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别太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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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亲生的,或者说您早就想抛弃他了。”
墨竹的话说得虽是云淡风清,水波不兴的,但却句句带刺,刺得何征舒只跳脚。对着墨竹愤愤的道:“你这死女人,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每次书函的走开都与你有关,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自遇到你,他就总是失踪。我还想问问你徐小姐,这到底做何解释。”
“麻烦你,大叔,真怀疑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每一次都只把责任推卸给别人,从不知道反省自己。难道是我把书函关在走廊上不管,自己不知和哪个女人在那里鬼混去的,结果连上厕所都进不了房间。难道在商场的时候,是我从你手里把书函抢过来的吗?我看到的时候,他只是一个人,一个人站在那来来往往的人流中,那么小小的一个人,停在那里张望着你的身影,请问,那时候的你在做什么,那时候的你在哪里,可曾想到过他一个小孩子会走失,可曾想到过会找他?如此的不负责任,如此的不把他放在心上,请问,你有什么资格做他的亲人?有什么资格做他的爸爸?”墨竹说完这些的时候觉得十分的过隐,她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口才了。当然,一室的人都静静的望着墨竹,可能她太激动了些。
原本怒气十足的何征舒此刻已是一言不发。如说中了他的痛处,恼羞成怒的向墨竹吼了一句,“这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说完,抱着书函匆匆的走了。有些事,用不着一个外人来告诉他。
“是吗?那麻烦你以后再也不要麻烦我了。”
在坐的居委会人员和警察先生似也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不过见人也找到了,当事人也不再追究责任了,他们也乐得轻松。惺惺的走了。
第1卷 第六章 避让
自那天书函被抱走之后,朱朱也不和墨竹说话了。做错了什么,她是对的。有几次看到书函被那个死男人牵着,她好想问一问,“书函,你过得好吗?”,但碍于面子,墨竹总是假装看不见。或是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眼睛都是向上看。有好几次,墨竹在梦里梦到书函看向她的那种寂静如水,却又带着几许依赖和期待的眼神。她害怕那种眼神,她不但是害怕看到,也害怕想起。
一个星期过去了,两个星期也要过去了。无论墨竹怎么样陪不是,怎样陪笑脸,朱朱都不理她。墨竹心里其实是很不平的,就算是伤害了她心爱的人,她心目中的王子,用得着和她这么致气么?
当墨竹拖着行李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从外面回来的朱朱指着她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不想呆在这里妨碍你追帅哥,我还是回到原来的地方好了,而且房东说,我原来住的房间还空着呢!”
“你,你这是在和我赌气么,我不许你走。咱们进屋说。”朱朱拉着墨竹进屋。
关上门,“是因为我最近都不和你说话吗?”
“难道这个还不足以构成我走的理由吗?同一个屋檐下的人,几乎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却总是一个字也不说,比陌生人还要像陌生人,这不是很奇 怪{炫;书;网}吗?”墨竹不喜 欢'炫。书。网'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总会让她想起一些她埋藏在心中最深处的事情。
“那你又可知道我为什么不理你?我不理你,不是因为你把书函藏起来害我在外面找。而是你可曾看到过何征舒痛苦,焦急的样子。他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不在意书函,不是不关心书函,只是他太忙了。他一直一直都是关心着,在意着书函的。那天的他,是那般的无措和后悔…试问,你怎么可以残忍的捉弄他,让他为书函担惊受怕,让他承受将要失去的痛苦,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数落他曾经犯过的错,请问于心何忍?”
听完朱朱的滴滴指控,墨竹欣然一笑。把这些天所有对她的指责全部都说出来了,可怎么听怎么还是像是在维护着,心疼着何征舒那个死男人啦!嘻笑着道:“你又可曾想到过书函的感受,虽然他不说话,但他不说不代表他心里没有想法。就算他还小,只是个孩子,他也会有他的感受。”
“好了,好了,我们谁都没错,你把箱子先放回去,我们以后和平共处。”朱朱不想与墨竹再扯下去了,反正他们的观点和立场不同也难得达到一致。不提就是了,这已是她生平做过的最大让步了。依她平时的性格不分出个高低胜负来她才不会罢休呢,今天是看在她这多年朋友加现在室友的份上,才不和她太计较了。
墨竹向门边退了几步,躲过了朱朱要夺她箱子的动作。调皮的笑着说:“我骗你的,我又没说要搬走,我是要出差。”说完得意的看向朱朱已经鼓起的腮。接着又道:“你就趁着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好好和对面的人修复修复关系,若你把那个帅哥搞定,我保证回来后为了你的终生幸福忍气吞声。与对面的人和平共处。”
