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恋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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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羽诺一惊,抬头,对上姜天啸严肃的脸,“什么?”
“他封锁堵死了我所有能走出廊城的路,而且北方的所有城市他都做了万全的准备,只等我们自投罗网。”
姜天啸所说的只是恶形势的一角,他因为一再拒绝与北方原氏结亲,在姜家早已遭到同辈的斥责和排挤,甚至他身为姜家继承人的身份都变得岌岌可危。
面对姜天啸的一意孤行和强横的叛逆,姜亦山除了痛心疾首之外,还采取了严厉的打击态度,导致姜天啸在家族中的声望日趋下落,手中的权利渐渐被架空甚至丧失。这次到聊城
破坏原氏与纳普斯家族的生意来往,目的只是为了打击血狼,希望他能放了该放的人。可是他如此嚣张地与北方黑势力为敌,无疑将遭到血狼和自己家族的声讨和夹击。
好不容易得到机会,来到廊城,并与她相遇,他怎么可能再放手,怎么可能呢?哪怕是倾尽所有,他都要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姜天啸动情地抚上霍羽诺的脸,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仿佛在对待他最珍视的爱人,温情而柔和,制造的漫天涟漪融化包裹住霍羽诺的心。
面对如此含情脉脉的姜天啸,霍羽诺坚硬的内心悸动了。
第52节
面对如此含脉脉的姜天啸,霍羽诺坚硬的内心柔软悸动了。
“我的小东西,你怎么样了,你能感觉到我吗?嗯?对不起,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你放心,以后我肯定会加倍保护你,让你快乐地成长,你说好不好?”
他曾经说过的话和类似的态度突然清晰地浮现脑海,让她产生一瞬间的懵懂和眩晕,就在这刹那,姜天啸狡猾的舌乘虚而入,迫切地汲取甘甜,燃烧的舌在霍羽诺稚嫩的身体上掀起一种近似酸涩而甜蜜的感觉,蓦然间,感觉前一凉,几颗纽扣被姜天啸粗鲁地撕掉,温润的唇沿着颈项直达饱满的间。
头顶明亮的镜子清楚地反应出房间内炙热的温度,折着火热的亲密。
抬头,看见自己迷醉的样子,霍羽诺震惊地摇头,摇掉她自以为懦弱的想法和绪,一双琉璃眸瞬地变得无比冷静,以傲视的姿态看着姜天啸。
“放开我!”霍羽诺想要后退一步,退出姜天啸滚烫的前,可是反而被他搂抱的更紧,“你说我们被血狼围堵了,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姜天啸难耐地听着霍羽诺特有的甜腻嗓音,眼睛瞬也不瞬地盯住她一张一合的樱唇,身体里的燎原烈火烧的他越来越难受。
“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你能和我在一起,无论怎样,我都愿意。”姜天啸继续柔似水,有力的双臂不断地扭绞着霍羽诺想要逃离的身子。
两个人就那样在外人看来分外暧昧地上半身贴在一起,不停地推搡着,砰一声,原本完好的玻璃上突然出现一个圆形的缺口,一个冒着白烟的物体被扔了进来,房间里倏地变得烟雾弥漫,姜天啸和霍羽诺猛然惊醒,当他们有所反应时,两人已经陷入重度昏迷中。
当他们再次醒来时,已是人生两重路,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被局限在只能彼此相望中。
******
原氏住宅区。
血狼满身杀气地盯着昏睡中的霍羽诺,她白色的外衣掉了几个纽扣,白皙娇嫩的酥胸若隐若现,胸上点缀几朵嫣红的草莓,看在血狼眼里,就像一副恶毒的画面,刺激的他疯狂地想要毁灭想要报复。
“可恶……该死……”竟敢不听他的话,血狼忍不住地上前扼住霍羽诺纤细的脖子,双眸泛红地瞪着她沉睡的娇憨神情,无情地加重手中的力道,昏迷中的霍羽诺本能地伸手想要扳开不让她呼吸的魔爪。
“不要……咳咳……”
黑暗中,她一个人掉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无底洞,越往下掉就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像是有人故意掐住了她的脖子想要勒死她,恐惧害怕深深地折磨着她,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抓不住,双眼想要看见什么,可是除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掉,是撒旦的魔爪想要带走她的呼吸和生命。
