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生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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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聊着,门被轻轻的叩响了,我和文龙不约而同的说道,“进来。”
门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声响,闪出了一条缝,门外一个声音问道,“你好。”最初我还以为是那种推销产品的,但是转念一想这都晚上十点钟了,那个推销员还有这精力继续跑业务,即便是那些传销的,也到时候该唱着歌曲睡觉了。
文龙偏着脑袋借着门缝看了看,抿嘴一乐,朝我打了个手势,轻声说道,“来啦。”说着穿上拖鞋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隔壁的那个女孩,她穿着红底碎花的睡衣,脚上套着一双可爱的卡通拖鞋,油黑的头发直直的垂下,遮住了半边脸。她见到文龙,微微一笑,又小心翼翼的朝屋里看了看。文龙把门大敞开说,“你来得正好,他刚回来。”
女孩笑眯眯的看着文龙,又踮起脚朝屋里看了看。我这才起身,说,“进来吧。”女孩低着头,一步一稳,扭扭捏捏的走进屋。
我站起来,笑着说道,“都是老爷们,屋子乱了点,我们工厂停产了,他们两个都回家了。”女孩微笑着点点头,眼睛在屋子里四处的看。
文龙把门关好,和我坐在一起静静的看着这女孩儿。我呆呆的注视着她,她的脸部线条是那样的柔顺,两只眼睛又黑又大,脸上隐约的还能看到那天被打的几处淤青。我能想象得到她是那个在酒吧里唱出动听歌声的那个女孩,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她就是那天晚上在我们隔壁让我和老魏彻夜难眠的发出呻吟声的那个女孩,我更想不到她就是那天晚上被两个矮胖的男人一番打骂的那个女孩。
女孩的眼神落在了我身上,见我和文龙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低下头,她忽然抬起手,手里握着那瓶红花油,笑着对我说,谢谢。
我说客气客气,有事说话,反正是隔壁,人不常说远亲不如近邻吗?
女孩抿着嘴笑,如是的点点头。她一眼便看见了我丢在床上的手机,轻声问我,能不能借手机打个电话,我说可以。
她拿过手机拨了号码,放在耳朵上听,好像是没人接,她又拨了个号码放在耳朵上,好像还是没人接,她把电话递给我说,没人接。
我笑笑说,你手机没费了吧。她点点头。我想了想又问,“呃,今天没去酒吧唱歌吗?”她诧异的抬起头看着我,那两只大眼睛充满了孩童的天真。
我嘿嘿一笑说,我听过你在酒吧里唱歌,很好听。她有些不好意思。
电视屏幕上显出了时间,我说你早点休息吧,女孩子太晚睡觉对皮肤不好。她点点头,站起身告别。
文龙关上门对我抱怨道,“瑞哥,你着什么急啊,再聊会儿。她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啊。”
我说我坐了一天的火车了,这两天回去也没好好的睡上一觉,累了。
我洗漱完毕,脱了衣服准备睡觉,却发现手机的指示灯在一闪一闪。我看了下手机,上面有一条信息,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的,只有三个字: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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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三
更新时间:2011…7…25 10:42:00 本章字数:4373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厂里报到。老蒋见我回来十分高兴,我从兜里掏出秦可给我的一包没有开封的“人民大会堂”递给他,老蒋笑呵呵的接过来让我赶快去找黎主任。
工厂里还有不少人,都是一些建筑和维修工人,正在为工厂停产顺利过冬紧张的忙碌着。在锅炉房我找到了老黎,他从兜里给了我一张值班表,我是最后一个班,明天正式值第一个白班,一同值班的班组成员他都已经通知了,我点点头,谢过黎主任。
我望着昔日机器轰鸣,人际兴旺的,我报以无限希望和憧憬的工厂,如今却显得有些荒凉,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丝绝望,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希望我的理想在动摇,我也不知道我当初投入的无限的激情在不久的将来,或者说是在工厂恢复生产的时候能否继续给我机会浇灌着我的理想,到底我的辛勤浇灌能否给我带来我想要的结果。
在我告别二位主任走出工厂门口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陈扬。
他说他被分在了甲班,能不能换一下班,调到我这个班来。我问为什么。他想了想反问我现在在做什么,有时间的话就来市区里,他请我喝酒再细聊。
我有些莫名其妙,我看了看表,回去我也没什么事情做,现在做公车到市里,差不多也到午饭的时间了。白吃的午餐,何乐不为。
我坐上公车,在车子的摇摇晃晃当中,我像个躺在摇篮里的婴儿,沉沉的睡去,还好,在我到达终点站之前,陈扬及时的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到哪了,我这才发现如果我再睡下去,我就要再花一块钱往回坐。
我们在商业街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见面了。陈扬魁梧的身材像一尊铁塔一样伫立在那里,腆着大大的肚子,时不时的扶一下眼镜。见我到来,便迈着沉重的大步迎上来笑着说,“瑞哥。”我笑着点点头。
