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恬谧的生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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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真的你情我愿。又想到自己在她心里居然是那样被嫌弃的人,让他一向骄傲的自尊被人踩到了脚底翻覆的踩踏,这滋味真是痛彻心扉。
阿妙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奇怪了起来,他说什么,说让我嫁给轩辕珂?他不是应该高傲的说,你想嫁,他才不想娶呢,我们不过耍你的,你要嫁也只能嫁我,你以为除了我,还有谁会娶你。
阿妙还在思索着哪里出了错,就瞧着那一身黑衣瞬间的消失在她眼前,她有些惊慌的四处找着他的身影,却一无所获。这让她有些惶恐起来,可是想到自己把话都说绝了,如今总不能拉下脸去求他原谅。便也不在计较,只等着他气消了再来找她,到时只说他亲过她,便要负责任,不可始乱终弃。
眼见着吉日就到了,郝恬谧虽满心欢喜的等着那日的到来,却也察觉出身边的韭花和阿妙都有些奇怪。一向开朗的阿妙,这几日居然闷声不响,一直以来面色平淡的韭花,脸上居然有了忧愁的的神色,这真是两件非常稀奇的事。可眼见婚期将近,她也实在没有时间去询问,只盼着办完了喜宴到时再与她们详谈。
成亲的前一晚,郝夫人与付秋容一同进了郝恬谧的屋子,付秋容唤了付韭花去了隔壁,只留郝夫人与郝恬谧两人在屋里。两对母女都在屋内嘀咕了半天,随后郝夫人微红着脸,从女儿房里出来,这种闺房之事也只能由她这个做娘的亲自去说,不需说透,只需一知半解便可。付秋容出来时到是神色自如,她只需与韭花交代成亲之后,隔日要如何伺候郝恬谧之事,其他的闺房之事到也没提,但付韭花的小脸也还是爬上一丝红云。
付韭花听完娘的交代便进了屋,瞧见郝恬谧低着头坐在床边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想起娘刚才说的一些要注意的事,自然清楚刚才夫人在屋里与小姐说了什么。
“韭花,我先睡了,明个。。。。。。还要早起呢”,郝恬谧始终没有把头抬起来,只是憋了一口气将脑袋埋进被窝里,那一张白嫩的小脸跟喝了刀烧子一样血红血红的。她一想起娘刚才跟她说的那些,真是臊到不行,行夫妻之礼怎会是那般羞人。
付韭花未免她尴尬,也不再多说什么,帮着她整理好明日所穿所带的,轻声的退出屋里,将门掩好。
八月初八日,时逢婚嫁乃是大吉,那日风清云疏,日头当空却不灼热。整座奉阳城因为一桩喜事而哄闹不休,早早的人群便涌上大街小巷等着新人路过。还有一些乡里的街坊都赶着往城里来参加喜宴,两大富豪结亲,这排场不言而喻,府内不算,光光招待那些平民百姓的就有两百八十八桌,先到先得。
天色未亮,郝恬谧就昏昏沉沉的被人唤醒,先是用密香沐浴,之后便是请来的父母子女双全的有福妇人来为她开脸,那微微的刺痛让郝恬谧从瞌睡中惊醒,小嘴咿咿呀呀的喊了半天。随后就由另一名有福的妇人来为她梳头,那乌黑的紫檀木梳顺着她光滑柔亮的黑发而下,妇人口中念着吉祥话,“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郝恬谧双眼掠过在场的娘亲,掠过奶娘,掠过阿妙和韭花,还有府里的丫鬟与一些年长的妇人,看着这满满一屋子的人,听着她们说着不同的吉祥话,羞涩的抿嘴轻笑。随后由郝夫人亲自为她挽发,将一头的青丝全部挽起,象征着她从此已身为人妇。
