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天堂-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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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玲向云清点了点头,云清立即用手在上面按了几下,破开密码,然后开始宣读武灵女皇即位以来的第一道旨意:“武玲本为公主,得父兄之荫才得以即位为王,但自认身为女儿身,不懂治国兴邦。夫君武德王飞星,仁义爱国,技冠天下,现真心传皇位于武德王飞星,本圣旨宣读之日起即时生效。”
“什么!这么可以呢!”“开什么玩笑,让一个武夫治国,这是万万不行的。”武玲随手几笔却立即让议事大厅内像炸开了一样,沸沸扬扬的众官员们各自谈论己见,就像在菜市场上讲价一样,丝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所在何处。
“都给我把那张烂嘴闭上。”云清大吼一声,震得大厅内佘音绕梁久久不散,众官员们这才清醒过来,忙立即听话的乖乖闭上了头上那张烂嘴,沉默下去。
“我想各位都听到了圣旨的最后一句话。”武玲慢慢的自皇座上走了下来,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一脸惊异的飞星。
“飞星是我这一生最爱的男人。而且我也绝对相信他有本事将卡拉治理得更好。”武玲从众官员中间穿插而过,傲慢的挺着双胸,就像一个老师在教训着他的学生们一样。
众人的目光中立时充满了胆怯,恭敬的立在一旁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让武灵女皇随意经过。的确,在皇者的风范上,飞星是绝没有武玲那种与生俱来的天份的。
武玲站在众官员中间停下身来,然后高声道:“皇位是我的皇位,而且是我父皇光明正大的传给我的,是吗?哥哥!”从来插手不上政务的辅政王文哥立即点头称是,这个从前一向在自己面前乖巧听话的妹妹,如今连他也变得有些害怕起来。
“我想将皇位传给谁便传给谁,而且这么做不但不会影响卡拉的未来,反而会对卡拉更有利。”武玲说完,一转身,急步向王座上走回,口中边走边说道:“我听说过有人在私下议论,说武德王仗着武功高强,无人时总欺负我。但是……”武玲说这话时已经又坐回了她的王座之上,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慢慢扫视了下面众人一遍后才接着道:“现在我想把话挑明了,好让那些没事乱讲话的人懂得收敛一下。武德王,我最爱的男人,对我比对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诸位,我的生命从没有受到过他的威胁,很快我便会向各位证明这一点。”
飞星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使情绪已经变得有些激动的武玲能够安静下来,他感激看着武玲道:“亲爱的,虽然我不明白你到底为了什么这么做,我也很感谢你。但是请你明白,我不稀罕什么王位,也不会在意别人怎么说,我只是想……玲!”飞星是侧着身子与武灵女皇谈话的,等到他惊叫时,武玲女皇才不自然的将头向外一歪,挂在她嘴角上的那一道血迹才被众官员们发现。
“各位。”武玲似乎突然一下子变成了一堆肉泥,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她被飞星扶着,歪着头对众人道:“我现在以我的生命来证明,武德王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和父亲,我希望我死后,你们可以像爱戴我一样爱戴他。把他当做卡拉帝国真正的主人……”
“请不要这样……求求你!”见飞星抱起她便要去找李卫解毒,武玲突然间竟来了力气,死死的抓住飞星的衣袖,另一只手则死命的拉着王座的扶手,不肯放开。
以飞星的力气而言,想将她拉开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但他却并没有这么做,因为武玲那充满了肯求与悲哀的眼神中使得他的心也软了下来,他轻轻的将妻子放回到王座上,但同时却也一抬手,暗示云清快些去找李卫。
武玲显然没有注意到云清的举动,她此刻早已把自己当成将死之人了。自然会忽略许多重要的事情。她倒在飞星的怀中,丈夫那粗壮的手臂和宽厚的肩膀让她多少得到一些慰籍,似乎忘记了周围一切的存在,她死死的抓紧飞星的衣袖,好像这样才不会让飞星从她手中离开一样:“你就像我的守护神,我多么希望这一生永远永远的在你的保护之下,做你永远永远的女人,为你生儿育女,和你一起开开心心的生活。但是……咳!……现在好像已经不可能了。请你原谅你任性的妻子,我现在也很后悔,我怕我真的就这么死掉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再也见不到我的花花了。我好害怕……”武玲说着说着,眼中竟真的不自然的流出了害怕的泪水 “不要说了,什么也不要说!亲爱的,你会没事的。”飞星的热泪像瀑布一样飞快的泄下,他不知道武玲到底中了什么毒,只知道她的心脉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大脑处聚集着大量的毒素,好像武玲服下毒药已经很长时间了。他试着利用精神力催动真气去逼出这些毒素,但却无济于事,这些毒素已经侵入她的脑中时间太长了,如果飞星就这么催动真气硬来的话,只会让武玲立即变成一个白痴。他现在唯一的指望便只有李卫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武玲好半天才似乎缓过气来接着说道:“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你每天晚上在我的身边都不停的梦呓着别的女人。申麻西兰!她是叫这个名字吧,她真的好幸福,居然会有这么一个男人为她每天魂牵梦萦。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怪你,你早就和我说过你是个大色狼了嘛……,而且……你也说过,你只要有女儿便足够了,我……”