他把我带进了一家位置比较偏僻,不太引人注意的一家小饭馆儿,我觉得这个老板实在是太不会做生意了。饭馆要么开对地方,要么就开出特色,这样才能赚钱,看着这个饭馆,和一般的饭馆没什么不一样,女服务员门也长得一般却化得像妖精一样。一个涂着红嘴唇的女服务员轻声招呼道,“来,几位。”那声音像是我们欠了他们一块钱却几十年没还一样,显得那样的不热情,那声招呼就像是个机器人一样,却非要装出很热情的样子。
陈扬让她拿菜单来,女服务员转身从另一张桌子上拿来油腻的菜谱本放在桌子上,陈扬把菜谱忘我跟前一推,说,“瑞哥,来。”我皱着眉头,却面带微笑的看着他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啊。要是换班的事情,我觉得没必要搞得这样大场面,搞得我好像是个多大的官儿,有多大权利似的。”
陈扬憨憨的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包“人民大会堂”,我一看正是八块的那种。他抽出一支递给我,然后又抽出一支塞进嘴里,这才打开菜谱,还看了看我,“那瑞哥,你就客随主便吧。”我说,好,就来点实在的,没那些客套。
陈扬又嘿嘿一笑,和上菜谱,对女服务员说,“一盘拌花菜,尖椒干豆腐,一盘花生米。先上两瓶啤酒。”女服务员不停的在手里的本子上记着,然后硬生生的说了句稍等,便转身走向厨房。陈扬点完菜,拿起火机为自己点燃那支烟,抽了一口,笑眯眯的看着我,那表情像足了一个历经世事,看破红尘的老者正看着一个还在迷途当中,轻浮狂妄的年轻人。
我不说话,笑着看着他。陈扬拿过烟灰缸放在了我们中间,轻轻的掸了掸烟灰,他还是嘿嘿一笑,这一笑真的让我有些心惊胆战,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瞬间浮现在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他是不是有病,或是精神不好。
陈扬见我的笑容有些僵硬,又悠闲的吸了一口烟,我发现他的每个动作都是不紧不慢,而且一举一动都透出那么点儿儒雅气质,而且他现在的神情颇让我感到有些盛气凌人,再想到他可能是精神不好,我心里便犯了嘀咕,当初工厂招人的时候不是体检过吗?那他是怎么通过体检的?再一想,进工厂体检的时候是没有精神科检查的,所以他有可能漏过,我暗暗的谴责工厂招工制度的不健全,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人招进来,他是维修班的,要是在工作中犯了病,我估计那机器在他修过之后,恐怕比没修过还要糟糕。
见我若有所思,陈扬这才说话,问道,“瑞哥,你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精神病。我们交往不深,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一起值过夜班,聊过天,为什么今天要请你吃饭,到了饭桌上还一声不吭的对着你笑。”
我在电视里和小说里见过这样的人,在现代社会,一般情况下的变态杀人狂都会先说自己是变态,但不会承认自己是变态,就好像喝醉了酒的人都不会说自己喝醉了一样,我听着他语气舒缓的一字一句的慢慢悠悠的说出刚刚的那些话,这更让我印证了刚刚对他的怀疑。
我笑着说,“没有没有,不过我确实有些莫名其妙,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请我吃饭,如果是为了换班的事情,我估计你也用不着给我打电话,请我吃顿饭,我想你该知道了,班次是黎主任排的。”
陈扬没有说话,还是保持着他那儒气十足的笑容,又轻轻的在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他扶了扶眼镜,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哈哈,瑞哥,你挺有意思的。”说完又喝了一口身前的茶水,咂砸嘴,“我那天走在商业街上,看到前面有一个身材完美,而且穿着性感的女人,头发自然的垂下,随风还飘来淡淡的清香,看那女人走路的形态非http://。常优雅,我料定她定是气质非凡,我就想她的背影都如此让我迷恋,若是看到了她的正脸,那岂不是让我如痴如醉,神魂颠倒。我就快步向前,非要见到她的庐山真面目不可。”
我认真的听着陈扬讲故事,脑子里也在想他到底要和我说什么,一般来说,心理变态者都是有些心里疾病的,有可能是因为受到长期的虐待导致情绪压抑,所以很少和外界接触,所以说起话来都是难以让人理解,我越想越害怕,凭着我对心理变态者的简单了解,陈扬的表现正一步一步的印证着我对心理变态者的理解。不过他的这个故事我倒是想继续听下去,听他到底最终要和我说什么。
我问,“然后呢。”
陈扬抿嘴一笑又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然后我就快步的走过那个女人,回头一望,好嘛,那女的一脸络腮胡子,长得跟张飞似的。”
我正喝着茶水,被他这个故事的结尾吓得差点呛住,一口茶水刚到嗓子眼儿便全喷了出来。陈扬哈哈一笑,熄灭烟头,叫服务员再从新拿一个茶杯过来。
服务员端来一盘拌花菜,和两瓶啤酒和两个酒杯,问还要茶杯吗?陈扬说那就先不要了。然后起开一瓶给我倒满。他端起酒杯说,“来,瑞哥,先走一个。”说着和我碰了一下杯,便一饮而尽。
他舒服的砸砸嘴巴,拿起筷子伸手让了让我,此时的我就像是个弱智,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的担心更加深了,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菜叶。陈扬眼睛一亮说,“哟,瑞哥,你还是个左撇子。”
我笑笑说是啊。他见我随便夹了一个菜叶,看了看,便说,“这是苦菊,吃起来有些苦,但是败火。”
我点点头,将那叶苦菊送进嘴里。
陈扬拿起酒瓶又给我倒上一杯酒,说,“瑞哥,是不是把你吓着了。哈哈哈,刚刚只是讲了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