郝夫人双手温柔的将青丝挽髻,目光中隐隐的有泪光闪动,郝恬谧从镜子中看到娘亲这般模样,也不由的有些伤感,伸手拉住郝夫人的手,母女俩都有些动容。
“好啦,好啦,今个是好日子,夫人千万莫要感伤,小姐就嫁到隔壁呢,这是多好的福气”,付秋容上前劝慰了几句,郝夫人这才收了情绪。
郝夫人手巧挽的是清月髻,发髻如一枚弯月贴于一边的耳侧,另一边就露出曲线优美的脖颈,不添老气反添了一些少女未有的韵味。付韭花端着首饰走近,郝夫人娶了金钗一一为她簪上,那一只镂空的金丝垒凤钗做的巧夺天工,长长凤尾垂挂下来贴合着清月髻的弧度,凤眼嵌了红色的宝石熠熠生辉,凤嘴上衔着一串宝石低低的垂落,贴着郝恬谧光洁的额角煞是动人。又取了一对金步摇同簪于一边,随着走动轻摇慢摆,显的女子身段娉婷婀娜。再取了红绡做的簪花贴合着鬓角带上,最后取了一对金花垂流苏的耳铛带上。这一打扮周围的妇人都不住的感叹,这郝小姐真是国色天香,一身风流啊。
随后付韭花伺候着她穿上那鲜红的嫁衣,里层是嫣红色的桑蚕丝做成的裙衫,柔软轻薄的料子贴合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分外的妖娆动人。外罩的是一件冰绡料子的外衣,那金线绣的龙凤呈祥浮现在大片的衣摆上,袖口,领口上绣的则是富贵的海棠花纹饰。一条暗红色缎面绣蝙蝠石榴的腰带与轻柔的衣料呈现强烈的对比,反倒更显腰身纤细。这一身穿上,只觉得郝恬谧身披红霞一般,如梦如雾。隐约间,似乎还可从红霞中瞧见她纤瘦的身形和白玉般的肌肤,让周遭的人又感叹一番。随
51、情丝自知 。。。
后众妇人皆出了门,去了前厅等候新郎来叫门,只留阿妙韭花陪伴着郝恬谧在屋里等候。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还有一更~~~~~~~
52
52、龙凤呈祥 。。。
付韭花见众人都走了,便拉着郝恬谧坐下,转身去了隔壁,不一会就进了屋。一手端着茶碗大小的白玉小碟,一手是一支未用过的细号毫笔,那小碟之内是鲜红色的液体却不知是何物。
“小姐这个是我今早起来,特意用蔷薇花的花瓣磨成的花汁,加了些金粉,今日小姐出嫁韭花也未有大礼可送,只盼着能让小姐更加的美艳夺目”,付韭花说完用笔沾取了一点鲜红,对着郝恬谧白嫩的额心描绘起来,不一会一朵精致的牡丹变绽放开来。
“妙哉,韭菜花真心细如尘,这样一画,我估计晚上容小子见了你怕是立马心魂荡漾了”,阿妙在旁瞧着郝恬谧,眼里的光闪烁不断,“恬恬这模样,我见了都有些腿脚发软,真美啊”。
“你莫要取笑我了,不然我可恼了”,郝恬谧娇嗔道,这几日被众人取笑的够多了,她觉得自己的脸皮怕是都比以前厚了一层吧。
“韭花,吉时到了,快给谧儿把盖头盖上”,屋外传来付秋容的声音。
付韭花连忙取了冰绡做的盖头,小心的为郝恬谧盖好,那盖头的四角绣着娇艳的牡丹,垂着长长的红色丝绦,质地又轻薄,隐约还能透出盖头底下那张倾城的娇颜。付韭花与阿妙一同扶起郝恬谧,三个少女款款的的出了房间,走向大厅的这一段路不算长,却让三人都噤声沉思。想到儿时的三人都是一派的天真无忧,如今各自都要正式踏上只属于自己的人生旅程,那些无忧无虑的欢声笑语,怕是只能留在回忆里慢慢的回味了。
