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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无颜庶女很抢手:金牌王妃-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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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吩咐赵无极痛打洛少承一顿,让洛少承躺在□□三个月,其实只是他追究的开始。
  他不想一下子就把洛少承杀了,他要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让洛少承变得一无所有,然后让洛少承消失在这个世界里。
  脑海里闪过了秦若琳那张带着哀伤的小脸,罗一阳在心里痛苦地低喃着:若琳,愿谅本殿,本殿真的无法做到不追究。
  从未有过的忧虑笼罩了整个秦府,而京城里对于秦若琳的流言越来越多了,秦若琳只要走出秦府一步,她就会被人指指点点。


☆、强要了她(3)

  秦若琳在流言四起时,也只是出了一次秦府,结果被流言所伤,勉强回到秦府的时候,她的小脸全是死灰。明知道结果会这样,可她当初还是选择了坦诚,如今无论如何,她都要面对。
  ……
  枭王府。
  慕容青枭坐在王府最高建筑物,一座三层高的阁楼瓦面上,视线眺望着秦府的方向。
  京城里的流言,他也听到了。
  听到人们越描越黑,甚至说是秦若琳勾引贼人的,因为凭秦若琳的外表,是不可能让贼人色心大起的,还说什么秦若琳平时的温婉端庄高雅都是假的,她实际上就是水性杨花。
  慕容青枭愤怒不已,却又不知所措,此时流言四起,他敢站出来向天下人诏示,毁了秦若琳清白的人是他吗?
  想到流言,想到秦府,想到罗一阳,想到自己的身份,更想到一旦真相大白时,他要面临的种种问题,慕容青枭的心就像被虫子啃咬着一样,痛着却又不知所措。
  想起洛少承的话,慕容青枭的心更是沉进了谷底。
  他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此刻她水深火热之时,他在她身边吗?
  面对流言四起,她会有多痛苦?
  慕容青枭的伤已经不碍事了,他并没有离开王府,更没有再去找秦若琳,是因为他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站出来明说一切。
  罗一阳私下找到了洛少承,现在洛少承没有再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洛府对外界说洛少承生病了,需要休养。慕容青枭猜到肯定是罗一阳开始追究洛少承的责任了。而洛少承则是代他受过。
  心爱的女人备受伤害,曾经的好友代他受过,慕容青枭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没用的男人,最无耻的男人。
  慕容青枭的心乱如麻。
  ……
  玉春堂。
  罗一阳坐在二楼的角落里,不停地饮着酒。
  酒很香醇,入喉却如烈火一般。
  罗一阳却一杯接着一杯,把酒水灌进自己的喉咙,滑进肚里,让烈火焚烧着自己。
  没有人注意到他,因为他背着其他人,赵无极满脸担心地站在他的身后。
  赵无极现在总算知道主子为什么会痛苦了,原来是太子妃出事了。
  赵无极是罗一阳的贴身侍卫,两个人又情同兄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罗一阳对秦若琳的感情。就算他无法理解罗一阳怎么独独对秦若琳动了情,可是那种在乎,那种真情,却是少见的。帝皇之家向来少开可言,而罗一阳对秦若琳的感情是独一无二的,也是后宫女子渴望也无法得到的。
  “殿下,别再喝了。”看到罗一阳又把一壶酒灌完了,赵无极忍不住低声劝着。
  “小二,再来两壶。”罗一阳微打了一个酒嗝,对于赵无极的劝阻充耳不闻,扬声叫唤着店小二。
  “好咧,来了。”正在忙碌的店小二听到了罗一阳的吩咐,立即欢快地应着。
  很快地,店小二就送上来两壶酒。
  罗一阳继续酗酒。
  他一向对酒色不怎么偏好,以前府中的嫔妾都是有需要的时候才会碰一下,并不会特别的眷恋女色,对于美酒,或许自小生于皇宫,什么样的美酒没有喝过,喝多了,他自然就失去了喜好。


