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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匪妻狠嚣张-第34章

小说: 匪妻狠嚣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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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翻腾中,冷清一的面前仿佛一面镜子,一个个的人影自她面前浮过。

冷若风,冷大嫂,纤姐儿舒哥儿,小桃,楚夜辰……

最后甚至连楚老夫人,环姨娘等人都一闪而过。

那声音幽幽的道,“亲者痛,仇者快,这就是你又一次的选择么?”

“我……”

手中的宝剑咣当落地,冷清一的眼神渐渐变的坚定。Uv8V。

满脸的坚毅里,她恢复往日的嚣张和霸道,靠,谁想死谁王八蛋!

冷静下来的冷清一渐渐理智,眸光微扫,四周全是雾气,仿佛有一只手在无形中掌控着这一切。眸底冷意一闪,已经完全确定了自己如今的境况:她陷入幻境了!

脖子上有点疼,冷清一伸手扶了下,指尖上全是殷红。

气的她直想骂娘,这谁***设的这种鬼玩意。

让她发现非剥了对方的皮抽他的筋不可。

此刻的冷清一已经恢复成了她自己,眼前再没有山寨,再不见那些阴风。也不复镇国公府的那一幕幕,眼前翻腾的只是白雾,伸起的手要放到眼底上才能看的到!啪的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嘴里嘀嘀咕咕的,同时也有些后怕:她刚才差点就抹了脖子!

最早那个声音应该是幻境中所致,是直捣人心最深处的魔。

但后来她听到的那个声音呢?

如果不是那道声音,说不定这会她真的又作了一回鬼。

摇了下头,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侯。

也不知道小白连怎么样了。

放声大喊了两下,可惜回应她的只是雾气滚滚。

揉了下眉,看来,只有先破了这幻境再说了。

此刻,那声音再次响起,“魔由心生,心中无魔,自然无碍……”

幽幽渺渺的声音似是越走越远,到最后不复再闻。

冷清一却似被当头棒喝,整个人一下子彻清醒了过来,恍然大悟:是呀,所有的幻境都是直指人心最底处的东西。经由引起人心深处那一份或悲或欢或喜的记忆,再给其以致命一击,重者送命轻者受噬,除非大毅力大坚持者方能破解!

而今她经过刚才的一番磨砾,还有什么好怕的?

寨子里的人是因她而死,可她也为此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呀。

如今她是活着,却是物是人非,连自己都觉得诡谲。

她现在是镇国公府的少夫人,是冷若风的妹妹。

当然,她不会否认自己是冷清一,寨子里的人她也承认是因了自己而送命。

大不了她帮他们报仇就是。

脑子转过弯,冷清一渐渐的镇定下来,看着眼前雾气腾腾的一片,一声冷哼。

竟然害的她差点自尽?

眼中凶芒一闪,正欲转身,耳边传来尖厉而痛楚的长啸。

这声音……是叶白连!

不好,叶白连的心魔肯定比她的更要深。

那小子估计现在活着唯一的事就是报仇,是杀死楼子言了。

如今被陷幻境,估计轻易醒不过来……

要是让他这样陷下付出,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心头一急,她抬脚要往前走,可没等她脚步落地,耳边最早那道诱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不想去和你的亲人相聚了么,他们都在等着你呢,你看……”

眼前雾气翻腾,一道道的人影再次出现在冷清一面前。

仍旧是熟悉而亲切的面孔,他们每个人都朝着她笑。

亲热的对着她招手,他们在喊她,“冷丫头,赶紧来呀,就等你一个了呢。”

“少寨主,你怎么那么慢,我们可就差你一个了。”

“丫头,老爹好想你……”

“……”

熟悉到印在骨子,溶在血液里随之流淌,除非她死,才能忘掉的面容。13466085

如今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

最疼她的山伯抬着枯瘦的手朝着她招呼,“冷丫头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赶紧走呀,只要一步就好……”

一步?

