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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行路(女尊)-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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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颗血珠从剑尖冒起,手上一顿,记起了昆山在酒楼的傻憨之态。这大笨熊怎会变得如此恶毒?难道是有什么苦衷?
  反正这家伙也打不过我,这回就不跟她计较了。
  想到这里,我就收起了剑,再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走了一段,快到场边时,又听着周围响起一阵惊叫。
  回过头,见那边,昆山握锤的双手慢慢耷下,她的脑袋从圆锤后露出来,竟满脸是血!!
  我奔了过去。
  她已经仰面躺倒。
  看着她,这人怎么啦,有什么事想不通的。你不是说自己考了几届都没中吗?明年再考,还有机会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我蹲在她身边,“郎中!”向评判席那边喊道。
  “没用~的~”昆山说,从嘴里流出许多血沫子。
  “……”回过头,瞧着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对不住你了~”昆山愧疚地说。
  “~我没怪你。”虽然背后偷袭很不磊落,可也用不着,以死谢罪啊。
  “知~道!你~~是~好人。要~要~防~丛智~”她努力抬起头跟我说。
  什么?她说什么,听不清~
  “你~”刚要开口问,见昆山抬起带血的手,伸了过来。
  我迟疑片刻,还是接住了她的手。
  “呵~”昆山轻笑一声,头向后倒,手也滑了下去。
  ……
  到了这个世界,见过快冻死的,快饿死的,要跳崖的……可~可是,没有一个是当着我的面咽气的。
  现在,昆山死了~~
  ……
  面对云祁觉的猛揍,面对数日的饥饿,面对刺入胸中的利刃,都没觉得害怕过。这让我一直认为自己并不恐惧死亡。
  为什么?现在我会内心慌乱!这种感觉很难受、很痛苦。激得人全身颤抖。
  我看着自己的手心,上面有血。
  “叭”一滴泪水,掉落其中,稀释了血水,最后却溶进去,不见清澈的踪影。
  是不是我也会象这泪水一样,溶入这里,最后同流合污。
  ……
  不!不要这样。
  不能迷失,我要赶快离开,要回去。什么柳洵,什么田怀仁,都见鬼去吧……
  胸口有一股热流奔腾着,四处乱窜,我挣扎着,想站起来。
  眼前一黑。
  跌坐下来,一阵晕眩,赶紧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呼吸。
  人也慢慢的清醒起来,这人的死,跟我无关,瞎激动个什么劲。刚才是蹲得时间长,又一下子起猛了,才晕的。周围都是人在看,坐在地上多丢脸,快起来。
  张开眼睛,一手撑地,慢慢起来。忍不住,又看向昆山,她一脸血污,却面带笑容。为什么是这个样子?脚上不稳,差点再次摔倒。
  突然感觉光线一暗,有人扶了我一把,回头便看见了易郎中。
  “尹小姐,你体弱少血,心里不可太悲,会伤身的~”她托着我的手臂说。
  “她~”我慢慢站起来,转头瞧向昆山。
  “唉~我诊过了,无能为力。”易郎中摇了摇头,接着又轻声说:“其实她死得并不痛苦,反倒是解脱……”
  “?”易郎中这是什么意思?
