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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妖孽相公独宠妻-第216章

小说: 妖孽相公独宠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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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希宁一开口就是指责:“夏楚悦,你这个谎话连篇的女人!”
听着怎么有种怨妇的感觉?
夏楚悦嘴角扯了一下,“龙希宁,明人不说暗话,我爹在哪里?”
听到她提起江夏王,龙希宁眼睛一亮,冷笑道:“江夏王?江夏王死了。”
闻言,夏楚悦猛的站起来,之前的冷静神色荡然无存。
龙希宁见状,胸口一阵快意。
这个女人骗的自己好苦,他这辈子就没被人这样戏耍过,看到她震惊痛苦,他心里竟然十分愉快。
夏楚悦刚站起来就停住,皱着眉想,不,爹就住在静悦宫里,如果出了事,凤斐的人多少会探到消息,而且龙希宁不敢也不能杀他。
龙希宁见她那么快就沉住气,眉毛向上一挑,“江夏王死了你不伤心不愤怒?”
“是你杀了他是不是?!”夏楚悦面色一冷,忽然冲向他,一拳揍向他的脸。
“他中了毒,不必本王动手,自会死去。”龙希宁抓住她的手,紧紧拽住。
“龙希宁,我杀了你!”夏楚悦听着他冷漠的话,心里的怨恨再也压不住,另一只手朝他的脸煽去,同时抬起膝盖便往他命根子上撞。
龙希宁早已熟悉她的套路,轻松抓住她挥来的手,同一时间抬腿撞向她的腿,硬碰硬,夏楚悦哪里是他的对话。
若非被龙希宁钳制住,被他的腿一撞,夏楚悦不是倒退就是倒下。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每次都来这一招!”龙希宁愤怒的吼声在密室中久久不散。
夏楚悦怒瞪着他:“只要能让你痛苦,我百试不爽!”
龙希宁闻言更怒,“你就那么喜欢看着我痛苦?你这个女人,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他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呸!”夏楚悦朝他吐了口唾沫,动作粗俗。
龙希宁再怎么想也想不到夏楚悦居然会以口水为武器来攻击他,被吐了个正着,感觉额头上湿热黏糊,龙希宁眼前一晕,险些被她气死。
“夏楚悦!”
一声比之前更加大声的咆哮响彻在密室里。
夏楚悦呸完不算完,立即抬腿踹他,她就是要踹掉他的命根子,他在乎,她就要毁,谁叫他差点儿害死自己唯一的亲人。
龙希宁凭着感觉挡住了她的攻击,但是也让夏楚悦挣脱了她的束缚。
夏楚悦急步后退,束缚脚踝的铁链被拉得哗啦啦响。
龙希宁用袖子使劲擦掉额头,夏楚悦的口水已经被他擦掉,但他却感觉那里有病菌一样,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夏楚悦扭头,抓起桌上的杯子,朝他丢去,一个又一个,扔完杯子扔茶壶,扔完茶壶扔茶盘,扔完茶盘扔椅子。
龙希宁一边躲闪一边用内力将飞来的“暗器”震开。
这一幕好像重演一般,当日洞房花烛夜,二人在新房里斗得你死我活,今日在这狭窄阴暗的密室中,两人再次斗得双眼通红。
被欺压得太多,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夏楚悦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个混蛋!
这次龙希宁没喝醉,躲得依然狼狈。
夏楚悦不但武功比以前更上一层楼,而且心中怨怼怒恨也非昔日可比。
她说过,只要龙希宁敢伤害江夏王,她必要他以死谢罪,他敢咒江夏王死,他就该死。
“夏楚悦!你不想活了吗?”龙希宁一边躲,一边怒吼,不是没想过冲出去擒住夏楚悦,但是暗器不断,他找不到机会近她的身。
夏楚悦冷笑:“我爹死了,我活不活也无所谓了。”
龙希宁微愣,一张方桌迎面砸来。
他赶紧挥臂抵挡。
嘭!
桌面被撞得四分五裂,龙希宁的脸也微微一白。
顾不上疼痛,见夏楚悦已伸手去探火盆。
他惊怒道:“江夏王没死,你想害死他,你就继续!”
夏楚悦闻言一愣,手跟着顿住,随即勾唇淡淡一笑:“是么?那你也该死!”
