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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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大人还真是容易满足,这样便此生无憾了?声色场里的玩笑,作甚拿此生说话!
你就少说两句吧,肖大人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偏偏越发上脸了。妩君站起身来道,大人见谅,奴儿今日也累了,知道大人是个中高手,不敢轻易献丑,待哪日准备充分了,再提这话不迟。
我见那轻寒的态度愈发怪异,这屋内早已没了闲聊的气氛,亦起身道,二位平日怕早就该休息了,在下过于心急,今日多有叨扰,也该告辞了。
轻寒站起来的到利落,大人这就要走,恕轻寒侍候不周,不送了。欠了下身算是行了礼,转身进了内室。
妩君忙一个长揖到地,道,今日也不知他怎么了,火气这样盛,平日总还有些收敛的。大人日后若还肯来赏光,妩君定让他给大人赔礼。
哪里哪里,不过是性子过于率真了些。在下突然想起,有天下第一琴之称的流年可是在林公子手中?能否让在下看上一眼?
流年确是好琴,大人要看,跟奴儿来就是了。
说罢他便引我去了他的流云阁。那琴就在书房的案上搁着,看起来长弹的样子。
这琴还有一番来历。去年八月十五祭月节京城花魁赛上,妩君一曲抚毕,台下站起一位老者,抚掌大笑,直呼她的琴后继有人了。这老者便是子崖夫人,与同她形影不离的连年古琴一样闻名四海,她当场把这把价值连城的流年赠与了妩君,成为一时佳话。妩君也力压若非烟和莫轻寒夺了那一年的花魁。第二天,子崖夫人就在狼子崖山巅坐化了。
我注视此琴良久,连手也没敢伸出来。子崖夫人除了赠你这琴,留下什么话了没有。
老夫人只是说,别辜负了这琴。
果然不是人间凡物!不过,此时此刻,林公子必定也不肯抚上一曲吧?
他苦笑了一下,有些惆怅地说,其实在这间屋子里,本来就不配弹这琴的,更不必说有什么合适的时候了。
公子此言差矣。子崖夫人视此琴如命,肯将它送与你,定是看到公子内质不凡,而这红尘混沌,此处亦不必他处不洁多少。
他静静地望着琴出了会儿神,叹了口气说,命中注定,奴儿早已认命了。
公子此言差矣。若真是这样,莫说子崖夫人,这琴也不会认你的。质本纯洁,便是生在这花街柳巷,亦是清莲一朵。
他猛地抬起眼来,刚对上眼神又迅速的看向了他处,再次苦笑道,这会子我倒觉得轻寒的话有道理了,身为下贱,哪配的上大人的这些好词?——我还要再说,他却拦下了我的话——大人无需多言了,妩君这样的日子也不是过了一天半天,本用不着什么安慰的,这样说下去奴儿反而越想越难受了。今儿天色真不早了,奴儿叫七妈妈来伺候您去安歇吧。
不麻烦公子了,在下这便告辞了,不知何时能有幸再见,真是三个月后么?
大人若有闲情,不嫌弃的话哪天有空便白天来吧,算我和轻寒的东道,遣个词造个曲的,消磨些日子罢了。
我听后简直心花怒放,道了谢重又告了辞便退出来了。七妈妈引我下楼,问我是否留宿。
第一卷 起· 第七章·纵欲
那妈妈问我是否留宿,我想了想,道,算了吧,要只是蘋儿便留下了,丝雨还是个清倌,带回家里好些。诶,我的长随呢?