  动作真快,我只晕了一下,她便到了这里,又瞧过了昆山。
  我感觉很怪。
  ……
  “这事,你别放在心上。”鲁源一边给果子削皮,一边说。
  “嗯。”我应了一声,还是看着床幔子。
  “昆山被丛智收买,才会下手狠毒。……~唉,她爹爹卧床多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把去了皮的果子递给我。
  “丛智是什么人?”接过果子我问道。
  “文院首席学士~~跟大公主走得很近。”鲁公子说完,站起来,离开了床边的椅子。
  “好好休息,别费神了,奖牌我放在这里。”他看着书桌上的牌子,摸了摸,转头跟我说。
  “嗯。”我咬了一口果子,闭上眼睛,慢慢地嚼。过了一会儿,听到关门的声音。
  ……
  “你觉得怎么样,难受吗?”云宝进了屋子,走到床边坐下来。
  “还行。”我看着他手里的大罐,不知道这里面装着什么好吃的。
  “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呵呵,盯着它,馋了吧。”小宝笑着将瓷罐打开,送到我面前。
  我双手用力,把自己撑坐得高一些,探头到罐口一看,里面是这个,挺象‘新奥尔良烤翅’的。唉?那来这么多鸡?难不成,这院里的母鸡见着公鸡被我们拔掉毛,都愤恨而亡了。
  “云四少爷,这几天迷上做毽子,折腾死了不少鸡。这不,我拿来卤烧了一些。”云宝说。
  “这么小,不象公鸡身上长的。”我掏出一只,侧头看着。
  “呵,院里哪还有长毛的公鸡啊?不是全被咱们被拔了毛。那云四公子只好去找母鸡的晦气啦。”他笑着说。
  “母鸡毛短,用不上。”真奇怪这云承睢脑子是怎么长的。
  “那毽子自然不如我们做得好看。他瞧着恼了,可不就拿鸡出气来着。”小宝盖上了口子,把罐子放在腿上。
  “原来如此。”把鸡翅放进嘴里,这东西放不长,我要快点吃掉它。
  “那正好便宜了你~~呵呵~等等,我给你拿布,抹手。”云宝站起来,准备把罐子先放一下,再去盆架拿软布。
  “牌子在桌上。”见他起身,我跟他说。
  “见着了。”他到书桌前,放下瓷罐,拿起获胜牌,朝我转过来。
  一看,哈~尺寸变大了不止一倍,云宝捧着它,就跟先进工作者在台上展示‘五一劳动奖牌’似的。可惜这牌子还是木头做的……
  第二天,小宝又带来一罐吃的。
  桌上摆着颇似将军头盔的三个罐子,它们挺象我原来地方,满清时期的罐器,一只是黄釉,一只茄皮紫釉,最大那只是五彩。样子都是直口、短颈、丰肩、鼓腹,实在太象‘将军罐’了。一个肚里放蜜枣,一个肚里放鸡翅,一个放着干果。这样吃着,躺着,倒是挺'炫'舒'书'服'网'。唉~只可惜明天又要去考试。
  
  今天是第四场。剩下的考生越来越少,如果我还能赢,那么接下来的每一天都要比试。
  “穿红的吧,你每次穿蓝的都会见血。再说那身衣裳洗了,还没干透呢。”云礼说。
  这回,我倒是依了她,其实自己心里也在意。有些事,宁可信其有,蓝色的衣裳确实不太吉利。
  ……
  瞧着面前的对手。鲁甏说这人叫叶道,第一次来参加武考,背景还没查着,不过几场比下来,大家都知道,此人身手十分敏捷。正是昆山这类人的克星。
  她看起来骨软身健,眉浓眼尖,貌似猕猴。
  啊呀!这不就是我想象里水浒中‘地贼星鼓上蚤时迁’的女性版嘛。
  难道她也会飞檐走壁,登堂入室、顺手牵羊。
  我可要当心,别让身上的东西被她拿了去……
  
  “城里逛逛!哼!你上次说走这么多回,烦了、厌了。怎么又去,是不是跟着我才烦,才厌的!”鲁大少爷又拿起刚才的小牌子,狠狠地砸在地上。
  “哪能呢~鲁公子事务繁忙,我这才~”赶紧跑过去,把小牌儿从地上捡起来,用袖子擦擦。我想:拿东西出什么气。还好是金属的,没敲坏了。这玩意,是要送人的!那个~还能换东西吃呢。
  见我语气讨好,他脸色稍稍柔和了些,又说:“明天还要比试,本该早些歇息,养养精神,你倒好,还有闲工夫瞎晃。”
  “新认识人,挺高兴,才……”我找了个理由巴望能搪塞过去。
  “哈,认识新人啦!知道她是谁吗,就当成朋友。~还高兴呢!……府里人对你这么好,也没见把谁当朋友~哼~”鲁源气哼哼地说。
  我心想:只讲新认识人,可没提过把叶道当朋友。……把云府的人当朋友,荒谬!不视为仇敌就不错了。……唉~我不解释了,多说多错。
  “我走了,你快睡吧。”他见我低头不再做声,说完便出了门。
  “哦,好走。”我应了一声。就边看牌子,边走到床边,来个180度转身,倒了下去。
  躺在床上,举着奖牌看,好象是青铜的,半张名片大的牌面上刻着两行,分别是“初试”和“完胜。”哎~总算是闯过了初试这关。
  感觉有些累,大概是逛街的关系吧。
  倦意上涌,慢慢的放下手,眼前模模糊糊。
  好象看到……
  “我是女神的圣斗士,青铜战士星矢,你的同一招式,第二次就没用了。看我的天马流星拳!”
