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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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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梁盛林哭笑不得,不过终是扭不过,到底还是被小九拖走了。
  临近过年,医院里人满为患的情景有所改变,但病室里还是住了许多危重的病人。
  梁盛林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住得走进去闻到那股味就心里不舒服,下意识地就去摸了摸自己的腿。
  李致远等在内科大楼门前,一袭白大褂,长风玉立,风度翩翩。
  俞训生很妒嫉:明明这人身上也没几斤肉,偏偏看起来就没他那么显瘦!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或者是看到了梁盛林的不自在,打过招呼后,李致远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他曾经的伤腿,笑着问:“我也快下班了,要不我们就出去聊?”
  俞训生咋舌:“才四点就喊快要下班了?看来资本主义社会也没彻底清洗你蛀虫的本质嘛。”
  李致远面不改色地回答:“我出去,是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用资本主义的矛,来打造咱社会主义的盾。”
  “嗤!”这一下,梁俞两个都一同嗤他。
  三人说说笑笑,到底还是进了内科室,李致远解释说,“要过年了,我手上也没几个病人,就一个中风的危重些,但也已脱离生命危险了,剩下的就是慢慢调养。”说着说着三句话就不离本行,告诫他们两个,“有时间,也要回去多看看你们家老头老太,人年纪大了,中风来得又快又不及防。像是我手上这个病人,他女儿,自家老爹的身体状况都不清楚,病发了还不在家,送过来的时候都只剩下半口气了,还不知道恢复程度会怎样。”
  俞训生骇笑:“老头老太?你敢当我妈面这样称呼他,跟你急我和你说!”
  “话也不是这样说……”
  李致远还想再说,俞训生就恼了,摊摊手说:“这人学医又不是学哲学的,做人做得是越来越没趣了……行了行了,晓得你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但我们都很好,不用你医。”说着脸上就换了一脸的坏笑,凑近去贼皮兮兮地问,“你家灭绝师太呢?在哪呢,是不是也要拉出来遛一遛了?”
  李致远哑然:“又不是狗,还遛一遛?”脸上就有些无奈,看着梁盛林苦笑说,“这家伙才是属狗的吧?狗鼻子忒灵。”
  “你就说,有没有这个人吧。”俞训生才不上他当,不依不饶地问。
  梁盛林就说:“你还是满足他好奇心吧,安舒去了西藏,他穷极无聊。”
  “哇,这时候去西藏?”李致远惊讶,“她那小身板受得住啊?”对着俞训生竖起大拇指,“小九你不错,竟然舍得让你未婚妻受这种苦,果然是将官之子,心胸宽大。”
  俞训生生生给调侃得面无人色,一口气卡在胸口,出不得,吐不得。
  李致远就冲梁盛林笑,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意味,彼此深知,只有俞训生还不晓得,自己三言两语就被这两人给入了瓮,出不来了,接下来的话题,就变成是他们两个在教他怎么把安舒追回来。
  聊了一会,李致远看看表,说:“四点半了,我去病房转一圈,你们等我会,马上就走,今天我们好好聚会儿。”
  看着他就要起身,好玩成性的俞训生说:“哇哦,我是不是有些制服控?看你这衣服都蛮帅的嘛。要是我穿上,指不定更是帅得惨绝人寰。对吧,老五?”
  梁盛林说:“你帅不帅得惨绝人寰我不知道,反正你这成语,用得挺惨绝人寰的。”
  俞训生浑没感觉自己哪里用错了,凑到在镜子面前(。kanshuba。org)看书吧仪容的李致远面前,没皮没脸地要求,“医生,借两套白大褂我们穿穿呗,也冒充冒充一下白衣天使。”
  梁盛林对这个敬谢不敏,奈何俞训生兴味十足,非常自来熟地从门背后找了衣服出来硬要往他身上套。李致远瞧他闹得不像样,就干脆说,“一起去呗,正好你们也了解些中风病人的急救和护理知识,指不定哪天就可以用上了。”
  说着又是那一套,老调重弹,却是架上了孝顺大义。梁盛林便穿了衣服,和俞训生一起跟着李致远去了病房区。
  他们三个俱都出色,这一走出去,立马就全层轰动。
  俞训生很得意,李致远给人嘘惯了,脸皮已厚到一定程度,所以面无表情,只有梁盛林,颇有些赶鸭子上架的无可奈何。
  李致远进了病房就完全是另一副状态了,就跟他那教授老爹上身似的,时不时提点他们两个一句:“这个病人,是哪样哪样发病,当时应该如何如何处理,现在要怎样怎样恢复。”
  俞训生兴奋劲儿过去,听到这些直翻白眼,悄悄和梁盛林说:“啧啧,还真把我们当他学生了啊?要尊师重道,等下灌死他!”
  梁盛林扯了扯嘴角:“还不是你自己上赶着要来听训?”
