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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豪门爱情游戏-第71章

小说: 豪门爱情游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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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急又累的谷雨洁,最后是在医院中醒过来的。
  村长刘伯伯老泪纵横地强按住激动的她,谷雨洁这才彻底地了解,在这个世界上,她已一无所有。
  自此,谷雨洁不再如同年龄的女孩一般活泼欢笑。
  她玫瑰色的青春也淡了光采。
  邻居们不忍心看到谷雨洁变得异常沉默,总会故意找些借口请她帮点小忙,希望能够刺激她回到正常的生活圈子里来。
  然而,谷雨洁仍像掉了魂似的,冷冷地在风中飘荡。
  眼神清亮、面容苍白的谷雨洁,每每总是让人想起村子后山的原住民部落所流传的老神话孤女卡若娜的故事。卡若娜和谷雨洁一样,依靠外婆长大。十五岁时,她到深山里采摘药草,不慎被毒蛇咬伤,回到家中高烧不退;外婆为了医治卡若娜,升起火堆向天神祈祷,只要上帝能保住卡若娜的命,她愿意以自己的老命和天神交换。
  火堆继续熊熊地燃烧着;屋内的卡若娜一身是汗,昏迷中,她彷佛看到外婆披着一袭火红的长袍,渐渐飞上了天空,而外婆不断地叫着:“卡若娜!卡若娜……”
  一阵沁人心肺的冰凉让高烧中的卡若娜打了几个寒颤,随之清醒了过来;她巡视屋内,却不见外婆身影。
  卡若娜撑着虚弱的躯体爬出户外,此时山野寂静,秋叶翻卷,只闻树林里传来野鸟的悲鸣,只见火堆依旧冒出阵阵白烟,但外婆呢她哭着、喊着,但是,外婆从此再也回不来了。
  这是住在村子里的老老少少都听过的神话。
  看到谷雨洁宛如精灵般的身影,令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邻居们痛惜不已,却也无能为力。
  专科毕业后,谷雨洁搬离了乡下老家,走入纷扰尘世。
  工作了两年,她省吃俭用,手头上也积存了些钱,独立的谷雨洁才正式移居到茶园附近安顿下来。
  喜爱且擅长编织艺术的谷雨洁,曾经在山区见识过年长的原住民妇人,凭着一双巧手将原住民与自然界的亲密、敬畏、粗犷、奔放,经由代代相传,编织出属于土地的原始情感。
  这种创作所饱含的生命特质,完全不同于现代商业艺术;其中的“纯真”,最后深深感动了谷雨洁。
  她似乎找到了方向,在思想上得到启蒙及新的冲击。
  记得考上专科时,面对“会统科”,她十分挣扎;继而一想,何不好好读完书,未来寻梦也不迟!于是,安分守己的谷雨洁一直等待这一天的来临。
  目前,谷雨洁的潜心钻研已有了成绩。
  艺廊长期展示她的作品,虽说市场不大,但工作与理想得以结合,加上“永恒”艺廊的老板罗智康颇为鼓励及照顾,这让谷雨洁觉得,收入微薄仍然是稳定愉快的生活。
  可惜,外婆已经不在了。
  思及于此,谷雨洁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而沉睡中的江闻杰,也在此时翻了个身。
  见他嘟哝了几句,双眉紧皱,状似愤怒地呢喃着。
  谷雨洁趋前倾听,以为他需要什么。
  看来,他只是梦呓而已。谷雨洁全然不解,只能从模糊不清的片段话句中听到:“你骗我!含笑,你——不可能……”
  熄灭了灯光;黑暗中,谷雨洁了无睡意。
  她怔仲地凝望窗外,呼啸过耳的风吼,狂野摆动的树枝,顿时,她不自觉地拥紧了怀里的猫咪,深深陷溺于渺小人类不可知的困惑中。
  晨光初露。
  茶园山区开始有了人车声。
  “芙拉”台风刁蛮地闹过一阵,终于走了。
  滚圆的雨滴挂在树梢,鸟儿好奇地跳跃上绿枝头,一时之间,承受不住弹力,纷纷滑落的晶莹水珠,彷佛排队似的齐齐纵身湿松的泥土上。
  艳红木槿,软枝黄蝉,此刻已妥协的相偎静卧于青草间,准备为下一次的绽放互道珍重。
  江闻杰清醒时有些错愕,根本无法立即适应。
  环顾室内几秒后,才想起昨日种种。
  他不禁深深长叹。
  江闻杰感觉头部昏热,有点依赖地拉了拉被单,放眼寻找谷雨洁,却不见她的踪影。
  猫咪轻轻地走来,闻了闻江闻杰发烫的手,随即惊觉地后退数步。
  它瞪视着眼前的男子,似乎在思考他的可信度。
  江闻杰在猫咪戒备的眼神下拥被起身,一阵昏眩令他虚弱地停止移动,他直觉出这份疲倦极可能是自己感冒了。
  小屋淡雅洁净,室内的空气飘浮着女孩儿特有的肥皂香味,想必主人是刚刚离开吧!