  “我也是女神的圣斗士,教皇撒加,为什么你老出这个拳,却越来越管用?”
  “因为我有朋友。”
  “是的,我们是星矢亲密的、出生入死的、勇于牺牲的朋友。”
  “你们怎么没死,都一个个跳出来。”
  “哈哈,我是不死鸟一辉,当然不会死。”
  “我的水甁座老师放水,自然冻不死我冰河。”
  “还有我……”
  “够了!!”我要换台,遥控器呢。
  “不行,女神还没出场。”
  “那你们快点演。明天要武考。”我说。
  “快不了,后面还有海王跟冥王没打呢。”
  “有完没完,我管你生斗士,熟斗士,马上滚蛋。”我想自己一定在作梦,捏自己一把,不痛,是梦,可为什么总醒不过来呢。
  “别急,你看,女神来了。”
  “来就来吧,谁呀?”我转头一看。“!!是芙蓉姐姐!”
  “祺祺~你有青铜牌,也是保护我的斗士。”说着摆出一个‘S’形的身姿。
  “!!”
  我猛得睁开眼,终于醒了,额头冒汗,都流下来了。晃着起身,走到盆架前,打湿软布,擦了把脸,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又挪到圆桌旁,从瓷罐里拿了一颗蜜枣。定了定神,把枣子向上一抛,仰面用嘴去接,差点儿漏掉,还好,被我险险地咬到,。味道不错,吃个红枣补补血,压压惊。一手扶住桌子,缓缓坐在腰鼓凳上,转头看看床上放着的获胜牌。想着,不知道是因为太累容易做恶梦,还是青铜牌子有问题。
  这东西还是早点给云宝好,只有才他镇得住。
  ……
  一大早,推门出去。
  走到离饭堂不远的地方,遇上了云絮。
  “你~最近好吗?”他看了看我,就低下了头。
  “啊?哦!好。”我答道。
  “……”
  等了半天,这人也不说话,就是挡在我面前,不动窝。
  “有事?”我问:
  “嗯~也没什么事。”他又抬起头。
  “哦,先走了。”我迈出一步。
  “等等!那~那奖牌,你全要给云宝。”云絮急忙说道。
  “是啊。”我看着他。
  “云宝是云忠的表弟~~那~~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你真的喜欢小宝吗……”他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嘀嘀咕咕的,听不懂在讲什么。
  “??你想说什么。”我觉得这家伙真是不知所云。云絮、云絮,原来就不知所云,絮絮叨叨。
  “我~”他磨了许久,终于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怎么感觉心里不是滋味呢?算了,管这么多干嘛。
  
  到了饭堂,正准备进云宝的小厨房。
  “小祺啊,来跟宝儿话别呀。”
  “小宝,快出来,小祺找你。”
  “是啊,来道别的。”……
  他们说话怎么听着别扭。话别?道别?搞得我象要刺杀希特勒,一去不回似的。我看了一眼大桌子前,坐着的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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