☆、强要了她(4)

  可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痛苦地酗酒。
  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的痛有多深,秦府请求退婚,是为了保全他的名誉,他迟迟不愿意答应退婚,是为了什么?如果说为了保住秦若琳的名声,那已经没有必要了,因为此时的秦若琳在人们的心目中已经如残花败柳一般,破败不堪。
  名声于她,总没有好过。
  罗一阳只觉得心如刀割,想起在天阳山庄的牧场上初见她之时,她温婉淡雅,外表虽然平凡,可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书香气质,以及那云淡风轻的性子吸引了他,让他对她一见钟情。从少开嘴里,他得知她的声誉时,他为她感到心痛,明明是一个好女人,却承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他觉得世人的双眼都被蒙蔽了,她是一颗被蒙了尘的明珠。
  他大张旗鼓前来提亲,一来他真的无法将她忘怀,从离开天阳山庄后,他总是无法把那抹淡雅的身影赶出他的脑海,他干脆不再赶,反而让她的身影进驻了他那颗二十八年来还不曾为他人开启过的心。
  二来,他要用实际行动帮她向世人讨公道,她并非人们所说的那般不堪,她也有人要,也能嫁一个好男人。好吧,他不敢说他是好男人,但至少他的身份会让世人觉得他是好男人。
  没想到,也是随着他的提亲,让事情急剧转变。
  先是慕容青枭的不安,慕容青枭的挑衅,让他知道,原来爱上她的人并不止他一个。好,他不把慕容青枭放在眼里,他自认他的身份比慕容青枭高,秦府不可能敢拒绝他,何况他敢于承认,慕容青枭却是舵鸟,就凭这一点,他就已经把慕容青枭打败了。
  可是接下来秦若琳失踪了。
  绑走秦若琳的居然是他傲王府里的嫔妾。
  秦若琳还没有过门,就被卷入了争风吃醋之中。
  还好,他总算把她找到了。
  当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没想到还会再生横枝,一个潜伏的情敌,一个富可敌国的男人,一个不畏惧他身份的洛少承,居然就把她……
  媚药,这种下三流的手段,洛少承也会做,可见洛少承想得到她的心有多深,也能看出秦若琳是何等的坚贞,可惜再坚贞的女人在被下了媚药的时候,都无法再坚贞了。
  媚药又名合欢散,是没有解药的,唯一的解药就是与人合欢。
  他的若琳宛如不食人间烟花,却承受了那种锥心之痛。
  她的痛,他真的体会到,因为此刻他就在承受着。
  杯杯黄酒下肚,以为一醉解千愁,可是在醉熏熏的时候,罗一阳却觉得愁更愁。
  ……
  在流言四起之时,秦若琳反倒平静了。
  虽然还在为失身于何人而痛苦万分,可是她不再像之前那般,不吃不喝不说话。
  她回复了过去的性子。
  她吃,是,吃得很少。
  她喝,依旧喝她爱喝,慕容青枭也爱喝的碧螺春。
  她说话,只是一天之中淡淡地说几句话而已。
  书,她重新拾了起来,依旧如痴如醉地看着。


☆、强要了她(5)