  靠窗的大圆桌中央,摆放着一束不知名的长茎草叶,它正悠然地浸浴在透明玻璃瓶里。桌面、椅背铺着一织锦图案的刺绣布垫,和地板上的粗麻地毯相互辉映,看得出小屋主人对于民族色彩的艺术文化颇为心仪。
  江闻杰的目光被墙上一幅巨大的壁饰深深所吸引,他的灵魂像遇到磁铁的钉子一样,吸附在那幅壁饰里无法自拔。
  大朵的白色栀子花衬在墨绿阔叶问,彷佛将喘息的热情压抑在夏日的暗夜里;而花瓣翻开的姿态正毫无保留的展现出勇敢追求的生命力。
  同样是利用粗麻材质编织而成,但这幅壁画又加添了压克力颜料的挥洒,有别于室内其他艺品的民俗风味。这幅取名叫“夏日恋情”的花海壁饰也因此显得特别前卫、现代。
  他继续放肆地欣赏屋内的一景一物;紧邻着沙发的大型工作台上,一座竹藤翻边台灯,灯罩外围以条串贝壳沿着边缘围绕,小巧木雕的五只猴子,表情逗趣,颇具神韵。
  帘外,光线透过软纱,随性地为盆栽抹上一层银亮。
  伸个懒腰,江闻杰睹见窗外晃动的人影。
  是谷雨洁,小屋的主人。
  她正往小屋的方向走来。
  及腰的长发略绾脑后,两侧的发丝自然地轻扬,手挽竹篮,篮内置了蔬菜。她身着浅紫、白格连身长裙,前胸加了件围裙,远远望去,像是美国西部拓荒时期的妇女。
  谷雨洁的嘴角泛起淡淡笑意,她弯身驻足在栅栏边,不知在与谁交谈。
  江闻杰走到门边,见她正在逗弄一只白色秋田狗,状甚亲昵,大秋田作势欲扑向她,她则故意倒退而笑得合不拢嘴。
  后来她索性抱着大秋田的颈子,狠狠地亲吻几下,道声再见后,狗儿便懂事地摇着尾巴离去。
  谷雨洁微笑着目送狗儿离去,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正好迎见江闻杰。
  她点点头,关心地问:
  “睡得好吗”
  “打扰你了!”
  “不碍事!”她放下手中的竹篮,取出水果。
  “刚采下来的,很新鲜哦!”
