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袭-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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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幅,同样的景色,中间的任务剧情却是变化了,他站起身,抬起头看着她,两人目光接触,像是前几千年的回眸,这时才对上眼。
玉珂抽搐着嘴角,顾谨安送自己画作,却送这个给自己,虽然很有纪念价值和意义。但是画中人物相望的情景,她怎么看着这么不妥呢?就像是相爱多年的恋人,终于找到对方,双眸里带着至深情感。
玉珂收起画,在床榻上打坐修行自己的武术,让丹田劲力围着经脉绕行三周天,她像是长跑三万里下来,累得倒在床上一会儿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玉珂把玉斐同言瑰送到会试地点,教给孙之曦。孙之曦是两年前的状元,用一年时间进入会考书院,在朝中成为了文人墨客的前三甲。
因出生寒门,家族中无亲戚。不用接受家族及外力干扰,加上才识渊博,被皇上委以重任。他就是今年会考的主负责人,却从没人知道。他是玉珂的人。
玉珂两年前初遇他,他还是浮光城一位为了生计奔波的才子,家母刚刚离世。
舍妹出嫁三年,因无子,被夫家经常暴打。他妹妹如今也是跟随着玉珂,却成为了青*楼的当家,或许是看透了人生百态,所以依靠事业来给自己成功。
木檀就是孙之曦的妹妹,嫁入浮光隔县首富独孤家。独孤家就是那种典型的看不起穷人的人家,看不起木檀身世。家室,虽然他哥哥是当时县内县元,但是他家穷呀。
木檀爱着独孤迪,独孤迪让她懵懂无知的年纪学会了爱,温柔有礼。还不嚣张跋扈。亲是独孤家提的,她甚至没有考虑就嫁了过去,对哥哥的劝导视若无睹。
嫁进去一年,木檀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开始几天夫君对她尊敬,喜爱,让她觉着嫁给他真的不后悔。他就是她一辈子的良人。被家族中人欺负还会帮着她,好景不长,只是几天的功夫她的夫君独孤迪就死心难改,暴露出他的真面目。
一个月时间,前后纳了三门妾,都骑在她的头上。而独孤家对她各种刁难。她常常躲在背后里哭。
独孤迪一遇到难题,就对她打骂,常常身上青紫一片,她却不敢告诉哥哥及娘亲。忍受了一年,在一次独孤迪把她差点打死。丢在水里溺水。她被家丁救回,独孤家人说她同家丁有染,把她休戚回家。
第二天就娶了县官的女儿为妻,木檀对生深痛厌绝,却不敢自杀,她想回家最后看一眼娘亲和哥哥。
没想到娘亲却被独孤家逼迫气死,她竟从来不知,独孤家会如此对待她,她没有做过坏事,她嫁过去被如此欺辱都没有埋怨,只想着挨过就好。
原来,独孤家娶她,只是因为祖传的一件东西,而因为爹死后不知所踪,独孤迪娶她只为从她口中套出话。
而她不清楚,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他们在府中折磨她的时候,还派人到娘家对娘亲和哥哥逼迫。
木檀从未这么恨过,恨独孤家的狠辣和欺辱。
娘亲死了,他们连给娘亲办葬礼的钱都没有,还要面对独孤家的挑衅及欺辱,让老人死不安稳。
玉珂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帮助孙之曦下葬了他的娘亲,收了两人麾下。出谋划策,出钱出力给两人报了仇。独孤家从临县消失,给了孙之曦不一样的未来。