  画,她重新画了起来,依旧运笔如神,笔下之画,栩栩如生。
  琴,她重新弹奏,只是不再弹奏那曲《凤求凰》。
  她的平静,她的淡然,反倒更让人难以安心,因为她把所有痛苦都吞进肚里去了。
  在罗一阳醉熏熏地从玉春堂回来的时候,她则在涌泉居里看着她的书,品着她的茶。
  落雨担忧至极。
  秦府对她,除了担忧之外,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的未来,已经黑色一片,再也看不到半点的光明了。
  她不在乎,她的未来本身就是迷茫,看不到光明。
  其实,她已很满足了,至少她曾经得到了光明。
  “砰”的一声,她的书房门被人用力地撞开了。
  自书本里抬起视线,秦若琳看到罗一阳睁着血红的双眸,跌跌撞撞地走进来,他一走进来,房里立即充满了酒的味道。
  把书本放下,秦若琳起身绕出了案台,向罗一阳走去,嘴里淡淡地说道:“殿下,你喝了酒?”
  她把醉熏熏的罗一阳扶到桌前坐下,然后温淡地说着:“我替你煮杯醒酒茶。”说完转身就想走。
  “若琳。”罗一阳嘶哑地叫着,大手急切地攫住她的皓腕,嘶哑地说着:“我没事,我不要醒酒茶,我没醉。”
  “殿下,你醉了。”秦若琳依旧淡淡说着,通常醉了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的。
  “我说我没醉!”罗一阳瞪着血红的双眼,阴狠地瞪着秦若琳。
  秦若琳淡淡地低笑着,淡淡地顺着他的话,“好,殿下没醉。”
  这个时候,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居然能把所有都抛下?
  罗一阳星目微眯,一股怒气却从脚底窜起。
  前几天她的痛,她的憔悴,她的不安,他心疼至极,可是看到她恢复云淡风轻的时候,他更怒。他不想她把所有痛苦都压在心底。
  他宁愿她哭,也不想看到她强作欢颜。
  为什么,她宛如圣母一般?
  为什么,她的心可以如此大度,可以宽恕一切?
  是因为她一向与世无争吗?
  可她要是与世无争,又为何沦落凡尘?
  是谁把不染凡尘的她扯进了这肮脏的人生?
  是谁毁了她?
  大手用力一扯,秦若琳被他扯扑进他的怀。
  “殿下!”秦若琳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小脸上掠过了惊慌。
  她慌什么?
  罗一阳已经不清醒,在捕捉到秦若琳的慌乱时,他更怒。她都不是以前那个圣洁的女人了,还在他面前装什么三贞九烈?
  大手一挥,随着茶杯,茶壶掉落在地上摔成破碎的声响,罗一阳把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倒在地。
  他把秦若琳甩压在桌子上,他随即欺压上她的身躯,不管不顾,狂怒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本是他的,洛少承凭什么抢走她?
  “殿下……”罗一阳双唇一压,准确无误地封吻住秦若琳的唇瓣,饥渴,霸道带着绝望地吻着,脑里总闪过她在洛少承身下承欢时,洛少承是否也像他此刻这般贪婪地吻着她。
  双唇攻城掠地,大手也在秦若琳的身上游移着,他撕裂了秦若琳身上的衣服,拼命地在那雪白的肌肤烙下自己的印记。
  他自欺欺人地想着,只要他碰了她,那么洛少承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就会消失,她还是只属于他的。


☆、可怕的攻击(1)

  “殿下……”秦若琳软软地叫着,她没有哀求,只有绝望。
  合上双眼,痛着,却没有泪。
  她的泪早就流干了。
  男人们都是想着占有她这具身体。
  罗一阳偶尔抬眸时,醉眼看到那小脸面如死灰,身下的娇躯如木偶一般时,他的酒忽然间醒了三分。
  当他看到身下的娇躯衣衫凌乱,雪白的肌肤全是青紫之时,他蓦然全身发冷。
  她受辱之时,肯定痛彻心扉,而他此刻对她所做的一切和污辱她的洛少承有什么区别?
  他无疑就是往她的伤口上撒盐。
  手一松,扣住她皓腕的大手移开了。
  罗一阳从秦若琳身上离开,眼神错综复杂地看着那像死尸一般没有反应的秦若琳,她表现出来的是一种绝望,是哀莫大于心死。
  他到底在做什么?
  转身,罗一阳带着痛苦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还躺在桌子上的秦若琳,在罗一阳跌跌撞撞地离开之后,她才慢慢地从桌子上撑坐起来。
  低首,衣衫凌乱,上身的衣服烂到几乎无法遮体,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全是红色的印记,是罗一阳疯狂之时印下的。
  怔怔地看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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