她没有能够再说下去,飞星早已经用他的唇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停止再这么耗费生命下去。
“傻瓜,你真是个傻瓜。离开了你,我怎么会快乐呢?”飞星似乎也忘记了除了那些奔走去找寻名医的官员外,议事厅上仍留着许多焦急万分,满面惊慌的官员。刚刚还威慑当场的武灵女皇,如今却像一个婴儿一样被飞星小心谨慎的抱在怀中。
“谢谢!谢谢你!……”武玲的声音越来越弱,渐渐的再也听不清楚了。她抓紧飞星的双手也开始慢慢的松驰,终于,悄然落下……。飞星始终也没有弄明白,她是在谢飞星什么,是飞星一直到她死时还在骗她,还是飞星曾带她的欢乐和愉快,还是其他什么别的理由,飞星永远也无法知道,武玲最后遗言的真正原因。
“爸爸你在哪里,爸爸!”飞星泪流满面,抱着武玲像头发了狂似的疯狗一样猛向外冲去。
“我在这里,在这里!”李卫大叫着自外冲了进来,身后还紧跟着累得满头是汗的云清。
“别急嘛,让我看看。”众官员中没有一个人认识李卫,只知道他在武灵女皇成婚那天是个极为重要的人物,而今天却又是他,好像有通天的本事可以治好武灵女皇的毒一样。
李卫将手放在武玲的颈部摸了一会儿,好像在分析武玲是否已经死亡,然后突然从怀拿出了一根手臂长的法杖。飞星认得那是当初他送给武玲的见面礼,没想到却是在今天这种情况下派上用场的。平日里武玲从来没有用过它,更把它放进皇家的藏宝室内,但如果他知道这根本法杖的用途就是救武玲的命的话,他是一定会让武玲时刻形影不离的带着它的。
李卫将手中的法杖在半空中虚晃着,双眼聚精会神的盯着法杖,好像盯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慢慢的,那根奇怪的法杖开始渐渐发亮,从那奇怪的女人头部散发出阵阵妖异的光芒,那光芒竟是人间道上所从末有过的颜色,像是绿色,但又与绿色有不少差异。
飞星和云清好似看到了希望,那团光芒越来越亮,武玲那已变得冰冷得尸体也开始渐渐抖动起来,竟好似一具僵尸躺在地上正在跳舞一样,所有的人,都摒住一呼吸,静静的等待着,他们都对李卫能否创造出奇迹充满了希望。
突然,那法杖“砰”的一声响,就像爆米花开锅时一样爆炸天来,碎片散落在地上四处都是。
“唉!”随着李卫那长长叹息的传来,所有人都惋惜着松下了一口气,很多人甚至开始想着,自己当时早就料到了这个看似高深的家伙其实根本就是个大骗子,用个手杖变来去变幻魔法。而飞星和云清则像丢了魂魄一样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他们都很清楚,如果李卫说不行的话,那么就真的是不行了。
“武玲的命运早就被天所定,即使不自杀,也会被飞香所杀。所以我当初才会送给她那个美杜莎权杖,有了那个权杖,就可以替她死亡一次,但是很可惜……”李卫摇了摇头继续道:“她实在是太任性了,我赶到得也太迟了,她的灵魂早已经被卷入时空风暴之中,就算你再下一次地狱向阎罗王要人回来,得到的也只是像不倒和张武那样的失去了生前一切记忆的鬼魂了。”
“是你!你害死了她!没错,就是你!”飞星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若不是这里是皇帝的私人居室,恐怕听到了飞星这句话的众官员们又会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来。
“不是我,是天!”李卫竟也有痛苦的时候,而且是为了一个凡人:“她的命早就注定好了的,也许我有能力改变这一切,可是……对不起,所谓的智慧之神也不过如此,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我还是什么也做不好。”
“不是,要不是你非逼着我去娶她,她就不会死,她就会永远是那个整天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她也不会为了我生儿育女,更不会为了我的过失而去想不开。”飞星突然大吼着冲向李卫,挥起他那力可劈山的拳头重重的向李卫身上击去。一拳、两拳、三拳……虽然有护体真气护体,但李卫却仍被打得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直到退到了墙角,飞星那颗紧紧贴悬在他面前的拳头才渐渐冷静停止了下来。
“对不起,爸爸!”飞星跪在地上,像最虔诚的信徒悔过一样,对着李卫痛哭流涕。
“孩子,你要明白!”李卫再次伸出那慈爱的手慢慢的抚摸着飞星有头道:“武玲公主能遇到你是她这一生最大的福份,如果没有遇到你,她即使再活上一万年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对她来说,你就是她的神,她为你而生,为你而死。人生不可能永远圆满,你、我、甚至天帝、魔尊都有一样,这宇宙本就是残缺不全的,身在其中的我们更是永远无法获得永久的快乐。”
“神!我是她的守护神!”飞星站了起来,慢慢走出屋子,他心中实在郁积了太多太多的悲伤,他发现,如果他不为武玲做些什么的话,这些悲伤就会像刀子一样插透他的心脏,让他永远也站不起来。
“也许你应该回到他身边,或许这样一来,不但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发生,而他更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看着飞星远去的背影,李卫似是自言自语道。
他的身边依然看不到半点人影,但却传来了极动听的一个声音。是申麻西兰,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优美的声音来:“可是爸爸,我的事情不是还没解决吗?”
“一切都是我错了,如果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你母亲,或许就不会有这种单一的想法了。”李卫依然没有动,甚至连头也没有转动一下,就这样站在这里似是在对着空气说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的好女儿,武玲的死已经向你说明了一些事情,这世上本就没有永远绝对的事情存在,而我们,这么长时间以来居然一直在犯着这个可笑的错误!”
“我想我可以明白了,爸爸。”申麻西兰的声音过了好久好久才渐渐响起。李卫也同时笑着满意的点了点头。做为智慧之神,不懂得悲伤或许便是他最大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