他至今还能记得她强势的话语,若想成为人上人,就必须强大自己。所以两兄妹拜入了玉珂的门下,成为了玉珂的一助力。孙之曦寒窗苦读数年,已经中县元,他不忍放弃这些年娘亲省吃俭用供他入学的期待落空,所以玉珂出钱让他前往木殿参加会试。当年就中了状元,从只有官职,没有权势的小官员到如今被皇上委以重任,他只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成为朝中新一代权势者,众多官员巴结。
他却一直谨记着自己是谁的人,是谁给了自己如今的地位。
木檀也强势起来,随着玉珂行商,现在成为了天下楼里不可缺少的一位掌舵者。
有孙之曦在,玉珂放心的把玉斐言瑰交给他,自己回了客栈。
“姑娘,怎么两天不见远生了。”玉珂回了客栈没多久,虎安就敲门进来,在玉珂身边没见到远生,不好的问道。玉珂听到虎安的话也突然间的抬起头,她就说怎么感觉心里不安,是远生两天没出现了。
他平时总爱往自己跟前凑,也一直跟随着自己。前几天因为去顾谨安那里,所以她让远生去做事情,别跟在她的身后,但是远生白天去做事,晚上也总会在自己的面前露一面才会消失。
她有两天没见到远生了,远生平时冷着一张脸,在雷霆队里威严很大。但是由于他做事只像玉珂报备,别人管不了他,所以那里知道队长会去那里。
也不清楚远生的去处,还以为是姑娘为他安排了任务。只是虎安感觉不妥,找远生找不到人时才跑到玉珂这里来看,哪曾想人真的不见了。
“你没找到远生?”玉珂脸色沉了下来。
“没找到。“虎安摇着头,也非常奇怪远生不是如此不知分寸的人。他对姑娘的心思他怎么会看不懂,所以不可能会不告而别,也不可能会突然间消失不见,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远生出事了。
虎安也焦急起来,远生能出什么事情,他是三年前在木殿买来的家生子。但是他不是说对以前的事情不记得了吗?也是第一次到木殿,就被卖了。在木殿不可能会得罪人,只可能是以前他没来姑娘身边的仇家。
这个虎安就困惑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远生的以前和曾经。让天下楼去查,却被姑娘阻止了,说这是他的*,他不想说不勉强。
“派人在木殿寻找,我去天下楼看看。”玉珂思考片刻,吩咐了下去。
虎安退下后,玉珂从床上方的横木上拿起射天剑,走出了客栈。
天下楼成立于三年前,但是那时只是初具规模,实际上接收生意是两年前开始的。天下楼一条消息价比万金,而且想从天下楼中打听到消息,钱不一定能行。
而没钱也可以,天下楼有等价交换,就是你用自己的能力也可换取消息。不一定需要钱,就因为这种特殊的方式,倒还网罗了一批人才。
各国都有天下楼,甚至连每座城市都有一个据点。而木殿这里的天下楼是建立在东城靠南,淀城河未。这地方比较安静,没权势的人都不敢在这里摆摊,开铺子。只有有权有势的人家会在这里有商铺,但是许多官员不屑为之,因此这里显得很安静。
天下楼差不多是这里周边最高的一座楼层,有四楼。一层大堂,二层办公机构,三层是内部职位稍微高级点的人办公地点,而四楼却是掌舵者的地盘。
玉珂进了天下楼,一个娇俏的小姑娘就飞快的迎了上来。“姑娘是来买消息的吗?”
这小姑娘十二岁的年纪,笑的非常甜,也热情,让人非常有好感。
玉珂把手中香囊递给她!小姑娘拿起一看,脸色顿时变了,慌张的抬起头打量着玉珂。
虽然慌张,却是满目好奇,口中呢喃着;“我不知道是姑娘,姑娘这边请。”说着就赶忙的往前带路。
玉珂边走边打量着天下楼的变化,这楼层修建的时候,她是在场的。她亲自画了手稿,把天下楼的格式规划出来,二聪子监督着完成。
玉珂从来都懂得利用人才,胡驰山领着乞丐行商,建立了一个丐帮。玉珂本以为他只是玩玩,都不考虑让乞丐成为一个帮派,但是哪曾想胡驰山能力的出众,真的建立成为了一个乞丐帮。