可是,如神话般,一只色彩斑斓的爱情鸟突然带着希望向她飞来,她恐惧的脸又变得安静了。
第53节
可是,如神话般,一只色彩斑斓的爱鸟突然带着希望向她飞来,她恐惧的脸又变得安静了。
“你再使点力气,她就死了,原表妹就不能如你所愿嫁给姜天啸了。”血狼的身后,夏逸盛现身,冷飕飕地说话,让血狼疯狂的举止一顿,手松开,被放开的霍羽诺严重地咳嗽起来,空气突然钻入肺里,疼的厉害,她奋力地睁开双眼,看见血狼嗜血的双眸,一怔,而后,有些惊恐地退到的一端,远远地看着血狼寒彻心扉的脸。
看着惊惧的霍羽诺,血狼冷冷地哼了哼,优雅地转身走出了这间密闭的佣人房,厚重的铁门砰一声关上,霍羽诺整个人从里凉到外。
从血狼的神来看,她是彻底惹怒了他,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她被抓来了,那么跟她一起的姜天啸呢?还有塞恩呢?他们是否安全?他们在哪?
想要站直身子,双脚脚心一痛,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到了硬邦邦的上,仔细一看,两根银色的细丝穿过脚心形成一个圆,圆的一端连接着一条长长的银色链子,链子在柱上打了一个死结,霍羽诺就这样再次像狗一样地被锁住,只是这次,锁住她的方法比较残忍比较让人难以忍受。
脚面上,银色的细丝周围覆盖了一层猩红,和她血红的指甲相得益彰,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下来,显得魅丽而凄美,脚心的痛一圈一圈地钻到心里,带着股冰冷直透心神,稍微动一下,都深入骨髓地痛。
霍羽诺强忍着疼痛,细细打量这间密不透风的房间,墨黑的眸子显得冷静而坚韧,只有眼底泄露了几丝失望和忧虑。
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和失败,她终于扶住墙壁成功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冰冷的板和一卫生设备,嘴角自嘲地扯了扯,她到底得罪了怎样的人,要这样锢打击她?!!!
血狼,这是为什么?我只不过把你当成一颗璀璨的流星看待,甚至……鬼索的死,我都可以不追究,可是……你非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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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姜天啸奋力扭绞着被捆绑的四肢,一根拇指粗细的坚硬绳索牢牢地捆缚住他,限制他所有的行动。
四名黑衣男人面无表情地看守着,他们丝毫不敢大意,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他们面对的是怎样叱咤风云的角色,更清楚地知道如果看守不当会遭到少主怎样严酷的惩罚。
血狼一出现,有所察觉的姜天啸便抬头狠狠地瞪着他,眼神带着冷凝的询问,血狼反而姿态优美地坐到真皮沙发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上下审视着姜天啸愤怒的神情,他虽然四肢被束缚住,但是浑身散发的凶悍和完美的邪魅气势仍然不敢让人小觑,血狼满意地点头,优美的纤指拿起玻璃茶几上的遥控器,轻轻一摁,原本空无一物的白色墙壁上缓缓下落一幕巨大的银屏,银屏里,霍羽诺狼狈地攀附着墙壁试图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一次又一次,细丝穿透的脚心渗出鲜红的血,一片触目惊心。(特写镜头)
姜天啸看着这一幕,几乎疯了,他怒吼着挣扎着,巴不得能从银幕里拉出受苦的霍羽诺,幽魅的眸子泛着痛苦的疼惜。
第54节
姜天啸看着这一幕,几乎疯了,他怒吼着挣扎着,巴不得能从银幕里拉出受苦的霍羽诺,幽魅的眸子泛着痛苦的疼惜。
画面就定格在霍羽诺硬扯开的一抹笑上,华美而凄清。
“你到底想怎样?”姜天啸怒不可遏,双眼凌厉地看着悠然自得的血狼。
血狼淡定一哂,目光野而灼人,“尽快和我妹妹原结婚,否则,看她和你能熬到什么时候。”目光轻轻扫过画面,血狼残忍的眼神微不可察地出现一丝裂痕,快的没有让任何人捕捉到,目光犀利地落在姜天啸紧绷的俊脸上。
要他和臭名昭著的原结婚,休想!姜天啸连考虑都没有便直接冲口而出,“你休想,我这辈子除了小诺,谁也不娶谁也不要。”