哦,回大人,那位姑姑来了一直在大堂听曲儿,刚刚让开了个小间一个人去睡下了。
那你便去给我套马吧——算了,还是叫辆车,我带着两个男孩子先走了,明儿你让她把两匹马都带回府去。
边说着我进了四楼的房间,两个小人儿站起来迎我,蘋儿眼眶还是红红的,丝雨满脸掩饰不住的兴奋,两人身后还各放着一个小包袱。
正好,你们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便直接回府吧。
两个人都不说话,直接把包袱拿在手里,默默的跟在我身后。经过三楼,二楼,一楼,隔音并不怎么好,淫靡的声音若隐若现。我快步走出正门,七妈妈和车早候着了。
我回头看他们俩,可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进了我的府门便不那么容易出来了。
蘋儿向七妈妈作了一揖,什么都没说便自己上了车。丝雨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刚刚——刚刚奴儿和蘋哥哥去给楚大爹爹磕了头,可是,奴儿没见着妩君哥哥——
我不禁笑了,那就上车吧,他怕是睡下了,见不到了。
说着拉着他的手臂一起上了车,谢过七妈妈便催车快走了。
这一路上,丝雨只是兴奋,蘋儿默默的流眼泪,哭成个泪人,却不出声。
我拦蘋儿入怀,我以为你在这里哭够了的。
他咬着唇,怕是难说出话来了。
奴儿,奴儿——丝雨嗫嚅着开口了,奴儿斗胆问一句,大人家里……有几位爷……几位哥哥……
倒还真没有几位。一房正室,一个屋里人而已。我到还没问过你们,可愿做我的屋里人 ?'…'
丝雨全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双眸子又睁大了,呆呆的看着我。奴儿,当真可以不要么?他小心翼翼的问。
那是自然,随你的意思,要是不愿,做几年内侍看见中意的小厮就配了出去。
他忽然又伤心了,大人果然不喜欢丝雨。
傻孩子。我再喜欢,也不能强求不是?你要想的是,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做我的男人 ?'…'
他抬起头,仍是有些哀怨的问,那……大人当真不会不要丝雨了?
恩,如果你改的过称呼来。
改……改什么。他的声音细的像蚊子一样。
我坏坏的笑笑说,今晚叫主子,明早叫主人。
丝雨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我低头吻吻蘋儿的长发,问,你呢?
他拭了下泪,努力控制自己沙哑的声音,若是主子和大爷不嫌弃,奴儿愿侍奉主子左右,报主子赎身之恩。
大爷……大爷会不会不高兴我们……丝雨又用蚊子般的声音弱弱的问。
若是你,你会高兴么?
奴儿不敢这么想的……
你啊,天知道你那里有这么多不敢。别胡思乱想了,那妩君也不像是个厉害主子,你怎么吓成这样的?
妩君哥哥对奴儿很好的——丝雨的脸慢慢的都红透了,也想不出什么好答的话,便低下头不做声了。
这时,车也正好到了我的府前。
我不顾两人的羞涩,一手牵着一个,穿过外院到了我住的第二进院子,二门上的小厮睡眼腥松的,屋子里都暗着,进院门的时候卧房里方透出一点亮光。
我一边说着,进了这二院门可难再出去了,一边就看见正屋的门开了,墨宇举着蜡烛迎了出来。
他脸色平静的很,声音里还有些嗔怪,原以为你不回来了。
大概是听到墨宇没有用敬称,两个孩子以为他就是大爷了,竟一齐直直地跪了下去,墨宇忙上前搀扶,可折杀了我,不过是一样奴才罢了。也没再说什么,又转向我,可要叫两个人起来侍候主人沐浴?