冷清一微蹙了眉,有些犹豫的抬起了脚,却并没有落下。

山伯的声音带了欢喜,“对,对,就是这样,把脚落下,迈过来……”

“是这样么?”缓缓的朝着对方菀而一笑,她慢慢的把脚抬高,缓缓的做一个下落的动作,双眸灼灼的盯着不远处山伯的脸,神色淡定无悲无喜,“山伯,是这样把脚落下去,走过这一步,就可以和你们,和老爹团聚了,对么?”

回缓不道。“是……”

对方的话音不曾落下,冷清一蓦的美目微咪,身上的气息瞬息聚到最高点。

望着对方脸上的笑,她眸光凛冽如刀,冰寒入骨。

飞快的把脚收回一步,在对方诧异的,瞪大了眼的不解中,缓缓的,慢慢的,举起了手中长剑。

朝着那些人影,重重的,用尽全力轰的一声劈了过去!

093 宝贝

剑气凌厉,剑光森寒。带着冷清一无尽的怒气以及泄愤心态直劈出去。

砰。轰,咣当。

雾气似是被人操纵般唰的倒卷,转眼散尽。

冷清一的眼前出现一道敞开着的门。

而她的脚,就堪堪停在那门前,一只脚的脚尖已经停在门坎上。

门的另一端,什么都没有,是一个深不见底漆黑的深洞。

侧耳倾听,洞里有啸啸的风声,偶尔还有听不清的某种怪异吼声。

只要她的脚迈出那一步,她就一定,肯定,绝对会整个人坠下去!

一步之隔,一脚之差。

双脚噌的往后缩了下,望着门后的那个黑咕隆冬的洞,后背上的冷汗一点点渗上来。

如果从这里掉下去,后果是什么?

她摇摇头,又往后退了几步,傻子才去冒这个险呢。

只是这一退步,看着周围的情景,冷清一差点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不是刚才的石室,虽然情景差不多,都是夜明珠挂在墙壁,但刚才的那间石室比这间要大的多。

小心的打量了下四周,她又发现一个悲惨的事:石室好像没发现门。

MS,她被困到里头了?

纠结的揉下头发,靠,她到底来到了什么鬼地方?

正在纠结中,就听到背后砰的一声震天响,一道劲风破空而现。

这里还有人 ?'…'

眸中冷芒一闪,她猛的回头,却在看清来人之后脸都垮了下来。

楼子言,怎么又是他?

往日的清逸若竹不在,修长的眉拧在一起,身上的紫衣凌乱,头上束发的玉钗估计掉了。

一头黑发就那么随意的散在肩上。

略带些狼狈的站在中间,眼底全是戒备和警惕,看起来倒比以前多了分洒脱和不羁的气息。

冷清一吃的一声低笑,忽然发觉这样的楼子言比平日里仙风道骨的他更要好看些!

“谁?”

听到笑声背的转身,化掌为刀便欲劈过来,却在看清之后猛的收掌。

声音清冷,“怎么是你?”

“这话也是我想问的,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追你们来的。”

“你跟着我们跳了下来?”

楼子言并没有回她的话,只是不咸不淡的朝她瞟了一眼。

那意思不跳下来怎么到得了这里?

好吧,算她没问。

摸摸鼻尖,冷清一皱眉看向楼子言,“你是怎么到了这里的,也是看到一间石室?你看到叶白连没?”

“没有。我落地碰到了一条蟒蛇,费了好多的劲才杀了,正准备找出路,就又掉到了这里。”

竟然不是幻境?

眉头微皱,冷清一有些不是滋味的上下看楼子言两眼,撇撇嘴,眼底疑惑是浓浓滴。

为什么他竟然没有心魔?

“你有何发现,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没发现出去的门,你再找找。”

反正现在她们两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他也掉不了她。

所以防备提防啥的,还是先等出去这里再说吧。

很明显的楼子言也是这样想法,点点头在石室转了两圈,不时的敲敲打打的。

三柱香功夫后,整个石室连地面都被他敲完了。

听楼这走。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只有苦笑了。

“难不成,这里布有阵法?”