  “哦!谢谢,我吃不下。”
  这时气氛有点僵,两人都有接不上话的感觉。
  
一个暗恋的追求者
  102.一个暗恋的追求者
  猫咪适时地跳上谷雨洁的裙子里对她撤娇,江闻杰则趁机拂了拂头发,带着歉意说:
  “昨天失态了,让你忙了半天。”
  “没有——只是有些意外,江先生——你没事吧”谷雨洁柔和的圆眼中充满关切。
  交浅言深,她虽然不了解江闻杰出了什么事,但明显地却感受出他受到不小的撞击。
  经她这么一问,江闻杰的心头顿时猛烈的抽搐起来,双手抱胸,踱至窗前。
  他不想让谷雨洁看到一个男人软弱无能的一面,不过,此时此刻,在陌生人的面前似乎反而较为容易倾诉心事;很多经验告诉他,熟人反而不安全。
  虽说如此,江闻杰仍不可克制地语音颤抖,他深深吸进一口气,凝望窗外的翠木远山,力图镇定。
  “我——昨天得到消息——我——相处多年的女友要和别的男人结婚了。”
  谷雨洁直直望着江闻杰的背影;想安慰他,临时却又找不出一句适当的词汇。
  该说什么好呢
  她内心焦急着。
  “那——你应该……”怎么这么笨!她不断搓揉自己的手掌,并暗骂着自己。
  苦笑地回转过身,江闻杰对她点点头。
  “是啊!台风走了,我也该上路了。”
  “我没有下逐客令,噢!我想说些能够安慰你的话,可就是说不完整,我……”
  “没有关系,我懂!”江闻杰坐回餐桌前。“昨天一大早接到消息,实在太意外了,我一时失去了方向——偏偏又遇上台风,……”
  “你的心情,我能略知一二;目前我也是孑然一身。”她放下正在打呼噜的猫眯,为江闻杰倒了一杯茶。
  茉莉香片在古趣质朴的陶碗里徐徐舒展,像极了谷雨洁微扬含笑的脸庞。
  她浅啜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我的外婆——这世间我唯一的亲人,几年前在一场大火中丧生。和你一样,当时我……”谷雨洁轻描淡写地诉说过往,现在,在她脸上已看不出一丝忧伤。
  这痛,已痛入骨髓。
  原本想安慰对方,却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也是独自苦撑着这种心境。
  谁都帮不了你,人类永远无法和躲藏在黑暗角落里的敌人正面接招。
  江闻杰默默听着。
  同样都失去了亲爱的人,他想,他此时的伤痛谷雨洁一定了解;唯有走过相同道路的人们,才能体会个中滋味。
  因此,他对谷雨洁产生了信任,渐能放松心情。
  江闻杰整(。。)理思绪,回到现实,计划着下一步该如何安排。
  正想提出返回城市之事,不料刚一开口,就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使得鼻头不断酸痒起来。
  谷雨洁赶忙递过纸巾。“哎呀!好烫!”当她碰到江闻杰滚热的手时,惊呼了一声。
  “你受了风寒,快吃片感冒药吧!”
  见她修长的身影隐没于墙后,江闻杰突感自己深深被谷雨洁女性温柔的气质牵动心弦,而益发强烈地思念起刚刚分手的魏含笑。
  几个月的鱼雁往返,使谷雨洁和江闻杰间的情感跨越了一大步。
  两个人都期待见到绿衣使者,有时晚了半天,还会不死心地再打开邮筒找一找。
  这一年,江闻杰放弃了原来的公司,受雨洁的影响在茶叶市场上闯荡,希望延续过去的经验,开创一些机会。
  谷雨洁知道他的成绩并不理想,也曾鼓励他改行换业;她认为如果茶叶市场难以如愿,何不转往其他方面发展。
  “反正还年轻,换个产品并不代表原先的开发企划派不上用场;东西是死的,点子是活的。”谷雨洁虽在信上这么表示,其实她心里比江闻杰还急;只是,长久的飘泊,她也见识过不少现实和理想存着差距的例子,所以也就渐渐沉淀出“随遇而安”的淡泊心志。
  江闻杰回信的措词超乎想像的激烈,信末尾端,他察觉出自己的失态后,立即主动道歉,并再三宣称,这世间只有她可以包容他的任性。
  对于谷雨洁提出的建议.江闻杰表示仍不服输。她是那么真诚地支持他。
  除了编织创作,谷雨洁每天最兴奋的事,就是收到江闻杰的来信。
  她一遍又一遍地读,眉宇之间尽是欢喜;偶尔抬起头看见猫咪走来,她会神经兮兮地对着猫咪念着来信,直到猫咪受不了逃走为止。
  看完了信,她还舍不得收起来,隔了几个钟头,还要再拿出来温习一番。
  连“永恒艺廊”的老板——罗俊辉在谷雨洁的作品中也看出她内心的转变。
  “怎么春天来了”他技巧地试探。基于关心与呵护,罗俊辉对于这位比自己小上二十岁的女孩,有着说不出的感情。尤其是他的女儿早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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