玉珂听到他禀告丐帮称呼的时候,想笑,却笑不出来。
从古至今,丐帮多神奇呀!几乎每部江湖故事戏里都有丐帮的存在。想给改个文雅的名字都不行,谁让丐帮的定位已经存在。
上了三楼,二聪子匆忙迎过来。“姑娘你终于来了,咱好想你呀!”二聪子看到玉珂的一瞬间,激动的不能自己,高声呼喊着。
☆、零一二章顾谨安教导
顾谨安是那种很小窕的邻家男孩气质,在这个时空,玉珂第一次从一个男人身上看到形容女子羞涩的形容词。
顾谨安五官只能算是俊儒,皮肤白白净净,很清爽明亮的感觉。但是白皙的皮肤带着一种柔弱的病态之美,像是被劵养在后院的女子般,有着羞月的娇颜。
“真的是你!”顾谨安难得抛却自己的矜持,双手放在玉珂双臂上,上下观察着。
“是我!”玉珂也笑着说道,为两人的缘分喝彩。
真的是非常戏剧和狗血的一面,她想不到有一天,她也会同一人这么有缘。不知他们是否能成为知己,为这难得的巧遇,顾谨安松口要请玉珂喝茶,玉珂没拒绝。
“这是舍弟!”玉珂把言瑰同玉斐拉倒自己身边,指着两人介绍道。
“舍弟好!”顾谨安双拳交握,紧张的行了一个礼,然后脸色通红的呢捏着。
玉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顾谨安的行为动作都是非常好笑,言瑰也一直瞅着他。
就玉斐围着顾谨安左右转悠,然后非常高兴的一下子抱住他。“谨安师兄,我是您的学弟,我很崇拜你。”
玉斐抱着顾谨安爱不释手的不放开,玉珂恍惚间回忆起,玉斐最佩服的才子是顾谨安。那个连续三年高中状元,却拒绝了皇上安排的官职,说自己学识不够的人。
言瑰也被玉斐的表情动作给吓到了,停留在一旁诧异的看着玉斐。脑子却飞快的转动,回忆着这个顾谨安是何方神圣,竟然让傅玉斐失态,他可是好久没这么激动过了。
很久才想起,学堂上夫子是介绍过一个学生之间的楷模,似乎就叫顾谨安。
言瑰表情纠结的看着被玉斐抱住扭动不出,憋红了脸的顾谨安。夫子说的人不会就是这人吧!他没看到书香迂腐之气,倒是透着一股憨秀。言瑰一脸怀疑的观察着顾谨安。心中的天平塌了。
作为上过学堂的人,顾谨安被夫子无限夸好,让他们想不记得都难。
许多才子把顾谨安列为自己最崇拜佩服的人,期望自己有一天能有他的本事。三中状元,然后嚣张的拒绝皇上的招揽,这是多有水平的一件事情。
远生停留在不远处,表情微微变化,却不是因为诧异,而是不喜。不喜姑娘对待这人的不同和热情,连小公子都如此热情。
许久,玉斐才放开顾谨安,而顾谨安表情呆愣,已经不知所措。
被玉斐抱得非常不好意思。脸皮薄红的剔透,甚至能看清他面容上的血管。
那股病态没有了,看上去倒是精神不少。但是一个大男人做出这种动作,却是显得比较娘娘腔。可是顾谨安却不是,他的自然反应。像是一潭清水,一眼望到底,清澈的真实。
玉珂坐在桌椅上,同顾谨安说这话,聊着这几年的变化,他们像是多年好友一般,相处的无比自然。
最后聊到玉斐和言瑰的时候。玉珂看着玉斐清澈的眼神直直望着顾谨安,想起第二次撞到他时她脑海中闪现的思绪,或许有得一试。“舍弟今年也要参加会试,谨安兄若不嫌弃,可收下他们。”
想到就做,玉珂抿了一口茶水。笑着说道。顾谨安愣了一下,他也才是二十三岁的年纪,从十六岁可参加会试开始,他一举躲得头筹,却因家母重病在床。未参加当年殿试。
第二年他十七岁开始从会试,殿试包揽头筹,荣登状元宝座。他是个腐朽的书生,他觉着自己的知识量不够,他不能解天下事,行天下路。因此拒绝了皇上的赐官,说等他觉着自己文采过关才行。
后连续两年,他同获头筹状元之位,他再次拒绝了皇上,皇上对他就开始不满。宣告了把机会让给别人,不让他参加会试及殿试。因此,这三年他并没有在参加殿试。
但不知何缘故,天下人竟然说他才识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