抬脚一踢,架在墙角的火盆直直朝龙希宁飞去。
“你!”龙希宁以为她是因为听闻江夏王死讯才会发狂,怎么也没料到她得知江夏王未死却不住手,顾不得与夏楚悦说话,他慌忙往旁边躲闪。
火盆落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火星四溅。
好在是用土和石头砌出来的密室,若是换一间屋子,这一盆火倒下来,估计眨眼就是一场大火。
龙希宁的袍角被火星沾到,立刻燃了起来,内力化风,轻易就把袍角的火熄灭。
烧焦的衣袍,茶水留下的污渍,凌乱的头发和歪斜的领子,只这片刻功夫,他便从光鲜亮丽的王爷变成了狼狈如乞的愤怒男人。
不用照镜子,龙希宁也能想像得出自己的形象有多可笑,一天两次被整,他心中的怒火嘭的一下子爆裂开来。
“夏楚悦,你一如既往的该死!”
身影如电,一闪,从原地掠至夏楚悦面前。
夏楚悦旁边没有“暗器”给她使,而且也来不及了,她正要躲闪,脚被铁链绊住,向地面栽去。
龙希宁见状瞳孔一缩,攻势一变,伸手去抓她。
夏楚悦嘴角扬起,抓住他的腰带,撕拉一声,龙希宁的腰带被拉断。
两人都被这个声音惊愣住,夏楚悦可没有看人家裸奔的意思,本想借助龙希宁站好顺便把他摔倒的,怎么就扯坏了人家的腰带?
而龙希宁愣过之后忙向后退去,一脸古怪地瞪着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夏楚悦站稳身子,手一松,扔掉他的腰带,听到他的话,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尼玛,她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吃他,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龙希宁似乎颇为尴尬,冷眸扫她一眼,转身匆匆离开。
宽大的袍大没了腰带的束缚,显得空空荡荡,他大步流星离开,那袍子荡漾得更开。
夏楚悦急忙追上去。
呯!
头顶石门落下,夏楚悦的脚被锁住,只能堪堪走到离石门一米远的地方。
稍一用力,脚便被铁链磨损,疼得她不由自主地皱眉。
早知道就不为了出口恶气打他了,他这一跑,自己怎么了解眼下的形势。
不过他刚刚是落荒而逃?不小心扯坏了腰带,又不是裤带,裤子掉不下来,他逃什么?!
不明白龙希宁的作为,夏楚悦叹了口气,坐到唯一能歇息的床上,看着满地狼藉,心情更为阴郁。
地牢里暗无天日,也不知过去几天。除了三餐有人送饭进来外,再无其他人到来。夏楚悦都独自呆在这里,憋得要疯掉。
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走,铁链被拖得丁丁当当的响,叫她更为烦躁。
龙希宁是什么意思?难道扯了他一条腰带,他就羞于见她了?而且把她关在这里,不理不问,好玩么?
她在这地牢里闲得发霉,外头的凤斐同样急得快发疯。
三天了,已经过去三天,三只金钱鼠依然没找到夏楚悦的下落。
凤斐冷声骂道:“废物!全是废物!”