还未走进前厅,就闻得喧闹声鼎沸,众人见着新娘子出来,又不住的呐喊欢笑,整座郝府已是一片红色海洋。此时便有人来报,新郎骑马已到,八人的大红花轿已经等候在门外了,付韭花与付秋容一边一个,搀扶着郝恬谧走向门外,按规矩小姐的奶娘与贴身伺候的丫鬟都是要陪嫁的,今日也只能由她们送出门去。郝老爷与郝夫人只得跟随在后,一同往府门而去,此刻的阿妙看着远远离开的郝恬谧与付韭花只觉得欢喜又心酸,以后怕再不能随意找她们玩闹了。
将新娘送至府外,喜婆催促着新人上轿,郝夫人听了忍不住就红了眼眶,拿帕子掩着脸,就连郝老爷也有些深沉。却见新娘子转身对着二老拜别,隐隐也听到抽泣声,想来红盖头之下的人也早就湿了眼眶。
之后,新娘子便被众人送进了喜轿,郝恬谧听到外面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可又不敢揭开盖头偷看外面的情况,只轻轻的唤着韭花的名字。就听轿外传来她安抚的话语,郝恬谧这才安稳的坐在轿中,今日这样重要的喜事她可真怕自己出了错,丢了郝府与容府的脸面。
在桥中颠簸了好长一段时间就听到喜婆大声唱喝,“新人停轿”。
随后付韭花便对着桥内说道,“小姐,姑爷要踢轿门了”。
想到马上要下轿了,郝恬谧有些紧张的深吸了一口吸,只听桥外传来,‘嗵,嗵,嗵’的三下,随后是喜婆的声音,“夫妻和顺,百年恩爱,新娘下轿”。
喜轿的帘子被人挽起,郝恬谧垂着头,从红盖头的下面,就瞧见一只洁白纤长的手向她伸过来。心忽的跳快了几下,才徐徐的将手交到他手掌里,只觉他微微的收力将自己的手拉的牢牢的。
被他牵引着下了轿,又听喜婆唱喝,“新娘跨过火盆,日子红红火火”,郝恬谧没走几步,果见一个烧的红彤彤的火盆,这跨火盆实在不是什么难事,何况她还有些拳脚功夫。却不知是早上起来到现在粒米未进的缘故,还是在场那么多人让她有些紧张,她这一脚却差点踩进了火盆里。这一下让她浑身都惊出冷汗来,还好一旁的容清流见她有些失神,伸手撑着她,扶着她过了火盆。在场的人见了都哄笑起来,说这新郎真是疼爱新娘子啊,这话传到郝恬谧的耳朵里让她又一次臊红了脸。
“娘子千万小心啊,莫再给为夫惹麻烦了”,耳边是容清流略带调侃的声音,可他话中那句娘子,又让她慌了神,复有低头被他他牢牢的牵着走。
直到听到傧相的声音,两人方才停下,郝恬谧透过红绡看到大堂之上坐了好些人,还有一些人都只能围站在一旁。他们面对的便是一面鲜红的喜字,高高的悬于大堂之上,容老爷与容夫人坐在上首,笑意盎然的看着一对新人。
“一拜天地”
两人转身向着门口盈盈一拜,端庄得体。
“二拜高堂”
轻盈的转身冲着高堂之上的二老又是款款一拜,姿态优雅。
“夫妻对拜”
一身红衣两人站立对面,隔着红绡能瞧见他那张惹人垂涎的俊美容姿,想到这一刻便达成了多年的夙愿,郝恬谧不禁害羞的举袖掩笑。那娇弱含羞的模样在容清流的眼底晕开成一圈一圈的涟漪,浅薄的唇角也是漾开微笑,让在场的人都看呆了去。随后她仪态万千的弯身一拜,他风姿翩翩的相对行礼,便是礼成。
“送入洞房”
这一句又惹来众人嬉笑哄闹,虽有盖头挡着,但盖头之下的人依旧是红云浮现。容清流牵着郝恬谧入了洞房,又重新由喜婆在一旁继续唱喝着礼仪的步骤。
“新郎掀盖头”
一旁的付韭花端着一杆喜秤走了过来,容清流举着喜秤缓缓的将那盖头挑起,一瞬间两人便四目而对。红盖头之下那张经过妆点的脸,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容清流也有几分晃神,这样艳丽夺目的郝恬谧,是他从未见过的妩媚与妖娆。而一身鲜