我们一齐进了正屋,穿过厅室,我答道,不必了。别四更天再唤我起床了,早点吧,我先沐浴了再去早朝。
一条过道连着一个旁厅,进一小门是个暖阁子,夹在我的卧房前面,放着墨宇的床,我看着墨宇点起阁子里的蜡烛,说,把蜡烛给蘋儿,你就睡下吧,明儿还早起呢。墨宇轻蹙着眉,这才说,主人今晚上真是尽兴了吧?这样的事都忘下了,明儿是皇上围猎的日子,您不是俢沐一天吗?正好是您新婚五日,应该与大爷再去家庙祭祖的。
我松开丝雨揽过这个明显有些恼了的宝贝儿亲了下,没有你我可怎么过得下去?这些东西哪是忘下了,我压根就没有记么。那明儿我醒了自会叫人,你也多睡会儿,误不了正午祭祖就成。
墨宇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终是别过头去,赌气不说了。
我便像个饥渴的浪荡女一样,拉着两个男孩子便进了内室关上了门。
我很少在黑暗里做,觉得那是对怀中人儿美貌的浪费。今日却没有点烛,两个一起,怕他们面子太薄。
我直接把两个人都推倒在了床上,纠缠着三个人的衣物。丝雨的第一次在我的手中绽放,我任他哭泣,又覆上了蘋儿炽热的身体。蘋儿一直在颤抖,刚刚丝雨的挣扎和啜泣让他抖的更厉害了。我知道他必然在床上受到过严重的伤害,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别怕,主人会给你最好的,给丝雨做出个样子,让他也知道这是件快乐的事。
我几乎是压制着自己的欲望把蘋儿送上了云端,丝雨已经忘了哭泣和害羞,呆呆的看着,直到我一下子又覆到他身上,像是惊醒了他,突然把护在刚经历过痛苦的第一次的青芽上的双手举了起来,还带着哭腔,奴儿不是故意的,不是……我还真愣了一下,接着就用一个吻把他的话截断了。墨宇告诉过我,男孩子自小就被严厉的教训,那花·茎不是自己的,除了洗澡不许用手碰。
不知道和这两个孩子究竟缠绵了几次,这一夜连惊带吓,又一通好折腾,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挨着我的丝雨身上滚烫,也叫不醒了。
第一卷 起· 第八章·祭祖
我忙唤了人进来,墨宇早有准备,很快把我给收拾妥当,他们两个的住处也都安排好了。叫人去把大夫请来,蘋儿虽没事也命他回屋好好歇着,直到安顿好了烧到昏迷的小东西,我匆匆喝了一碗粥便急急忙忙的带着子云去祭祖了。
子云乘车,我骑马,一路无话。暮春照例跟在我身后,我打趣他,可以啊,在楚语轩过夜感觉如何?
她的脸一红到底,主子您别拿奴才玩笑了。今早上奴才回来要被她们笑死了,小的可当真什么也没做啊。
我笑道,当真什么当真,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十九了吧?连男人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怎么跟着你主子我混。
小的怎么跟小姐比啊。
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你到一点也不急。
……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惹着暮春,到了家庙,我和子云进了净沐间,侍儿们侍候我们更完衣便都退出去了,我和子云必须在这小间里静默到午时正,方能再进正庙祭祀。
我懒懒的靠在椅子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妻主…还是要注意身体。子云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
我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你话里有话啊,什么人这么嘴贱,大早上的就到你那里去邀功了?
他明显僵了一下,脸都红了,子云没有别的意思……我伸手捉住他的手腕,一把拎到我怀里,看着他眸子里的惊慌和委屈,心里竟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怎么,这才两天没有去你那里,韩大公子寂寞了?还是怕妻主我被那些小东西榨干了,没力气满足你?
我口中的热气喷在他的颈间,双手已在他宽大的祭服下游走。他从嫁过来一直是红肿的眸子又滚下泪来,却没有力气挣扎。
很快他就在我的抚弄下支起了帐篷,咬紧了唇,并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在净沐间里也想要吗?真不知道肖家的祖宗要怎么想。
他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瘫在我的怀里。而我也忍不住了,足够宽松的祭服很快让我找到了出口,就在那张简易的八仙桌上要了他。像是在给他证明我的“体力充足”,我要的很狠。此时此地,他绝不敢让外面的人听去一点异响,紧紧扣着桌面的双手关节惨白,双唇像要被咬出血来。
他的大腿根部传来一阵痉挛,就在他要解放的时候,我停下动作,掐住了他的根部,随手不知道从哪儿扯来一根细带,系住了他快乐和痛苦的源泉。
我继续那简单而原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