矮松后面,拨通了陶安的电话,“现在人少,没什么烟雾了,你要不要出来透透气啊,别真的闷在里面憋死了。”
“你们还要多久?我看山上都没什么人了呀。”
“人家儿女情长啊,我也无可奈何。你再等等吧,最多半个小时,她要是还不肯停下,我就去棒打鸳鸯,直接把她拽下来。”
“啧啧啧,真残忍啊。你这么凶狠,你家里人知道吗?”
家里人,我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离婚之后,我还有所谓的家里人吗?
陶安听我沉默,大约猜到了原因,这个聪明的妖女没有点破,而是选择了岔开话题:“哎呀,等不了了,吃了早餐就出来,一路上堵得水泄不通,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再不吃饭我就要发疯啦!你赶紧去催一催,有什么悄悄话,半夜托梦也可以说啊。干嘛非要大庭广众的表白心事呢,快去催催!”
她挂了电话,我听着突然寂静下来的手机,心里也跟着咯噔一下,空落落的。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在树丛那边,有一对男女在接吻。
而这对男女不是别人,正好是朱仁锋很,跟那个穿高跟鞋的“我”。
冉梦琳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更见丰腴了,虽然玻尿酸堆积起来的下巴还是尖俏的,但双颊却有了逐渐圆润的趋势。
看来,这段时间她过得挺好。
他们激吻了一阵,冉梦琳轻轻推开朱仁锋,娇羞地说:“在这里,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了,这里没人,又安静,多合适啊。”朱仁锋说:“又不是没在外面玩过,你还害羞吗。”
冉梦琳一边闪躲着朱仁锋的亲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公园里玩就玩了,在这里胡来,亵渎鬼神,会遭报应的。”
可是朱仁锋哪里会听她说了些什么。
三分钟,甚至更短的时间,冉梦琳咬着嘴唇重重地哼了一声,浑身战栗不停。
她眼睛眯的像个吃饱了的懒猫,轻轻在朱仁锋胸口捶了两下,压着嗓子说:“坏人,全世界就你最坏。”
“我承认我坏,可你不就喜欢我坏吗?我要是不坏,谁带你感受这么多人生美好瞬间呢。”朱仁锋看着怀里的女人不停发抖,笑得非常得意。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忍着性子看这么久,不知道现在的心情,是愤怒更多,还是震惊更多。可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他做的事情,是我一直拒绝朱仁锋的;她做的事情,是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为他做的。他们在一起,确实比我们在一起,看起来和谐多了。
他们这样的人,才应该在一起。

☆、(三十七)不再隐瞒

看了看手机,已经三点四十七,虽然距离刚才那个电话,才过去了不到十分钟,我却觉得像是过了三个小时那么久。
离开,是我现在唯一的念头。
本想脚下放轻一点,怕声响大了会惊动他们,暴露自己的行踪,可是转念一想,就是要吓吓他们才好,要是吓废一个,那才是皆大欢喜的好事。想到这里,我故意加重了脚步,用鞋跟把青砖石踩的啪啪作响。
“啊!干嘛!”朱仁锋痛呼一声,有点生气地说。
“别吵,你没听有人嘛。”冉梦琳明显在气势上压倒了朱仁锋。
自嘲夹杂着一点点愉快泛上心头,我一边为自己不值,一边促狭地笑了。故意将脚步声弄得更大,恨不得一步一个坑地往苏秀娟那边走去。
远远看见她,还是保持着跪姿,斜靠在墓碑上,背对着我。面前的火堆早就已经熄灭了,就连线香也烧过了大半,只剩下一些残碎的黑灰,被风带着卷卷扬扬。四周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暮归的鸟儿偶尔嘎嘎一声。浅薄的夕阳下,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跪在墓碑前,被飞舞的灰尘包围着,悲凉而阴森。
别人都是在新寡的时候,才会这样难舍难分,而她,每次都有一大筐话说,也许她的心里真的很苦闷吧。
暮色越来越重,四月的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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