金钱鼠左耳、天木和远匕跪在他面前,屏气敛息,生怕这个煞神把自己灭了。
“还跪着做什么?去找!掘地三尺,不,三丈,找不到她,你们也不必回来见我了。”
“是。”左耳三人争先恐后地逃了出去。
凤斐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眼里郁气更浓。
速云端着一杯茶上前:“爷,喝杯茶降降火。”
凤斐眼皮都没抬一下,“拿走。”
速云扫了眼他绷紧的脸,端着茶退下。
过了半晌,凤斐的怒气压了下去,他看着头顶的明月,眸色沉沉,映着月光,也照不亮他心里的阴霾。
狗皇帝和龙希宁到底想干什么?竟然把他们父女俩藏了起来,藏得那么隐密,连金钱鼠都没查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自己在龙兰蛰伏了那么多年,依然有些东西是自己触摸不到的,这一次,倒是叫自己认识到疏漏的地方。
皇帝与龙希宁隐瞒了刺客的身份,静悦宫用了替身,以他的敏感,猜到二人有阴谋,一时间却也猜不到是什么阴谋。
想了半宿,眯了半宿,天未亮,穿上官服上早朝。
他数月未上朝,回龙城后也借身体微恙没有去,今天突然出现,文武大臣皆是一愣,随后便过来向他恭喜。
凤斐没兴趣应付他们,态度显得十分冷淡。
这一幕被躲在后殿的太监看见,并如实说给了陛下听。

☆、第二百二十七章 陷阱

皇帝听说不少大臣凑到风国舅面前贺喜,眼中厉色如刃,待听闻风国舅的反应后,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听探子报,这三天风国舅一直赋闲在家,不像从前那样整日与人厮混,也没有拉帮结派结党营私。
也许,风飞并无那般大的野心。
因为这个想法,上朝后,皇帝对凤斐的态度和以往并无二样,下了朝,凤斐想去探望华妃,皇帝也准了。
凤华宫,熏香袅袅,色彩柔媚的轻纱从屋顶上倾泻下来,夏风拂来,撩拨得轻纱飞舞,如水面涟漪,层层荡漾,露出轻纱后面的一张美人榻。
一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将姿态慵懒地半倚半坐,一双勾人桃眸在眼角处勾勒粉紫胭脂,恰似两抹凤尾,轻扬翘起,眸子则半阖半开,似睡似醒,意态疏懒。
内里着绣花抹胸白衣,外罩轻柔细软石榴色纱裙,圆满雪肩欲露不露,胸前丰盈饱满惹人垂涎,当真是华贵雍容与魅惑诱人并存,让人忍不住生出遐想。
凤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幅美人图。
只是再美的画,若画中人不是他心中的那一个,也难以触动他的半点心神。
“娘娘,风国舅到了。”大宫女绿兰向美人榻上的女子福了福身。
“你们都在外面守着。”半坐半靠在美人榻上的华妃微微动了动身子,声音从那诱人的朱唇溢出,嗓音沙哑柔媚,男人听了骨头都酥了,而这凤华宫里的宫人,全都神色恭谨地躬了躬身,退到外面。
没人敢质疑后宫妃子与前朝臣子独处一室不合礼法,因为华妃是最得皇帝宠爱的妃子,也是心不慈手不软的主子。
“进来坐吧,站在那儿能看清楚吗?”宫人屏退后,华妃见凤斐站在纱帘后面,久久不动,懒懒地道。
“姐姐近日可安好?”凤斐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一边用折扇挑起轻纱,款步靠近美人榻,一边笑问。
“自然是好的。”华妃眼睛微微睁大,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如死水一般的心忽然又呯呯跳动,明明已经告诫过自己不要再喜欢他,不要再对他动心,但是只要见到他,她的心就不由她控制地跳得剧烈。
凤斐长翘浓密的睫毛垂下,敛去眼底一丝嘲讽,脚步却不停,一直走至美人榻前,才顿住:“这样微臣就放心了。”
华妃斜睇他一眼,“这里没人,何须自称臣?”
“姐姐说得是。”凤斐从善如流,笑着点点头,“那么弟弟有一请求,希望姐姐能帮弟弟。”
“什么?”华妃眼底闪过一丝警惕。
凤斐看在眼里,暗暗冷笑,如今的华妃,已不像从前那样纯粹好控制了,若是放在一年前,只要他提出要求,华妃必然是洗耳恭听,现在是翅膀硬了,以为有了钰王就有足够的倚仗吗?
呵!
他弯下腰,“姐姐附耳过来,莫叫外人听了去。”
华妃身体瞬间绷紧,下一秒酥软如泥,“好。”
她的身体向他的身边微倾,眼眸里带着醉意,生孕过后,她的身子比以前更加敏感,而面前的男子是她心心念念的人,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体内的力气便不由自主消退。
凤斐压下心中的厌恶,道:“姐姐帮我查查江夏王的下落。”
“什么!”
同样是‘什么’,两次的语调却完全不同。
华妃睁大眼睛看着他。
“你该明白的。”凤斐直起腰,后退半步,笑吟吟地道。
他怀疑老皇帝已经对他起了疑,有些事他不能说得太白,以华妃与他合作多年的默契,自该明白他的意思。
华妃眸光闪烁几下,压低声音道:“江夏王不是在静悦宫里养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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