血狼脸色一寒,狼暴露无遗,手中紧握的遥控器陡地被他砸向了银幕,银幕晃了晃,遥控器四分五裂碎裂一地,空阔的房间里回响着破碎声。
空气压抑的令人心闷,两个强悍的男人目光在空中猛烈地厮杀,无形的火药味浓到呛人。
久久的对峙之后,血狼优美地扬唇,“你再考虑一下吧,现在的你等于是我的阶下囚,虽然贵为南方权势的统筹者,但是你拒绝我的提议等于拒绝继承姜家的一切,你的一系列行为早已成为废除你最好的理由,你的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不都等着把你拉下台,好为自己铺路么?你又何必这么傻,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所有唾手可得的权势和金钱。”
姜天啸冷邪地看着不可一世的血狼,“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看着如此坚定的姜天啸血狼有些嫉恨,站起修长的身躯冷漠不语地离**间,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慢慢地转身看着四肢被捆绑住的姜天啸,示意看守的人给他松绑。
“你不会蠢到在我家里动手吧?”留下一句话,血狼转身离开。
这句话顿时浇熄姜天啸蠢蠢欲动的动手欲望,是啊,这里是血狼的地盘,自己只是孤身一人,想要保全只能忍耐。
站起,转身,有力的身躯直挺挺地伫立于屏幕前,双眼定定地看着屏幕里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心里苦涩难挡。
血狼说的对,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可悲的阶下囚,如果他没有失去姜家势力的支持,血狼又怎敢如此轻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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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连好人都做不了呢?”一口辛辣的酒被血狼灌入喉咙里,他不解地看着夏逸盛。
夏逸盛撇嘴,“你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在计划一切控制一切,什么时候顾忌过周围的环境周围的人了?”
而这次,他偏偏遇上了最彪悍坚强的女人和最邪魅自我的男人,强对强,如果没有一方先低头服软,那么势必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而依他们各人的性格来看,无论是谁受到了伤害,都是悲剧。
“我好心好意把姓霍的丫头带离姜天啸的身边,让他有时间接受原诱,想不到这些年他依然没有忘记那个丫头,反而表现的视死如归,哼~”
“我就不信我原野选定的妹夫敢逃婚,我也不信会有人抢我原野的妹夫。”
第55节
“我就不信我原野选定的妹夫敢逃婚,我也不信会有人敢抢我原野的妹夫。”
血狼嗜血的目光一闪,夹杂着诡谲的狠厉,“班,按照原计划实行。”
呆立一旁的班怔愣,看见血狼眼底的邪恶,瞬地明了,精明的双眼划过可惜,高大的身影去安排事先计划好的一切。
夏逸盛看着血狼疯狂的行为,嘴角意味不明地抿了抿,清俊的脸一片事不关己的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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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什么?”脚链哗啦啦地一阵响动,一把精致的钥匙打开了缠绕在柱上的锁链,一个陌生的高大男人在班的示意下抱起防备中的霍羽诺。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陌生的男浑浊气味钻进霍羽诺的鼻腔,她羞耻地扭动身体想要下来,感的嘴不停地叫嚣着,那种浑然天成的甜腻嗓音让抱着她的男人浑身一震,原本平静甚至带着仇恨的血液瞬地沸腾起来,一双凌厉的鹰眸被某种激的色泽击溃,带着迷离的色彩盯视着霍羽诺精美绝伦的脸。
敏感的霍羽诺觉察到了男人明显的身体变化,恼怒地视着他,“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或许是她明明处于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