楼子言低低的自语听到冷清一耳中一怔,会是阵法吗?

籍着各种夜明珠的光芒,她抬头上下左右在石室里再次仔细打量起来。

没一会她眼前一亮,问题是夜明珠!

不多不少,九九八十一颗,围成一个八卦图案,正中间,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幽幽闪烁。

心头隐隐一动,她抬脚几步走过去,伸手,用力按在那颗夜明珠上。

轰隆,咔嚓。

两人身后一道石门缓缓而开,不防之下的冷清一和楼子言都被吓了一跳。

警惕的望向门后,半响后不见动静,才放下小半的心。

冷清一朝着楼子言扬扬眉,“你不去看看?”

“你怎么不去?”

“好呀,去就去,有什么宝贝你可不许和我抢。”无所谓的耸耸肩,冷清一抬脚往前走去,一步过去,寒意扑面,无尽的幽冷似冰刀一样往她身上刮来,冻的冷清一倒吸口气,靠,她到了冰天雪地不成?

是一道洁白玉石铺就的通道。

两侧石壁上仍是夜明珠照路,甬道不算宽,仅余两三人,却看不到头。

缩着双肩哆嗦着往前走,冷清一不时的跺下脚,这鬼地方真冷。

大半个时辰之后,就在冷清一以为自己要冻成冰棍时,通道到了尽头。

她呆呆的望着前方不远处的湖中心,嘴巴张了张,又阂了上来。

身后,楼子言也是一脸的震惊,双眸圆睁望着湖中心漂浮着的那座精致的小岛。

岛不大,山石花草一应俱有,似是白玉砌成,晶莹剔透,散发着温润而幽冷的光芒。

而最让他们心头震惊,感到不可置信的是,小岛最上头托着一座白玉棺!

夜明珠照路,金蔓石铺就地砖也就罢了。

而今更是白玉砌岛,雕玉成棺……

揉揉眼,冷清一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就是帝王的陵墓也不过如此吧?

莫不是她误打误撞,跌到某个皇上的陵墓中?

身后,恢复镇定的楼子言缓缓开口,“这不是皇帝陵墓。”

身为勋贵世家,对皇家一应所物自是有所了解,这白玉棺虽贵,这地方虽奢侈,却没有皇家天子之威。

一些帝王陵所应具备的御制物品和规格半点不见。

“不是就好了,我还怕咱们出去之后才发现进的是先皇陵,被当今圣上发通辑令呢。”冷清一望着那白玉棺跃跃欲试,不停的拿眼神去瞟楼子言,“说不定里头有宝贝,你不去看看?都走到这里了,你不过去一观,你会甘心吗?”

“你怎么知道有宝贝?”

“话本子里头不都这样写的么?”

“……”

好吧,他终于得承认,再强悍再怪异的女人,她也是女人!

是女人她脑子里就有幻想,这是不可言喻滴。

不过嘛,楼子言扫了眼一脸雀跃的冷清一,敛眸,掩去眼底的精芒。

她有句话说的到是很对,即然都走到这了,不去看个究细,他的确不甘心。

“你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

不等冷清一出声反驳,他身子唰的一闪,已经运用轻功飞了出去。

靠,会飞了不起么?她也会,以前。

恨恨的跺下脚,冷清一朝天翻个白眼,四周看了下,不远处有个石桌。

一步挪的走过去坐了下去,才发现石桌上摆了副白玉棋子。

不知道摆了多久,棋子却光滑锃亮,不染半点尘埃。

瞟了眼朝着小岛飞去的楼子言,她扁扁嘴,无聊的伸手去抠棋子。

她扣的是白子,指尖才那么轻轻一沾,棋子好像活了似的便被她扣在了掌心。

有些奇怪的挑了下眉,才发现眼前的棋子好像是被人下了一半的。

黑白两子杀的正是激烈,棋鼓相当不分伯仲。

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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