朱朱一脚飞过去,笑骂道:“你少来,你若能忍气吞声的话,太阳就能从西边出来了。”
墨竹躲过了朱朱的一脚,嘴上也不甘示弱道:“所以说,是为了你的幸福。加油吧,我有十五天时间不回来,你抓紧点。最好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们已经打得火热了,我也就没有什么插足的余地了。”眼看着朱朱又要使出她的“九鹰白骨爪”,墨竹连跑带跳的开门逃了出来。朱朱在里面是又急又气的,但她还是不放过的大声嚷着说:“大不了你来强的,来个恶虎扑食好了。”
两个人的力气本就差不多,朱朱在里面是又气又急,墨竹在外面是得意儿的笑,当然会乐极生悲,朱朱一个大用力把门给撞开了。见形势不对的墨竹是拔腿就跑,嘴上却还在不知死活的说着:“我这也是为你好,只是方法不够光明正大而已。等以后这招成了,你就该感谢我了。”
话音刚落,朱朱的一只鞋已经飞过来了。“你这死女人,别回来了。”
这话听在墨竹耳里却更得意了,边往后退边说:“你听听,死女人,说话都和他一个口气了。还没进门呢,就和着一个鼻孔出气了,这还得了。”
“你,你,你”朱朱胀红了脸被墨竹怄得说不出话来。站在原地也没动,只是看着墨竹的后面。
墨竹知道今天朱朱已被她气得不轻了,多日来积压在心中的郁闷也一扫而空了。她的仇总算是报了,心中自是开心。向站在原地不动的朱朱摇摇手道:“我走了”还意味生长的眨着眼加了句,“加油哦。”当墨竹转过身时,她愣了。
何征舒和书函就站在她身后,彼此间的距离不会超过0。03米,要是她再向后退个两步,她会直直的撞上他。他们在这多久了?她和朱朱的话他们听到了多少?心中暗叫苦啊,朱朱以后不修理她才怪吧!还有,朱朱的脸红原来不是被她气的,是害羞呢。
墨竹极不自然的,十分慌张的笑笑说:“你们慢聊,我先走了。”心中祈祷着等她回来的时候朱朱已经把今天的事彻底忘记。不然,倒霉的可还是她哦。不曾抬头,却也能感觉到来 自'霸*气*书*库'那个男人尾随她的眼光。
第1卷 第七章 放假了
随着春节的临近,天气也越来越冷了。==每到要过节的时候,或者过节的时候,她的心情就会特别烦躁,看谁都会不顺眼。特别是看到那些人一家团圆的画面,她的心总会被刺痛。那些被深深掩埋的,那些隐藏的,都会翻涌而出。
不管她怎么的不愿面对,朱朱还是回了家,春节假期还是来了。她,留在了这个不是她家的家里。
墨竹十分难得的起了大早,把家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来了一次大扫除。新年新气象,这是墨竹每年必须做的事。给自己住的小窝弄得干干净净,然后自称为家。擦门擦窗,抹桌子,拖地,忙得不亦乐呼。
“书函,你怎么在这?你爸爸呢,不会是又把你给丢下不管了吧!”正在擦门的墨竹回头看着静静看着她的书函,没有看到那个死男人,很自然的想到他又是被丢下了。谁叫那死男人有不良记录呢!
像是故意拆她台似的,她的话音刚落,那讨厌的声音就出现了。“书函,怎么走这 么 快‘炫’‘书’‘网’,一个人跑在前头,某些人又以为我把你弄丢了。”
何征舒提着早餐上来了,身后跟着两个个女人,一位是上次在门口踩到书函“杰作”的那个女人,还有一位年纪稍长,因为保养得十分好的皮肤,所以看不出真实年龄。不过看看手上十个手指有八个是戴了金戒指的份上,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几人对墨竹自是一翻打量,包着头巾,穿着拖鞋,手里还拿着黑黑的抹布,那位阿姨自是没忍住的皱了下眉。墨竹倒没在意,直接略过何征舒,向后面的两位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也不理会何征舒的嘲讽,继续对穿着长长黑色棉袄的书函说:“书函,你穿这么厚又跑这 么 快‘炫’‘书’‘网’,别不小心摔着了。走路要慢点。”
“还真是不会说话,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乌鸦嘴吧!”何征舒可能是为了报上次的仇,所以很是针对墨竹。墨竹今天心情很好,而且大过节的,她才不和无知的人吵呢。笑着对书函说:“书函,你怀里抱的是什么?”
书函没有表情的把怀里的变形金刚递到墨竹面前。
“哇,好漂亮哦,送给姐姐好不好?”墨竹无心的逗着书函。
“还真是不要脸,小孩子家的东西你好意思哄骗。”那个声音十分不适时的出现。墨竹正准备回他几句,却看到从来都只是静静的书函竟奇迹的点点头。
“书函?”这下,不仅是墨竹感到惊奇,连何征舒,还有后面的两个女人都一声惊喜的呼唤。那位应该是叫阿姨也特别激动,眼泪就那么哗哗的流出来,把书函抱在怀里,颤抖着声音说:“我的好书函,我的乖孙子,再点一个头给奶奶看看。”搬着书函的小脑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书函的反应。
书函再次认真的点点头,阿姨的眼泪已经可以用飙来行容了,“太好了,书函有反应了,书函对身边的人和事有了自己的感受了。太好了,太好了。”
“妈,好了,您别太激动了。等过完节我带书函再找一次黄医生,应该快恢复了。书函好了就好,您应该高兴才是。”何征舒劝着老人。
“是啊,阿姨,您应该高兴的。我们快进屋吧,外面冷。”旁边的女子也帮着劝那位激动得不知所以的阿姨。
何征舒打开门,和那位女人把阿姨扶了进去。看着书函还站在墨竹那里没有动,喊道:“书函,回家了。”书函还是没动,就站在墨竹的面前,墨竹也那么静静的看着他。是不是,连这个小孩也感觉到了她内心的孤独与寂寞?是不是他也认为他们的处境相似,所以他们才能那么的依赖。
“书函乖,回家哦。”何征舒弯腰抱起了呆在原地的书函,然后是“砰”的关门。刚刚的喜悦是别人的,与她无关。那一句“回家了。”深深的刺痛了她内心的软弱,那一句话,她等了二十年,还是没有找到家在何方。如果孤儿院是她的家,那么她是有家的,如果她租的一个又一个小屋算做家的话,她应该是有家的,而且有很多的家。
搞完卫生,墨竹就像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