  说着三人又推开一间病房,是三人间的大病房,里面这会儿有好些人在,其中最里间那病床前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和一个护工模样的人,正在帮着床上的人做复健,听到声音两人头也没抬。倒是另两病床上的家属围过来,笑着和李致远他们打招呼:“李医生过来了啊。”
  临了还不忘友好而讨好地冲其余两位客串笑了一笑。
  李致远点点头,走进去正准备问一问病人的情况,就听到后边俞训生咦了一声,指着最里面在帮病人做复健,这会儿得空转过头来的年轻女子说:“哎呀,那什么,小……”忘记名字了,又伸手指向梁盛林,“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嗯,对上了。
  梁哥哥那么轻易就放手,有原因的,后面会解释。
  今天不食言,加更一章。
  周末,呃,还是那句话,孩子们太粘,没法写字,所以……周一再来吧。
  


47探望

  
  一句“小宝贝”;使得梁盛林脸色一黑,想也没想就伸手把俞训生的手指头掰下来,恨不得拗断了,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回过头,夏孟秋已经站起来了,先冲床上的人说了一句什么,又和护工讲了一句:“今天就这样吧。”抬头看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我先回去做饭,后面的;就麻烦你了。”
  护工点头表示说知道,就着掀开的被子继续给病人做按摩。
  夏孟秋回头四顾;瞧着那边李致远差不多了,才停止收拾手边的东西,站起来迎着李致远说:“李医生。”
  从始至终,她就好像没有听到俞训生那句话似的,只这会儿才顺便着和那两人打招呼,“梁医生,俞医生,你们好啊。”即便是这时候,她也还有心配合着他们的小小恶搞,并没有揭穿他们是伪医生的事实。
  俞训生就被她逗得笑咧了嘴,冲她眨了眨眼睛。
  李致远笑睇了三人一眼,说:“原来是早认识的吗?”
  夏孟秋未置可否地笑笑。
  梁盛林则是莫测高深的样子,只有俞训生,呵呵笑了一笑,他刚被前者教训了,这会儿不敢再乱说话,只是晃了晃手,说了一句:“小妹妹好。”
  夏孟秋便淡淡地补充说:“我叫夏孟秋。”
  “哦,夏妹妹好。”俞训生一点忘记人家名字的尴尬都没有,从善如流。
  夏孟秋就有些无语地转过脸去,专心地和李致远讨论起她父亲的病情。
  梁盛林就那么一直看着她,这么短的时间,她瘦得让他吃了一惊。因是在照顾病人,她脱了外套只着一件暗紫的高领毛衣,修身的仔裤,衣服都极贴身,所以越发地显得小腰只有盈盈一握。脸蛋儿比起以往足足小了一圈,整个人瞧着也没以前那么水润了,干巴巴的,就像是脱了水份的花,眼睛周围一圈青黑,即便是打了遮瑕膏也没办法遮住。
  她的疲累,藏无可藏。梁盛林心头涌起的,不知道是心痛还是别的,总之就是很不舒服的感觉,这种不舒服让他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身边传来俞训生的痛呼:“哎呀妈啊,老五你是想要谋杀?”
  梁盛林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了他一眼。俞训生被他看得发毛,忍痛将才出魔爪的手伸上去:“要掐就掐轻点啊,好疼的。”
  梁盛林无语地看着伸到面前来的手,拍开。
  正和夏孟秋说话的李致远听到动静,微微一笑。
  梁盛林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淡定,一出病房,就忍不住问:“她爸爸那是什么病。”
  “中风啊。”李致远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这个病人就是我刚刚在办公室里跟你们说的那个,因为病情有些延误,送过来的时候差点命都没了,她运气好,我家老头那会正在,就抢救过来了,现在病人转到我手上。”
  俞训生就说:“呵呵,我看你对别的病人家属都没什么表情,对她倒是挺和气的,话也说得多,怎么着,你是瞧出什么来啦?”
  李致远看白痴一样地看着他:“我一直都那样,我是可怜她,独生女,忒不容易,你看到她眼睛下面的黑眼圈么?就是开头那三天照顾病人得的。”
  “那不她还请了护工吗?”
  “护工能有自己家人细致?再说了,人家也不管晚上,只白天来帮帮忙,她白天要做饭送饭,晚上还要护夜,能不辛苦?说来这姑娘其实也是个极孝顺的,又体贴又心细,头三天都没睡过囫囵觉,说是衣不解带也就那样了。不说我同情她,你看整间病房,哪个不说这闺女生得好的?”李致远本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原则,滔滔不绝地说着,“病人刚来的时候,我爸问她晓不晓得她爸爸有过晕眩症状,晓不晓得病人曾经肢体有短暂地麻痹过?一问三不知的,你们也知道我家老头的脾气,当时就把她骂得哭,我瞧着,啧啧,真是可怜呐。”
  说到最后,他睨了一眼梁盛林,笑了笑,好声好气地问:“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呐?”
  话题突然转换,不要说俞训有些意外,就是梁盛林也有点吃惊,他愣了愣,才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一句:“严重吗?”
  李致远笑:“你很关心?”
  梁盛林顿了顿,瞥一眼他,懒洋洋的:“爱答不答。”
  他这态度,李致远倒是摸不着他到底是什么想法了,也不隐瞒,说:“生命危险是没有了,但说不好会不会偏瘫,要看接下来的恢复情况,老头建议是中西医结合,总之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俞训生听了,嗤道:“你们医生就喜欢吓唬人,谁问都还没个准话了?”
  李致远这回被他一噎,倒是痛快了,答说:“80%的把握。”不过他到底是谨慎,“不到最后不晓得的,有时候坏事就坏在那20%上头。”
  梁俞二人听到那80%本来就觉得有些乐观的,一听他后面这句,脸立即就黑了。
  李致远也不再多说,嘿嘿一笑,办公室眼看着就到了,三人推门进去,各自脱了衣服出门去不提。
  晚上十点半,内科病房这边一片安静,走道上尤其凄清,隐隐约约能听到的,只有病房里病人传出来的一两声咳嗽。
  梁盛林提着东西走近这里,忽然倒有了些近乡情怯的感觉。他抬起头,从门上的窗口看过去,其他两床的病人和家属都在看电视,就只有夏孟秋半伏在病床上,看样子好像是睡着了。
  他一时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在门外伫立半晌,夏孟秋一直都毫无动静,显见她是累得狠了。正想放弃回转,病房门却忽地打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见着阴影里的他,疑惑地问:“这时候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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